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妻不乖,總裁凶巴巴 宋薇兒,求你,告訴我,你在哪?……

作者 ︰ 花花

薇兒冷厲的眸中閃過一絲冰寒,剛才在听到亞南一番話時心里的膽怯此刻全都消失到了九宵雲外。

人生,其實真沒什麼大不了的!

打,是死,逃,更是死,那麼,就讓她留一個半清半白之軀,但願閻王憐憫她這世受盡凌辱,能給她下一世好活。

不死,何來重生?

薇兒照他們的樣子,一步一步徐緩地迎過去,一雙魅霧般的美眸毫無畏懼,冷得透人心骨。

她看到第一名男子已經在緊縮碗大的拳頭,後面的四個也個個都在暗暗摩拳擦掌摹。

不及三步,薇兒伸手虛晃一招,身前的壯男偏頭一側,動作敏捷而快速,十足的練家子。

可是,他卻沒想過,薇兒可不是真正的練家子,一向自認為只不過是個混吃討喝的痞子混混兒,她從不注重武德武義之類。

她要的,只是贏,什麼陰招損招在她這里,只要是招,被逼得急了時統統會大言不慚的用。

于是,就在他卷拳重來之時,她迅疾出手,看得柔弱無力,甚至都拳頭都沒握緊。

男子輕敵,她柔弱的手指突然襲過他毫無防備的雙眼,力道凌厲,下手凶殘。

眾人還沒反應過來,男人已慘嚎出聲。

薇兒面無表情,就在剛才一瞬,她的手指已經觸及他的眼球。

她從不知道,人的眼球竟然如此惡心,像死了的魚,表面即滑潤又冰涼,只是,他的眼球是熱的,有人體的溫度。

這份溫度,她很不喜歡!

于是,擦進他眼眶的那一瞬,她索性捏碎了它!

不知何時,亞南重新站了起來,她咬著牙,從齒縫間低吼︰「撕了她!撕了她身上所有的布料!扔到叢林里去!」

屋子里另外幾十個luo*露著身體的女人,一半對薇兒已經明顯露出了敬畏的目光,一半表面上雙臂環胸、實際里卻在隱隱期翼著什麼地微微發抖,她們都在等,等一場戰爭的最後。

四個壯男一起圍攻過來,看上去薇兒像一只待宰的羔羊。

可是,這只羔羊卻仰著清冷的頭顱,一雙白皙似玉的拳頭一寸寸地在收緊。

很快,薇兒被打倒在地,他們不動她的頭和臉,只在她月復部用穿著大部頭的皮鞋狠踹,用碗大的鐵拳狠揍。

他們是一群很有分寸的練家子,每一拳、每一腳只擊在她的軟處,連一絲一毫都沒有傷及骨骼組織。

薇兒蜷臥在地,一聲不吭,不是不吭,不是不痛,而是肺部似乎都沒有了空氣,她喘不上氣。

殷紅的血從她涂得艷紅的唇角淌下來,與鮮艷的唇彩融合在一起。

猙獰如魔,卻又美艷驚心,讓人想一口吞盡了這個噬血般的***兒。

本來,他們只需要撕了她所有的衣物就達到了目的。

可因為她是第一個傷到他們同伴的女人,第一個能傷到自己的獵物,所以,他們一致同心的要報復她!

一只力大無窮的巨掌鎖起了她縴細的喉嚨,逼得她近距離地看到一張男人冷酷的臉,肥厚的鼻頭像一只長滿了草莓刺的肉球。

薇兒對著他,突然邪肆一笑,這一笑,勾魂攝魄。

男人不禁再靠近了一分,兩張臉之間的距離只剩下了不到三厘米。

薇兒突然張口,用盡所有包含著復仇心的力氣,尖銳的牙齒惡狠狠地插進了他厚實的肉鼻里。

「啊——」男子慘叫,往後拉,卻是越拉越痛,他甚至不敢伸掌劈開薇兒,如果劈開,他相信,他的鼻子會連根斷掉。

眼前這個有著妖魅般容顏的女孩兒,他本能相信,即使再凶殘,她依然做得出來!

