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里,他即刻伸手抓住眼前這個看似清官淡雅的女人,用手狠狠的捏著她的下巴。「什麼都沒有想是吧?」他的臉朝她的臉壓下來,鼻尖頂住了她的鼻尖,冰冷邪惡的聲音,涂抹卻濺到了她的唇上。
「是,」她輕聲的回答,眼眸直視著他的眼眸,沒有躲閃,沒有逃避。
「為什麼不想?說?」沈君御的手加重了力度,冰冷的聲音更加的降低了溫度。
「想什麼?」簡單的聲音空洞而悠遠,讓沈君御產生了一種錯覺,這聲音是不是從雪山之巔吹來的?
「想什麼你不知道?」沈君御邪笑了一些,聲音沒有那麼冰冷,不過說出的話卻絕對的讓人難堪。
「想我的身體,想我的寶劍,想我在你身體里的那種感覺……」
「無恥!」簡單迅速的切斷他還未說完的話,空洞的聲音終于有了點憤怒的情緒。
「無恥?」沈君御諷刺般的笑了起來,然後一把拉過她的身體,在她耳邊低語︰「我現在就讓你再感受一次我的無恥!」……
凌亂的房間,原本大白天的時光卻因為深色的窗簾被拉上而顯得幽暗下來
不甘寂寞的陽光硬是透過窗簾和窗簾之間那一點還沒有合攏的縫隙里射進一束細細的光線進來,像一把細長的水果刀把這個房間的幽暗一切為二。
地上全是男人和女人的衣服夾雜在一起,高檔的西服上疊放著一條肉色的****,白色的襯衫上卻躺著一條淺紫色的女式三角內褲……
那張看似高雅的大床上卻進行著最原始的體力運動,男人和女人之間最親密的交融和最徹底的痴纏……
一個鐘之後
「記住這種感覺……」沈君御趴在女人的身上,「這是我們倆交融在一起才有的感覺,和你跟你那短命的前夫的交融是不是不同?」
簡單的嘴死死的咬住床單,眼淚像泉涌般不停的溢出。
她終于明白,如果說她的大哥溫浩宇冷酷無情,那麼,沈君御卻是極致的****。
沈君御走了,他沐浴後穿上衣服,優雅的轉身走了,對于床上那被他用身體和語言雙重凌辱過的女人,沒有多看一眼。
簡單就這樣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