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雷傳奇 第十二章回家事故 再見家鄉 (三)

作者 ︰ 古庸神起

這回為了能找幫手又能打听,星雷他們去廠礦找工作。他們情緒高漲,懷著急切的心情,緊跟著工頭進廠,順著鐵梯邊走邊談向上爬。到了地方,星雷他們看到偌大的露天礦像個盆地,盆地里是蜿蜒起伏的平盤,層層平盤上,一道道鐵軌閃著亮光,又無頭又無尾;他們開著運輸車歡叫著,往返穿梭;架線縱橫交錯,紅,黃,綠,白色信號燈不時變換著,指揮他們開車;工人正在忙著作業,幾個流水線的工友正拿著紅綠旗,不時地交替晃動。星雷一伙,時不時換崗位,跟他們拉關系,挖掘機的危險任務是順子搶手開,只見龐然大物伸長脖子,一低頭就啃下一大口煤,突然「轟」的一聲巨響,覺得山崩一樣,大地一陣顫動,一股黃煙騰空而起,像巨大的蘑菇雲在翻動。原來是采煤炸彈泵岩石,為電鎬作業創造條件。經過幾天的熟悉,星雷又結識了一些曠工,雖然沒有家的下落,也沒有找到小美女,但是取得了他們的信任。礦工都很土,沒有什麼噎著瞞著的,交友也非常廣泛,由工友引薦去了十三太保的地盤查詢,這羊入虎口的美食,十二是利多不怪,他看到星雷,仇人見面,火冒三丈,就要把星雷坑殺解氣,好為十三太保小報仇。星雷他們先是被關押,後來,老黑就帶人來提人了,《天下沒有不透風的消息》是彪哥查到告訴老黑,這才鬧事。他們都是*堂的拜把子,論起把兄弟,十三太保略盛老黑一籌。但是,情急也只能自己來要人,老黑見到真在地牢想殺星雷三人的十二,阻止到︰「且慢,老兄在此殺我兄弟,你也太不把自家兄弟當回事了,若總壇大哥了解,你可吃罪。」十二听見有人求情,笑答︰「呵呵,你當是你彪哥就能送你人情,我們雖然共處一堂門下,但是不是一伙,在說他們又不是道上的,殺他們管總佬何事?大概是得罪你老小的了吧。」老黑剛想再說,可是這十二精,他不給老黑機會就咬定︰「你來我這已經是越過地盤了,怎麼你還想從我這明搶我的犯人嗎?我看你幫外人,還談到總壇大佬,是不是想代表你彪哥來講你們要造反?我可是良民,絕不和你們苟且,告訴你們彪哥,要想救人找事,叫他盡管親自來找我,我們新舊賬一起算,這段日子,我不會殺星雷的,直到你彪哥放馬過來,我會讓你給他們收尸的。還不快滾。」老黑被說的一肚子的火,又發不出來,也就回去生悶氣了。回去告訴小弟們,傳十二講的話給彪哥,老黑找那些出賣星雷的曠工去了,沒想人家早就逃之夭夭,老黑回來又被彪哥數落。魚和熊掌不可兼得,兄弟手足只能留一樣,這次,彪哥發愁,如果他出面要人,事情就會鬧大,弄不好,恐怕總壇老大會出面與彪哥翻臉。畢竟彪哥勢力太大,他們都想消弱他權力。這麼多勢力大的,管也管不住,總壇老大年齡大了,也怕威脅。為了長遠考慮,彪哥選擇了靜觀其變,然老黑等不到時機成熟,他想玩命去救星雷。這種忠義也感動不少堂里兄弟,有幾個新秀出面想幫忙,約出商議,卻不想,一個炸彈撲面襲來,直炸的一桌人等粉身碎骨,驚心動魄。在場的,都被嚇掉魂了,凶手也沒有抓到。但是這次的動作太大,也驚動了黑白兩道,有人指認是沒來參加宴會的老黑所為。實際,那天老黑親自去救人,第二次去,就被十二抓了,後期,不知道為什麼又放了老黑,老黑還以為是人懼怕老大彪哥,現在也知道了,東窗事發,引蛇出洞,排除異己,嫁禍同黨。這招用的步步為贏,招招致命,不殺靶子老黑,也是為了放長線,釣大魚。讓彪哥無處藏身,陷入是非,明爭暗斗,步步驚險。但是誰也沒有想到,這次警察也參與了進來。說那時,到也快,老黑走投無路就被抓了,抓他的不是黑而是白,所以,他的一個窩點也讓端了,人在浪頭洗不清,彪哥見都在麻煩里,此時出面就是害人害己,讓老黑呆在局里反倒安全,他就沒保老黑出來。