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揚起嘴角,掛著帶和仇恨的微笑,緊接著毫不留情的挎在了她的身上。
尖銳的疼痛再次從下、體傳遍全身,好像聊無休止一般。
有一瞬間,琉璃疏月在想,要是死了,是不是就一了百了?
有好幾次,她從疼痛中暈倒了過去,再次被疼痛的折磨弄醒,就這樣,反反復復,重復著地獄般的折磨。
不知過了多久,琉璃疏月只覺得,自己再也不是自己的了。
沒有疼痛,有的,只是無邊無際的麻木感。
她甚至連自己眼角滾滾滑落的淚水也感覺不到了。
終于,身上的男人重重的吐了一口氣,而後趴在了她的脖頸邊上。
琉璃疏月這才緩緩的嘆了一口氣,因為這一切,終于結束了。
男人緩緩的站了起來,緩緩披上衣服,緊接著伸手將散落在衣服里的頭發撥出,一連貫的動作溫柔而優雅,仿佛剛剛那個嗜血般的惡魔並不是她。
琉璃疏月就這樣靜靜地躺在了地上,瞪大了眼楮看著頭頂,一言不發。
冷逸軒回頭淡淡道︰
「你不配住房間,這里,才適合你。」
琉璃疏月依舊不說話,她說什麼?
她也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
冷逸軒微微蹙眉,而後俯子輕輕撫模著琉璃疏月小小的臉頰,而後微微揚起嘴角道︰
「女人,記住,本王才是你的一切。」
他的指尖滑過她光滑的肌膚時,卻又猛地抽回了自己的手。
這種滑膩的感覺,有一瞬間沖撞著他的心。
他是恨她的,他一直都相信。
所以,她只是他的玩物,他發泄的工具。
冷逸軒微微蹙眉,緊接著抬腳走了出去。
空蕩蕩的牢房,頓時只剩下她一個人。
「來人,去請大夫。不能讓她死了。」
冷逸軒說著,淡淡回頭。
他不能讓她死,在看到她眼神中帶有絕望的眼神的時候,他忽然意識到了這個問題。
緊接著,依然轉過身子,不再去看身後的女人。
不讓她死嗎?
琉璃疏月微微揚起嘴角,苦澀的笑了一下。
她怎麼會死?她發誓,就算是這個男人死了,她還是會活的好好的。
所以,她不能死。
出了一身汗之後,琉璃疏月只覺得自己渾身都開始發冷,以及後背被汗水浸濕的傷口,猶如被撒了一把鹽一樣,鑽心的疼痛著。
琉璃疏月緩緩爬起了身子,拾起地上的衣襟,用沒有受傷的左手費力的披在了自己的身上,而後靠在了漆黑的牆壁上喘著粗氣。
猛然間,下、體有液體順著雙腿緩緩流淌了下去。
琉璃疏月緊緊皺著眉頭,而後閉上了雙眼。
她知道,這些,都是那個男人留下的物體。
厭惡嗎?惡心嗎?
或許,這一切對于琉璃疏月來說,都沒有了。
伸出手,輕輕觸模了一下自己的後背,瘙癢疼痛的感覺便□□。
琉璃疏月緩緩的粗了蹙眉頭緊接著抬眼,看著牢房上方小小的窗戶。
逃離這里?
或許可以的吧,只要她能爬上這高高的牆,然後再從那個窗戶鑽出去,那麼,她是不是就自由了?
這樣想著,琉璃疏月便仿佛看見了,這個小小窗戶外的,自由自在的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