旁邊踹得意猶未盡的男人看到同伴被咬,蒲扇般的手掌對著薇兒的臉就是狠狠一巴掌。

耳朵和腦袋一起被扇得嗡嗡作響,薇兒忍著,依然死死咬著,絲毫不松,她半張小臉都被鮮血染透了,有她吐出來的,有被咬男人鼻子淌出來的。

已經及肩長的頭發被人狠狠揪起,又惹起被咬男子的一連串慘叫。

正痴斗狠咬得白熱化時,薇兒的太陽穴被頂住了。

一張冰冷的黑口,穩穩地壓制住了她突突直跳的太陽穴。

「松口!」亞南冷冽而略帶了嘶啞的聲音。

薇兒眼角微側,是槍,亞南手中是一把真正的手槍。

冰冷的槍口,從太陽穴一直冰到薇兒心底深處。

動作緩了半秒,薇兒誓死如歸般竟然再次加重了牙關的力道,亞南一驚,手指緩緩扣上扳機︰「松口!」

眼角橫晲向亞南,薇兒唇角微動,雖然只是輕輕的一個弧度,可亞南還是看出來了。

她在冷笑!

突然從敞開的鐵門風一般又沖進一個黑色人影,在所有人都未反應過來之際,對著鮮血淋灕的薇頭頭頂就是一個重擊。

被咬男子再次一聲

tang淒厲的慘叫之後,軟軟地暈厥在地。

薇兒意識漸漸渙散,迷離的眼楮微微看到,攻擊她頭頂的正是郝易!

頹然而倒的一瞬,她還想起了那一夜在b市周為霸的拳場上,他派人送給她的那瓶昂貴紅酒……

……………………………………

一連數天左律沒有合眼,英俊深刻的五官均被染上了一層憔悴之色。

這是自大商開創以來,他第三次讓自己變得這麼憔悴,前面兩次都是在大商開創之初時才有過。

從到達新加坡那天為止,已經過去了整整一個星期,薇兒卻依然毫無消息,沒有關于她行蹤的蛛絲馬跡,不知道她去了哪里,她的聯系方式更是無法接通。

左律越來越感覺,她肯定是陷入了險境。

正是這種不好的預感讓他焦躁得想殺人。

為尋人花出去的費用已達千萬,黑白兩道都涉及了,硬是一點消息也沒有。

生不見人,死不見尸,航空公司那里也沒有宋薇兒出境的檔案。

能想的辦法基本都用盡,左律無奈,最後迫不得已找了此生他從未想過還會再有交集的一個人!

……………………………………………………

薇兒暗暗發現,郝易這兒不僅擁有精良武器,連專業的內外傷醫生和各種違禁藥品都齊全無缺。

短短兩天,她身上的傷已被他的專業醫生治好,並又將她送進了這排白色房子。

從晚餐過後,薇兒感覺自己好像全身開始發起燒來,雖然那種感覺不是很明顯,但還是一點一點地感覺得到自己在變燙。

從那天打傷郝易的打手後,薇兒的雙手雙腳一直被粗大的鐵鏈鎖著,吃喝拉撒鏈子都沒給她取下,由那兩名干瘦女佣人專門看守,強行喂她水米,定時送進洗手間解決必要的排泄生理問題。

