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妻不乖,總裁凶巴巴 我是人,也是有感情的,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作者 ︰ 花花

「阿律,你……吃飯了嗎?」她抬眸望向他,盡量不讓他看出自己心里的慌亂。

「吃過了。」終于,他的表情緩和了下來,走出來,伸手,將她牽進書房。

薇兒看到,寬大的實木辦公桌桌面上,放著一本護照,一張身份證,一張銀行卡,還有一個活頁文件夾。

走得近了,看清那身份證竟是她的。

心里隱隱感到不安,她惶然地問︰「阿律,你要做什麼?刀」

左律雙手捉住她縴細的雙肩,墨般的眸子深望著她,語氣傷感而沉重︰「薇兒,我送你出國游玩一段時間可好?你不是一向喜歡旅游嗎?」

「我們一起嗎?恍」

「抱歉,你知道,公司很忙,我暫時走不開身,等忙過這一段時間,我就去找你,好不好?你先去玩,然後等著我,我會去找你。」

這是——要支走她嗎?

薇兒只覺得眼前一陣發黑,雙手緊緊抓住他的手臂,白襯衣面料太滑,她幾次都還沒來得及抓緊就滑了開去。

她緊緊地咬了咬唇,不讓自己的表情露出一絲破綻,聲音帶著微不可見的顫抖︰「你終于還是不想要我了是嗎?我什麼都幫不了你,只會成為你的負累,所以,你還是決定放棄我了是嗎?」

「不是,薇兒,你听我說,只是去旅游,等你玩夠了,你就回來。」

「回來?還能回來嗎?」薇兒忍不住大喊,淚水就那麼的涌了出來,「左律,有時候我真的恨你,你那麼厲害,肯定早猜得到會有這一天,那你當初為什麼還要來惹我?我也不想成為你的負累,我也想現在你遇到難境了,一句話,我就能瀟瀟灑灑地轉身,一點也不心痛,一點也不難過,一點也不會舍不得,可是,我是人,也是有感情的,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左律一看到她落淚就無措,大手不停地抹著她臉上怎麼抹也抹不盡的淚水,連連道歉︰「對不起,對不起,寶,我從來沒有要放棄你的意思,從來沒有。我不會讓你離開我,現在的離開,只是怕你受傷害,怕他們對你不利,我想保護你,只是想保護你而已,你懂嗎?」

薇兒伸手,環住他精瘦的腰,淚水染濕了他胸前的一大塊襯衣︰「我不怕他們,我誰也不怕,你知道的,我真的什麼都不怕,我怕的,只是你不要我了。你知道嗎?我最近總是做夢,夢見我快死了,可是你卻牽著別的女人的手走進結婚禮堂,連看都不看我一眼,那夢就跟真的一樣……」

