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教授?也不對,有這麼年輕的教授嗎?這女孩看起來也就和自己還有周德那貨差不多年紀吧。
正在薇兒還在驚嘆這美人如天人時,左律和尹溶月已經雙雙並肩往校門走去。
尹溶月只穿了一件單薄的軍綠色小外套,迎著冬日的晨風兩臂相抱瑟縮了一下,左律眼見,拖上的大衣,優雅而溫柔地披上了她的肩頭。
美人兒側頭看向他,嫣然一笑,踮起腳羞澀兮兮地居然在他臉頰上印過輕輕的一吻。
左律淺淺微笑,幫她又掖了掖快要滑下肩頭的大衣,動作要多寵愛有多寵愛,要多親呢有多親呢。
靠!這兩人有沒有點廉恥心啊?這兒可是莘莘學子們求學的文明之地好吧!
薇兒又是咬牙又是捶方向盤地替自己學校發泄憤怒。
被死捶的方向盤表示很無辜,人家學校自己都沒憤怒,這丫頭起勁地在這憤怒個什麼勁啊。
眼看那兩人卿卿我我的身影消失在校門盡頭,宋薇兒心里睹得慌。
肯定是早上的早餐吃多了,個死左律,丫每天早上做那麼多好吃的,純粹就是想睹死她嗎?
尼瑪,感覺喉嚨口都被睹了!
她邊用手撫著喉嚨,邊暗暗忖罵。
突然之間,好想抽煙!
一口也行啊!
口袋模遍了,都沒掏出一根煙來,才想起,自己的煙好多天前都已經被左律那貨送給收垃圾的大爺了。
這附近也沒什麼士多店,要買包煙還得跑好遠。
死找虐!自己能抽,她就不行了!州官能放火,百姓卻連燈都不讓點,靠!這缺煙少火的日子,還讓不讓百姓活了?
仰靠到座位上,她兩眼望著車頂,郁悶。
又坐起來,狠狠踹了兩腳方向盤,然後,繼續仰到椅背上,繼續兩眼望著車頂,繼續胸睹氣短地——郁悶!
楚中大學里有專門的停車場,可停車位都要提前申請好才可以停放,將車子隨意停在一處樹下,薇兒下車,垮著雙肩往學校大門走去。
經過左律的車,她停下步子,雙手叉腰,虎視耽耽地看向前窗寬大的車窗玻璃,真想找塊磚頭給它砸了,因這校園周圍環境實在太好,壓根沒有磚塊、石塊啥的才作罷。
實在不解氣,她索性抬起腳狠狠踹向車輪。
硬實的車輪讓她穿著薄薄運動鞋的腳趾頭差點踢翻,害得她抱起痛腳,好一陣唏噓。
嘆了口氣,學校也不想去了,這會兒就是去了,估計也只有殺人的心,而沒有听課的情。
轉過身,她又回到跑車邊,拉開車門,一**坐進去,啟動車子,風一樣離開楚中大學。
經過一家銀行,將自己銀行卡里最近存的錢一分不剩全取了出來,用紙袋裝好,驅車前往老媽鄒雅茜和干弟弟宋晨所在的福民特殊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