還是上次一樣的鐵門大廳,大廳里還是那幾十個年輕女孩,只是,這次薇兒進來,她們全都默默地看向她,許久都沒有再進行手里的動作。

薇兒看到,有一個女孩還偷偷地紅了眼眶。

不過,薇兒只短暫地看了一秒,因為,下一秒,那名和她一樣膚色的女孩便飛快轉過了身子,只留給薇兒一個僵直的背影。

就是這個女孩的泛淚,讓薇兒陡然不再恨她們,前天被打被逼時,她真的恨過她們,恨她們一絲憐憫心都沒有,恨她們不一起來幫著她反抗,可就是現在,一點也不恨了。

她想,這兒估計所有女孩都是郝易想盡千方百計弄來的。

化好妝,亞南站起身的同時,又進來了五個和上次長相不相同的打手,他們將薇兒雙手和雙腳同時縛上牢固的絲帶,換下了粗重的鐵鏈。

亞南拿起粉底,把薇兒手腳腕處被鐵鏈勒出的淤痕一一遮掩得干干淨淨。

哧啦一聲,身上的衣物被他們撕了個精光。

從他們那故作冷漠的眸子里,薇兒看到了自己的絕望、駭到了骨子里的驚恐。

將眼楮閉上,她深咬住自己的唇,用痛來忘記眼前的一切。

忘記投射在她光潔身子上的所有猥褻目光,忘記自己還是個人。

或者,他們不是人,只不過是她洗澡時衛浴室犄角旮旯的一只只惡心的,卻怎麼趕也趕不開的蒼蠅。

最後,薇兒被一套麻質繩索牢牢地捆了起來。

幾分鐘後,一陣快速騰空的感覺讓她被逼睜開眼,才微張一條縫,她就後悔了。

這兒是真正的叢林!

亞南所說的恐怖叢林游戲里面的叢林!

一望無際,無數高聳入雲的粗樹盤纏在這座古老的叢林里,看不到盡頭,但是隱約的卻看得到遠處有高高的牆,高高的牆頭上有尖銳的刀刃、玻璃渣、電網。

近三層樓的高空,薇兒被他們騰空掛在了一顆粗樹上。

繩索在一寸一寸以極其緩慢的速度下降。

而真正的游戲已經開始了。

剛才化妝大廳里的那些luo女放進來了,她們四處散開,手里提著盾和槍,躲進樹後面、草叢里、土坡後面,好幾個女孩面上滿是驚恐,而其他更多的是麻木、漠然,仿佛這只是普通的三百六十行其中的一行。

在她們進入不到五分鐘,一群拿著長桿獵槍的男人們從閘門處沖了進來,膚色、種族各不相同,其中有些薇兒甚至覺得有些眼熟,仔細想來,竟是偶爾在新聞雜志上看到過的道貌岸然的成功人士。

他們穿著清一色的武裝服,應該是這兒的會員服。

一進場,他們表達其興奮而激昂的語言各不相同,唯一相同的是他們的眼神,貪婪而噬血般的眼神,那些帶著赤-luo-luo***的眼神,全都一樣。

很快,模擬真槍的槍聲在女人們驚惶、而男人們瘋狂的叢林里時起彼伏。

一個可憐而顫抖的白皮膚女孩被三個結伴一起的高大男人捉住了,他們

迅速將她拖進了灌木叢中,緊接著,那片灌木叢開始劇烈搖晃,男人野獸一般的身軀在叢林里粗暴地時起時伏……

黑皮膚的一個身材極好的女孩被一個黃皮膚的中年男人虜獲,中年男人甚至張狂地就在平地上,一把月兌掉自己的軍褲,拿出一把真正的手槍,強制命令黑皮膚女孩跪在他矮胖的雙腿間……

