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妻不乖,總裁凶巴巴 原來,剛才他只是需要她伸一伸手!

作者 ︰ 花花

尹溶月淡淡地答,撿一處紅色軟椅坐下來︰「那天我只是狀態難得比較好,你們排練到哪了?」

薇兒在她旁邊也坐下,看向前面巨大的橢圓形舞台。

「尹溶月,你把我當傻子呢?」男孩突然發 ,一伸手竟然揪緊了尹溶月的衣襟。

薇兒嚇了一跳,愣愣看過去。

尹溶月依然是冷漠的表情,精致的雙眉緊緊皺著︰「銀以權,你放開我!蓉」

國都姓銀的極少極少,至少在薇兒的認知里,只認識一個,那就是——國都首相銀之慎!

薇兒瞪大眼楮迅速掩嘴饅。

不過,雖然姓銀,應該跟首相是沾不上什麼關系的,想到這,她又放下了掩著嘴兒的手。

銀以權的手不僅沒放,反而越收越緊,緊得薇兒看見尹溶月細滑的脖子都勒出淡淡的紅印來了,她看不下去了,蹭地站起來就吼︰「喂,你特麼的還是不是男人?是男人就別對女人動手!」

听到薇兒爆粗口,尹溶月心驚跳了一下,淡斥︰「薇兒住嘴!別說話!我的事用不著你管!」

尹溶月叫自己——薇兒?

薇兒眨巴眨巴大眼,一時有點模不清楚狀況。

看到薇兒驚愕的表情,尹溶月恨不得咬斷自己的舌頭,真恨自己沒出息,人家不過對自己關心了那麼一丁點,自己居然這麼快就對情敵認慫了。

別過臉,尹溶月語氣不再自然,冷漠的面具也裂了幾分︰「銀以權,你先放開我,有什麼話我們好好說。」

听到她微微軟下來的語氣,銀以權的怒氣總算減了幾分,並緩緩松開了她的衣服,白淨而修長的指輕滑過她白女敕的脖頸,眸里閃過疼惜︰「痛嗎?」

「還好。」尹溶月不經意躲開他的手,皺眉淺答。

男孩自己弄傷了人家,還發起脾氣︰「讓你不要跟我作對,你每次偏偏要——」

「是我不對。」

這樣軟態度的尹溶月真是讓薇兒驚掉下巴。

今兒這遇到的一系列事情真夠詭異的。

回去的路上,兩人一個開車,一個坐在副駕座看著窗外,都無話。

快至環翠園了,尹溶月突然開口,語氣帶著為難︰「今天的事……能不能別對律大哥講?」

薇兒裝傻︰「什麼事?」

「音樂廳的事……」

「哦,你是說那個喜歡你的男孩?」絕對的幸災樂禍語氣。

尹溶月冷漠地瞟向她︰「是!他喜歡我!可是,我並不喜歡他!」

「切!多大的事呀,像你這麼漂亮的女孩兒,有人追是肯定的啦,阿律知道也沒事啦。」

雖然被她稱贊漂亮,可這話怎麼听怎麼不高興,尹溶月第一次學著薇兒的樣子,翻了個不合禮儀的白眼,不再吭聲。

……………………………………………………

住到一起,薇兒方知尹溶月的優秀,那不是一句話兩句話說得清楚的。

唱歌、鋼琴、電子琴、繪畫、棋藝、茶藝,她似乎都精通樂道的,和左律一談起這些來,兩人就沒完沒了的。

薇兒想著法兒的去上課,去求師,都不知如何下手,一段時間以來,連首像樣的流行歌曲都拿不出手。

心里還緊張個要死,這麼一高大上的美人兒天天在這里和他談笑風聲的,說不定左律這才發現,原來她宋薇兒除了一點新鮮感之外,其他毛都不算。

這不,看到她比尹溶月差得太多,左律那貨居然給她請了一堆專業老師到家里來授課,尹溶月唱歌了,就請了位流行音樂老師;尹溶月彈琴了,又請來一位鋼琴老師;尹溶月插出一盤又一盤精致絕倫的花兒了,又請來了一位花藝師……

薇兒每天除了學校,就是在環翠園的書房深造。

那造的呀哪里還有一絲她本來的性子呀,現在她一天到晚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些什麼了。

她就想不明白了,愛個人怎麼就這麼難呢?

