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妻不乖,總裁凶巴巴 他吻住了他!

作者 ︰ 花花

周德卻還百般不舍地大吼大叫︰「Yond!Yond!我的Yond,別走——」

薇兒汗,周德你個二貨,舞台上那美人兒和你是同類物種好吧,丫搞得跟愛上人家似的。

最後一鞠躬,Yond用略帶磁啞卻魅惑人至深的嗓音說︰「大愛楚中,今夜我會守在這兒直到你們全部離開,若校方同意,我會給大家送上本場晚會的壓軸曲,可否?」

靜寂。

三秒後,極致瘋狂。

哪里還由得了校方同意與否,現場已經瘋至崩盤摹。

因為感動,周德嚎得那叫一個激慘︰「嗚嗚……Yond我的愛……嗚嗚……Yond……Yond……」

薇兒一直以為自己算是瘋子一枚了,可看著身旁此刻哭得稀哩嘩啦的這貨,心里突然之間,就那麼的,平衡了。

就因為Yond臨時的一個承諾,全場觀眾無一離席,感情粗獷的男生們激情高喊著Yond的名字送他暫離場,女學生們則是感動得大淚現場,感情細膩的男學生也好不到哪里去。

周德這只粗獷男,例外。

就在這樣激亢的狀態下,又送走了兩位重量級的民歌手,唱了一些愛國都、擁護首相之類的振奮歌曲。

薇兒和周德連連乍舌,學校今兒個這是花了多少校庫里的雪花銀才請了這些平時只在過年晚會上見過的大牌啊!這也太給力了。

殊不知,這些給力的事情都是花了大價錢,專門給一間雅廳里的副首相大人看的,陪同的有房產大齶左律、楚中校長以及校高層領導。

舞台上又轉成輕松的當下流行音樂曲調,隨著主持人的報幕,薇兒驚詫地猛拍還沉浸在對Yond偶像YY中的某男︰「喂喂喂,那主持人說的是不是尹溶月三個字?尹溶月對不對?」

周德肩膀被她拍得生疼,淚花花地︰「我……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家Yond……Yond……」

