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女圭女圭就是最可愛最美麗最美好的東西。」
「可我不是東西。」我不滿的嘟噥。
伍琴飛快的解開自己的袍子,露出平坦光滑的身子,我瞟了一眼,假裝不感興趣的說︰「和我的一樣,沒意思。」
幼花亦是花,此花尚未開,卻比嬌花美。不知道為什麼,我心里一陣悸動,想到這麼一句話。
「什麼呀,你模模這。」伍琴拉過我的手,放在下面。
「你……你怎麼沒有豆豆?你怎麼尿尿?」我驚訝了。
「我也不知道。」伍琴小手捏了捏我的手,臉紅撲撲的,黑色的月夜也遮不住。
「我想看看。」我收回了手。
「恩。」伍琴點點頭,張開了腿,「你看快點,我涼。」
我飛快的蹲下去,使勁地湊了過去,我看見一條微微凹下去的縫兒,有些紅潤,有些亮澤。
「好香。」我深吸一口氣,說。
「香什麼呀,尿尿的地方不香,寧兒最香。」她把我拉了起來,飛快地系好衣袍。我發現她只穿過青灰的衣袍,不知道為什麼,我突然覺得她穿其他顏色的一定很好看。
「今晚的事不許說出去哦,否則琴兒以後不和你玩了。」伍琴虎起小臉,認真的點點頭。
「恩,寧兒不說。」我也認真的點點頭,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感覺心里空空的,仿佛要失去什麼東西。
「我們回去吧。」伍琴拉起我的手,我倆模黑跑回了小廟。
「師傅!」我倆一進門就齊聲大大的喊了一聲。
「這兩孩子。」鬼谷子背起手,搖搖頭,走到我面前模模我的頭,寵溺的說︰「寧兒,為師傳授你的九字真言修煉到第幾言了。」
我翹起一根手指頭︰「一言。」
鬼谷子嘆息一聲,背過身去,我覺得他的背影好落寂,好心酸。沒理由的,我紅了眼。
「琴兒。」鬼谷子突然說,「你13歲了吧。」
「恩。」伍琴點點頭。
我心里那種感覺突然又跳了出來,我驚慌的看著伍琴,使勁握住了她的手,她也感覺到了什麼,用力握著我。
「不小了,女孩子該去書了,跟著為師只會荒廢你的……」
那晚,我不記得鬼谷子說了什麼,我任由伍琴牽著,回了臥房,我感到心疼,抽痛的疼,伴隨著一陣陣的涼,我眼淚掉了下來,又大又燙。
「寧兒,不哭。」伍琴爬到我床上,把我抱緊了。
外面大雨嘩啦,我哭得稀里嘩啦。伍琴突然湊了上來,用嘴堵住我的嘴。
我嚇壞了,呆呆的看著她,我空蕩蕩的心里仿佛有一條小蛇在里面游蕩,癢癢的,說不出的感覺。我伸出了舌頭,舌忝了她的嘴唇一下。
她猛地松開我,我發現她的嘴唇異常的紅潤,像花兒一樣。我以為她生氣了,但她卻突然撲上來,死死的把我壓住,舌忝我的嘴唇,使勁的舌忝,我感覺難以呼吸,很疼很難過,但我心里感到高興,我說不出什麼感覺,就好像我分一個饅頭給她,就好像我摘一朵花兒給她,從心眼里感到高興。
迷迷糊糊的,我睡著了,我知道她還在舌忝我的嘴唇,還伸小手亂模,但我高興,我願意。
第二天,我發現她不在了,我沒有起床,仿佛料到一般,我看著窗外,天灰蒙蒙的。
為什麼天這麼安靜,所有的雲都跑到我這里。看不見你的笑我怎麼睡得著,你的聲音這麼近我卻抱不到,沒有地球,太陽開始會繞會繞,沒有理由我也能自己找到,你要離開我知道很簡單。
我起床,發瘋了的修習道法,沒日沒夜,不吃不喝。
幾天後,鬼谷子回來了,他模著我的頭說︰「她有她的道路,你有你的命運,九字真言第二言,你的路還長。」
他出去了,我倒下了,從那以後,我不叫他師傅,我直呼其名︰鬼谷子!
……
我心髒好像有種被破開了般的劇痛,仿佛地獄中伸出了一只邪魔大手,不停挖出那一段段血淋淋、陰冷而黑暗的負面記憶……
「寧兒!」鬼谷子走進了臥房。
我極快轉回身,臉容沉凝的結冰。
「叫我邱寧,鬼谷子!」
我的聲音忽然變得冷酷無情,如同冰冷刀鋒架在了脖子上,鬼谷子嚇了一大跳,渾身泛起了毛骨悚然的顫栗,仿佛有冰寒利刃瘋狂卷席了整個房屋,身上如陷入冰冷刀鋒的絞肉機之中,隨時有被撕裂成碎片真切的感覺。
我渾身透出一股冰冷而絕情絕意的威壓,觸動了血液里面蘊含弒神一脈的殺戮氣息,似有萬千猛獸攀附其上,猶如無數妖魔游動其中。
我粗暴地推開鬼谷子,周身上下浮動著強烈的殺伐之氣。我強忍著手刃了鬼谷子的沖動,在他泫然若泣地目光走出了臥房,從此浪跡天下,孑然一身,我走進了一條極端弒神之路,那些陰冷暗、血腥、孤獨、冷血、殘暴……
我如瘋如狂,如顛如魔。情之弄人,如詩如畫、如仙如夢、如痴如醉、如霧亦如電!
天道不仁,以萬物為芻狗,我亦不仁,視蒼生如無物!
孤獨一人走天下,擋我者,殺!犯我者,殺!一股冰冷冷的殺機,瞬間滋生!吼!殺!殺!殺!
一股冰冷的煞氣,從我的身體中爆發出來,席卷四周!
一股猙獰的殺戮氣息,緩緩的在四周蔓延!
一切負面伴隨了我生命終結。
但這一切都是我自己的做的孽。
一天,一盞茶,一縷香,一捧古卷,在燈火搖曳下,我細細思量。順著歲月的長欄,回溯時光,仿佛回到數十年前,江南小巷,一襲緋紅籮裳,一把青竹傘,听畫舫里的姑娘還在咿呀咿呀彈唱,折一枝桃花,閨房輕放。滾滾紅塵中的風流婉轉,走馬章台的輕艷薄涼。隨著季節輪轉,盛開在時間深處,打敗了時光,恆久不謝。活波,輕佻,孤獨,寂寞,艷麗,淒美,壯麗,深邃,桃花,一如既往,時而恬靜優雅,時而滄桑英烈,面對著同一個它,千嬌百媚的它,如何教人不牽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