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歡歡看的眼楮都呆住了。
這枚戒指,曾經被她從南宮帝的手上摘下來,親自交給了羽風嗎?
而今,她回來了,回來將它帶回去,帶它回去,見它真正的主人。
杜歡歡一時激動,看的眼楮都直了。
「酒井博士?酒井博士?」範松看著杜歡歡的眼神,喊著她的名字。
杜歡歡根本沒有注意到。
等到她注意到範松一直在看著她的時候,他的眼神已經有些怪異的神情了,恐怕已經對她有了懷疑的味道。
「您看看這份資料。」他帶著審視的目光盯著杜歡歡,一邊不動聲色的從杜歡歡的手里接過了那個盒子。
杜歡歡翻著那全英文記載的東西,擦,出了什麼「is」「It」她看的懂,其他的一個都看不懂,那些個看起來超長的英文單詞,連拼都拼不想。
但是即便如此,她還是裝腔作勢的認真的看著,一頁一頁的翻著,腦海中不停的想著對策,現在,玉扳指就在她的面前,觸手可及。
只是眼前還有個麻煩,就是範松。
個子比她高,看起來也比她強壯不少,不是一個級別的,她要是來硬的,鐵定是完蛋的那種吧。
可是,也不能色誘啊,她現在可是堂堂大博士呢,雖然看著範松對她有些賊心,可是也不能主動的投懷送抱了,否則,就更加的引人懷疑了。
杜歡歡正在糾結時,範松又發話了︰「怎麼樣,酒井博士,你覺得問題處在哪里?」
「嗯。」杜歡歡假裝沉吟了一會,「看著問題還是存在的,但是需要我回去好好的研究一下,明天我們再來討論如何?」
「也可以。」範松笑笑,「不過我有一處始終不明白,擇日不如撞日,你給我解釋一下看看好嗎?」範松說著,指著其中的一處英文︰「這里為什麼會這樣?」他看著挺好學的樣子。
杜歡歡一聲不吭,看來,這範松是懷疑到自己了?還是真的不懂?
「這里啊,來,我們坐在這里,慢慢講。」杜歡歡說著,往書桌方向走去。
範松也跟了過去。
杜歡歡指指椅子,示意範松坐下。
範松因為拿捏不準,便坐了下來。
「你剛才說的哪里?」杜歡歡不動聲色的抓起了桌子上的玻璃茶杯。
「這里。」範松低頭的一個瞬間,杜歡歡的茶杯已經毫不猶豫的砸了上去。
範松頓時身體一軟,倒在了地上。
哼,叫你這麼聰明干嘛?
她飛快的找了繩子,將範松綁住了,又塞了一大團的餐巾紙在他的嘴里,這才拿起了裝有玉扳指的盒子,藏在了口袋里。
拿著卡劃了一下,門,根本不開。
反而滴滴的叫了起來,看來她劃錯了門卡,觸動了報警的裝置。
杜歡歡心慌手卻不亂,腦袋很是清醒的從範松的口袋里翻出了卡,門大開。
她看著來來往往急促的人群,低著頭,朝著前面飛快的走去。
「範博士被襲擊。」身後很快傳來一聲高喊。
杜歡歡心急火燎的朝著前面幾乎是小跑了起來。
「就是那個女的。」她又听到有人在喊著,跑的更快了。
四處都是人,她躲躲藏藏,總是會在轉角處看到穿著深灰色全副武裝的人員,手里都是拿著沖鋒槍的。
杜歡歡毫不懷疑,要是被逮到了,她瞬間會被掃射成一個馬蜂窩的。
可是,距離出口是那麼的遙遠,想來現在也早已把唯一的出口電梯堵住了,接下來,他們只需要甕中捉鱉就行,捉杜歡歡這只千年老鱉啊。
杜歡歡躲在一側的角落里,抬眼四處查看,真是沒有一處可以藏匿她這個人啊。
正在絕望之時。
她忽然看到一個身影朝著自己跑來,竟然是羽月。
羽月竟然也下到來這里來?
「快把玉扳指給我。」羽月跑過來低聲說道。
「你怎麼出去?」杜歡歡有些不信任羽月。
「現在,他們要抓的是你,我剛好是和我大哥一起來的,事發之時我一直和我大哥在一起,他不會懷疑到我身上的,杜歡歡,你要是真心想要救南宮帝,就把玉扳指給我,現在大家都知道是你偷了玉扳指,憑你的力量是逃不出去的,如果這次再不能偷出玉扳指,下次就真的再沒有機會了,我大哥一定會加強戒備的。」羽月說道。
杜歡歡看著羽月,她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應該說是很有道理。
或者現在,她才是唯一那個可以戴玉扳指出去的人了。
「在那里。」有人在喊著。並朝著杜歡歡奔來。
「一定要給南宮帝。」杜歡歡說著,將盒子塞給了羽月,自己又朝著另外一側跑去,引開了那個保衛。
「大傻瓜。」羽月看著杜歡歡奔跑的背影,冷笑了一聲,隱沒在了長長的走廊里。
半月灣。
羽月開著車,直接沖到了半月灣。
「羽小姐。」鐘璃對于不速之客深更半夜的過來,有些好奇。
「快帶我去見南宮帝。」羽月紅著小臉,喘著氣,看起來緊張又激動。
「恐怕帝少此刻不方便見您。」鐘璃拒絕道。
「你一定要讓我見他。」羽月雖然知道鐘璃是帝少的貼身護衛,但是玉扳指事關重大,現在她誰都不想見。
「羽小姐,很抱歉。」鐘璃依舊拒絕到。
「鐘璃,我這件事事關重大,要是出了問題,你擔不起這個責任。」羽月冷哼一聲,開著汽車就往半月灣的大門闖去。
鐘璃追上去,半月灣的隱秘的保衛的槍也響了起來,全都砸在羽月的車前。
羽月像是瘋了一樣,只顧往前開,似乎一定要見到南宮帝。
。
子彈射在羽月的車輪上,忽然之間的爆胎,羽月的車立刻失去了控制,向一邊撞去。
車子連翻了個幾個跟頭。
最後撞到了牆上,才終于停下。
鐘璃追上去,汽車已經嚴重變形,羽月卡在汽車里,雙目緊閉,一動也不動。
「快叫李洵來。」他急忙喊到。
很快,羽月被從汽車里抬了出來,但是情況卻不容樂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