薇兒沒好氣地一把揮開他︰「真是瘋掉了!得得得,丫繼續你的Yond去!」

伴著輕快歡月兌的曲調,一隊數個身著粉衣的伴舞隊員款款而出,在舞台上形成一個半環形,穿著碎鑽瓖飾黑色小禮服的尹溶月輕快走出。

縴細白皙的手握著一吧白色麥克風,微笑如花而又甜蜜似蝶地唱著︰

盼了你那麼久我夢你那麼久/

見你一面就能把你刻在心里頭

每當夜深的時候是想你的時候/

分分秒秒期待著你給我的溫柔

等了你那麼久我想你那麼久/

不知何時才能把你擁在懷里頭

期待著能和你一生長相守/

只想一生一世擁有著你的溫柔

我愛愛愛你我愛愛愛你/

話雖簡單真的相愛沒那麼容易

我愛愛愛你我愛愛愛你/

我會珍惜和你一起的點點滴滴

……

衣服很漂亮。

妝容很漂亮。

人也很漂亮。

歌聲更漂亮,清甜動人,像只小鸝鳥般悅耳。

漂亮得讓前一秒還沉浸在Yond無窮魅力之中的周德都亮瞎了一雙鈦金合狗眼,拉著薇兒巴巴地問︰「這哪來的妞啊?天仙妹妹啊!」

薇兒啞然︰「喲,這麼快就移情別戀,不惦記你家Yond了?」

「毛,對他倆最多也就像發場低燒,怎麼可能算得上有情有戀,我有情有戀的另有一人。」

薇兒此刻心思全放在台上的尹溶月身上,周德的話里有話像被扔進湖里的小石子一樣輕飄飄地被忽略。

正對體育場教學樓的一間雅廳里,尹和書看著看台上的尹溶月,欣慰得連連微笑。

把一旁精心準備了好一段時間的校長樂得心里簡直開了花。

左律坐在尹和書一旁的長沙發上,長腿相疊,骨節修美的雙手微握置于腿側。

筆挺的西裝皺褶微微,英俊的面容上看不出任何表情,只是在看到溶月中間臨時增加一個轉圈的動作時,濃眉明顯地蹙了蹙。

尹和書捕捉到,淡問︰「怎麼了?」

一旁的校長連忙殷勤答︰「副相,您是問……什麼?」

左律知道尹和書問的自己,收回目光,他淡雅地道︰「沒什麼,只是擔心溶月的身體,怕她吃不消。」

他的話讓尹和書不禁高興得朗聲而笑︰「都關心到這種地步了,我想,如果現在讓你下去獻束花應該是沒問題了?」

左律怔︰「副相——」

頃時,雅廳的門被推開,尹和書的貼身秘書方南生健步而來,懷里捧著一大束鮮艷欲滴的花兒,粉色的玫瑰、純白的百合,間插如碎鑽般的滿天星。

看得出來,尹和書是早有準備,只等著找個機會直接讓左律按他的要求去執行了。

左律心里一沉,當著楚中數萬師生的面,給尹溶月獻花代表著什麼,他心知肚明。

眼下,尹和書已經容不得他退卻。

不由暗暗慶幸薇兒是個遲鈍的丫頭,對學校的這種晚會也不感興趣,要不然,後果他真不敢想象。

可是,這件事明天勢必會登滿各種報刊雜志的頭版頭條,明天之前,他必須回家去給自己的丫頭一個合理的解釋。

只是送一束花,這並代表不了什麼。

起身,他用整理西裝的動作掩飾心里的紛亂,垂眸間,瞳仁深處的冰寒一閃而逝。

接過方南生遞過來的花束,他步伐沉穩地離開雅廳。

尹溶月一曲很快接近尾聲。

突然,舞台側出現一道清冷而尊傲的身影,瞬間吸引了滿堂觀眾的眼球。

隨著那人從幕後完全走至舞台上,薇兒明顯听到了身邊女生掩嘴的驚呼︰「是不是真的??」

「我眼花了嗎?」

「阿晴,快把你的眼鏡借給我,我看不清楚,那是左律嗎?是左律吧?財富雜志上的左律?」

……

是左律嗎?

薇兒僵化了。

她視力完好,不可能像那個借眼鏡的女孩一樣看不清楚,舞台上那個傾情地一步一步向尹溶月走近的男人,薇兒保證,即使化成灰,她也認得出來。

寶藍色的精工西裝,高大偉岸的身材,英俊深刻的面容,尊貴冷傲得讓凡人甚至不敢靠近的氣質,是的,他的確是左律!

他曾經緊抱過自己的結實臂彎里,此刻抱著一束鮮艷欲滴的花兒,要送給那個名叫尹溶月的姑娘的花兒。

他走近了,與美麗的尹溶月面對面而貼,花兒轉到尹溶月的懷里,她的笑,比過年夜空里最絢爛的煙花還要美。

尹溶月突然瀟灑地一揚臂,手中美麗的花兒被擲到半空,散開,化成滿天的花雨,一朵一朵,一枝一枝,漫漫揚揚地落在舞台上。

花雨中,尹溶月跳起腳,將一雙粉***滴的唇主動送到他刀削般的薄唇上,緊緊相貼,縴臂柔情地繞上他結實有力的脖頸。

如華貴王子與美麗公主一般的浪漫之吻。

左律不動聲色,將她強行松開,濃眉深皺,舞台中央,他的話只有她一個人能听見︰「尹溶月,不許胡鬧!」

尹溶月瞳仁閃耀如星星︰「你能送花,我為什麼不能吻你?」

「你父親的意思——」

「我不管!」她打斷他,再次踮腳,不顧他的冰冷,勇敢地再次吻上他的唇……

薇兒睜著一雙大大的、無神的黑瞳,一瞬不動地看著上面,她想過逃走,就像逃避電影上的親密鏡頭一樣,藏起自己的眼楮,不去看,可是雙腿卻似被凍住了,無法動彈。

空氣也能結冰嗎?