「那只是夢,乖,我們不去旅游了,不去了。」將她整個圈進自己懷里,左律才感覺到,最近,她竟然又瘦了。

當初承諾給她幸福,卻不曾想,幸福竟然來得如此之難。

……………………………………………………

薇兒不知道左律在計劃什麼,她只負責乖乖听他的話。

學校的假是他派人去請的,左璃離開,學校的校董自然成了左律,她要請假更是比左璃在的時候更方便。

環翠園還增加了好幾名黑衣保鏢,初次來時,薇兒暗暗還與他們較過一番勁,這些人都像是經過正規訓練的行家一樣,功夫比她深多了,一個一個都比她厲害。

沒什麼大事的時候左律都不許薇兒離開環翠園,實在有事要離開,也會讓保鏢寸步不離地跟著護著。

左律百般煩躁之時,卻發現,左景塵居然失蹤了,而且從學校得知,似乎有一段時間了。

估計是去了哪些偏遠地區或是國外旅游,以前他就提出過類似的想法,不過都被左律以他太小而拒絕了。

沒想到,他自己現在倒是一個人天高海闊,跟放飛的野鷹似的,自己先飛了。

現在左律顧不上尋找左景塵,光手頭需要應付的事情都忙不過來。

想想現在也許景塵離開反而是件好事,也好過落于他人之手,成為要脅他的把柄。

除了和尹溶月偶爾聯系外,薇兒和很多相識不深的教授、同學都斷了聯系,安安分分守在環翠園,想著左律會解決一切問題的。

偶爾會和保鏢一起去附近的超市買菜。

春天已經接近尾聲,今天的雨水頗多,讓大家都感覺不到夏季正在悄悄的來臨。

一下雨,讓本來暖意融融的春末都變得寒冷起來。

薇兒緊了緊身上的白色風衣,在保鏢撐著的傘下,快步往停車場走去。

口袋里的手機設成了震動,一直在里面震個不停,薇兒坐進跑車的駕駛座,才拿出手機,屏幕上顯示了兩個字︰那人。

看著這個號碼,她愣住。

是尹諾楓教授。

和他之間多久以前就開始沒有交集了,想想以前自己對他的崇拜傾慕之情,不禁有點尷尬,正考慮著要不要掛斷,那邊先斷了,薇兒不禁松了一口氣。

正準備啟動車子,沒想到手機再一次震動起來,旁邊的保鏢淡淡地看了她一眼,繼續目視前方,無動于衷。

薇兒訕訕地笑了笑,不得不按下接听鍵。

還是尹諾楓打過來的。

「好久不見。」

薇兒也禮貌回他一句︰「好久不見,尹教授。」

「你很久沒來學校了?」

他怎麼知道?薇兒疑惑,她都已經轉系了,很久以前就不用再上尹諾楓的金融課。

照說她不是他關注的對象才是,他的身邊關注和被關注的人太多了。

想了想,還是禮貌地答︰「不好意思,最近家里有點事,我請過假了。」

「哦。」尹諾楓淡淡回了一句。

「那沒什麼事的話,我先掛了。」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她不再想見到這個人,他比她想象得要復雜,心思復雜,思想也復雜,薇兒覺得,這種人不是自己能理解得了的。

