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小姐你看!」
雁子突然大喊,驚恐的指著河邊的一個東西。
那樓月順著她的眼神看過去,瞬間皺起眉。
在不遠處的河邊,一個人一動不動的躺在那里,周圍的草都是紅色的。
不用看,也知道是什麼人。
真是影響了她的好心情,那樓月轉身正欲走,雁子便又喊道︰「他在動!」
本來不準備多管閑事的那樓月,抬起的腳步轉了個方向,走向那人。
這是一個很普通的人,只是看起來,因為他的穿著普通,身上也看不出任何的身份。
胸前中了一劍,干脆利落的一劍。
只看中劍的傷口,那樓月就知道這個劍還未到達心髒,只是流血過多,怕是堅持不了多久了。
那人看到那樓月兩人,迷離的雙眼是求救的信號。
那樓月看到他的手,正在做著什麼手勢。
偏偏,那樓月認識這個手勢。
果然不是平常人,這個手勢是求救的手勢。
那樓月蹲子,撥了一下他的身體,有救。
「我可以救你。」那樓月冰冷的聲音響起,雁子活生生的打了個寒戰,「但是,你必須孝敬于我。」
那人搖了搖手指,算是答應了。
畢竟是關鍵時刻,隨時丟命,那樓月的要求不算過分。
越是這個時候,那樓月趁火打劫的本事就越是大。
不是她卑鄙,而是她不知道自己憑什麼救一個與自己無關的人。
看他答應,那樓月想也沒想拿出一個藥丸往那人嘴里一塞。
那人咽下藥丸,然後眼楮一瞪,閉上眼楮,沒有了動靜。
雁子一愣,「小姐,死了!」
那樓月將人扶起來,「只是暈了。」
這個是止血的藥,只是摻雜了那樓月特殊的其他藥物成分,所以他才暈過去。
將軍府後山。
雁子看著躺在床上的人面無血色,一動不動,再看看那樓月忙里忙外的,忍不住說︰「小姐,用不用我去采藥。」
那樓月在忙里抬眼看了雁子一眼,面無表情道︰「你對他倒是挺上心。」
雁子一顫,「小姐,我錯了。」
那樓月倒是沒有生氣,只是調侃雁子一下,只是這個丫頭對她還是害怕的緊,還需要時間去改變。
「我听小姐的,我只要跟著小姐就足夠了。」她在怕,怕那樓月有朝一日丟掉她。
畢竟現在的那樓月不同以往,要是那樓月丟下她,她一定活不下去。
那樓月沒有說話,她給不了雁子任何的話。
站在將軍府的後山之頂,那樓月看著將軍府的一切,盡在眼下,一點不漏!
忽然身後傳來聲音,那樓月看著夕陽,沒有說話。
「多謝姑娘救命之恩。」虛弱的聲音傳來,那樓月沒有轉身,倒是那人站在那樓月的身側。
「不客氣,這個恩,就在你身上回報吧。」
她可不是什麼聖女,救人不求回報什麼的。
那人一笑,轉頭看向那樓月,「我當然說道做到,待姑娘覺得這個恩情報完的時候,在下再離去。」
那樓月沒有了言語,算是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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