喧喧囂囂的周圍,仿若都消失了,什麼都再也听不到,眾人的喧嘩、驚呼、驚訝、歡呼、艷羨,周德的驚慌呼喚,什麼都听不見,四周靜得嚇人。

不是沒見過他們兩人親密,不是不知道她在左律心里的位置,不是不知道……

她一直都知道,一直都知道的呀。

今夜,楚中學生絕對無一能安然入眠,因為,太過激昂的興奮,太多勁爆的驚喜,這場晚會上所發生的幾大轟動新聞,都會讓他們記憶深刻一輩子。

薇兒記不清是怎麼離開現場的,清冷的校園和體育場里的熱騰形成鮮明對比。

夜晚的空氣冷得滲入骨髓。

她茫茫踱步到校園東側的湖邊,坐在如冰般的石凳上,想掏出兜里的煙,才發現,手抖得好厲害,掏了好幾次,總算模出了煙盒和一支打火機。

從煙盒里拿出一支,顫抖著放進嘴里,感覺到牙齒也在打顫。

‘啪’的一聲,在黑夜里打火的聲音突兀而冰冷。

點燃,深抽了一口,像是擁抱了一團火焰一樣,手腳、牙齒總算不再發抖了。

煙和打火機是剛才從周德兜里掏來的,周德要陪她離場,她攔住了,要是以往她傷心時他是死活都要跟著的,可是今天不同,今天Yond還要上場唱壓軸,所以她輕易支開了他。

淡若白霧的煙圈里,左律和尹溶月相擁而吻的一幕像電影鏡頭一樣,大刺刺佔滿了她的腦海。

原來,這就是男人呵。

前些天還將自己緊摟在懷里深吻,轉眼又可以輕易吻上另外一個女人的唇。

又吸了一口,深深地將煙圈兒直接吸進肺里,肺里一陣翻涌,惡心得想吐。

湖水在靜夜里微微蕩漾,燈光漣漪成一圈圈旋渦,慢慢兒越陷越深。

再次將煙送入嘴里時,一股軟濡的濕意讓她不由得皺眉,拿下煙,就著樹上隱藏的微弱燈光,發現煙上竟然濡濕一片。

又一滴淚掉了下來,滴在她拿著煙的手背。

她怔怔地看著

,然後,淚滴越來越多,像連串的珠子,打濕了手背,澆熄了閃爍的煙火。

周遭,再度冰冷。

真的很冷,薇兒感覺都沒坐多久,骨頭深處都似結了冰。

再坐下去,她想,自己真的會被凍死。

明天在某報某版的某個小角落里,就會出現一則笑話︰

楚中大二女生冬夜驟亡。

怎麼亡的?

答︰自己找抽,深冬大半夜跑到校園湖邊凍死的!

這樣的新聞說出去都丟人,何況,她還拖母帶弟的,不能死。

只是她沒想到,第二天的報紙除了房產大齶左律和楚中女大學生的深情親吻外,別說她一個無名小卒猝亡,就是一百個她這樣的無名之輩消失,估計都引不起任何新聞的關注。

站起身,跺跺僵硬的腿腳,用袖子將濡濕成海的臉上拭淨,箍緊雙臂蜷著自己冰冷的身子快步離開湖邊,往青竹林里走去。

剛跨步進去,突然听到一道熟悉的清越嗓音。

「……誰準你給出那樣一個承諾?不是說好唱完一場就離開?」

這嗓音,分明是尹諾楓教授的!

薇兒听得驚心,處驚不亂地縮身到一團密密的竹葉間,還好夜色如墨,林里藏個人很容易。

撥開竹葉,微弱的景致燈下,前面兩道背影看得一清二楚,一樣的挺拔,一樣的精瘦。

穿著米色大衣的分明是尹諾楓,另一個穿著黑色暗金邊西裝,有些熟悉。

「楓,別對我這麼冷漠。你明知道,我取消聖誕夜專場演唱會,特地趕到楚中來都是為了你……」

這淺磁卻魅惑人至深的嗓音,不是Yond的嗎???

