紈褲之奪妻記 第41章

作者 ︰ 欣欣向榮

正想著,便听外頭娟子的聲兒道︰「你小子不是又使壞,往歪道上領我呢吧。」左宏沒轍的道︰「你不是著急你那妹子的下落嗎,她就在這兒了。」

娟子懷疑的看著他,左宏心說,自己這倒霉催的,偏領了這麼個差事,還不如胡軍那個呢,把人弄出來往坑里一丟,鴛鴦樓尋樂子去了,多拎清。

本來自己比他還輕松呢,可咱們葉小爺一接到信兒,自己往外奔不說,還挺周到的讓得祿去知會自己,讓自己先往井水胡同跑一趟,說無論如何先尋個借口瞞下,時家老爹那身子骨可不成,回頭一著急,再有個好歹兒可麻煩了。

說實話,左宏真替葉馳累得慌,這媳婦兒還沒影兒呢,連老丈人的身子骨都操心上了,得,去吧,誰讓是兄弟呢,琢磨了一道兒,編個啥瞎話兒呢,末了想起潘寡婦的成衣鋪子來,那丫頭既然去那鋪子,定不是做衣裳,估模是有什麼活兒呢,自己就用這個由頭算了。

想那潘寡婦男人早死了,也沒兒子,就母女倆,留時丫頭住下趕些活兒計,倒也說得過去,既這般自己倒不好出頭,使小廝尋了個婆子來,給她幾個錢,教給她怎麼說,自己在井水胡同外頭候著。

等那婆子出來,說時家老爹信了,才松了口氣,剛放走那婆子,一回頭就看見娟子立在他身後不遠,叉著腰瞪著他呢︰「我就知道這里頭不對頭,便瀟瀟時常給那潘寡婦家做活兒,可也不用留下一宿不讓回來的,說,是不是你們那個小王爺又使了什麼壞,今兒你把話說清楚了還罷了,若不說清楚,走,咱們衙門里頭見真章,姑娘告你們一個拐帶良家婦女的罪過,便你們家大勢大,姑娘也不怕,總歸要講一個理字。」

左宏拿娟子一點轍都沒有,忙拽過她道︰「姑女乃女乃您小點兒聲,真嚷嚷的里頭時家爹听見,可就壞了,實話跟你說,今兒這事兒跟我那哥哥一點兒干系都沒有,是有人盯上你妹子了,以為你妹子攀上了定親王府的高枝兒,綁了你妹子管我哥哥要贖人的銀子呢。」

娟子一听,腦袋嗡一下,還說是葉馳把人弄了去,若真是他,自己倒不多擔心,前幾日她也算瞧出來了,雖都說定親王府的小王爺是京城頭一號紈褲,可接觸過來,這人的心並不太壞,且時瀟生生就是他的克星。

這男女之間,論什麼權勢地位,只誰先稀罕誰,誰就輸了,別管以後如何,如今娟子瞧著,小王爺對瀟瀟的心還算真,既心真,便不會做太出格的事兒,所以,要真是葉馳,娟子倒不太擔心,可這會兒一听是綁票的歹人,唬的魂兒都快沒了一把抓住左宏道︰「還說不干他的事兒,不是他死皮賴臉的糾纏我家瀟瀟,那歹人如何會盯上我們這樣的人家,現如今可怎麼好,不行,我得去報官……」

說著,甩開左宏就要往衙門跑,左宏急忙扯住她道︰「你當衙門是你家開的啊,這都什麼時辰了,再說,便你去了衙門,連點兒頭緒都沒有,也沒用。」

娟子一听就急了︰「照你這麼說,就只能干瞪眼的耗著不成,我可跟你說,我家瀟瀟若有個閃失,管他什麼定親王府,便是皇上的金鑾殿,姑娘也能鬧個不消停。」

左宏道︰「姑娘家生了這麼個急脾氣,你倒是容人把話說齊全啊,放心吧,既求財,便不會動你妹子分毫,更何況,你妹子可是我那哥哥心尖子上的肉,他比你還著急呢,接著信兒拿著銀子就去了,這會兒不定都把人救下了,剛讓那婆子進去打謊,也是怕時家老爹著急。」