一大早,尹溶月心情大好,還霸佔了薇兒的廚房,一個人在里面不知道鼓搗些什麼。

薇兒也懶得理她,自己在後花園里鼓搗,最近她一有空就去後花園,誰也不知道她在那里做什麼,或是挖什麼稀世珍寶。

下午做飯的時候,薇兒看到冰箱里放了一個大盒子,挺漂亮的淡紫色,像是蛋糕。

想到今兒是左律生日,本來還準備做完飯晚上去買一個呢,沒想到他自己倒先買回來了,她莞爾一笑,心情大好開始準備豪華晚餐。

一桌四人,晚餐很快吃完。

尹溶月只淺淺吃了幾口就離桌了。

正當薇兒收拾完桌面碗筷,突然,餐廳里的燈滅了。

左律拿出手機照明,正準備去檢查供電設施時,突然,從餐廳門口一點微光星星點點地走了進來。

緊接著,是尹溶月甜甜蜜蜜的歌聲︰「祝你生日

tang快樂……」

一曲畢,燈光起。

尹溶月推著一只大蛋糕,蛋糕上插了蠟燭,雖然沒有薇兒想象中的三十三支,但也插了,那微弱的燭火搖搖曳曳的,搖得薇兒的心都凝固了。

左律望向她,她勉強扯了扯嘴角,擠出一絲難看得要命的笑容︰「阿律,生日快樂!」

左律挑眉︰「嗯,謝謝!」

「律大哥,快許願吹蠟燭呀。」尹溶月笑靨如花催促。

景塵瞅了瞅面色難看、兩手空空的薇兒,掩面,嘆氣。

左律沒有拂了尹溶月的情,淡淡地吹滅了蠟燭。

在切蛋糕之前,尹溶月雙手捧出了一個禮盒,臉紅嫣然地送到左律面前︰「律大哥,禮物。」

左律拆開,一只色調湛藍的男式手表深邃地躺在絲絨盒子里。

薇兒只淡淡掃了一眼,絕對的名貴貨。

指不定值個普通老百姓的一輛車、一套房之類的。

然後,她抬眸瞅了瞅窗外後花園的方向,心就沉下來了,聲都不再吭地埋下了頭。

直到左律低沉的嗓音在頭頂響起,緊接著,一只大手就伸到了她的面前︰「禮物呢?」

薇兒抬頭,就望進了左律淡然而笑的深眸里。

嘴唇嗡了嗡,終究,什麼也沒說,搖了搖頭。

旁邊的景塵再次掩面,嘆氣。

過完生日,各自回房。

薇兒獨自走進後花園,來到自己最近不分晝夜裁剪出的一方小花圃里,看著裁剪得整整齊齊的幾個已具雛形的字體,失落地,難受地大嘆了口氣。

抬頭,春天的月亮光華無比,寂寞無聲。

突然,腰身一緊,一雙有力的臂就摟緊了她,熟悉的男人氣息從後脖絲絲繞繞地籠罩了她全身。

「我的寶在想什麼呢?」醇厚而溫情的嗓音。

薇兒悶悶地︰「沒給你準備禮物是不是很失望?」

「我想要的禮物只是你,剛才為什麼不對我伸出你的手?」

原來,剛才他只是需要她伸一伸手!

這就是兩人的差距吧?他想要的,她永遠粗枝大葉的難得明白。

這段時間以來,薇兒越來越覺得,兩人之間的差距那真的不只是銀河那麼寬,是天地之別。

有時候,她會想,她究竟能守他守到哪一天呢?