薇兒驚得差點月兌口大呼,胸口劇烈起伏不定,還好她也算經過不少大風大浪的場面,及時以雙手緊捂住了自己的嘴。

一個是她心中的熒幕偶像,一個是真實生活中的現實偶像,人生啊,還能有像她今夜這麼走運的嗎?

這樣兩個平時都只敢在心中幻想見一面的對象,居然一股作氣全讓她撞上了!

而且,只有她一個人,都不用跟任何一個人分享的。

這就是所謂老天關上一扇門的同時,一定會為你打開一扇門的真實寫照嗎?

不過,這兩人究竟在談些什麼?

「韓夜夕!」尹諾楓的嗓音冰得嚇人。

原來Yond的中文名叫韓夜夕,真好听的名字,和尹教授的名字一樣好听。

「楓……」Yond握住了尹教授的手,那樣用力的樣子,根本不像是普通的握手問好。

薇兒有點大腦癢氣供應不足的樣子,反應不過來,她連呼吸都不敢大聲,只是瞪大著眼楮一瞬不動地看著兩人。

尹諾楓甩手,卻沒甩開,于是,Yond整個身體都貼近了尹教授,雙臂竟然……竟然環上了尹教授的腰!

這畫面薇兒平生第一次看到,前一秒還劇烈猛跳的心髒一瞬間竟凍結了。

明明是兩個男人,可是她居然一點也不感到惡心,反而,覺得畫面好讓人心悸,好唯美……

尹諾楓猛力一掙,Yond剛剛抱上他腰的雙臂落空了。

「韓夜夕,你听不懂我的話嗎?我和你不一樣!我有心儀的人,而且是和你不一樣的女人——」

尹諾楓的冷語還有空氣中回蕩,然而,卻只是回蕩,因為他後面還想繼續說的話已經被男人貪婪地全全咽進了肚子。

他吻住了他!

薇兒石化,連呼吸都同時石化。

那邊,尹諾楓在重力掙扎,而Yond卻在猛力鉗制,兩具英挺的身體似情愛,又似仇恨地糾結相纏在一起,撞得整座偌大的竹林都在顫抖。

終于,Yond松了手。

兩人的呼吸都變得粗重,相對而視的俊眸里,一對火熱,一對冰冷。

Yond抬起白皙修長的手,拭了拭薄薄唇角的血跡,俊美的臉龐邪肆一笑︰「楓,別再自欺欺人,你也對我有感覺,不然,你不會因為沉淪我的吻而咬傷我。」

尹諾楓冷笑︰「你怎麼不說是我根本沒感覺,純粹只是厭惡才咬的呢?」

Yond眸光變得深沉,重新緊握住尹諾楓的手,整張化得艷麗的臉都變得憂傷︰「求你,楓,別這樣對我!其實,你和我一樣,一樣的偏執,一樣的狂熱,一秒之間愛上一個人,不管對方內心如何、思想如何、靈魂如何,愛了即是愛了,此生不渝,我不希望你對她此生不渝,但至少,我對你,是如此。」

尹諾楓依舊冰冷,只是卻沒有甩開他的手,薇兒不知道尹教授是忘記了,還是真的對這個什麼叫韓夜夕的男人有了特殊的感情。

不管哪一樣,薇兒都不願意。

可是,正是尹諾楓一秒之間的遲疑,那個艷麗如妖般的男人再度傾身,俯首,狠吻住了尹教授。

兩人再度開始痴纏,雖然一個是掙扎,一個是霸道的索取。

看著眼前狂炙如火的一幕,薇兒不知為何,竟然不受控制地想起左律深邃冷硬的臉,還有,他強行吻上自己時那雙涼涼的薄唇。

交替著,又想起他與尹溶月深情擁吻的畫面。

一瞬間,心髒像被誰狠掐了一把似的,疼痛難耐。

好不容易干了的眼眶,再度酸澀難忍,淚雨如花。

轉身,她逃也似地悄步離開。

心,即痛又亂。

……………………………………………………

薇兒沒想到,左律竟然一夜沒回來。

手機上的時間已指向早上八點,她一夜沒睡,客廳、書房、臥室地折騰了整整一夜,人家壓根連通電話都沒有。

這算什麼?