就像他,永遠不可能看得起自己這種人一樣。

「薇兒,等一下,我有點事,想請你幫忙。」

薇兒正欲掛電話,他突然說出一句,語氣似乎還挺急。

「尹教授有什麼事?我只怕我幫不上。」

「不,你幫得上,能幫我嗎?」

薇兒想了想,還是等他把事情說出來後再找理由拒絕好了,現在立馬拒絕,似乎有點過意不去。

「那你說說看。」

「能見個面嗎?事關重大,其實是關于左律的事情,你知道,我和余詩詩是朋友……」

尹諾楓還在說著,薇兒已經迅速打斷他︰「在哪里見面?你現在人在哪里?我馬上過來。」

對方說了地址,薇兒迅速發動車子就要出發,保鏢一把攔住了她︰「宋小姐你去哪里?不是回環翠園嗎?」

「對不起大哥,我學校的教授找我有點事,我必須去見他。」薇兒崩著一張臉,冷靜解釋。

「在哪里見面?我打電話讓其他兄弟也過來一起陪你過去!」

「別這樣,你們這樣會嚇到別人,只是學校的教授,真的不是其他人。」薇兒說著,解開副駕座的鎖,「不好意思大哥,你自己先回環翠園好嗎?我和他見完馬上就回去。」

「不行!左哥有交待,不管去哪里,我們必須跟著。」

薇兒看著他,知道說不動他,想了想說︰「行,我們約在街心公園見面,等下你離我盡量遠一點好嗎?我不想讓學校的教授誤會我什麼。」

「好的,宋小姐。」

車子很快駛到街心公園門口,薇兒下車,雨還在下個不停,像絲一般,剪不斷理還亂。

她撐開一把藍色的雨傘,又將身上的白色風衣緊了緊,下車,快步走進公園。

保鏢也撐了一把黑色的大傘,跟在離她百米之遙,一百米是薇兒想好的距離,不是很遠,但也不近,在別人看來,根本是不相干的兩個人。

尹諾楓一身灰色風衣,坐在奧迪車里,表情冷漠地看著宋薇兒走進街心花園,然後被一群黑衣人一擁而上。

她踢翻了一個,卻很快被另外幾名黑衣人鉗住了掙扎反抗的手腳,她在努力掙扎,翻騰,叫囂。

然而,那些男人卻輕而易舉就制服了她,往她頭上套了一只黑色頭套,塞進早已停在一旁的白色面包車,絕塵而去。

遠處,跟著薇兒來的那名保鏢箭一般射進公園,卻已為時已晚。

下雨天,公園里為數不多的幾個游人看著眼前驚險的一幕,卻只敢驚愕了幾秒,幾秒之後,馬上一個一個飛也似地離開了。

留下雨絲依然淒迷。

尹諾楓坐在車里,一直坐了很久很久,才緩緩啟動車子,離開。

一張俊逸月兌俗的臉上,目光冰冷,毫無溫度,把著方向盤的修美雙手,沉穩冷靜。

……………………………………………………

冰涼的地面冷得透骨,薇兒手和腳全都被緊緊束縛住,眼楮被蒙著黑布,一絲一毫都掙月兌不了。

這伙人不像專門綁架勒索的團伙,他們放肆而大膽,連她的嘴都沒有封住。

一路上,不管她怎麼叫喚,怎麼喊破喉嚨,他們甚至一絲驚慌也沒有。

這樣有恃無孔的他們,唯一的解釋那就是來頭很大,甚至連路人的報警可能都不在乎。

這時,她听到一個男人在問︰「主人,是她嗎?」

薇兒等了好一陣,都沒听到回應。

那個男聲又回道︰「您放心,我們會按您的吩咐來做。」

他的語氣恭敬而謙卑,像是奴僕般。

薇兒靜靜地等著,心像被放在絞刑台上一樣,等待焦灼而難熬,她不知道他們想要的究竟是什麼。

那道男聲又響起來了︰「宋小姐,我們綁你來一不為錢財,二不為***,只有一個條件,請你離開B市。」

對方知道她是誰,條件是讓她離開B市,那麼綁她的人,薇兒甚至連想都不用想,都猜到是誰了。

只是,她沒想到,身為堂堂一國副首相,竟然會用這麼卑劣的手段來對付一個毫無權勢的老百姓。

她冷笑︰「就只是離開B市?真這麼簡單?」

剛才一路的叫吼,她的嗓音已經破碎,嘶啞得不像樣。

「當然,這只是其一,最主要的請你離開你現在依附的這個男人!」男人面對她時的語氣倒是不急不躁,冷靜淡然。

薇兒不甘示弱,仰著頭大聲道︰「他是我未婚夫,我們在一起還用得著經過你們的允許嗎?」

男人似乎在翻閱資料,薇兒听到書頁的聲音︰「你的資料我們都查過,初中開始就在社會上跟著一些小痞子打架斗毆,高中時期開始成立自己的小幫派,到大學更是開始擔任一些著名小酒吧、舞廳的保鏢,極負盛名,想來性格也是極烈,我們知道你沒那麼好對付,你現在的態度倒確實沒令我們失望。」

薇兒不耐煩︰「別他媽廢話那麼多,有種直接告訴小爺,你們究竟想怎麼樣?」

「我們不會對你怎麼樣,只是,我們只負責讓他對你怎麼樣,這樣,我們的任務就完成了。」男人的嗓音變得陰陽怪氣。

薇兒看不見任何東西,他嘴里的這個‘他’字驚疼了她的心︰「你……什麼意思?」

一只冰涼的手觸到了她的額頭,薇兒下意識去躲,下一秒,眼楮上的厚厚黑色蒙布被扯掉了,刺眼的白光灼得她眼楮發疼。

她一點一點適應著光線,還沒有看周圍的環境,也沒有看周圍的人,卻在第一眼,看到了一枚極其熟悉、極其記憶深刻的戒指!銀色的戒指!

一款整塊戒面都是碎鑽的尾戒,戴在一只白皙如玉的細長尾指上。

那雙手正在關上這間似倉庫又似廠房的大鐵門,很快,那雙手也消失了,碎鑽尾戒也消失得干干淨淨!

很快,里間的一扇小門被人推開,薇兒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

卻是清瘦而頎長的宋晨!

