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先生，我听人家說凌語飛生前還有個干爹，是誰啊？」胡小非說時有點八卦味兒。
班成一抬起頭，抹了抹淚，頭搖頭跟撥浪鼓似的︰「我從來不曾听說過，小飛哪來的干爹，現在干爹又不是什麼好詞，有幾個正經女人有干爹的，小飛不敢說是純情如小龍女，也是正經女人，怎麼可能有干爹呢？你們是听誰說的？」
胡小非淡冷的笑了笑。
這個時候班成一還把凌語飛包裝成清純的小姑娘。
「班先生，如果你想到了什麼，請第一時間告訴我們。」曾小賢道。
看起來班成一是個厲害角色，很難對付，今天可能沒有收獲了。
胡小非偷偷打量了下班成一的身形，戴個墨鏡，穿上肥大的黑衣黑褲就有點像那個神秘男人。
「我去叫小王。」見曾小賢和胡小非像是問完的樣子，班成一立即殷勤道。
班成一察言觀色的能力也是一流。
「謝謝班總。」曾小賢客氣道。曾小賢的辦案理念，只要沒有定為罪犯，就是良民，客氣禮貌總沒錯。
當是班成一的安排，班成一的秘書小王在會議室會見了曾小賢和胡小非。
一進會議室，曾小賢就看到了攝像頭，還是旋轉式的高清攝像頭。
「小王，我們都是好公民，要配合警察同志調查。」臨走時，班成一還作了「特別指示」。
小王笑笑，道︰「班總，我知道。」
小王長得很漂亮，極具女秘書的氣質，端莊大方，美麗機靈，熱情禮貌，讓你覺得很親切的樣子。
八面玲瓏，卻看不出精明世故的樣子。
「警察同志，你們喝點什麼？」小王帶著美麗的笑輕問，聲音很柔，很細，像是午夜時段的「知心姐姐」。
「不客氣。」胡小非客氣的回道，直覺告訴她，這個女人也是很老練的。
「班總最近什麼時候去法國的？」胡小非直入主題。
「警官，听你的口音像是西安人，老鄉啊！」小王套著近乎道。
胡小非直視著小王，示意她直奔主題。
小王笑了笑道︰「是7月10號。」
「上午還是下午？」曾小賢緊接著胡小非問，雖然是第一次合作，二人配合很默切。
「上午。」小王立即道。
「什麼時候回來的？」曾小賢又問。
「8月12號。」小王想都沒想道。
「上午還是下午。」胡小非緊接著問。
「下午。」小王利索答。
和班成一所說完美契合，可是合得似乎快了點，像是事先背過書。
「這中間班總有沒有離開過法國。」胡小非直視著小王問。
「沒有，班總一直和我在一起。」小王笑得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女秘書和老板有點事是正常的，沒事才是出乎意料的。
胡小非心里有了底。
曾小賢笑了笑，接過小王遞過來的茶杯問︰「你最後一次見凌語飛是什麼時候？」
小王似乎想了想道︰「是7月10號，她來送班總的機。」
「她當時有沒有反常表現？」胡小非追問。
二人一句接著一問，互相配合。
「她像是哭過，又像是沒睡好？我不能確定。」小王想了想，方道。
「她和班總在機場有沒有發生特別的事？」胡小非拖長了特別二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