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妻不乖,總裁凶巴巴 一個人帶著一個孩子很累吧(6000+)

作者 ︰ 花花

郭杰回頭,忍不住提議︰「BOSS,你不是之前懷疑過鄒凡凡嗎?要不,我們直接去做個親子鑒定,讓宋小姐也能早日回家?」

左律靠在後座椅背上,黑眸閉著,似在沉思,約一分鐘後才緩緩道︰「做了親子鑒定她也恢復不了記憶,慢慢來吧,她會帶著凡凡一起回到我身邊的,我會等。」

郭杰嘆氣,聳肩︰「好吧,听BOSS的。」車子再次融入滾滾車流中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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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otohome……」

「gotohome……」

「gotoschool……」

「gotoschool……」

童樂幼兒園的(1)中班教室里,正在上英語課,小朋友一個個端坐在小凳子上跟著老師一個詞一個詞地念讀楮。

左律在校長的帶領下,站在教室外,找尋鄒凡凡的身影。

小丫頭穿了一件隻果綠的套頭毛衣,雙手負背,正跟著老板有板有眼地念著英語。

窗外的大群人早已讓其他小朋友分心不再跟著念,而她眼楮都沒轉一下,一直認真地看著老板的黑板,老師念一句她就跟著念一句,神情認真得像個小大人。

「左總,進去旁听嗎?」校長看到左律一路過來,唯獨對這個班級似乎很有興趣,站在窗外都不再離開,主動提議道。

左律收回目光,笑著問︰「不用,不過,能讓鄒凡凡小朋友出來一下嗎?我和她媽媽是朋友,想和她聊一聊。」

校長忙不迭點頭︰「當然可以,左律稍等,我這去帶鄒凡凡過來。」

說著,校長在門上敲了敲門,走進去跟正在授課的老師說了一聲,便將鄒凡凡領了出來。

小丫頭眼楮骨碌碌轉著,在一群大人身上轉來轉去,也不亂說話,很是乖巧。

左律這次來,是專門來視查幼兒園的運營狀況的,據說他正有意要給有資質有潛能的幼兒園投資建最全面的圖書館、游樂園、教學樓。

這麼優越的機會可是許多幼兒園擠破了腦袋想搶到的,童樂幼兒園今天一接到帝皇秘書室的電話,說左總要親自過來,全校都樂翻了。

不過對方有交待,一定不要大肆接待,左總主要就是來看看這里的教學情況,所以校長才讓大家伙卯足了勁地在好好授課的時候,特地帶左律過來旁听。

「凡凡,這位是左叔叔,來,快叫左叔叔好。」校長將鄒凡凡牽到左律面前,蹲,笑著教道。

凡凡抬起頭,看著這個在她眼前像巨人一樣的男人,直到男人蹲,她才突然想起來地以手指著他︰「哦,你就是電視台那位總裁叔叔。」

左律笑,撫她柔順的頭發︰「凡凡還記得我呢?」

接到鄒凡凡,左律再沒心巡看幼兒園的教學情況,下面的事情交給郭杰他們,自己牽著鄒凡凡的小手離開人群,走進了幼兒園教學樓後面的游樂場。

正是上課時間,游樂場里沒有人。

左律隨意坐在滑梯的台階上,凡凡站在她面前,想起在電視台的事,眨著大眼楮看著他一本正經地問︰「總裁叔叔,為什麼後來又不把獎給我了?你不是說要給我的嗎?」

左律想起當時她媽媽的堅持,現在被這小丫頭直接問起有點語結,想了想才說︰「因為凡凡媽媽怕凡凡得了獎會影響學習,凡凡現在還小,那種獎沒什麼好處,等凡凡長大了,叔叔再給你發更多更好的獎項好嗎?」