彪哥少了一員猛將,又被同道猜疑,日子自然不好。十三太保卻在搞鬼佔地盤,擴建勢力。還時不時的放彪哥的油條,挑釁他的小弟們。讓彪哥晦氣更重,卻不料彪哥發威,引火燒身,總壇老大坐觀龍虎斗,讓他兩個都拿出一些地盤回歸總舵。他們這才都憋住氣,各讓一步,不動兵刃的。化干戈為玉帛,星雷的事就想都緩緩,彪哥跟十二先分高低。可是牽扯了白,又抓了一個黑巢,犯人提審就多了一個小美女的話。不管事情多復雜,警察調查的亂七八糟沒有頭尾,但是小美女講了︰「星雷是海軍首長失憶了,與她是夫妻,現在被壞人抓起來了,她不知道在哪,但是那個綁她的老黑頭知道。」一听是海軍首長妻子被綁,首長下落不明,他當年的驗證月兌身,警局也有熟人記錄。這下事情大了,這比天花亂墜的好話要害,「能治百病」。警所立即封閉,除了二十四小時嚴加保護機關關系親屬小美女,還要向上級申請案子,最重要的是先調集飛虎隊,跟著老黑提供的線索,全面捕擊太保十二,救出人質星雷。不為人知的是,老黑听到星雷真是海軍首領,更為激動,他知道這次任務很大,正是干掉十二的時機,就借刀殺人,奸詐的說出十二的各個地盤,最後才告訴星雷被關押的地方。這麼一來,十二的人被清剿,沒有自認倒霉,與警方開火,這次真是自找苦吃,因為警察在前面就召開緊急會議,為確保首長安全,警局全面出動,如果劫匪反抗,在沒有人質的情況下,殺不赦。十二就是紅眼才硬拼慘死,中槍無數,渾身洞穿,像馬蜂窩,又像蚊子咬,最像透明體倒在血泊里。星雷救出,但是失憶沒有好,誰都不認識,什麼都不清楚,別人說他是海軍首長,他也就順應民意了。鼓號聲聲,掌聲陣陣,各級領導聞訊趕來,只見大街上一撥秧歌開始打圓場了。領頭頭戴小生帽,身穿鶴裳,手持大折扇,後面緊跟的是喬裝打扮的大姑娘和小伙子。繞街到演出地,只見領頭躍步跳入台上,雙手抱拳做個「羅圈」,唱起小戲。這時嗩吶換調,鑼鼓的韻律也變得更加昂揚。一對對旱船如同在水上漂,手持「船槳」的老漢在前面像醉翁一樣扭來舞去,船里那水靈靈的「大姑娘」扭捏作態。正扭**處,後面沖出幾個「老婆婆」他們手拿棍槌,身穿青大布衣,耳朵掛著一紅一綠的大辣椒,頭上梳著「抓籬笆」臉上還有黃豆大的「黑痣」,黃臉朱唇,氣勢洶洶,大有「棒打鴛鴦」之勢,三竄兩跳來到旱船跟前,與「老漢」開始周旋。「棍」「槳」相撞乒乓,「丑臉」相互不讓,似廝似打,似挑似逗,似舞似扭,真叫路人啼笑皆非。這一撥秧歌剛過,又接上舞獅的。許多人看的入迷,手舞足蹈,跟著鑼鼓聲情不自禁地加入狂歡的行列,身不由己地跳了起來。一陣陣驚呼,一陣陣喝彩,慶祝勝利的凱歌,星雷在人群擁擠中邁著輕盈步伐,一展軍人風采。但是,經過交流,以及他身邊的倆個人︰順子和中原,老黑與他們都不認識,老黑初步確定他是星雷哥的那位至交首長,只是星哥的貴人罷了。所以,他沒有把星雷的往事告訴他,也沒有講傾冉的事來刺激他,更沒有提起星雷家人。只是口頭上相認了,猜想人家首長是受星雷哥之托,前來家鄉探親的。關于小美女那個丫頭騙子,身份被揭穿,但是為了讓她安靜,星雷認她做了自己的干妹,盡管她一百個不願意,但是星雷說︰「你如果不做我妹也可以,我就把你送回你老家。」小美女听到星雷要把她丟到舉目無親了的老家,也只能委屈答應。星雷現在可沒想娶她,說的也是心里話,但是,小美女沒有輕言放棄,等待著日久好生情。她與大家一樣想︰先幫星雷找記憶。只不過她想功勞歸她,為取得星雷的喜歡。另外在這尋找期間,她都會陪著星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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