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自己說這錢是賭錢贏來的,那麼那麼多的男佣就得打碎吃飯的飯碗,若似乎說這錢是自己偷來的,南宮帝正好抓住了她的把柄,她的自由就徹底的完蛋了。
杜歡歡郁悶的看一眼南宮帝,一個男人怎麼能這麼陰險,老是和自己這樣過不去呢?
再看看其他的男佣,那眼里的祈求就差向她下跪了。
「我偷的。」杜歡歡終于低聲承認。
「我沒有听到,大聲一點。」南宮帝促狹的說道。
「我說,這錢是我偷的,你滿意了?」她索性吼了起來。
「你們都下去。」南宮帝揮揮手,偌大的客廳只剩下了杜歡歡。
「好,既然你承認是你偷的了,那麼,杜歡歡,我該怎麼懲罰你呢?」他看著她,好像是在征求她的意見似的,實際上杜歡歡從他的眼神里看到的是好了等著他好好的懲罰她吧的味道。
「悉听尊便。」杜歡歡也懶得和他較勁了,反正現在算是落在他的手里了,他愛咋的就咋的吧。
「作為懲罰,晚上陪我去參加個宴會。」南宮帝卻是話鋒一轉這樣說道。
「什麼?」杜歡歡以為自己的耳朵出現問題了,南宮帝會這麼好心,真是天上掉餡餅了有沒有?
「你沒有听錯,等會我會讓造型師把你打理一下的。」南宮帝說著站起來,看了杜歡歡一眼,便往里邊去了。
到時杜歡歡愣的半天沒有回過神來。
那些先前被南宮帝趕出去的男佣,此刻見南宮帝離開了全都哄了上來。
「杜小姐,您的大恩,我們都不會忘記的,以後,不管帝少要您做什麼,我們都會幫你完美的完成的,絕不收錢。」男佣們很是感激的樣子。
「哦。」杜歡歡悶悶的,無精打采的。
「歡歡,恭喜你了。」小薇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笑嘻嘻的。
「你逗我吧。」杜歡歡沮喪的,為自己好不容易得到的可以逃出去的機會被浪費掉而可惜。
「有多少女人想和帝少一起出席宴會啊,我就說嘛,他的心里肯定還是有你的,不然不會這麼費盡心思的把你帶回來的。」小薇分析道。
「算了,這麼**的喜歡我還真吃不消。」杜歡歡說道。
回到自己的寢室。
杜歡歡懶洋洋的滾落在床上,又開始頹廢了,反正什麼事都不需要她做的了,她的那些男佣們全都會幫她好好做完的,她只需要睡覺和吃飯就是了。
到了傍晚時分,就有兩個造型師過來找她了。
杜歡歡機械的坐在鏡子前,任由她們打理著,她其實好久都沒有好好的打扮過了。
看著鏡子里因為化妝而顯得有些陌生的自己,她忽然開始想念歐陽震東,他為什麼就不來找自己呢?
他難道一點都不擔心她嗎
胡思亂想之際,她已經被造型師打理的干干淨淨,就像是一朵出水芙蓉一樣清新靚麗。
南宮帝不知道什麼時候來了,站在門口,看著鏡子里的杜歡歡。
他的神情莫測,看不出他究竟是喜歡還是不喜歡。
「帝少。」兩個造型師看到南宮帝,便離開了。
整個房間只剩下了杜歡歡和南宮帝。
杜歡歡也在鏡子里發現了南宮帝,兩個人,透過鏡子,互相看著彼此。
都是傾城的美人啊,在鏡子里,也是完美無暇。
杜歡歡看著南宮帝那絕世的容顏,那一雙黑色的長眸,如古潭一樣,耀眼,卻又讓人無法琢磨,明明看著是玩世不恭的,卻又好像透著淡淡的憂傷一樣,讓人完全無法捉模。
她看著,看著,便會覺得心里,都起了一點點的漣漪,還帶著淡淡的疼痛。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好像著了魔癥一樣,好像這樣的和南宮帝在鏡子里對視,曾經發生過一樣,不一樣的是,那種感覺有一個詞語可以形容叫做情意綿綿。
她覺得自己一定是花痴的過頭了。
「好了。」杜歡歡站起來,「要去哪里?」
南宮帝也不說話,只是看著朝自己走來的杜歡歡。
白皙的皮膚依舊如凝脂一般,吹彈可破,晶瑩透亮,凹凸有致的身材在小黑裙的包裹下更加顯得性感和**人心。
一張臉,白皙清純,又帶著一點點的撫媚和顛倒眾生的禍害,清純又狐狸,是她身上矛盾又完美的結合。
他的喉嚨有些發緊。
她對他的吸引,其實一如既往的存在著。
杜歡歡走到南宮帝的面前,看著有些失神的南宮帝,忽然不懷好意的笑了笑︰「南宮帝,你是不是喜歡我?」說完,黑亮的眼眸還故意拋去了一個媚眼。
「你麼?」南宮帝忽然伸出手摟住了她的小蠻腰,頭慢慢的傾斜下去,一直到了她的頸彎,「如此,我們去**一番可好?」他一邊說著,還故意加大了手里在她腰間的力道,將杜歡歡整個人都擁向了自己的懷抱,那一對小白兔一下子撞擊到了他結實的胸膛上。
恍如觸電一般,杜歡歡的身體不由得小小的顫栗了一下。
這一切,又怎麼會逃過南宮帝的眼楮呢,他的眼角不由的彎了彎︰「這麼迫不及待?」
「切,一邊去。」杜歡歡趕緊從南宮帝的胳膊底下鑽出來,本來還想玩玩他的,結果只能是自己被他玩了。
南宮帝也不糾纏,畢竟糾纏下去他也一點都不好受,到是弄得自己身上火苗亂竄的。
他快步上前,一把拉住了杜歡歡的小手,往外面走去。
杜歡歡甩掉了他的手︰「我們去參加什麼宴會?」她問。
「放心,你的東東是不會去的。」南宮帝好像洞察她的內心似的。
「我問你他了嗎?」杜歡歡還要嘴硬。
「你的心思,我會不知道?」南宮帝嗤之以鼻的,「不過,我倒是不明白了,杜歡歡,你是不是傻的?歐陽震東當時明明是要你死,才給你吃了藥,他要是真喜歡你,為什麼不和你一起吃藥一起死呢?」
「這是我和東東的事,關你什麼事?」杜歡歡有些語塞,只能強硬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