宋薇兒,你還真把自己當顆蔥了?

你特麼的傻傻在這里等,等什麼?等解釋?等謊言?

你特麼的又算哪根蔥?

他沒打電話回來,她也硬撐著就是不給他打,其實從昨天一回到環翠園她就想打了。

還設想了無數種語氣理由假裝自己沒看到楚中晚會的一幕。

即使打通後,得到的只是一個編造出來的謊言也行。

可是,折騰了一宿,兩只核桃眼又加兩圈黑熊貓,最後這通電話還是沒能打出去。

四肢大張,仰躺在寬大的沙發上,她茫然地看著白色雕了暗花紋的天花板,渾身無力,心,更無力。

可是,卻睡不著。

別墅外石徑上響起腳步聲,薇兒彈跳起身,蹭地往門口沖去。

迎來的卻是左景塵,還牽著一小姑娘,不是林園園,薇兒蔫了下來,有點失望。

不對,是濃濃的失望,失望到了頂點,想要抓狂。

「嗨,早上好!親媽,我的水果沙拉做好了吧?在冰箱嗎?」景塵一臉笑意,估計昨晚和同學玩到很晚,不知道又在左律哪里的房子住了一宿才回來。

看著景塵輕快奔向冰箱的背影,薇兒這才想起沙拉的事,可是,昨兒她經歷了那麼多匪夷所思的事情,什麼水果,什麼沙拉,早不知道被她扔到哪一國去了。

「那個……景塵,我現在給你做。」她追過去,準備拿水果馬上去廚房做。

景塵嘎住,然後在小姑娘失望的眼神中,撲將過來︰「宋薇兒,我要掐死你!」

薇兒沒心和他鬧,月兌力地與他面對面,頹然說︰「掐吧掐吧,把我這顆蔥掐了吧,反正留著我自己都遭心。」

景塵看她不對勁,收起爪子︰「你怎麼了?聖誕夜玩得不開心?」

「沒什麼,我回房睡覺了,你要是想吃早餐就出去吃吧。」揮了揮手,薇兒往樓梯走去。

不提聖誕夜還好,一提起,心下慘然。

景塵忙跟上她。

跟景塵回來的小姑娘委屈地拉住他︰「哥,你去哪?」

景塵不耐煩地揮手︰「自己該干嘛干嘛去,沒看到我家姑娘在傷心嗎?」

說著,甩開人姑娘的手,從口袋里模出一把鈔票塞到她手上︰「乖,自己走吧,我以後有空再找你。」

看著景塵輕松將人家姑娘打發走,薇兒小臉抽搐,這都什麼熊孩子啊?

進到她臥室,看到她整個人都縮在被子里。

景塵走過去,扯她被子︰「要死不活的樣子跟你很不符呃,宋薇兒,到底怎麼了?」

薇兒 地從被子里坐起來,定定看著他︰「左景塵,問你件事。」

「你說。」

這時,景塵才發現她小臉挺憔悴,大眼楮還帶了兩黑圈。

「你認識尹溶月哦?」

景塵點頭︰「那天在酒吧你也見過的,就諾楓哥的妹妹。」

「她……怎麼樣?」

「什麼怎麼樣?」

「就是……就是……她人怎麼樣嘛?」

景塵揚眉︰「挺好的,你問這干嘛,好不好又不關我們什麼事,她又不會跟咱們一起過。」

馬上就和你一起過了,你還得管人家叫媽!這話她沒說出口,心里更煩更亂了,沒好氣地伸腳踹他︰「滾滾滾!姐要睡覺了,不許再在這里嘰嘰歪歪打擾姐!」

景塵無辜︰「是你主動和我嘰嘰歪歪的好不好。」

「你滾不滾?不滾姐揍你!」

景塵一走,房間里靜謚下來,薇兒重新仰躺回大床,兩眼茫茫望向天花板。

得加快速度把左律的錢還清才行,燒殺搶掠也行啊,可要從哪里去入手呢?

