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歡歡一看見牌,便立刻來了精神,也不管小薇拉著自己要走,力氣大的驚人的沖上去找空位就坐著了,還打了個飽嗝。頓時酒氣噴灑出去。
「這位小姐,我們這里,不是玩的。」其中一個男人顯然是把杜歡歡當成了了喝醉酒的來撒酒瘋的了。
「不就是玩牌嘛,老娘又的是錢。」杜歡歡很豪氣的將一張卡往桌子上一拍。眾人一看,立刻怒了。
「你是來砸場子的嗎?拿個超市會員卡?」有人怪叫著。
「超市卡嗎?」杜歡歡坐在那里,腦袋湊上去,「對不起啊,拿錯了。」她又迷迷糊糊的從包里掏出一張卡,這次總不會錯了。
她這次可是拍出了自己的金卡。
「歡歡,我們還是走吧。」小薇有一種不祥的預感,杜歡歡的牌運她是知道的,可是這一桌的人,看起來都是凶神惡煞的樣子,萬一杜歡歡贏的他們褲衩都沒有了,那不得砍死她們兩個啊,于是又去拉杜歡歡。
杜歡歡紋絲不動的坐在那里,打定了主意要來玩一把了。
「金卡倒是真的,不過,我們這里只玩現金。」為首的那個男人開口道。
「小薇,給我提現去。」杜歡歡將金卡丟給小薇,示意她去旁邊的櫃員機提現。
這家酒吧還真的很潮的,連自動櫃員都有。
小薇無奈的取了兩萬出來,放在了杜歡歡的面前。
玩的還是詐金花。
杜歡歡醉醺醺的坐在那里,眼楮微閉著,發給她的牌也不看,每次人家跟,她就跟著。
一把下來,便是贏了。
大家自然是不會在意,只當是杜歡歡造化好了罷。
接二連三,杜歡歡的面前便堆了一堆的紅票票。
那幾個男人看杜歡歡的眼神便有些不對了,全都是死瞪著杜歡歡。
「你他媽的抽老千是不是?」終于有人受不了,一拍桌子喊道。
「老千,老千才是你媽。」杜歡歡打了個酒嗝,搖搖晃晃的站起來,「小薇,收錢我們走,他們太沒風度了輸錢就拍桌子,真是的。」
「是。」小薇早就趁著杜歡歡賭錢的時候去外面買好了一個特大塑料袋了。
她麻利的跑到杜歡歡的身邊,張開袋子,張開雙手,大大的一個掃,就要把錢掃進那早已經張開的塑料袋。
「慢著。」忽然其中一個一把刀就架在了小薇的青蔥白玉的小女敕手上。
頓時,小薇嚇的一動也不敢動。杜歡歡的酒也醒了一半。
「哈哈哈,何必這樣子啊,有話好說,有話好說哦。」杜歡歡笑嘻嘻的伸出手,要去扒拉下小薇的手。
「嗯!」男人瞪了杜歡歡一眼,作勢就要砍下去,杜歡歡自然是不敢造次了。
「錢都我留下來就是了,把人放了吧。」杜歡歡說道。
「說的好像我們差錢似的,告訴你,老子不差錢,但是就是看不的你這樣抽老千的。」男人吼道。
「你哪知狗……你哪知眼楮看見我抽老千了啊。」杜歡歡剛要爆粗,可是看著小薇的那只手,便咽了回去。
「老子賭錢二十年,還沒有見過一把都不輸的,你的牌品太差,不給你點教訓不行,我們賭徒,也有賭品,你這種敗類,壞了我們賭行的規矩。」男人很有正義感似的,臉上的那個大瘊子也跟著一動一動的,看的杜歡歡很想伸出手去掐掉它。
「那你要怎麼樣?」杜歡歡有些無奈。
「錢留下,再留下一只手。或者……」男人色迷迷的看了一眼杜歡歡小薇,「我們這里8個男人,你們各伺候四個,把我們伺候舒服了,這件事也就既往不咎了。」
「恩,這就是你的要求是吧。」杜歡歡說道。
「其實和抽老千沒有關系,只不過是你耍賴的借口罷了,這樣吧,你把她放了,我選最後一個,錢留下,人也留下,砍下一只手,血淋淋的多難看。」杜歡歡鎮定的說道。
「好,爽快,老子就喜歡這麼識大體的。」他使了個眼色,小薇手上的那把刀總算是給拿走了,小薇那白女敕女敕的胳膊上,都印上了一條血痕。
「兄弟們,咱們今日就在這里來個群P如何?哈哈哈。」說著,他****的大笑了起來,伸出手就要去抓杜歡歡。
杜歡歡往後一退,氣勢還不錯的嫣然一笑︰「群P,我們倆,你們八?不行不行,我一個人就夠了。」說著,她扭動著小蠻腰,挨個貼身走過那幾個男人的身邊,小手風騷的一路滑過幾個男人的胸膛,臉龐。
小薇看的急的要死,不知道杜歡歡這麼囂張是真有貨色呢,還是純粹酒喝多了在那里胡言亂語的。
幾個男人被杜歡歡撩撥的頓時有些按耐不住。
一個個猴急猴急的恨不得立刻撲上去了。
小薇還真的被他們忘記在了一邊,杜歡歡扭過頭,示意小薇離開。
小薇猶豫著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因為她完全拿捏不準杜歡歡在賣什麼藥。
離開吧,怕她受到傷害,不離開吧,又怕自己壞了她的計劃,她一向是個聰明人,總是有各種的主意的。
杜歡歡再次狠狠的瞪她一眼的時候,小薇轉身跑出了包房。
一跑出來,她忽然就清醒了似的,杜歡歡哪里有什麼妙計啊,不過是要她先出來搬救兵啊。
她真是蠢到了家,好在她總算是轉過彎來了。
她拿出手機,第一個想到的便是南宮帝,因為她也只有南宮帝的電話。
可是,帝少和杜歡歡已經許久不聯系,很快又是要結婚的人了。找他似乎也是不合適,至于歐陽先生嘛,他雖然一直來吃晚飯,對她的廚藝也是贊賞有加,卻從來都是和她保持距離的,他的熱情和注意力向來都是在杜歡歡的身上,她根本沒有他的電話號碼。
正在左右為難之際。
小薇狠狠心,咬咬牙,撥通了南宮帝的電話。
「帝少,快來救救杜小姐吧,她有危險啊。」小薇急吼吼的說道。
「哦,她的事情,從此與我無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