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一覺醒來,環翠園的別墅徹底大變樣。
樓上樓下不知從哪里冒出來數也數不清的家禽、蓄類。
嘎嘎亂叫的鴨子。
渾身彩毛亂飛的公雞。
搖頭晃腦的大鵝。
咩咩亂闖的山羊。
吠個不停的土狗。
搖頭晃尾的肥豬。
……
一只只一頭頭地上竄下跳、橫沖直撞、前僕後繼、慘絕人寰。
裝修得富麗堂皇的別墅里,那叫一個慘烈。
當時,他心里只有一個問題︰這丫頭,從哪個外星球來的啊?怎麼就這麼能整呢?
這還不要緊,她人還跑了!
好不容易天尋地遁地把她給挖回來了,第二天,又跑了!
再次找、挖,再次找回來。
結果,又跑了。
又找又跑。
來來回回鬧了無數次。
光那幾次尋人的費用,左律都可以開發一個像樣的樓盤了。
在她再次潛逃到大街上時,左律徹底火了,逮住她正準備在**上狠揍一頓時,她居然大聲叫囂︰「左律,你丫的是我什麼人?我憑什麼跟你回家?我們什麼關系也沒有!不就是一塊地皮嗎?小爺賺了錢還你!」
她所說的地皮,正是他將她從宋家帶出來的代價。
不知為何,當時左律只覺得她那句‘我們什麼關系也沒有’特別刺耳,刺耳得他心都微微揪了一下。
抬頭,他突然看到民政局的大門牌牌,當下血一熱,拎起手中誓死掙扎野貓似的小女人,大步流星地就走了進去。
死死拽著她的同時,還不忘打電話給助手郭杰,讓他將兩人的戶口簿、身份證當即就送到了民政局。
不是說什麼關系都沒有嗎?那好,他就如她所願,找個正當的理由好好地栓住她——呃,她這顆腎源!
再想起當時的情景,左律自己都感覺腦抽了。
將手中未抽的煙扔進垃圾簍,左律站起身,正了正深色領帶,又將西裝外套的扣子扣上,淡淡地說︰「先這樣,我公司還有事,有什麼事打電話。」
韓征點頭︰「溶月醒了應該會直接回家。」
「我知道了。」人已經消失在病房門口。
韓征怔了怔,主動幫溶月找腎源、在副相面前溫文有禮,這會兒要走卻連溶月的面都不去見一下,這個男人,是真的在乎溶月嗎?
雖然知道他的真實意圖,可韓征寧願相信,左律和溶月剛開始相處的時候,是出自內心的感情。
至少,溶月那個傻丫頭,對這個大了她那麼多的男人,卻早已是死心塌地了。
……………………………………
左景塵盡心盡力地折騰了半天,滿身大汗。
掄斧頭的動作越來越沉,越來越緩。
宋薇兒等得比他掄得還著急。
「我說小子,你這十幾年的飯白吃啦?能不能用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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