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手醫聖 第5章 羞惱的感覺

作者 ︰ 空虛真人

張芬臉上的羞澀,一絲不漏的被許祥武看在眼中。看著張芬那種惱羞的感覺,許祥武的心中一股被人背叛的感覺瞬間傳遍全身。同時,許祥武對許瀚海的恨意也更加的深。他裝作渾然沒事兒,對著兩人問道︰「對了,剛才看你們這麼著急的樣子,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張芬看著許祥武,有些尷尬的低著頭,輕聲說道︰「哦,沒什麼,只是我爹被東西卡住喉嚨昏倒了,我這才拉著瀚海過來的。」張芬這話有點為許瀚海解月兌的意思,許祥武听見這話,心中更是妒火燃燒。不過听見張家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許祥武也知道自己表現的時候到了。

這個許祥武只顧表現自己了,渾然忘記了,張偉候要是真的還處于危險之中,身為女兒的張芬又怎麼可能如此悠閑的送許瀚海出門?

張芬被許祥武這麼親密的拉著手,心中有種不舒服的感覺。同樣是拉手,但是張芬被許瀚海拉著的手,心中有的是又羞又惱還有幾分慌張,但被許祥武這麼拉著手,張芬的心中有的只是不舒服以及一絲的憤怒。她不著痕跡的掙月兌許祥武的手,悄無聲息的移動腳步,朝著許瀚海靠近幾步。

許祥武完全想不清楚,這根本不合理。

許祥武目前是水木大學的一名大學生,是縣郊子里第一個走出去上大學的年輕人,是縣郊子的驕傲,是縣郊子里的代名詞。這十里八鄉的,誰對他許祥武不都是羨慕又尊敬的?可這是怎麼了?自己怎麼會莫名其妙的被一個狗屁衛校畢業的野路子給打敗了?這簡直不合理嘛!

「沒事兒,小武,我爹好多了。」張芬對著許祥武笑著,而後柔情似水的看了一眼許瀚海,輕聲的說道︰「這多虧了瀚海哥醫術高超。要不然,這可真的不敢想象呢。」

「呵呵,芬兒你可別這麼說,我什麼都沒做。要說厲害,還是你厲害。」許瀚海笑著對著張芬說道。

張芬听見許瀚海的夸獎,俏臉生暈,微微低頭,對著許瀚海低聲說道︰「瀚海哥你太謙虛了,要是沒有你,我除了哭之外什麼可都做不到。」張芬的話有幾分低羞,像是小姑娘對著自己的心上人撒嬌一般。

許瀚海很是受用,呵呵一笑,對著張芬說道︰「芬兒,你也就別送了。張叔大難不死,身子還有些虛弱,你留下來好好照顧張叔吧。我先回去,晚點的時候再過來看看張叔的身子。」

許瀚海也不拒絕了,笑著說道︰「好,那就讓芬兒你送咯,呵呵。」許瀚海說著,忍不住笑了幾聲。

見許瀚海笑了,張芬有種小心思被人捉住的感覺,低著頭也跟著笑了幾聲。

「小武,謝謝你跑過來一趟。不過我爹已經沒啥子事兒了,你也就回去吧。我送送瀚海哥。」張芬抬起頭,對著許祥武說道。

許祥武無話可說,只是呆呆的看著兩人,一臉錯愕。

許瀚海見狀,心中冷笑,但臉上卻依舊帶著溫和而謙遜的笑容,對著許祥武微微點頭,便朝著一邊走去了。

張芬見狀,立馬跟在許瀚海的身邊,像極了溫順的小獸。

「瀚海啊,這次要是沒有你,我這條老命可就算是完了。」張偉候的客廳中,張偉候為了表示對許瀚海的感謝,特地設宴感謝許瀚海。張偉候是縣郊子里第一個萬元戶兒,家底殷實,人脈廣。這對待救命恩人的晚宴,自然是格外的豐盛。

五菜一湯,囊括了雞魚肉蛋。這樣的宴席在許瀚海那一世算不得什麼,但是在這個物資匱乏的年代里,簡直比過年還要來得豐盛。不過這些對于經歷了上一世榮華富貴的許瀚海而言,倒也算不得什麼。

許瀚海端起酒杯,杯口微微比張偉候低了幾分,笑著說道︰「張叔您客氣了,咱都是一個縣郊兒的,相互扶持相互幫助,本就是理所應當的。再說了,我家世代行醫,從小可沒人教我見死不救的。」

「哈哈,瀚海就是瀚海,這出去上了幾年的學,肚子里果然喝了不少墨水兒。來,啥子也都別說了,咱爺倆兒先干了這一杯再說。」張偉候長年在外面闖蕩,是縣郊子里少數幾個見過大世面的人。所以對于許瀚海的說法,格外欣賞。

兩人笑著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兩人喝的就自然是好酒,是咱華夏的國酒——茅台。這茅台是正宗的五十二度飛天茅台,在後世一瓶可是值了老鼻子錢了。不僅在後世值錢,在這個時候一瓶酒少說也得有個一兩百塊錢,一瓶酒是很多人好幾個月的工資。

