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手醫聖 第9章 三月桃花般

作者 ︰ 空虛真人

起身披上衣服,又是風流一身的許瀚海,打開房門,就看到來人一身粉紅,清晨的陽光下,當真是人比花嬌的年紀。

碎花兒的小衫換成了桃紅,頭上扎著馬尾,因為許瀚海忽然開門而猛然瞪大的眼楮,整個人鮮女敕的跟三月的桃花般。

「芬兒,你可真是一大早就讓我見識了一把什麼叫做人比花俏啊。」

張芬像是偷偷跑來的,被打頭一句調笑弄得臉頰飄上紅暈,許瀚海的目光卻轉移到了那因為呼吸而微微顫抖的處女峰上面,想到了那一次借醉揩油的手感,不由的一陣心馳神往。

「芬兒,你怎麼來了?」

張芬似乎也想到了那一次被眼前這個男人弄得,臉上越發灼熱,興沖沖而來的想法就被堵在了喉嚨口。

「芬兒。」許瀚海往來花叢,對于女子的心理不說十之**,至少像張芬這樣單純的雛兒心態是掌握了十成十,自然不會讓到手的鴨子飛了,于是臉上帶著笑容,打開了房門,怕張芬不肯進屋,便指了指外面的樹凳︰「看你一頭的汗,先坐下來再說。」

許瀚海是單獨的一個小院,因為老爹常會采摘些藥材,所以許家的房子都帶院子,院子里面基本都曬了草藥,木墩子平時可以放曬藥的扁,也可以當歇腳的凳子,兩人此刻並肩坐在木墩子上,聞著淡淡的藥香,在清晨的暖風下,頗有些耳鬢廝磨的感覺。

「瀚海哥,你是不是等會要上山?」張芬的眼楮亮亮的,印著清晨的朝暉,鮮女敕的讓許瀚海心神晃動的想要將之擁入懷中。

「你想要上山?」許瀚海一听便知道了張芬的意思,這小妮子從小就喜歡四處跑,可以說是天性好玩。有便宜不佔王八蛋,許瀚海自然不會拒絕,不過嘛……

「山上不安全,你一個女孩子,不好不好。」痛快的答應之前不是還要「痛」一下的嘛!

「瀚海哥……」張芬原本以為許瀚海一定會答應的,被拒絕的滋味讓她心里不舒服,還沒發覺的情況下就轉身抓住了許瀚海的手,帶了幾分含羞的撒嬌道︰「瀚海哥……不會有事的,你不是還在嘛,瀚海哥好不好,求你了瀚海哥……」

一口一個瀚海哥,甜膩膩的聲音,伴隨著處女香,讓許瀚海痛並快樂的答應了︰「那,山上不比山下,很多毒蟲毒蛇的,你不能亂跑,要听我的。」

張芬笑的眉眼彎彎,連連點頭,主動拽著許瀚海,笑的人比花嬌︰「瀚海哥,你對我真好,我一定听你的。」

美人的甜膩話語自然是讓人心馳神往的,許瀚海真想在那水女敕女敕的臉上啃上一口,忽然想到一件事,生生打住了化身禽獸的想法。

「芬兒,你是怎麼知道我要上山的?」許瀚海納悶了,他也是昨天晚上才臨危受命的好不好?怎麼美人兒反而比他還要?

「哦……」張芬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頭,這才看到自己的手還抓著許瀚海的胳膊,一瞬間想到了之前這人醉酒時候……臉上滾燙的連忙松開了手。

小樣,上了山還不是听我的?許瀚海在肚子里面打著小九九,面上卻不動聲色的等著張芬結結巴巴的回答︰「我爹來謝謝……听五叔說的……哎呀,瀚海哥,你先收拾……我……我在山下等你……」

看著美人含羞著慌的離開,許瀚海不由的一笑,抬頭望著初生的朝陽,不由的眯起了眼楮,這青蔥歲月啊……

「芬兒,這兒已經是山腰了,跟緊點兒……」跟緊點兒才能握手不是?

「好的,瀚海哥。」

「芬兒,藥材一般山腳的很難長生,只有上面的才是好藥……」山上面成其好事的時候,才不會有人打擾不是?

張芬隨在許瀚海身後,望著山上的景色,暮春時節最是山花爛漫,佩蘭尚未開放,然而奼紫嫣紅已是滿眼,她今年剛剛成年,十七八的年紀自然是最為愛這爛漫花色,對應于許瀚海的話也就搭理著听。

芬香滿鼻,與佳人共游,本來應該是極其愜意的事情,許瀚海想著溫香摟在懷,摘一朵紅花與美戴,真不知是人嬌俏些還是花更嬌俏些。

然而這些事情壓根來不及讓他施展,只因……

張芬雖然長在縣郊中,是縣郊花兒,然而卻從未曾這樣深入進山中來,一來是張父就她一個女兒不放心,而來山中不安全,只有男人才能上來砍柴打獵。

這一片深山對于張芬來說,可謂是神往已久,頗有些「不識廬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中」的感慨。

這不,抬眼忽的就瞥見旁邊一點清亮,哪里還管之前答應了許瀚海「不亂跑」、「听他的」之類的話。

許瀚海正想回頭拉她一把,山路不好摟著走,卻能借著坡道正大光明的牽個手不是?