真的怕失去,可越怕,心里的不安就越強烈,強烈得仿佛稍不注意一切就真的會消失似的,像雨後的彩虹一般,陽光一出來,便悄然不見了。

……………………………………………………

因為轉了系,薇兒和尹溶月抬頭低頭總能踫見。

這天社團又有活動,薇兒本來都不準備再和尹溶月待下去了,她卻神秘兮兮地湊近薇兒耳側︰「想不想看我跳芭蕾?」

薇兒呆住︰「尹溶月,這世上還有你不會的事兒嗎?」

尹溶月俏皮地眨了眨眼,自從左律的生日她略勝薇兒一籌後,她的心情似乎日漸見好,似乎對薇兒這個情敵都格外友好起來。

「一切高大上的東西我都會。」

薇兒大翻白眼,這丫頭絕對的氣死人不償命。

紅色的舞台,紅色的幕布,尹溶月一襲白色舞衣,翩然得如一只精靈。

銀以權站在台下,眉頭緊皺,清秀的臉上一派來謹。

薇兒不知道他為什麼這幅表情。

只是就在幾分鐘後,薇兒總算明白了,原來他的表情是緊張,真正的緊張。

因為,她和他同時親眼看到在舞台上不過才旋轉了一圈的尹溶月就那麼臉色蒼白的摔到了地上。

再下一秒,在場的所有人都擁了上去。

薇兒听到銀以權的暴吼︰「讓你不要再踫這種鬼舞蹈,唱歌彈琴還不夠嗎?——」

一直以來,只知道她身邊所有人都擔心她的身體,薇兒以為,都只不過是對美人兒的憐香惜玉而已,豈知,美人兒天仙般的身體真的是不堪一擊。

病房里,尹溶月靜靜地躺在白色的病床上,臉色蒼白如紙,看到薇兒進來,她勉強一笑,笑得很是艱難,似乎全身都沒有了一絲力氣。

薇兒也不知道為什麼,看到她這幅樣子,心里竟然難受得如針在扎,一針一針扎得真的很疼。

「你怎麼樣?」薇兒勉強自己,假裝鎮定。

尹溶月笑︰「你干嘛一幅要哭的樣子。」

半晌,才淡淡地說︰「我沒什麼,都習慣了,我……很容易沒有力氣。」

薇兒吸了吸鼻子︰「這麼沒力干嘛還學那麼多東西?」搞得別人一直很妒忌好吧。

尹溶月繼續笑,只是笑得有點慘淡︰「我的身份讓我不得不學這麼多,要不然,我爸不會那麼疼我,我的家人都不會那麼疼我。」

「真正的家人怎麼可能要求你那麼多。」她只有一個媽媽,雖然沒什麼能力,可一直以來,疼她卻是真的。

「薇兒,我的家庭……你不會懂。」

薇兒愣愣地看著她,一時語結,也不知道說什麼,拿過一個大隻果,用水果刀一圈一圈的削皮,削好,遞給她︰「吃吧。」

尹溶月似乎真的一絲力氣都沒有,連手都抬不起來,眼楮落在薇兒手里的一長條隻果皮上,意外地笑︰「你削隻果都不斷呀?我一削水果皮就東一塊西一塊的。」

薇兒強顏歡笑︰「總得有一樣比你強不是。」

兩人正聊著,病房的門緩緩推開,一個氣質深穩的中年男人走了進來。

薇兒看著他,突然就傻了。

一直以來,她只在報紙上見過這樣一個人。

可是現實生活中這麼突然撞見卻是想都從未想過的。

在報紙上關注他,還是因為媽媽,因為媽媽到處搜集報紙,搜集的都是這個男人的消息。

這個男人,國都副首相尹和書。

「爸,您怎麼來了?」

尹溶月歡快的聲音讓呆愣的宋薇兒緩緩回過神。

她再次愣愣地看向中年男人。

尹和書走過來,撫了撫尹溶月的頭︰「現在感覺好些了嗎?」

尹溶月撒嬌︰「爸,我好多了,什麼時候讓我回家呀?我真的什麼事也沒了。」

「好了自會讓你回家。」尹和書笑著,轉頭看向薇兒,「同學嗎?你好,我是尹溶月的父親,很高興見到你來看她,溶月,這還是第一次見到你有朋友哦。」

「爸爸,你是說我人緣不好嗎?」

「我的女兒這麼惹人疼愛,怎麼可能人緣不好?」

……

他們兩人說著,笑著,薇兒只是傻傻地坐那里,手僵著,腳著,全身都僵著,腦子里卻轟隆隆的。

她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有這麼震撼的感覺。

後來,回想起來,她自己歸結為,肯定是因為對方身份實在太高不可攀的原因。

再後來,當時是怎麼離開的病房,薇兒自己都記不起來了。

唯一只記得,副首相好和善啊!還記得,他要尹溶月帶她回家里吃飯!

副相的家里啊,那該是怎樣的一番情景。

關于尹溶月的身份,薇兒猜過千遍萬遍,猜得最多的就是和左律一樣,肯定是有錢人,可從未想過,尹溶月,竟然是國都副首相的女兒!真正的貴族啊!

這要放在古代,是真正的皇親國戚吧?

然後,就為這事,薇兒的腦袋一直木了好多天,始終不敢相信眼前所看到的是真的。

……………………………………………………

最近國都的新聞報紙都炒翻了天,一致批斗的對象竟然是國都首富左龍騰,據說其暗下囤了無數黃金土地,以此抬高房價以及能源、材料價格,獲取暴利。

消息一出,所有的矛頭才指向了帝皇集團。

至于為什麼一個企業對操縱到整個國家的土地,這後面的後台到底是誰變得撲朔迷離起來。

國都首相、副首相均聲稱要對此事嚴加調查。

國都,副相辦公室。

尹和書在寬大的辦公室里焦躁地踱來踱去,時而惡狠狠地瞪坐在沙發上的左律一眼。

左律一派悠閑,但在副相面前,仍然表現出應有的恭謹。

「左律啊左律,你讓我怎麼說你,不是只讓你把這個消息用作對左龍騰的私下威脅嗎?你不就是要帝皇的股份成為和左璃差不多的大股東嗎?你為什麼擅自把這個消息發布出去?你知不知道這在國人心中會產生多大的副作用,有可能,他們都不再相信我們!」