「更多更好的獎是什麼獎?」

「能幫凡凡實現夢想的獎怎麼樣?」

「什麼是夢想?」

「夢想就是凡凡長大後想成為什麼樣的人。」

小丫頭一下子有點接受不過來夢想的意思,不過看著左律似乎很誠懇的樣子,還是一本正經地點頭︰「好吧,那你不許再反悔。」

「不反悔。」

小丫頭想了想,突然伸出胖乎乎的小手,頗帶沉思地說︰「還是拉個勾吧?拉勾比較有保證。」

左律不禁笑出聲,果真伸出一只大手,與她拉勾。

她說︰「總裁叔叔,拉了勾就真的不許反悔哦,說話不算數可是會變小狗的。」

左律悔,怎麼就沒堅持把那個獎項給凡凡呢,現在搞得女兒壓根都不信任他了。

想到給幼兒園建設施也是為女兒著想,現在左律最想知道的就是女兒的想法,將她身上的小外套緊了緊,左律問︰「凡凡在學校開心嗎?」

凡凡歪著小腦袋瓜想了想回答︰「還行,就是早上我總起不來,讓媽媽幫我請假她每次都不干。」

「這點叔叔可幫不了你。要不,今天咱們現在就放學,叔叔帶你去吃好吃的,可好?」想不到別的法兒安慰她,左律提議。

「你能幫我請到假嗎?」眼楮里開始冒小心心了。

左律在心里笑,這丫頭逃課的

tang興致是像誰呢?

要是從小就帶在身邊,也許左律永遠也不會讓女兒逃課逃學,可是,眼下,他只想好好的與她待在一起,能待多久待多久,看著她稚女敕的笑臉才發現原來幸福就是這樣子回來了。

「能,不過只能幫請今天一天。」不能對她保證太多,以後她媽媽要知道是他準許的女兒請假,還不得氣瘋了。

想到如果薇兒還是以前的薇兒,那發起脾氣來的樣子,瞪著大眼,雙手叉腰,一幅活要吃人的樣,真的是久違了。

也許哪天可以用這一點激激她,看是否還能讓她恢復到從前,左律下下策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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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三確認房牌號後,無憂按響了面前這棟褐紅色別墅的門鈴。

這是一家新主顧,主顧的要求是要一位能耐心照顧老人的人,公司便派了無憂過來。

門鈴響了一會兒,雕花的黑色雙開大門自己緩緩開了,冬天的院子里除了單調的秋色再沒有其他鮮艷的顏色,不過卻是沒有一絲兒雜草雜枝,全部都修剪得整整齊齊。

進入大廳,寬大的房子里已經有了一位中年佣人,佣人自我介紹姓吳,叫她吳媽就行。

吳媽說主人請無憂來,其實就是想要一個能做飯做得好吃的人,吃了一輩子吳媽做的飯,主人嫌膩了,現在想換換口味。

這個理由听著雖然有些牽強,口味只有越吃越習慣的,況且這家根本不需要請人,卻把無憂請了過來。

不過無憂不想這麼多,既然主人需要,她過來就作好自己的本分就行了。

在吳媽的帶領下,無憂很快適應了別墅里寬敞而豪華的廚房設施,並開始為主人準備晚飯。

人不多,吳媽吩咐只做四人份的量。

主人口味偏清淡,無憂自己想了份菜譜替他們做了三鮮丸子、清炒基圍蝦、蒸茼蒿、冬瓜排骨湯,都是易消化的食材,也便于老人入口。

做飯菜,已是五點,五點一刻將是主人的晚餐時間,無憂準備在五點一刻前離開。

吳媽卻留下她︰「鄒小姐,怒我們冒昧,我家夫人說了,請你留下一起用餐。」

無憂想到要去房東家接女兒,一再推遲卻沒能推掉。

凡凡下午四點放學,幾年以來一直是樓下的房東太太幫忙照顧,上學以後,無憂要工作,只能早上送她去學校,下午校車送到家附近時,都是房東太太幫忙去接到自己家,無憂下班再接回來的。