然而許瀚海一回頭就傻眼了,牽手自然也得要有人給他牽才行,轉頭啥人也沒有,這都不知道是第幾次回頭喊人去了。

許瀚海在有泉水叮咚流出的山道溪口上,找到站在繞階盤的不知通向何處的滿山爬山虎中找到了勾著溪水洗手的張芬。

「芬兒。」許瀚海無奈的捂著額頭,少女愛玩他能夠理解,可是這麼一聲不吭的就掉隊可不是什麼好習慣。

張芬回頭看到明顯在那黑著張俊臉上面寫著「你這是第幾次了」、「你自己說吧」的許瀚海,吐了吐舌頭,帶著少女開心笑容的討饒道︰「瀚海哥,你看這溪水是甜的,我還想你肯定渴了,給你打點水,讓你驚喜一下的。」

言下之意就是「我不是故意的」、「原諒我吧。」

「芬兒,你第一次來這兒,我不是不讓你玩,而是這兒已經到了山腰了,毒蟲很多,不說被咬了難受,光是這路就難走。」

許瀚海還真不是嚇唬她,自小跟著老爹上山的許瀚海都不敢在這大山里頭隨便亂走。

「好啦好啦,我知道錯了,瀚海哥∼∼」帶著尾音的哥字微微上翹,夾雜著少女的撒嬌,只這一聲瀚海哥就讓許瀚海半邊身子都酥軟了。

無奈的對著張芬招招手︰「你這小妮子,就不該帶你上來的,還不快回來,慢點,這兒近水路滑。」

「哎,這就來。」張芬抓著一片深綠色的葉子,許瀚海正奇怪著她里面裝的什麼,那麼小心翼翼的,就見張芬腳底一個趔趄。

「啊……」張芬身子失衡的那一剎那喊得是︰「瀚海哥……」

張芬眼瞅著要立僕進水里要不就是來個嘴啃泥,卻不想這個時候忽然胳膊一緊,人已經被牢牢拽住。

然而這個拽卻讓她面紅耳赤了起來,原因無他,拽她的人自然是許瀚海,然而拽著胳膊只是將她拉回來,而後讓她身體平衡的手卻觸到了張芬的「禁區」。

許瀚海感受著處女峰的柔軟,用一種極為巧妙的方式揩完了油後,也不多停留。

恰當的揩油可以是**的手段,要是過了就變成色眯眯的下流手段了。

「讓你當心點了吧。」許瀚海見張芬面紅耳赤的,下意識的就想要逗逗她︰「你這還只是剛開始就差點摔倒了,那等會還要上去豈不是……嗯哼,還是乖乖的跟著。」

「瀚海哥……」張芬從酥軟里回過神來,似乎還能感覺到身前那被人揉住的酥麻,羞得只想打個地洞把自己埋起來,低垂著頭,臉上一片火熱。

「這是什麼?」許瀚海知道張芬臉皮兒薄,也不再逗她,轉移注意力的問起了張芬拿著的東西。

將一捧墨綠色的葉子遞給許瀚海,張芬小聲的說著︰「本來想要給瀚海哥打水的,結果翻了。」

墨綠色的葉子很大,像是荷葉般大小,卻比荷葉還要厚實,帶著清淺的香味。

「傻丫頭,這叫做迷迭葉,你就算打了水給我,我也是不敢喝的。」許瀚海話雖然這麼說,卻也還是接過了迷迭葉。

清淺的香味讓他有一瞬的恍惚,這個味道,在記憶中也曾聞到過,在前世他二十歲生日上面,因為這個香味,見到了那個人,從此鬼迷心竅般的愛上一個人。

「瀚海哥?」張芬覺得這一刻的許瀚海似乎有些脆弱,陽光照在這個男子的臉上,英俊的讓人心跳的臉,幽深的眸子里面,帶著的情意,像是瞬間觸動了她的心。

這是他的瀚海哥啊……忽然之間,張芬有些高興,這個多情的男人,是自己的瀚海哥。

「瀚海哥,為什麼不敢喝?我又沒有下毒?」張芬依舊有些個臉紅,兩人牽著的手並沒有松開,在溪水旁大片的墨綠色迷迭葉的映襯下,是青山綠水中兩個不識愁滋味的少年男女。

兩人說說笑笑的離開,誰也沒有回頭,誰也便沒有看到那迷迭葉被風吹動,溪水里面的人影也隨著晃動。

自溪水上方探路回來的男人,目光望著許瀚海和張芬遠去,才現身,語氣恭敬道︰「已經確定了,就是這兒。」

站著的人沒有說話。

「按著計劃走嗎?」男人說著話,目光望著遠去的兩個人,有些想要開口問,卻又忍住了。

被詢問的人並沒有開口,只是伸手模著剛剛被張芬摘走的迷迭葉的葉睫處,流出來的不是柔白色的汁液,而是如雪般鮮紅的顏色。

「那兩個人……哎,算了。」男人有些著急的看著眼前的女子,她並不十分的美麗,側面看過去的年齡也不大,最多不過二十五六歲的年華,然而只是清淺一笑,便讓人的焦躁不安無端的被安撫了。

「上官。」女子的聲音清澈,微涼蒼白的手指劃過那血一般濃烈的迷迭葉斷裂處,嘴角含著的笑卻平白多了幾份血味︰「是時候了。」

「那兩個人?他們會不會……」名叫上官的男子依舊有些擔憂。

「他們啊……還是孩子……」女子呢喃般的話語聲消失在清風里,上官看著那斷裂的迷迭葉,似乎明白了什麼,眼中閃過一瞬間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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