錢這東西,真的太難賺了!

想賺錢的人太多,全世界加起來幾十億的人,都想賺,能不難嗎?

跑車!

對了,那輛嶄新的奔馳跑車肯定能賣不少雪花銀,管他原

籍是誰,反正現在送給她就是她的了。

一個鯉魚打挺,薇兒跪坐在床上,拿起手機撥周德的號碼。

周德他爸交際廣,認識的有錢人多,趕緊讓他們幫忙找個買家。

周uo叮骸笆裁矗柯舫擔渴裁闖擔俊包br />

「就我現在開的跑車,嶄新的,你看能幫我賣多少錢?」

周德汗︰「那車不是你的吧?」

「不管了,姐現在急需用錢。」雖然賣出來的錢也是還給車子的原主人,可她現在管不了這些了,只要用現錢先把離婚證騙到再說。

至于左律送車給她的人情什麼的,不管了,反正他有的是錢。

不過,貌似離婚證不用騙了吧?左律和尹溶月一好,那離婚還不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但是,債還是要還!

還清了,便兩人什麼都清了,清得干干淨淨、了無牽掛,從此和他路歸路、橋歸橋,也免了無端的亂掉眼淚。

想到昨夜她居然會為他而哭,為他吻了另外一個女人而哭,一想到這里就讓她膽戰心驚。

「你到底幫不幫?」見周德問七問七,薇兒不耐煩了。

「幫!你想賣多少?」

「能賣個上百萬嗎?」

「能!」

他答應得未免也太爽快了吧?薇兒怔︰「你身邊有人等著要買啊?你這麼爽快。」

「我買,所以,價格你隨便開。」

「我不要你的錢。」她可不想拆東家補西家,那樣,她惹下一堆債主,那她得還幾輩子啊?

「我說了,我買,車給我,我付你錢,不是給你錢。」

薇兒斟酌,貌似他說的也沒什麼問題︰「好,見面談,你在哪?我過來找你!」

拿起車鑰匙,不舍得吻了吻,咬咬唇,開門而去。

樓下,景塵坐在沙發上,身子挺得筆直。

這樣的坐姿一點也不像他,薇兒好奇,從他身後慢慢靠近。

茶幾上,擺著好幾份早報,應該是送報員早上送來的。

整塊整塊的版面上,全是昨晚左律和尹溶月擁吻的畫面。

富豪、女大學生、鮮花、親吻,每一個詞都如小錘一樣,再次錐痛了薇兒的心。

緊緊握了握拳,又緩緩放開,她強自微笑︰「景塵,我有點事,出去一趟。」

听到她的聲音,景塵慌手慌腳地連忙將報紙往茶幾底下塞。

薇兒佯裝沒看到,轉身大步往門口跑去。

景塵看著她匆促的背影,漂亮的俊眸沉了沉。

……………………………………………………

周為霸名下最大的一間休閑中心位于B市東寧路,橢圓形的建築物,裝飾得高雅而大氣,他最常駐的辦公室就設在這棟橢圓建築物的頂層八樓,,從巨幅玻璃牆眺目遠視,景致極好。

周德很少到這里來找他,一般有什麼事在家里就和他說了。

可今天他需要一大筆錢,听薇兒的意思似乎挺急,于是,特地到這里來向老爸求助。

(快捷鍵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快捷鍵 →)
小妻不乖,總裁凶巴巴最新章節 | 小妻不乖,總裁凶巴巴全文閱讀 | 小妻不乖,總裁凶巴巴全集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