看樣子,今天又只能讓凡凡在房東太太家多待一陣了,無憂給家里打了個電話後便留了下來。

下午五點一刻,是主人進餐的時間。

別墅的主人是兩位面相都很嚴肅冷然的老人家,吳媽所稱的夫人也是表情冷淡,吃飯時夫人只說了一句︰鄒小姐,請吧。

而吳媽所稱的院長則是什麼也沒說,只是對無憂點了點頭。

說是四個人,也就是這院長和夫人,另外兩人就是無憂和吳媽。

一頓飯,除了碗筷相交的輕微聲音,其他一絲聲音都無。

無憂吃得極不自在,也極拘束,吃了小半碗就放下了碗筷,稱飽了正想離桌。

對面的夫人也放下了碗筷,第一次正正地注視向無憂,淡淡地說︰「鄒小姐,陪我聊聊好嗎?」

幾年以來,無憂做過很多家主顧,應該是什麼古怪的主顧都踫到過,于是對于這家人的奇怪也沒放在心上。

听到她吩咐,便笑著答︰「好的,夫人。」

兩人一前一後往書房走去。

夫人身著藏青色的緞料棉外套,頭發已是花白,挽在腦後卻是整整齊齊一絲亂發也沒有,步伐很是急促也很有力。

憑感覺和這些年閱人的經驗,無憂猜她應該六十多歲的年紀。

書房里的家具顏色和客廳截然不同,客廳以淺色調為主,而書房則是清一色的暗紅色,和別墅外牆的顏色差不多。

這種顏色的家具看起來給人特別厚重且帶有古董色彩的感覺。

除了落地窗那一面,以前開門的這一面,其他兩面牆邊是兩扇寬大的書櫃,書櫃擺滿了書,許多都是厚厚的大部頭,一眼看去,各種語言類的似乎都有。

「鄒小姐,請坐。」夫人在暗紅色的真皮沙發上坐下。

無憂本來以為她就是來告訴自己一些在這里工作的注意事項之類,誰知道她居然還要坐下好好聊,于是體貼地問道︰「夫人,要不我先去給你倒一杯茶?」

剛才吃完飯,無憂放碗筷後,夫人也跟著放下得匆忙,連茶水都沒沾一口。

夫人抬起了眸,看著她,微微地笑了︰「去吧,給我一杯普洱。」

「好的,您稍等。」無憂轉身,不多會兒,便泡好了一杯熱氣騰騰的普洱茶進來,端端正正地擺在夫人面前的茶幾上。

夫人將茶蓋掀開,任其涼著,仍然讓無憂坐。

無憂在她斜對面的單張沙發上正襟坐下,靜待發話。

「鄒小姐家還有什麼人?」

無憂沒疑其他,爽快地答︰「還有一個五歲的女兒。」

對于她這樣一個人帶著孩子的單親,夫人居然沒有一絲驚訝,也沒有問她孩子爸爸的事,反而問道︰「單身帶著一個孩子很累吧?」

「還好,我遇到一位心地善良的房東太太,幾年了,一直幫了我好多。」不知是夫人語氣的平緩,還是她神情的閑和,無憂從來不對外人說起的事情輕易就對這位陌生的老人說了出來。

「沒想過再給孩子找一個爸爸嗎?」

無憂微笑︰「我覺得我現在這樣挺好的。」

夫人又問了一些關于她身世的事情,無憂除了自己生病以及不記得的事,其他的都簡單跟她說了一些。

離開的時候,夫人只說讓她繼續在別墅里來工作,便沒再說什麼。

到離開別墅很遠了,無憂都還想不通這位夫人為什麼問她這些。

但人家明顯的並無惡意,她便也一笑了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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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才知道,凡凡竟然在學校被左律給接走了,房東太太還特好奇地問她什麼時候認識左律那樣的人了?

其實房東太太一開始並不知道左律是誰,只是她去學校的時候,校長對她客氣得不得了,又是讓進校長辦公室坐又是倒茶的,最後還說了凡凡被左律接走的事,當然關于左律的身份也是在校長那里听說的。

「無憂,你和那什麼是叫帝皇吧?校長說的好像這是帝皇的總裁,你和他什麼關系呀?他為什麼接走咱們的小凡凡呀?他接她去做什麼?」房東太太好奇死了,一看到無憂回來,拉著她就問個不停。

听說凡凡竟然被左律接走,無憂只覺得一陣頭痛。

這個男人,究竟要做什麼啊?

