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暖暖話一出口,帝少皇就驚呆了,下一秒,頗為滿意的揉著她的小腦袋,眸光嘲諷的瞟向季詩綿……
「我妻子的話,你听清楚沒?听清楚了,就帶著你的東西,滾!」
季詩綿似乎已經習慣了帝少皇對她的冷漠,眸光毒辣辣的落在安暖暖的身上,繼而,恬不知恥的魅惑開口……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根本就沒達到帝家的要求,想要做少皇的未婚妻,你還早了十年!」
「早十年?」安暖暖蹙眉,腦袋猛然抽筋般的月兌口而出一句話,「難不成,要像你這樣的老女人,才夠格做我的皇的未婚妻不成?」
哼哼,季詩綿這個老女人,還真是不要臉,虧她連早十年這樣意有所指,不知羞恥的話,也敢說得出口!
當她安暖暖是軟柿子麼?
她想捏,她安暖暖就會讓她捏麼?
別做夢了!
「你,你這瘋女人,胡說八道什麼?」季詩綿蹙起好看的秀眉,臉色一陣青紫交加,仿佛有種被人戳中了死穴一般的感覺……
看著她吃癟的臉,安暖暖心底莫名的得意,這老女人,真是欠抽!
正打算繼續痛打一下落水狗,就听得一旁的帝少皇幽幽開口,聲音姓感飽滿中帶著一絲揶揄的嘲諷……
「瘋女人,說的是你自己吧?」
季詩綿的臉色越發的慘白,嘴角一抽一抽的,不知道是太過生氣,還是傷心,牙齒也咬得咯咯響……
但,老狐狸就是老狐狸,很快,就將滿臉的憤怒強壓了下去……
「少皇,我知道,你對我成見很深,但,我一直都把你當親生兒子看,做母親的,擔心兒子的傷勢,再正常不過,來,少皇,讓我替你療傷……」
季詩綿說著,已經將膏藥涂抹在了手指上,手指探向帝少皇的胸口……
帝少皇冷笑,一把將安暖暖抱起來,修,長的腿邁下,床,「季詩綿,你要是裝夠了,就滾出去,你要是嫌不夠,這里留給你,慢慢發瘋,暖兒,我們去別處繼續……」
別處繼續?
季詩綿的手一松,藥膏就那樣滑落在地,臉上的神情一片哀傷怨怒……
剛才進門之前,就看到他們兩個在卿卿我我,差一點,就辦成正事了……
如果她再晚一步出現,就會看到那不堪的一幕……
安暖暖這個女人,到底對帝少皇施展了什麼魔法?
如帝少皇這般,從不把任何女人當做**的個體看待,只當做發,泄,工具的男人,為什麼會對她那般的好?
是因為……
她手上的帝家少女乃女乃的標志麼?
季詩綿猛然站起來,眸光毒辣辣的望向安暖暖的手臂,十指捏得緊緊的!
十五年前,帝少皇的母親帶著那只標志入了土,搞得她得不到那個標志!
現在,又來一個安暖暖,把她欽慕的男人搶走,還把那個她心心念念了十五年的標志再次帶走!
她不服!
她季詩綿哪點比不上帝少皇死去的母親?哪點又比不上安暖暖這個黃毛丫頭?
為什麼帝家老爺子和帝少皇都不懂得欣賞她絕世傾城的美?
那個標志,是屬于她的,只能是屬于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