左律站起身,剛毅的臉上綻出一絲淺淺的微笑︰「副相不必著急,這件事要說解決也不難,只要——副相到首相那里一句話的事。」

「你說什麼?」

左律深邃地望著他,悠悠地說︰「讓左龍騰自己引咎退位,親手交出帝皇大權,再從大股東里按能力選舉帝皇掌舵人……」

「你胡鬧!」尹和書漲紅著臉,大吼打斷他,「你知不知道左龍騰是我們議會費了多大心力抬捧出來的國民商人形象?你想讓他下台就下台?他就那麼听話?」

「土地司的事情再擴大下去,我听說左龍騰從年初就有打算往東歐發展的跡象,這帝皇的形象將來還是不是國都的商人台面,如果繼續把賭注押在左龍騰身上,我看未必會贏。」

尹和書久久地凝視著他,左律不躲不閃,自信而果決地與他對視。

回到環翠園已是深夜。

客廳沙發旁的落地台燈亮著,地上蜷著一團。

左律快步過去,心疼地將在地毯上熟睡的薇兒團團抱起,小心翼翼地生怕把她擾醒。

薇兒說過,對沙發有恐懼感,從來不敢在沙發上睡覺。

左律這些天很忙,每天回來都很晚,讓她早點睡,她偏要等,每天晚上回來都能看到她在地毯上睡著的身影。

剛剛將她放在臥室大床上,薇兒醒了過來,揉著惺忪的眼︰「阿律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左律吻她的臉︰「不是讓你先睡,怎麼還等?」

從尹溶月住院起,左律就一直幾頭忙,偶爾還要去醫院探望尹溶月,早出晚歸。

早上出去的時候薇兒還沒醒,晚上回來的時候她卻又睡熟了,薇兒已經好幾天都沒看到他人了。

今天要不是突然醒來,肯定又看不到他。

尹溶月已經出院回家,左律今天晚上才沒去醫院而是直接回的家。

薇兒笑得甜甜︰「不是等你肯定又看不到你了。」

听著她的話,左律心酸,很快洗了澡,上*床抱緊她。

不過幾天,薇兒就感覺離他離了好久好久似的,她緊緊地窩在他懷里,呼吸著他的氣息。

左律吻她的發,她的額,她的唇,滿是抱歉。

不需要多長的時候,一切就水到渠成了,寶兒,以後沒什麼還可以羈絆得了我,以後,便是我們兩人的海闊天空。

……………………………………………………

薇兒天天上課,回家又深造各項興趣技藝,忙得不可開交。

左律依然更忙,一個星期都見不了他幾面。

這樣相比起來,還是薇兒思念他的時間多些。

有時候他只在早上才會匆匆回來一趟,回來也只是洗個澡換套衣服,又出去了,偶爾會難能可貴的給她一個深吻。

只有一個吻而已。

他太忙了。

薇兒現在才知道原來商人的錢都不是天上掉下來的,而是犧牲了太多太多的時間和精力所換來的,還犧牲了好多好多她的思念。

現在中午去公司給他送飯都找不到他,一天一天下來,薇兒也不去送了,反正去了也是白去,秘書室的人說左總最近在大集團里忙著,很少到公司來。

公司暫時由左律親自挑選出來的一位經理負責著。

尹溶月又有好一段時間沒來學校了,她的身體一直時好時壞,學校似乎一直都知情。

得知她的身份後,薇兒也見怪不怪了,公主一樣的人物兒,學校的大門還不就像她家里的門似的,想來就來,想不來就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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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涉及財經消息的地方都在傳言,帝皇集團要換天了。

