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絕想收回目光,可是眼楮不听使喚,于是,他只能強迫自己把眼神移到別的地方。
咦,奇怪!
水池不奇怪,很多大戶家里都弄,只是下面還加了幾把火,那就夸張了,這個女人不怕把自己煮熟了嗎?
正想著,池中的女人已站走身來,白氣一沖,令狐絕揉了揉眼楮,女人已披上外衣。
搞什麼,令狐絕懊惱的在心里嘟囔,這麼急穿衣服干什麼?
夜衣不是急,是水真的很熱了,再不起來就煮熟了。還有,她突然想到那邊內室還有個客人在等著,還不過去的話,那位大爺脾氣再好也會翻臉。
飛快的在浴袍外面加了一身棉衣裙,夜衣隨便手拿起絲帶在腰間打了個結,轉身向隔壁走去。
不要臉!令狐絕知道那邊有客人在等她,也知道這一整條街是花街,還是忍不住在心里暗罵。
他已經忘記自己以前經常來往于這條街,經常走進某一家的門,經常還會一擲千金的與其它男人爭奪女人。他只知道眼前這個女人他有興趣,而她,卻妖妖媚媚的去侍候其它男人!!!
令狐絕有股沖動,他恨不得馬上躍下去拿被子把女人包得嚴嚴實實的,連臉都不露出來,讓除了他以外的男人看不到她的美麗。
猛的,令狐絕在大腿上掐了一下,力道之大,痛得他齜牙咧嘴。他是來報復的,是來教訓這個小狐狸的,哪能關心她是下賤還是高貴。
夜衣並不知道發生過的一切,她只是笑得嬌嬌的,走得風搖柳曳,她已經看到那個男人站在門外,遠遠的看著她從長廊走來。
「奴家來了。」
「你終于來了。」
「那麼急?嘻……」夜衣的玉指輕輕在男人胸前點了一下又收回,晚風吹來,露出她裹在裙袍下的玉腿,男人一震,飛快的將眼神移向別處。
夜衣半點也不尷尬,她是二十一世紀的人,這點小露很正常,對這個時代的人來說當然很刺激,刺激到令狐絕差點沖了出來。
事實上令狐絕已經準備往下躍,當他看清楚那個男人的臉後,身形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