這應該是世界上一個完全墮落的角落,一個被遺忘的骯髒地之地,黑暗得令人只想速死。

男人的叫囂、嘶吼、咆哮,女人的嬌喘、驚叫、哀求。

薇兒被懸于半空,下面的一切即使她想逃避都逃避不了,只是狠狠地咬著下唇,鮮血一滴一滴落進草叢里,全身的毛孔被一陣又一陣的猛然顫粟而駭得一寸寸張開,再張開。

繩索還在緩慢而徐慢地下降著,不知道還會有多久,她將會落到下面,成為那些女孩們中的一員。

被拉進灌木叢,被拉進樹後,或者,直接在平地上。

眼看她馬上就要月兌離茂密的枝葉,完全暴露在下面那群已化身獸類的男人面前。

薇兒再次將眼楮緊緊閉上,咬唇咬得發顫的兩排牙齒緩緩張開,她將舌頭一點一點地伸出牙齒。

舌尖探到了下嘴唇上的血腥,甜膩而誘人。

好吧,就讓自己的思緒伴隨著這股甜膩而誘人的味道徹底散去吧。

她將齒關開始合攏,嬌軟的舌頭夾在兩排銳利的齒縫間,用盡氣力一點一點地咬緊。

舌尖越來越涼,舌中央則越來越麻木。

原來,咬舌自盡是這種感覺,又麻又涼的感覺,唯獨,沒有痛。

是因為心髒太過害怕,太過絕望,而失去了痛覺嗎?

嘈雜的腳步聲,仿似千軍萬馬般,槍聲也越來越密,越來越大,越來越響,重重地錘擊著薇兒的耳膜。

為什麼那些男人發泄了那麼久,攻擊能力還那麼強?

難道非要將這群可憐的女人趕盡殺絕才死心嗎?

終于,感覺到疼了。

麻之後疼就來了,一陣一陣的,伴隨著鐵腥味的血脈,一寸一寸的痛到了心髒深處。

渾噩的模糊意識中,一陣由遠及近的喊聲越來越清晰。

「——薇兒!」

「宋薇兒!——」

「宋薇兒,你在哪里?回答我——」

「宋薇兒,求你,告訴我,你在哪?——」

……

是幻覺嗎?

以前在哪本書里看過,人死之前,會看到這一世最喜歡的人,想念至深的那個人。

因為不舍,所以才會出現他的幻影。

那迎面而來的偉岸男人,潔白如雲的白襯衣,黑色如墨的西褲,雖然戴了一張鑽飾面具,可是,那不就是他的幻影嗎?

他還是那麼的英俊帥氣,那麼的魅惑迷人,即使隔著面具,她仍然一眼認了出來。

也因為不舍,才臨了都割不斷對他的想念。

左律,我想,我是真的想你了……

如果有來生,讓我守在你身邊好嗎?做你的女兒,做你的情*人,不管做你的什麼,我想我都是會願意的吧?

「呯」的一聲巨響,薇兒只覺得自己的耳膜都似碎裂。

同一秒間,她身上的繩索開始刷刷地急速下滑,風旁的疾風減緩了耳膜的疼痛。

她驀地睜開眼,還以為,她還以為,那些野獸男人發現了她,所以打斷了捆綁她身子的繩索。

可是——

「對不起,寶,我來晚了。」那樣動听而低沉的醇厚嗓音,像大提琴一般的好听嗓音,雖然此刻沙啞而干澀,可是,卻確確實實是他的聲音!

她被緊收在他結實而有力的雙臂里,身上包著他剛剛一瞬間就月兌下的白色襯衣。

抬眸,近在眼前的真是他刀刻般的臉龐稜角。

只是那如純寶石般的墨眸被面具遮住,她抬手,輕輕地揭開了那層薄薄的鑽飾面具。

面具下的臉胡碴滿布,只是那深刻的五官依然沒變,這個男人真的是她想念的找虐!

略帶略繭的指月復心疼地劃過她鮮血淋灕的唇,他痛得似一箭穿透了整幅心髒。

不想讓她看到自己滿臉憔悴、心痛、疲憊、驚惶的樣子,大手將她的小腦袋瓜緊緊貼在自己寬厚的胸膛上,邁開步子往出口走去。

步伐有力而沉重,拖帶著滿月復心上的傷痛,可是,他卻兩臂一絲都不敢抖動或移動,怕一不小心,就讓傷痕累累的她摔個粉碎,再怎麼拾也拾不起來。

周圍依然槍聲不斷、喧囂不斷、人聲嘈雜。

可是,薇兒卻感覺,整個世界,都在這一刻,靜止下來了。

她將耳朵緊貼在他滾燙的左心房上,靜心地听著他的心跳,咚、咚、咚一下一下的好有力。

貼在這樣溫暖的心房里,薇兒總算緩過

來,真的安全了!

