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肆慵懶的坐在椅子上,眼里卻是狐狸一般的狡猾透著陰冷。
「人都在,除了杜歡歡和南宮帝。」
「那是不是他們?」
「他們在房間里。」
「在房間里做什麼?」夜肆問道。
匯報的人臉忽然有些不自然的紅,夜肆站了起來,朝著杜歡歡和南宮帝的房間走去,走到門口處,便听到了里面傳來的沉重的喘息聲,還有杜歡歡那嬌滴滴的聲音。
兩個人,正在做著**的事情呢。
夜肆卻沒有停住腳步,駐足听了一會,這才離開。
既然不是南宮帝和杜歡歡,又是什麼人潛伏在島上?
他匆匆離開,後腳,杜歡歡和南宮帝便從窗戶翻進去了。
那兩個假扮他們的人,卻是真真實實的在做著的,看見杜歡歡和南宮帝進來,倒是也不避嫌,大方的結束了**,飛快的換好了衣服,便悄無聲息的離開了。
杜歡歡和南宮帝趕緊換好了衣服,整理了下妝容,便手拉著手出去了,這會會,需要去會會夜肆,看他的情況如何。
大廳里熱鬧非凡,大家吃的,玩的,跳的,都是很盡興,有些已經醉醺醺的趴在桌子上了,有些還在跳著舞,沒有絲毫的不對的地方。
杜歡歡和南宮帝坐下來,吃了點東西,折騰了那一番,真是有些餓了。
「對我的派對,還算是滿意嗎?」夜肆又來了,依舊是風度翩翩的樣子,溫和有禮。
「棒極了,你的廚師更是一級棒,我超級喜歡吃。」杜歡歡笑眯眯的說道。
南宮帝並不多說話,只是安靜的看著杜歡歡笑,表示她說的,他都贊同。
「還好嗎?在我的島上出現這樣的事情,真是我的失職,也不知道是什麼人潛進來了,剛才還發現了不明人士。」夜肆說道。
「還好,只是打暈了我,好在我夠身強力壯的。」南宮帝笑笑說到,「潛進來的人沒有抓到嗎?」他故意問道。
「抓到了一男一女,正打算好好的審問呢。」夜肆的臉上依舊掛著笑。
杜歡歡有些不自然的轉過身,假裝吃東西,掩蓋住自己的情緒。
南宮帝依舊是微笑著︰「一定要拷問清楚,究竟是存了什麼目地,將我打暈,還偷走了我的玉扳指。」南宮帝揚揚光禿禿的手。
「他們偷走了你的玉扳指?」夜肆很是吃驚的樣子。
「恩,其實也不是什麼值錢的東西,只不過,是家里遺留下來的,具有一定的紀念的意義,就這麼偷了,真是覺得很是惋惜。」南宮帝一臉的可惜的神情,看著自己的光禿禿的手。
「你放心,我一定會努力追查,夜肆真是感覺非常的抱歉,第一次舉辦宴會,就發生這樣的事情。」夜肆萬分的誠懇,杜歡歡幾乎要覺得這件事和他真的沒有關系了。
「那就等你的好消息了。」南宮帝的唇角微微揚起,一絲若有似無的笑。
兩個人,都是藏著自己的目地,繼續談起了其他的事情。
「哦,對了,有件事,想請教一下。」杜歡歡放下了手中的盤子,無比認真的看著夜肆。
「這個。」杜歡歡將南宮帝扔在垃圾桶的信縴遞給夜肆。
夜肆狐疑的接過,看了一眼。
杜歡歡和南宮帝都緊緊的盯著夜肆,這個筆跡和請柬的筆跡是一樣的。
「什麼意思?」夜肆卻是否定的干干淨淨。
杜歡歡干笑一聲︰「我以為,是你送來的。畢竟上面提到了,我只有來參加宴會,才能知道我的身世。」
「我和杜小姐,雖然有過一面之緣,不過對于杜小姐的身世,夜某還真是不知道。」夜肆誠懇的說道。
「那想來,是誤解了。」杜歡歡微微一笑,拿過了夜肆手里的信箋。
夜肆也是抱歉的笑笑。
「你覺得是真是假?」杜歡歡看著夜肆漸漸走遠的身影問著南宮帝。
「看樣子是真,但是,應該是假。」南宮帝顯然不相信夜肆。
「我也覺得,我不過是一個幌子,真正的目標是你,我來,你必然來,反正玉扳指他已經拿到。」杜歡歡說道。
南宮帝看著杜歡歡笑。
「你笑什麼。」杜歡歡有些郁悶,玉扳指都丟了,他還能這麼高興。
「發現你總算是聰明了一回。」
「我一向很聰明,別忘記了,你當時可是敗在我的手里。」杜歡歡得意的,只是話才說出口,便後悔了,有些尷尬有些無趣。
這個害的南宮帝差點死去的結,一直郁結在她的心中。
「你也受到懲罰了,變成肥婆,還是個痴呆大肥婆。」南宮帝寬慰的笑。
杜歡歡甚是感激的看著他,從來不知道他還有這麼溫柔善良善解人意的一面。
于是便索性膩歪在他的身上。
「羽風。」杜歡歡忽然低聲喊道。
「嗯,我早看到他了。」南宮帝的聲音驟然變得冷漠起來。
「要不要避開?」杜歡歡問道。
「你怕什麼?」南宮帝不滿的看了她一眼。
「不是怕,而是不想見到那個人渣。」杜歡歡罵道,「況且,你當時不是替我擋罪了嘛,要是他看見你……」
「傻瓜,我還能真的被抓住啊,我去替你擋罪,不過是權宜之計,這里,還沒有人敢真正動我呢。」南宮帝捏捏杜歡歡的鼻子,「對你男人的能耐,你是一點都不了解嗎?」
杜歡歡吃吃笑了起來︰「我知道我男人床上的能耐大的很。」
「嘿嘿。」南宮帝看著杜歡歡笑,這個小,被他**的真是越來越色了,不過,他還真喜歡。
「真是好久不見。」羽風倒是徑自走向了吵吵鬧鬧說的開心的杜歡歡和南宮帝的身邊,他的目光,不偏不倚的掃過了一眼南宮帝的兩只手,有錯愕流淌過,但是很快就恢復了正常。
「有些人,最好永遠都不要見。」杜歡歡搶白道。
羽風笑笑,倒是沒有了以前的那股子凌厲氣。
「你的玉扳指,似乎是沒有戴。」羽風倒是毫不避嫌的。
「嗯,又被偷了。好像惦記它的人還挺多。」南宮帝滿不在乎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