手腳都被綁住,嘴里塞著黑布,眼楮也被蒙著的黑布。

薇兒只覺得自己心髒猛地一縮,縮成了一顆皺巴巴的核桃骨,痛得發窒,她大吼︰「你們憑什麼抓他?他還只是個高中生!你們快放開他!」

好些個高大的黑色身影,清一色戴著大大的墨鏡,遮住了大半張臉,男的,女的,全是薇兒從未見過的人。

宋晨扭動著奮力掙扎,他听到了薇兒的聲音。

「把視頻拍清晰點,人臉要拍到!」一名男子說完,轉身往門口走去。

這名男子就是剛才一直和薇兒對話的那個,他一走,好幾個人也跟著他走了出去。

很快,偌大的空間里只剩下被綁著的薇兒、宋晨,另外還有一男一女兩名黑衣人。

唯一的一張桌子上,擺著好幾部先進精良的攝像機,相機。

薇兒看到,那名男黑衣人手上拿了一把鋒利的尖刀,斯斯然走近宋晨。

她尖叫︰「你要干什麼?住手!」

男人無動于衷,眼看那尖刀刀刃越來越逼近宋晨,薇兒一顆心全提到了嗓子眼,她甚至差點因害怕而閉上眼楮。

卻在快閉上那一刻,看到那男人的刀尖並沒對準宋晨的心髒或是喉嚨,這才急促地喘息著輕吐了一口氣,這才發現,自己居然全身都在發抖。

男人尖利的刀子很快劃破了宋晨身上校服的背部,校服外套被男人幾下除個干淨。

薇兒不明所以,忍著聲音里的顫抖問︰「你們究竟要做什麼?」

「想知道嗎?」戴著大墨鏡的女人穿著和那些男人一樣的黑西裝,只是腰身收得很緊,她望著薇兒,聲音平板而冷靜。

薇兒不語,直直看著她。

女人平靜地說︰「主人命令我們,把你和你弟弟亂*倫的畫面拍下來,然後拿出去,我們的任務就完成了。」

「你說什麼?」薇兒大駭,她駭住的同時看到,宋晨的臉也白了,「你們這些禽*獸!你們敢?我會殺了你們!知道嗎?我會殺了你們的!」

女人聳肩︰「你殺不了我們,我們是專業組織,這次真幸運,被派這麼簡單的任務。」

「王八蛋!」薇兒不知哪里來的力氣,騰地從地上翻騰起來,一股腦兒撞向女人,卻還觸及她絲毫,那女人輕輕一閃,就躲開了。

她說了是專業組織,是真的專業組織。

宋晨淚流滿面,顯然他被嚴重嚇著了,他的上衣已經被男人隔著被綁住的雙手也撕了個干干淨淨,白皙精瘦的身子瑟瑟發抖。

「住手!我同意!你們所有的條件我都同意!全部同意!」薇兒目光噬血般被逼得血紅,她嘶著嗓音,咆哮著吼出口。

女人看著她,面無表情︰「不好意思,晚了。你很狡猾,所以只給你一次機會,既然機會你放過了,現在我們只能按原計劃進行,干淨利落,對你,對我們都有好處。」

薇兒看著還在

剝宋晨衣服的男人,看著他手上那把尖刀,牙關咬得死緊。

她真想要那把刀!

很快,男人將宋晨的衣服剝了個干干淨淨,薇兒不忍去看,緊緊閉著眼楮。

宋晨早已是暈厥之勢。

男人將刀子往地上一推,尖刀準確劃到黑衣女人腳邊,男人道︰「該你了!把那個女的弄干淨。」

「是!」女人答話,拿起刀子,同樣對準薇兒後背的衣服滑下一刀,她用刀的刀法極其精煉,一分一毫把握得極巧,說了只取外衣便是里面的襯衣一根紗也不會踫到。

薇兒側目,用眼角余光看著銀色的刀尖,女人一手握著刀子,一刀開始剝薇兒身上的外套。

看著那刀的方向,薇兒一咬牙,突然身子向後一倒,只覺背後傳來一陣刺痛,血液的味道很快便在這空曠的空氣中彌漫開來。

女人冷笑一聲,手腕靈活轉動,刀口便被她敏捷地收了回去,薇兒背上受了一道淺淺的刀傷,卻沒能讓雙手的綁帶踫到刀口,這一險招終告失敗。

血液染紅了她身上的襯衣。

女人無動于衷,繼續剝薇兒的衣服,只是手上的動作已經明顯快了許多。

漸漸地,薇兒感覺到,捆著兩只手的綁帶好像微微松動了點,她心里一喜,看樣子,剛才不全是失敗了,刀口還是劃到了綁帶的。

趁著那女人把劃裂的外套從前面撕下來時,薇兒加勁掙動,雙手竟然真的解綁了。

她眸光一冷,一個後翻,便將女人踹翻在地,趁那邊男人還沒反應過來,她迅速朝女人失手掉落的刀子滾去。

可惜,還是晚了一步,女人僅僅一秒之間回復了冷靜本色,迅速又將刀收回手中。

「果然有點本事!」女人飛起一腳,動作凌厲至極,薇兒雙腳被綁,躲避不過,月復部挨了結結實實一記狠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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