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帝淡定的一句也不說,隨便杜歡歡怎麼開,兩個人,終于跌跌撞撞的到來羅馬賭場。
羅馬賭場依舊是熱鬧非凡,並沒有因為南宮帝的消失而一落千丈,看得出鐘璃也是花了不少的心思。
兩個人故意帶著帽子,不想引起別人的主意。
李經理迎上來,一直盯著杜歡歡和南宮帝,但是,他也沒有見過南宮帝幾次,雖然有懷疑,但是還是什麼都沒有說,但是,他也是個人精,派人伺候的非常好。
南宮帝讓人換好了籌碼,便坐在了杜歡歡的身邊。
安靜的看著她玩牌。
還記得第一次她玩牌的時候,他也是坐在她的身邊,看著她運氣爆棚,把波多黎各的賭神玩的團團轉。
杜歡歡來的不大,大概是不想嚇跑人。
一直小心翼翼的,有的時候,甚至還故意放水,輸牌。
饒是如此,還是贏了一大堆的籌碼。
玩到最後,她把籌碼往前一推。
「怎麼?無趣了?」南宮帝看出了她的無聊。
「你說呢?」杜歡歡笑眯眯的看著他。
「帶你去個好地方。」南宮帝忽然狡黠一笑,拉著杜歡歡往外面跑去。
「我的錢錢。」杜歡歡大叫著,她可是個小財迷。
「給你記著呢,李經理,幫她存好。」南宮帝對著李經理喊道。
李經理這才驚喜的發現,真的是他們的帝少回來了。
南宮帝做了一個噓聲的動作,示意李經理不要張揚。
李經理趕緊閉嘴,麻利的幫杜歡歡去存錢了。
南宮帝拉著杜歡歡上了車,開車直奔W。S賭場。
「你竟然來這里。」杜歡歡看見W。S金燦燦的幾個大字的時候,驚異的喊道。
「這樣才好玩,不是嗎?」南宮帝壓低了帽子,一臉的壞笑,拉著杜歡歡進去了。
兩個人選了個角落坐下,換好了籌碼。
這一次,杜歡歡毫不手軟,嘩嘩嘩的一下子便贏光了所有的錢,大家都罵罵咧咧的。
兩個人趕緊換好了錢,便立刻溜走了。
待到W。S的工作人員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們早就不知所蹤。
「去吃那個。」經過夜排檔的時候,南宮帝忽然剎車,主動提出。
杜歡歡倒是很詫異。
「呃……這個嗎,上次和你一起吃過,覺得味道還不錯,可是一個人來吃,又有點奇怪,剛好你也在。/」南宮帝有些局促。
杜歡歡看著那樣的南宮帝,笑了起來,跳下車,點了好多的串串,還點了兩份酸辣粉,兩個人坐在那里,吃著小吃,熱氣撲騰騰的,頓時驅趕了冬季的寒冷。
兩個人吃完,已經是大半夜,杜歡歡打了個大大的呵欠,南宮帝索性一把抱起了她,抱著她上車了。
驅車回家的時候,杜歡歡在後座呼呼大睡,一直睡到了半月灣。
南宮帝于是又把她抱回了房間。
他看著她安逸的躺在他的懷里,臉上是恬靜的容顏,大概此時此刻,她的心是最有安全感的吧,她心無城府,把一切都交給了他。
相擁而眠,一夜到天亮。
杜歡歡醒來的時候,忽然發現南宮帝不在身邊,頓時心里一驚,三個多月來,她已經習慣了早上醒來的時候,第一眼看到的,便是他笑意盈盈的眼眸,或者他安靜如孩童的睡顏。
她從船上爬起來,猛然想起什麼似的,又走回去套了個睡衣,和南宮帝一起三個多月,被他養成了一個非常不好的習慣,那就是不穿睡衣睡覺,每次她要穿,總是被他一把扯掉。
他喜歡抱著光溜溜的她睡覺。
她急匆匆的跑出去。
心慌慌的。
一直沖到了樓下,才發現,南宮帝正在和鐘璃說著什麼。
看見她沖下來,南宮帝皺皺眉,伸出大手,將她攬在懷里,裹了個嚴嚴實實的。
杜歡歡猛然想起,急忙跑下來,里面都是真空的,真是,真是要羞死了。
她躲在南宮帝的懷里一動也不敢東。
等到南宮帝和鐘璃談完事情,他才抱著她回去。
將她拋到了床上,他覆蓋上她的身,手不安分的探了進去,一把握住了她的豐盈︰「怎麼,才一會沒有要,就想l了?」他調笑著,那戲謔的笑,真是讓人又愛又恨。
杜歡歡嘴上生氣,可是身體已經有了反應,該死的,他熟悉她的每一寸敏感點,每一次,都能讓她與欲罷不能,于是索性瞄了一聲,伸手雙手抱住了南宮帝,翻身坐在了他的身上。
「這個姿勢,我喜歡。」南宮帝月兌掉了自己的上衣,一把抓住了歡歡的手。
一陣陣的波浪涌來,兩個人,都翻滾在清晨的第一抹極致的愉悅之中。
雖然是冬季的清晨,卻還是大汗淋灕。
兩個人的身上都浮上了一層水珠。
杜歡歡窩在南宮帝強壯的懷里,用手指有一搭沒一搭的戳著他的胸膛上的肌膚。
那種彈性,就像是絲絨下包裹著的鐵,柔軟有彈性。
「我好想記得,第一次,就是這樣遇見了你。」杜歡歡緩緩說到。
「你想起來了?」南宮帝驚喜的。
「你還掐我的脖子。」杜歡歡盯著南宮帝,很不甘心似的。
「那也不能怪我,你隨便闖進來,我怎麼知道你不是有什麼居心呢?」南宮帝笑著說道。
「還能有什麼居心?想我貌美如花,如果是色誘,那也是你佔了便宜。」杜歡歡嘟嘴。
「現在想來,倒是真的。」南宮帝一個翻身,又將杜歡歡壓在了身下,深情地看著她,眼里的寵溺能將人溺死。
杜歡歡眨眨眼楮︰「我們要不要起來了?」
「當然不。」他壞壞一笑,身體一挺,又進去了。
「唔……」她忍不住嬌呼一聲。
兩個人,膩膩歪歪的從床上起來的時候,已經是日曬三竿了。
依偎著下樓的時候,他們看到桌上躺著一個請柬。
杜歡歡奇怪的拿起來︰「這年頭,還有誰能給他們發請柬啊?」
「夜肆?」杜歡歡看著上面的名字,覺得有些熟悉。
「恩,很久以前,你勾搭的一個男人。」南宮帝冷哼一聲。
「說什麼哪,我可不是隨便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