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派了專機去把杜發發和美蘭達接回來。
杜歡歡基本都是傻瓜的狀態了,她只能呆坐在老爹的棺木前,傻傻的看著老爹。
老爹的那只眼楮,一直都沒有閉上。
死不瞑目!
是唯一纏繞在杜歡歡腦海里的詞語了。
她內疚和自責,水米不進,整個人迅速的消瘦下去,只剩下一雙大眼楮。
杜發發和美蘭達也到了。
也全都勸不住杜歡歡。
停棺三日,杜歡歡一直坐在那里,一身黑衣,神情木然,接受著賓客的吊唁。
南宮帝也來了,不過這一次,他算是一本正經,送上了花圈,也只是禮節性的抱了抱杜歡歡,並沒有多說什麼便離開了。
南宮帝離開沒有多久,羽月便也來了。
她的輪椅慢慢的搖了進來,卻不是來吊唁逝者的,她直接搖到了杜歡歡的面前。
杜歡歡面無表情的看著不速之客。
「很傷心嗎?」羽月帶著挑釁的目光。
杜歡歡看著羽月,不明所以。
「杜歡歡。」羽月的身體向前傾,湊在了杜歡歡的耳邊,「你所擁有的,我都會一點點的拿走,這僅僅只是開始!」說完,她輕笑一聲。
杜歡歡憤怒的看向羽月,一個耳光便扇了過去。
羽月尖叫一聲,趁勢摔倒在了地上。
頓時一片混亂。
眾人皆是看著突然發飆的杜歡歡。
杜歡歡又撲到了羽月的身上,拼命的廝打著羽月。
羽月卻不還手,任由杜歡歡的打著。
眾人見狀,跑過來要拉開杜歡歡,杜歡歡死死的拽著羽月,就是不肯松手,她的眼眸泛紅,恨不得一口吞下了羽月。
「救命啊。」羽月微弱的喊著,「歡歡,我們姐妹一場,我來吊唁你的父親,想不到你竟然下次毒手。」
羽月哭哭啼啼的被人抬出了外面。
外面,守候在外的媒體,頓時對著羽月一頓猛拍。
羽月對著媒體哭訴著。
杜歡歡哪里肯放過她,也沖了出來,還要對著躺在擔架上的羽月下手。
頓時,焦點都到了她的身上,無數的鎂光燈在她的身上閃爍著,她作為一個廣告界的明星,再加上歐陽震東和羽家的事情,足夠在明天的版面上寫一場豪門恩怨了。
歐陽震東見狀,立刻沖上去,護住了杜歡歡,不然她暴露在鏡頭之前,同時,示意手下,收繳了所有的媒體工具。
「我要殺了她,我要殺了她。」杜歡歡哭著喊著,在歐陽震東的懷里哭著喊著。
「歡歡,我們回去,我們回去,你需要休息。」歐陽震東包裹著杜歡歡,將她往里面帶去。
「是她害死了我的父親,東東,是她,你為什麼不讓我打死她。」杜歡歡哭的死去活來,長久以來的憤怒,終于找到了宣泄口。
「歡歡,你沒有任何的證據,在大家的面前這樣,對你沒有好處的。」歐陽震東勸說道。
「我要什麼形象,我只要她死。」杜歡歡大哭著。
「我知道,我知道,這件事,就交給我來做,好不好?我不需要你拋頭露面,記住,你還有我,我是的你的男人,你的委屈,我都會幫你出頭的。」歐陽震東抱著杜歡歡安慰著。
杜歡歡終于漸漸安靜了下來,最後,一言不發。
「事情我會查清楚的,如果真的是羽家搞的鬼,你放心,我一定會幫你血洗的。」歐陽震東的話里,一下子殺氣肆意了起來。
杜歡歡還是沒有說話。
或者這個時候,她早就已經什麼都听不見去了。
一個禮拜的時間,杜賭賭終于下葬。
杜歡歡的情緒一直滴落,吃很少的東西,幾乎不講話,羽月的話讓她將父親的死全都歸結到了自己的身上。她內疚而自責。
原本應該準備的婚禮,也因為杜賭賭的死亡,而慢下了步伐。
因為以杜歡歡那樣的心情,她根本沒有辦法做任何籌備婚禮的事情。
警局。
歐陽震東帶著律師,想要見見那幾個和杜老爹打架的人。
「很抱歉,他們已經被保釋了。」看守的負責人說道。
「保釋,都打人致死了,竟然可以保釋?」歐陽震東止不住的憤怒。
「那不過是意外,況且死者也有過錯。」負責人說。
「好。」歐陽震東拂袖而去。
杜歡歡坐在車里,看著歐陽震東臉色不善的走出來。
「怎麼了,?」她有種不詳的感覺。
「人已經被保釋了。」歐陽震東說道。
「果然是羽月嗎?不然怎麼可能保釋?」杜歡歡氣氛的,喊了起來,「我要去找羽月那個賤人。」
「歡歡,你別急,我會找到他們的,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一定會搞清楚的。」歐陽震東一把抱住了杜歡歡。
「咦,那個不就是廣告天後杜歡歡嗎?」路上有人說道。
「算了吧,也就是個潑婦,你們看到網上的視頻了嗎?對著一個殘疾的女孩子,狂扇耳光啊,把人家推到了地上還不止,還撲倒人家的身上,死命的打。」
「嘖嘖,真看不出來,是這麼歹毒的女人啊,我原先還挺喜歡她的廣告呢,覺得她和那些明星不一樣,看著清清爽爽的樣子,覺得是個很干淨透明的女子,沒有想到啊,娛樂圈,果然都不是善類。」
杜歡歡看著路人對她的指指點點。
一臉的迷惑,她看著歐陽震東。
「歡歡,不要理他們,我們走。」歐陽震東要把杜歡歡塞進汽車里。
杜歡歡拿出手機,搜自己的名字,果然,其實實時搜索排到了第一位,全是杜歡歡打人視頻什麼的。
點進去,便是她和羽月在葬禮上的一場混戰。
從視頻看,她還真是那個佔盡了便宜的惡婦,羽月的可憐和無助,一覽無余。
「連我看的都會心疼了。」杜歡歡冷笑一聲,丟掉了手機。
「歡歡,對不起。」歐陽震東道歉。
「東東,和你沒有關系。」
「是我沒有處理好這些,我應該再仔細的檢查搜索一邊,不讓他們拍下的視頻帶出去的。」
「隨他們說去吧。」杜歡歡無所謂的了說已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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