陡然之間的放松,讓她先前一直感覺到的發燒再次重燃起來,而且似乎比先前還越來越嚴重,燒得她五髒六腑都似要被火焰給吞噬了。

這股炙熱,燙得把口腔里的傷痛都給遮蓋了。

好熱!

她也不明白,為什麼會這麼熱,她身上不過裹了一件他的白襯衣而已,面料薄得很。

可還是很熱,那火焰仿佛從體內一直燒到了皮膚上。

她艱難地忍著,努力忍著。

在兩人的身後,左律的心月復隊伍均端著槍緊步保護著。

密集的槍聲終于安靜了下來,隔著左律的胸膛,薇兒听到一個女人慵懶而略帶魅磁的聲音︰「還不走?想嘗嘗子彈穿刺肌膚的味道嗎?那應該比你們剛才的游戲還要來得刺激!」

她的話音還未落,陡然靜寂如黑夜的叢林傾刻間被嘈雜之聲所代替,夾雜著女人們的驚呼逃竄,男人的低咒暗罵。

白房子外面,風浪狂涌,薇兒這才發現,那寬闊的空地上,停了一架正亟待起飛的直升機。

左律的人在白房子里搜到了薇兒的所有證件,還有她帶來的一部手機。

臨上機之前,薇兒利用殘余的力氣語氣淡漠地說︰「周德肯定還在那排白房子里,左律,把他帶上吧,留在這里,他肯定會死!」

薇兒懂得這些人的利益關系,她被救了,氣急敗壞的郝易找不到救她走的人,那麼,虜她來的主人肯定逃不月兌一死。

左律怔愕了一瞬,深深看了看她,默不作聲,點頭。

那十人隊伍迅速又一間房一間房地去查找,不到十分鐘,痴痴呆呆的周德被他們帶了出來。

他往日靈諧的眸子此刻黯淡無光,他們把他拽上飛機時,他的目光都一直是渙散的,甚至連薇兒都沒再看一眼。

薇兒渾身炙熱難耐,只是淡漠地看了他一眼,罷了罷了,一切皆已過去,再問,也是徒增悲擾。

臨飛之際,薇兒總算看到了那個嗓音磁魅而慵懶的女人,戴著和左律先前一樣的鑽飾面具,面具在她臉上似一只翩然而飛的蝴蝶。

一頭海藻般的微卷粟色長發,整齊地披散在她縴潤的肩頭,珍珠白的小禮服,整個人散發著皇室般華貴而典雅的大氣。

這樣華美的一個女人,薇兒絞盡腦汁地再三確認後,認定在自己的生活里確實沒有見過這樣一個女人。

可不知為何,她那樣高挑的身段,海藻般的粟色長發,卻仿若真跟見過似的,熟悉得很。

濤天狂風里,薇兒看到她精致的雙唇動了動,卻听不清她說了什麼。

只看到她揮了揮手,白皙如玉的細長尾指上,一枚整塊戒面都是碎鑽的尾戒,在新加坡常年恆溫的陽光下閃閃發光。

左律回首,對那裙角飛揚的女人道了一句謝謝,誠心而真摯。

他用這樣誠懇而認真的語氣道謝,薇兒還是第一次听到。

……………………………………………………

很長一段時間,薇兒幾度以為自己會死。

她全身燙得神智不清,從開始感覺的幾只小螞蟻到後面的億萬只,一窩窩一群群地在她的每一根血管里、每一寸筋脈里、每一塊肌膚里穿行。

它們爬著,吸著,用細毛似的牙齒啃咬著。

左律只是緊緊地抱著她,剛開始他以為她只有唇腔內的咬傷,他仔細檢查過,傷得不嚴重,馬上飛回b市也無礙。

可是,飛到一半才隱隱看出她的身體大約出了什麼問題,這時候進也難,退更難。

看著她如萬蟻鑽心,他又何曾好得了多少。

無法,只能緊抱著她,但願能減輕她些許的痛苦。

懷里,她受傷的小舌不顧疼痛地一路舌忝吸著他**的淺麥色肌膚,像是吸著透心涼的冰塊一樣。

第一次,一向耐性、忍性都極好的左律,深惡痛絕地恨旅途太漫長,路程太遙遠。

