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歡歡歡快的跑過去。
「咦?東東?」杜歡歡看著坐在鋼琴前的一個妖嬈的男子,歡樂的跑過去,鮮活可愛的讓人,心生憐愛。
被杜歡歡叫做東東的男子,微微的側眸,滿是寵愛的看著杜歡歡,伸出手,擦去了她鼻尖上冒出的汗珠。
杜歡歡一臉崇拜的看著東東︰「今天要彈什麼曲子?」
「你想听什麼?」東東問道。
「我要听?」杜歡歡撓撓腦袋,「不知道,什麼都想听,只要是你彈的。」說完,她咧嘴有些傻傻的笑了笑。
東東看著杜歡歡,忍不住模了模她的小腦袋。
一曲有些憂傷的曲子從他的指尖流瀉下來,杜歡歡站在他的身邊,一動也不動的听著。
曲畢,東東看向杜歡歡,她早已經哭的稀里嘩啦的。
「東東好壞,為什麼會彈這麼悲傷的曲子。」杜歡歡醒著鼻涕,留著眼淚,像個最天真的孩子,喜怒皆在臉上。
東東看著杜歡歡,漸漸的,長眸里,便只剩下了慈悲,他找到她的時候,她已經變得痴痴傻傻,像個孩子。
杜發發說,她一到美國,她便開始持續的高燒,無論是什麼藥,都無法降下她的體溫。
連續高燒了十天之後,她的燒忽然就退了下去,只是智力大不如從前,甚至忘記了很多的事情,一度連自己的姓名都不記得。
他拿出手帕,溫柔的拭去她臉上的淚痕。
「對不起,不知道,你會這麼難過。」他溫柔而慈悲的笑,眼眸里,有痛楚閃過。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麼難過。」杜歡歡眨眨眼楮,不過,不听就不難過了。她又笑了,仿佛陽光在她的臉上駐足。
「我可以請你吃午餐嗎?」杜歡歡一臉期待的看著東東。
她覺得他就是她的偶像,聰明帥氣,還會彈那麼好听的鋼琴。
「可以。」東東點點頭。
「來來。」杜歡歡高興的拉起了東東的胳膊,朝著她一直吃飯的桌子走去。
杜發發和杜賭賭正待要坐下,卻被杜歡歡趕到了另外的桌子上。
「我要請東東吃飯,你們全都靠邊站。」杜歡歡叉著腰,就像是個刁蠻的小孩子。
杜發發只好無奈的靠邊站,杜歡歡暗戀這個東東的事情,他是知道的,打從東東出現在這個餐廳起,杜歡歡就注意上了,本來都不知道要打扮的杜歡歡,甚至開始拉著他陪她去買性感的衣服,還買了化妝品在臉上亂畫一氣,不過,實在是畫的太丑,連她自己都看不下去,才最終還是素面朝天的對著東東了。
這個東東,大名叫做歐陽震東。
杜歡歡喜歡叫他東東。
而歐陽震東,似乎也不介意杜歡歡這麼幼稚的叫他。
他是在杜歡歡來到夏威夷的這個餐廳的某一天,突然到來的,來了之後,就一直在這里彈鋼琴,是這家餐廳新聘的鋼琴師。
「這個大蝦超級好吃呢。」服務員送上來幾個大蝦,杜歡歡立刻抓起了一只,殷勤的剝殼,然後,沾了點醬汁,送到了東東的嘴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