「阿姨,我以後再跟您解釋,現在我得去接凡凡,我不能讓凡凡跟這個陌生人待得太久。」說完,無憂快步離開*房東太太的家,又往樓下跑去。

一路下去,翻看手機,才想起,雖然之前電視台打電話給她的那個號碼她曾經一直存著過,可後來自己都把號碼刪干淨了。

現在想聯系那個男人都不知從何去找號碼。

打了輛車,她往幼兒園趕去。

幼兒園早已經放學,大門都鎖上了,只有守門亭里的保安還留在那里。

保安除了知道今天有一位大公司的總裁來過之外,其他什麼都不知情。

最後打電話給凡凡的老師,又問到校長的號碼,才勉強查到了一個左律助手的電話。

無憂忙撥過來,是郭杰接的電話。

「您好,郭先生,您知道左總現在人在哪里嗎?」無憂見過郭杰,對他印象並不差,該有的禮貌客套還是做到了。

郭杰被左律扔在幼兒園處理後續事項後,就沒有再看到左律過,一直到下午下班,左律都沒有再回公司。

不過他還是馬上把左律的私人號碼給她。

經過了一大番周折,無憂總算直接聯系到了接走她孩子的‘罪魁禍首’。

一听到他低沉醇厚的嗓音,無憂深吸了一口氣,什麼客套都沒了開門見山地問︰「你把我孩子帶到哪里去了?」

語氣里帶著難以抑止的怒氣。

電話那頭的男人倒是一派氣定神閑︰「我們正在動物園,你下班了嗎?在哪里?我們過來接你,凡凡餓了,一直在等你一起吃晚飯。」

听著他理所當然的語氣無憂就來氣,她對著電話就低吼出聲︰「你憑什麼擅自帶走我的女兒?你以為你是我們什麼人?請你馬上把我女兒還給我,否則——」

想象著她怒氣沖沖的樣子,左律不怒反而淡淡地笑了︰「否則怎樣?」

無憂一再地勸自己冷靜下來,這才果斷地回答︰「你要再做這樣的事,我會報警!」

左律沉默,但沉默後語氣顯然已經有了隱忍的怒氣︰「你在哪里?」

無憂也想盡快接到女兒,遂馬上回答︰「幼兒園門口。」

那邊電話立馬就掛了。

只剩下一串嘟嘟的盲音讓無憂氣得咬牙。

約過了半小時,黑色賓利在黃昏中穩穩駛來。

車子剛停穩,無憂便快步走過去,看副駕座,又看後座,在後座看到女兒這才松了一口氣。

對駕駛座的男人她選擇無視,一把拉開車後座的門,就將女兒抱了下來。

男人下了車,繞過車子往她們兩人這里緩步走過來。

無憂當著他的面就對女兒怒斥︰「鄒凡凡,你膽子越來越大了,敢隨便跟著陌生人走?你是不是不要我這個媽媽了,以後就去做別人的女兒好了,你還回來做什麼?媽媽跟你說過多少次,不許跟陌生人走你都不記得了嗎?」

凡凡委屈地扁嘴,聲音弱弱地︰「叔叔不是陌生人,媽媽,你是不是不記得他了,他就是那天電視台的總裁叔叔……」

「才見過一面就不是陌生人嗎?媽媽說的話你全忘腦後了是吧?」說著,無憂伸手就在女兒的小**上拍了一掌。

左律皺眉,一伸就將凡凡抱回了自己懷里︰「鄒無憂,你對凡凡太過分了!她才多大,你就對她動手。」

無憂抬著頭,怒瞪著這個自以為是的男人︰「她是我女兒,關你一個外人什麼事?」

左律氣得瞪眼,只差沒胡子可吹︰「鄒無憂,你再對凡凡動手,我立馬帶她走!」

「你有病吧你!」無憂氣不擇言,跳起來就要搶女兒︰「你還我女兒!」

凡凡看著生氣的兩個大人,哇地一聲大哭起來。

一下子嚇著兩個正吵得不可開交的大人,左律手足無措地開始安慰她︰「凡凡不哭,爸爸和媽媽鬧著玩呢。」

無憂怔,無語。

左律自己也愣了一下,然後偷偷看了無憂一眼,看到她沒有大發雷霆的前兆,不禁暗暗喜了一跳。

「凡凡跟我玩了一下午,肯定餓了,我們先帶她去吃飯可好?」左律看著眼前氣得無語的小女從,不可一世的男人語氣帶著弱弱的哀求。

小凡凡忒給左律面子的哀哀叫,說著又滾下兩行金豆豆︰「媽媽,我好餓,肚子都貼到背上去了。」

她果真將肚子狠狠收起,凹出一個大洞,惹得無憂都不禁破氣為笑,左律更是樂得在她粉嘟嘟的臉上深親了一口。

「吃飯為大,上車吧。」左律一手抱著凡凡,一手拉開車門,將凡凡放進車後座。

無憂看了看已經坐進車里的女兒,又看了看一臉誠懇的大男人,無奈,還是彎下腰坐到了女兒的身邊。

車子啟動,只有凡凡的童言童語在里面時起彼伏的回蕩,無憂生女兒的氣,女兒的問話基本上選擇無視,反而左律,極有耐心地答著她一個又一個稀奇古怪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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