……………………………………

左律帶著薇兒回到環翠園的時候,b市已是華燈初上。

左景塵在門口望眼欲穿,一早得知他們要回來的消息,他課也沒去上,哪里都不敢跑,只一門心思枯等在家里。

幾個小時前,接到老爸要醫生的電話,他馬上按爸爸的吩咐打了電話給爸爸相熟的醫生。

此刻,醫生和鐘點工阿姨都守在環翠園。

阿姨做好了飯菜,這會兒都又熱過了一遍。

從在新加坡那片恐怖的叢林里起,左律就一直緊摟著薇兒,直到現在將她完整安放在環翠園自己臥室的大床上,一顆心才勉強回歸了原位。

醫生幫她把口腔都清洗了一番,上了清清涼涼能吞咽的消,又開了消炎藥,忙完這些,卻已是半夜。

遣走了醫生、阿姨,讓苦等了一天的左景塵也去睡了。

左律此刻仍然

絲毫睡意都無,他坐在床側,深深地看著依然被不知名的藥物折磨得申吟不停的薇兒。

剛才醫生也看出了她的癥狀,只說是混合藥物所致,具體的治療方法相信左律自己知道,再厲害的醫生也幫不了什麼忙。

左律知道,薇兒中的是情藥,那個畜牲惡商為了讓薇兒快速幫著賺取利益,估計是偷偷將藥下在了她的水米里。

要不然,依薇兒如此干烈的性子,怎麼也不可能踫這種東西。

伸一只手,他柔情地撫上她白皙得近乎透明的滑女敕肌膚。

剛一觸及,薇兒紅通通的臉蛋就整個地貼了上來,兩只手臂緊緊纏上他的,因高體溫而燒紅的水唇本能地貼上他大手的手背。

一雙霧般的眸子微微閉著,長長的睫毛時而顫抖,時而眨巴,此刻紅艷艷的她,誘人至深。

輕拍她的臉,左律深咽了口口水,靠近她,嗓音已帶沙啞︰「薇兒,睜開眼楮看看,我是誰?」

薇兒听話地想撐開沉重的眼皮,然後炙烈的溫度讓她難受得身體組織全都不听使喚了,她努力而艱難地再次睜眼,卻也只看了一點點大概。

然而,就是這一點點大概,卻已夠了。

因為,左律親耳听到她呢喃了一聲︰「阿律……」

這聲阿律,猛一下擊中了他的心,震得他發疼卻又狂喜淹涌。

他吻上她滾燙的額,已是抑制不住激動︰「寶,告訴我,阿律是誰?」

渾身都熱,可就是他這一吻,她整個額頭都似涼了下來,強掙著睜開眼,她笑得嫵媚︰「還能是誰,阿律就是我的找虐……」

說著,她爬起來,整個人攀上他寬厚的雙肩,腦袋埋進他涼涼的脖頸里,貪婪地嗅著專屬于他的男人氣息。

這個如嬰兒般的依賴動作讓左律偉岸而高大的身子整個都顫粟了一下。

他握住她小巧的後腦久,逼她與自己對視,眼神灼熱︰「寶,知道你這樣誘惑一個男人會落得什麼下場嗎?」

薇兒甜糯地笑,萌萌地望著他,霧般的眸子迷離而妖惑︰「我只是熱,卻沒醉,阿律,我想給你,只給你一個人,其他別的男人誰都不行!誰都不行!知道嗎?我沒死成,我重生了,我沒有重新投胎,做不了你的女兒,所以我做你的情*人好了,你要我嗎?……要我嗎?……阿律……要我嗎?……」

舌頭上的傷,讓她有點口齒不清,可正因為是這樣,才讓她更像個要惹禍的無辜少女,招人疼,也招人愛。

左律眸光越來越幽邃,越來越深沉,越來越難以言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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