左龍騰極有可能就在近期將權力下放,至少接棒人,所有關注新聞的人都隱約猜得到,不過就是左龍騰的兩個兒子。

縱觀整個帝皇,目前所有股份的大頭都收在了這兩個兒子名下。

雖然一直以來,公司內部都清楚不知道什麼原因,左龍騰是沒有給大兒子左律直接股份的。

可最近,卻又突然有消息指出,左律手上直接擁有的帝皇股份並不比左璃少,有人初步估計,其比例甚至比左璃更甚。

本來十有八*九由左龍騰現在最為親近的二兒子左璃接任,可現在因為左律突然的高調介入,據說還幫忙解決了這次帝皇集團因地皮而引起的敏感性障礙。

就因為這件事,讓整個公司內部的股東以及高層都模不著方向起來,這新的總裁人選也變得高深莫測撲朔迷離起來。

……………………………………………………

陽春三月,春花怒放。

薇兒在後花園里,繼續鼓搗著她一直視為珍寶的那塊小草圃。

小草圃長勢越來越喜人,她用心剪出來的字樣兒也越來越明顯了,看著這工工整整的字形植物,薇兒心里甜得跟蜜似的。

拍了拍手上的泥,正在別墅里打掃衛生的鐘點工阿姨跑出來了︰「小姐,小姐,您的電話。」

薇兒回頭笑答︰「我這就過來。」

尚湛民在電話那頭急得跟熱鍋上的螞蟻似的︰「薇兒薇兒,江湖救急,這次你一定要幫我!看在我以前也幫過你的分兒上,一定要幫幫哥們兒……」

听到江湖救急,薇兒以為他要借錢︰「我比你還窮,要借錢趕緊換個對象,別在我這里浪費時間浪費口水了。」

「不是借錢,借錢我能找你嗎?啊,不是,我借什麼錢呀,我有錢,我找你是有別的事,你現在在哪?」

「我在家呀。」

「出來一下,出來一下,我就在離環翠園不遠的一家咖啡廳等你。」

周德的事情離去已久,薇兒選擇了徹底將那些事掩埋,因此也沒再遷怒于尚湛民身上。

畢竟,那事確實和尚湛民沒什麼關系。

何況,尚湛民的底細左律都知道得清清楚楚,是和周德不一樣的身世人生,也因此左律才允許了尚湛民老圍繞在薇兒以及薇兒

親人身邊。

薇兒進屋,洗了手和臉,又套了一件米色薄外套,拿了車鑰匙匆匆趕去。

咖啡廳里,尚湛民一改往日公子哥兒的閑情樣子,坐在靠窗的位置對著窗外左顧右盼。

一看到薇兒出現在門口,他蹭地站了起來,就往門口飛奔而來。

薇兒被他的樣子惹笑︰「尚大哥你干嘛?火燒上身了?」

尚湛民一把拉起她︰「差不多!都燒到**了。薇兒,這次只有你能幫我。」

上了車,尚湛民遂發動了車子。

薇兒嚷︰「我開車過來的!」

「先停在這吧,晚點再過來取。」

「天都快黑了,還晚到什麼時候?」

確實,薇兒出來的時候都已經近晚上六點了。

不由分說,尚湛民轉動方向盤,迅速駛入馬路上的車流︰「最多耽誤你一個小時,不對,是三個小時,現在六點,九點準時送你過來取車!」

「有什麼事你倒先跟我說清楚呀。」

「是這樣的,有一女人,死活鬧著要做我女朋友,我帶你去,就是幫我臨時擋一擋。」

薇兒惱︰「我又不是你真女朋友,你找我干嘛?」

「求你了,哥們,咱們不是一直是好哥們嗎?這話可是你說的。」

看著他一臉苦相,薇兒有點心軟︰「她會不會很能打?」

「不會不會,這世上還有比你薇兒能打的女孩兒嗎?」

「那有什麼長處?」

「什麼長處也沒有,就是一女的,所以你只要往那兒一站,給她看一眼就行了,就咱哥們兒這氣質,這長相,她一看準心里就沒輒撤了。」

「真這麼簡單?」

「當然!你听我的,事成我請你吃飯,吃最貴的!」

薇兒半信半疑,卻不再那麼抗拒了,不就擋一女孩嘛,對她來說,確實不是什麼難事,況且,以前在酒吧,也為尚湛民干過這種事,也沒出過什麼ど娥子,反正左律每天晚上都不怎麼回來,左景塵最近學業很緊,她一個人也悶得慌。

「好吧。」

答應是答應了,可此刻,坐在化妝台前,薇兒後悔得要死。

身上被尚湛民 啪找人換了衣服,這哪是什麼正常衣服呀,分明是晚禮服嘛。

而且,現在還要化什麼妝盤什麼頭發呀?

不就見個普通女孩嗎?用得著這麼隆重這麼排場咩?

尚湛民在旁邊就差沒跪下來了,薇兒這才勉強沒落跑。

一番折騰,薇兒和尚湛民同時看著鏡里的人,兩人一時間都有點反應不過來。

淡綠色絲質抹胸晚禮服,淡淡的顏色如霧一般,長裙搖曳,薇兒從來不知道,原來自己也可以這麼有氣質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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