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歡歡一出場,不要多久,這里的人都得輸的**都不剩。
以前也是她太厲害了,反而一度影響了他的生意。
果然,沒有多久,杜歡歡那一桌,便圍了不少的人,許多不服氣的,或者想要挑戰一把的全都圍繞在杜歡歡的面前,杜歡歡今日似乎沒有下狠手,很多人都是只和他們賭了一把,她就不繼續了。
但是越是這樣,人家的好奇心就越重,越是要和杜歡歡賭。
「好了,今日就到此為止,大家若是有興趣,明天晚上再來此地找我,記住,誰要是能贏我杜歡歡一局,我杜歡歡就陪誰一夜。」杜歡歡豪氣的將手中的牌飛了出去,頓時,房間里都是杜歡歡飛散的牌,那些牌好像有靈氣似的,如天女散花一般,但是落在牌桌上的時候,又很有形狀的組成了一個長長的形狀。
杜歡歡擺下擂台。
一時間,傳遍了街坊。
半月灣。
南宮帝一襲黑衣,坐在輪椅上,他的神情嚴峻而冷酷,他的手里,是一張報紙。
杜歡歡豪氣肆意的賭注,還有她那張揚的笑容,美麗的簡直不可方物。
羽風借機,做了一個大大的廣告,廣招天下的賭客。
都說賭客又是之徒。
杜歡歡的豪言,引的天下議論紛紛。
南宮帝將手里的報紙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帝少,該吃東西了。」小薇小心翼翼的站在他身後,即使看不到南宮帝的臉,她也能感覺他此刻的殺氣。
關于杜歡歡的那則廣告,早就傳遍了。
小薇也是知道的,雖然覺得杜歡歡的賭運超級的好,但是,拿自己做賭注賠上去,未免有些大意和輕率。
畢竟從來都沒有不輸的贏家。
「帝少,該吃點東西了,李醫生說,做下個檢查的時候,需要吃了東西再做的。」小薇又輕輕地說道。
「放下吧。」南宮帝總算是開口。
小薇趕緊放下,便離開了。
南宮帝看著放在桌子上的一碗營養粥,伸出手,喝了一口。
還是那樣的大米粥,可是卻再也吃不出杜歡歡在他身邊時的味道。
他不由得將粥掃在了地上。
一直在門外的小薇听的里面乒乒乓乓的聲音,不由得抖了一下。
「帝少還是沒有吃東西?」李洵的聲音響起。
小薇無奈的點點頭。
李洵推門進去。
「滾。」手里的一個茶杯砸過去。
李洵的動作還算迅速,一把接住了。
「帝少,這樣可不好。」李洵說道。
「找不到玉扳指,做什麼都無益了,李洵,你我心知肚明。」南宮帝的聲音里有蒼涼的味道,這一次,或者是真的絕望了。
「鐘璃那邊,已經有了緊張,我相信,玉扳指一定能找回來的。」李洵勸慰道。
「羽風的水有多深,誰也不知道,他敢策劃這樣一次伏擊,足見他現在的實力完全的不容小覷。」南宮帝說道。
「這一次,的卻是他佔了先機,也是我們麻痹大意了。」李洵說道。
「杜小姐那邊的監控還要繼續嗎?」李洵問道。
「隨她去吧。」南宮帝的聲音里有氣無力,提到杜歡歡,便是他的軟肋了。
「帝少……」李洵欲言又止,南宮帝卻又揮揮手,示意李洵出去吧。
南郊。
一襲夸張的波希米亞風的杜歡歡,戴著個大大的波浪卷的長發,頭上戴著一頂大大的草帽,身上是一條明黃的大花朵的吊帶長裙。
她在溫暖的陽光里,迎風而立。
前面,便是羽風建造的全亞洲最大的娛樂場所。
杜歡歡在W。S的聲音太過火爆,前去找她PK的人實在是多,一個小小的W。S已經不能滿足。羽風建造南郊,耗資巨大,繼續要回籠資金,于是決定讓杜歡歡將擂台擺放到了南郊。
正好南郊要投入運營,也算是為南郊的娛樂場所做廣告了。
杜歡歡站在高坡之上,放眼望去,南郊的建築群,一望無際,錯落有致,很有熱帶的風情,這里是集度假和娛樂一體的場所。
「杜小姐,我們過去吧,風爺已經在等我們了。」說話的是羽風特意給杜歡歡配備的住手。
其實也是用來監視杜歡歡的。
杜歡歡看看自己身邊的這個家伙,長的看起來還算是機靈。
于是,便點點頭,隨著他往前走去。
南郊的賭場建立在度假區的後面,整個場地是W。S的三倍,堪比羅馬賭場,可能從面積上來看,要比羅馬賭場更大。
總共四層。
下面三層,都是賭場,最頂上一層,則是一間間的包廂,里面能干什麼,格外就自己想想吧。
杜歡歡和她的新晉住手小方一起走進了賭場,此刻,正是早上的時候,還沒有開始正式營業。
羽風正站在賭場的中央,在吩咐著手下布置場地。
杜歡歡走過去微微笑︰「大哥。」
「來了。」羽風勾起唇角笑了笑,他伸出手指,指向二樓的一個空中樓閣,那個樓閣就像是一座巨大的吊燈,垂在整個賭場的中央,四周是用鍍金的鏈子勾連起來,周圍是雕花的鏤刻,相當于是一個圓形的舞台。
但是此刻,那個舞台上,放著一張賭桌。
「如何?你將在那里,挑戰來自世界各地的高手。」羽風笑著說道,可是那笑容,在杜歡歡看來,怎麼看都是有些陰森森的味道。
「嗯,不錯,居高而臨下,又能吸引眾人的目光。」杜歡歡點點頭,看了看時間。
「那我先走了,白天我還要去二哥那里做事呢。」杜歡歡說著,便款款而去。
羽風看了一眼小方,小方會意,趕緊跟了上去。
「哦,以為我來這里的時候,你跟著我,我現在要去二哥的公司,自己都是個打工的,你跟著,被人笑話。」杜歡歡直接回絕了跟上來的小方。
小方尷尬的看看羽風,羽風點點頭。
「那杜小姐,那晚上我再去接您。」小方趕緊說道。
「嗯。」杜歡歡笑眯眯的點點頭。
踩著高跟鞋扭著腰肢走了。
杜歡歡一個人行走在南郊那巨大的娛樂場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