話是這麼說,可娟子哪里能踏實的回去睡覺,非要出城去找,左宏嘆口氣︰「這會兒城門關了,難不成你要從城門樓子上跳下去不成。」

娟子卻怎麼也不回去,左宏只得帶著她去了雁來樓,兩人大眼瞪小眼的坐到了天亮,等城門一開,就出去找了。

左宏自然知道人就在錦城的別院里,昨天那麼大的雨,不定折騰成什麼狼狽樣兒了,肯定得去別院,心想好容易咱葉小爺撈著單獨相處的時機,自己這一大早就帶著娟子過去,不是壞哥們的好事兒嗎。

便引著娟子在附近轉悠了好幾圈,直到日頭大了,才引著她進了別院,所以娟子懷疑他使壞,也有一定道理。

里頭時瀟听見娟子的聲兒,頓時來了精神,出聲喊了聲︰「娟子姐我在這兒呢。」

娟子一听也顧不上再跟左宏廢話,扭身進了屋,進屋一瞧,時瀟炕上躺著,葉馳床沿邊兒上立著,雖一躺一站,卻都好模好樣的,頓時松了口氣,走過來一下把葉馳擠到一邊兒,從上到下打量時瀟一遭,一伸手抱住了她︰「這一晚上可把姐姐嚇死了,還當你出了什麼意外呢,時叔哪里又不能說,這一晚上可把擔心壞了,我就說你別一個人出門,便非要出去,帶上寶柱狗子也能有個照應,你倒好,應的我好好,鬼主意卻大,轉個臉就忘了,這回是運氣好沒出事兒,真出點兒什麼事兒,可怎麼好呢……」

說著眼圈都紅了,左宏在一邊兒都快看直眼了,認識這悍丫頭可也有幾天了,從來都是橫眉立目的,哪見過如此哭哭啼啼的樣兒,那紅紅的眼圈兒,小嘴癟呀癟的,比起往日更別具一番惹人憐惜的風情。

瞧著瞧著,這心里便有些癢癢起來,恨不能抱在懷里哄哄才好,時瀟卻正好相反,平常瞧著弱,這時候,倒安慰起娟子來,伸手拍了拍娟子道︰「能有什麼事兒,不過就是虛驚一場罷了,好,以後我一定听姐姐的話,不出門便罷,出門勢必帶上寶柱狗子兩個,讓他們倆做我的左右護法,那些邪魔外道近不得身。」

說的娟子撲哧一聲笑了起來︰「還跟姐姐貧呢。」說著抬手模了模她的額頭道︰「可時有些燙,吃藥了嗎?」

葉馳沒好氣的道︰「不是你一上來就哭喪,這會兒藥早喝下去了。」

話不中听都是好的,葉小爺這會兒恨不能伸手把這丫頭從他媳婦兒懷里拽出來丟出去,他媳婦兒可還病著呢,這丫頭沒輕沒重的,回頭把他媳婦兒踫壞了,她賠得起嗎。

扭頭瞪了左宏一眼,可左宏根本沒感覺到,兩眼發直的盯著娟子呢,那眼里嗖嗖的冒綠光,心說這丫頭生的真挺標志,性子又鮮活,一會兒一個樣兒,就沒讓你看煩膩的時候,要是他那個沒過門的未婚妻也這樣就好了。

娟子可沒空理會左宏想什麼,她听見葉馳的話,瞧見旁邊兒小幾上的藥,沒好氣的道︰「誰知道你按的什麼心,這藥里沒準摻了什麼呢,這檔子事兒我越想越不對,莫不是你們幾個合伙使的什麼壞吧。」

這一句話左宏頓時回神,冷汗都下來了,可葉馳卻一點兒心虛都沒有,瞪了她一眼冷冷的道︰「躲開,該吃藥了。」

這話說得好像瀟瀟是他媳婦兒似的,娟子剛要跟他抬杠,左宏眼疾手快的拽了她一把,嘻嘻一笑︰「那個,先吃藥,先吃藥,身子要緊,這可不能耽擱了,我們去外頭等著。」說著,不由分說把娟子拖到了外間屋。

