很多人都是自己作死的,安山絕不作。
安山早早的就到了。
和女人約會自要比她先來。
幾乎所有女人都享受讓男人等的感覺。
休閑小站里人來人往,情侶居多,很是熱鬧。
走進其中,趙非艷有些不適應。
今兒趙非艷特意穿了條裙子,打扮得像個約會的樣子。
趙非艷很少穿裙子,不方便。
到了警樣不準穿裙子,工作後,一樣。
她的衣櫃一打開,滿眼褲子,深色的。
「對不起讓你久等了。」趙非艷七點到了,七點半才出現,她就是想從暗處觀察安山這個人。
半個小時,看到安山坐在那兒,看著窗外,若有所思,半個小時,就是一個平和的表情,什麼也看不出。
安山的城府不是一般的深。
「我也是剛來。」安山笑道,站起,給她拉座位,待趙非艷坐下,自己方才坐下去。
「這里很熱鬧。」趙非艷看了看道,有點撿話說的味道。
「如果你覺得吵,我們到別外去。」安山立即道。
顯然,安山把趙非艷的話想深了,以為有弦外之音。
簡單的一句話都要深挖,這樣的人一定不淺薄。
跟這樣的人打交通,得要多個心眼。
「沒有,我覺得這里挺好的。」趙非艷不想花安山太多的錢,將來說不靖楚。」
「你想吃什麼?」
「揚州炒飯。」趙非艷回道。一份八塊,值不了多少錢,還又當飽。
「二份揚州炒飯。」安山點完,還笑著對趙非艷道,「我也喜歡吃。」
趙非艷笑笑,如果自己點老鼠藥,不知道他會不會這樣附和。
「非艷,你平時都喜歡什麼啊?」安山等飯的工夫他笑問。
和安山交往,從來不會有冷場,他總是能找到話題。
「讀讀書,手機看看新聞。」趙非艷淡聲答道。
「最近最為關注的新聞就是周克華,其次就是凌語飛。」安山看似隨意道。
「凌語飛的事是本市特大新聞。」趙非艷遲疑了會兒,還是試著問,「我听人說,你好像認識凌語飛。」
「噢!我們談過一段時間,後來發現不合適,就分了。」安山聲音很平,看不出一點波動,「是再見還是朋友的那種分手。」
「凌語飛挺漂亮的,很清純。」趙非艷有一句沒一句的說著,「听說,人也挺好的。」
「是啊,很活潑,像是空中的飛鳥,一會兒東,一會兒西,非常特別,但不適合我,我需要腳踏實地過日子的女人。」安山說時,目光落在趙非艷的身上,目光還有那麼一點灼灼。
世人眼里,凌語飛是個單純活潑的女孩子,參加過很多家衛視的綜藝節目,口碑還是不錯的。
就像艷照門之前的阿嬌。
若非接手這個案子,趙非艷也覺得凌語飛是個漂亮、可愛的鄰家小妹。
「我平時喜歡看財經的書,沒事打打高爾夫。」安山推銷自己,「其實我不喜歡打高爾夫,但高爾夫球場是談生意的最好地方,很多人都沖著這一點去的,我也是。」
趙非艷笑笑,下面就不知道說什麼了,她就是那種智商高,情商差的女人。
揚州炒飯端上來了,趙非艷立即低頭吃飯。
什麼味兒,沒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