這酒味道很正宗,比許瀚海上一世喝的那些酒味道可強多了。

許瀚海有些回味,嘴里低聲罵了一句︰「娘的,喝了一輩子的假酒,在這一世竟然喝了一次真酒,真他娘的諷刺!」

「什麼?瀚海你說啥子呢?」許瀚海的低聲沉吟沒有人听見,只听見許瀚海嘴里小聲的嘀嘀咕咕,所以張偉候疑惑的問道。

「沒的啥子,我在感嘆這酒可真是好酒,入口柔,一線喉,可真是好酒。」許瀚海笑著揭過這茬兒,忍不住卻將後世一款酒的廣告詞給說了出來。

听見許瀚海的話,張偉候也因為這酒而感到與有榮焉,哈哈大笑著,驚奇道︰「哈哈,沒想到瀚海娃兒也是懂酒的行家,果然這幾年外面沒白出去一趟。」張偉候很高興,興奮的繼續介紹著︰「這酒可是正兒八經的飛天茅台,一般人可真還喝不到。要不是你叔我在外面混了些年,有那麼點人脈,只怕也是難弄到這些東西的。」

「不過,瀚海娃兒剛才說的那個啥子‘入口柔,一線喉’,可真算是把這酒給說活了。嗯,不愧是出去過的人,這肚子里的墨水兒,我這大老粗還真是佩服萬分吶!」張偉候雖然是見過市面的人,但哪能跟許瀚海這個活了兩世的妖孽比?所以對于許瀚海失言冒出來的一句不知道多少人想破腦袋的廣告詞,推崇備至。

「叔你太客氣了,瀚海那算啥子文化人,這些年也就是在外面打混了幾年,啥子真本事也沒有。」許瀚海呵呵笑著,不以為然。

許瀚海的謙虛,更是讓張偉候贊賞不已,笑著搖搖頭,說道︰「瀚海娃兒啊,這可不是叔夸你。不是叔自夸,叔這些年在外面行走著,啥子形形色色的人,叔都見過。但像瀚海娃兒你這樣有本事又不自傲的人,還真沒見過幾個。」

「呵呵,叔,啥子也別說了,全在酒里。」許瀚海也不與他爭,只是拿起酒瓶,給張偉候倒滿一杯酒,而後端起酒杯說道︰「叔,這一杯祝您大難不死必有後福,瀚海無以為敬,先干為敬!」

說著,許瀚海便一口將杯中的酒飲盡。

「哈哈,瀚海娃兒好酒量!」張偉候哈哈大笑著,格外開心,也端起酒杯喝下去了。

許瀚海擦擦嘴唇,對張偉候的夸獎不以為意。開玩笑,許瀚海上一世做到省三級甲等醫院的科室主任,這每日里的應酬可是少不了的。哪次應酬,許瀚海少喝了一兩?這樣的應酬,這酒量要是再不好,豈不是笑話了?

兩個人坐在酒桌上,一邊說著一邊吃吃喝喝,格外開心。

那邊正在忙碌著的張芬見這爺倆兒如此聊得來的樣子,也忍不住嘴角抿笑,看著許瀚海的眼神泛著一種柔柔的愛意。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張偉候微微泛著幾分醉意,借著醉意終于將今天的主要心思對著許瀚海微微表露出來了。

「瀚海娃兒啊,你這有啥子打算?難不成一直想留在縣郊子里邊兒,守著你爹那個不大的衛生所啊?」張偉候微微泛著幾分醉意,低著頭,手中的筷子在面前的魚湯中挑著細女敕的肉,看似無心的問道。

許瀚海人老成精,哪里不知道張偉候這話的意思?他笑了笑,有些無奈的聳肩,對著張偉候說道︰「叔,你說的我也想過,但說實在的,瀚海這些年雖然出去上了幾年的學,可是學得東西根本沒多大用。就我那文憑,去醫院當個護工人家都不一定要。所以吶,這事兒不著急,只能看看機緣了。」

「瀚海啊,這不是叔我說你了。叔在外面混了這麼多年,也算是有點家業了。所以這些年我也悟透了,啥子機緣不機緣的,這都是瞎扯淡的。在叔看來,這啥子機緣的,就看你懂不懂的利用了。你要是能用,那才叫做機緣。你要是不能用,那就是狗屁。這機緣吶,根本不存在,都是狗臭屁,就看你怒不努力了。」張偉候這番話說的雖然粗糙,但是理卻不粗糙。

這正是應對了太祖說的那句話了——有條件咱就上,沒條件創造條件也要上。

許瀚海頗為同意,而後看著張偉候,道︰「叔,你說的這些我都懂。可關鍵問題是,我這條件卡在這里,高不成,低不就的,你說又咋子個辦法嘛?」

「瀚海娃兒,既然你這麼說了,那叔我也不藏著掖著了。叔今兒給你指條路,就看娃兒你願不願意走了。」張偉候笑著對著許瀚海說道。

「叔你給瀚海指的路,瀚海還能不同意嘛?我可不信叔你會坑瀚海的呀!」許瀚海哪里還不知道,這張偉候打算是送自己一場機緣了,哪里還能輕易放過?這別的不說,以許瀚海的能力,只要讓他抓個機緣,日後的路可就好走多了。

「既然瀚海娃兒你都這樣說了,那叔也不跟你兜圈子了。」張偉候哈哈一笑,手指伸向酒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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