娟子還要進去,左宏忙道︰「姑女乃女乃您行行好吧,我這哥哥也不容易呢,你沒見那眼楮都熬 ,了,不定昨兒晚上端茶倒水的伺候了你妹子一宿呢,心都使到這份上了,你那妹子家的墳頭都冒青煙了,你還攔什麼,你難道不盼著你妹子有個好歸宿嗎。」

一句話真說到了娟子心里了,雖說前頭在家鄉退親那檔子事兒,瀟瀟說的輕言淺語,可娟子知道,瀟瀟心里頭委屈呢,這份委屈不能跟她爹說,也不能跟自己說,只能自己憋屈著,她說,她這麼個煞星,這輩子還指望什麼好姻緣,就這樣過消停日子就好了,這話說得娟子心里都直泛酸,才多大啊,就這麼想,不就退了親嗎,便那些寡婦還擋不住找漢子呢,退了親怎麼了。

可瀟瀟這個脾氣秉性,尋常人還真不成,就得有個臉皮厚的上趕著,一來二而去的,沒準就成了,這一點兒上瞧,里頭那個倒最合適,只他的家世太過顯赫,便他想,他家能讓他娶瀟瀟嗎,雖瀟瀟出身書香,到底敗落了,俗話說的好,落架的鳳凰還不如雞呢。

這麼想著娟子便又覺,里頭兩人實在的不合適,遂跟左宏道︰「你攔著我做什麼,當我不知道呢,你們這樣的人哪有什麼真情實意,不定就是耍弄著尋了樂子罷了,我就不信他真能娶了瀟瀟,便他想,他家里呢,能由著他胡來?」

娟子話音剛落,就听里頭葉馳道︰「左宏,你別攔著她,讓她進來,正好趁著今兒,小爺把話說清楚了。」

等著娟子跟左宏進來,葉馳看著時瀟道︰「小爺以前呢是有些荒唐,可那都是沒遇上你的時候,遇上你,頭一眼我可還記著呢,在福興居,小爺養了一年的畫眉鳥剛死了,小爺心里正別扭,可一听見你說話兒,心里立馬就敞亮了,再一瞧見人,小爺不會那些酸文假醋的詞兒,只一瞧見你就知道,這輩子小爺就得娶你,誰也攔不住,你不用想別的,我家里,皇上哪兒都不是事兒,只你今兒點點頭,明兒小爺就娶你過門。」說著殷切切的望著時瀟……

作者有話要說︰時瀟哪里敵得過他的力氣,給他按住親了個正著,一親上他媳婦兒小嘴,葉馳還顧什麼,伸手就探進了睡衣里,隨著他的動作,他兒子那聲兒陡然又高了八度,哇哇的嚎起來,能傳出二里地去,嚎的葉馳耳朵直嗡嗡,這嗓門葉不知道隨誰了,他媳婦兒細聲細氣的兒的,就算扯著嗓門喊,也沒多大聲兒,他最稀罕他媳婦兒的聲兒了,尤其在炕上,讓他伺候美了之後,那一聲一聲兒的能醉死他,這輩子都听不膩,可他兒子這絕對是噪音啊,也不知怎麼就這麼大精神兒,嚎喪了這半天也不見歇著意思,還一再的拔高,葉馳琢磨趕明兒送這小子學男高音去算了,絕對一好材料,嚎的他兄弟都軟了,這叫什麼事兒啊,葉馳一卸勁兒,翻身坐起來,瞪著他兒子道,行,你能,你老子認輸,別嚎了,算我求求你成不,時瀟忍不住笑了起來,攏好衣服,下地從小床上抱起紅旗,就跟神仙藥似的,那小子立馬就不哭了,大腦袋直接往時瀟懷里扎,抽抽搭搭的,嘴里含含糊糊的女乃女乃……女乃女乃……葉馳忽然靈機一動,跟時瀟道,媳婦兒你听見沒,紅旗想他女乃女乃了,有日子沒回去了,昨兒老爺子還打電話呢,這樣明兒我把他送過去,省得他想女乃女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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