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形記 第二百五十三章 血債要由血來償

作者 ︰ 落寞的螞蟻

昆塔猛的站起身,一把沖身邊的一個隨從的腰里抽出那把巴冷刀,惡狠狠的掄起來,就往王榮錦的手上砍過去……

‘啪’

昆塔手里的刀剛剛輪出到一半,就听到一聲槍響,然後就是感覺右手一陣劇痛,再一看右手,竟然只剩下一只光禿禿的手臂,那只拿著巴冷刀的手,竟然直接被搶給崩斷了,手掌已經不知道飛到哪里去了……

昆塔立刻慘叫一聲,抱著那只光禿禿的手臂,蹲在了地上,嘴里不斷的發出哀嚎聲。

而他身邊的那幾個流氓混混,這時候一看到對方竟然動了槍,頓時就驚呼一聲化作鳥獸散了,要知道他們平時也就是在這里狐假虎威,欺負平頭百姓,榨取一點保護費的混混而已。

要是平時讓他們去提刀砍人,砍普通人的話,他們可能還有點勇氣,可是今天本來就被王榮錦的殺氣給震破了膽,現在一看人家真是心黑手狠,一槍就把昆塔的手都給崩沒了,他們哪里還敢留在這里給昆塔賣命?

昆塔的幾個小弟,化作了鳥獸散,昆塔抱著手臂,蹲在地上哀號不止,而他的兒子供卡,則還是坐在那張椅子上,不斷的在搓揉著脖子上的那只蠍子。

王榮錦冷冷的看著這兩父子,然後才把手里的M1911A1揣回到了大腿上的槍袋里。

張輝華在邊上看了王榮錦一眼,不過卻並沒有責怪他的意思,反而眼楮里流露出一絲欣賞的味道來。

這家伙心夠黑,手夠狠,而且身手利落,渾身殺氣十足,看來絕對是個硬手,狠角色,有了他的幫忙,自己今後的事情,可能會輕松不少。

「現在怎麼辦?」

王榮錦看了看眼前的這兩父子,問張輝華到。

「槍聲響了,人也跑了,這里不適合繼續在盤問下去了,帶上他們,咱們去變得地方問。」

說完就從邊上的牆上,拆下幾根沒用的鐵絲,把昆塔父子綁住了手腳,然後用一塊也不知道哪里掏來的破布堵住了昆塔的嘴巴,把這倆人給塞進了他那輛花冠的後備箱,然後就駛離了這里。

花冠熟門熟路的在這片區域的巷子里穿行著,這里是雅加達有名的髒亂差地區,出了什麼事情,當地的居民一般都不會報警,就算是報警,警察也不會很快就到來。

但是畢竟這個昆塔是猛虎激進會的成員,誰也不知道他們的組織會不會派人過來,所以張輝華還是選擇到別的地方去繼續盤問這兩父子。

「你以前在什麼部隊服役?」

張輝華駕著車,很是隨意的問了一句,他看到王榮錦剛剛心黑手狠的情形,也動了心思,以為王榮錦是部隊里出來的人,因為現在的世界上,也就只有那里出來的人,才會殺人不見血。

王榮錦笑了笑,並沒有回答張輝華的問題。

張輝華聳了聳肩,並沒有繼續追問下去,他知道天朝的軍隊里有很多特殊的規定,在他看來王榮錦這樣的身手,肯定是從天朝的特種部隊里退役下來的,所以肯定還和部隊簽有保密協議,不方便亂說話。

但是他對于王榮錦剛剛的作風,卻很是欣賞,要知道他對這些印尼猴子,也是恨得要死,這些年來,他一直在默默的積蓄力量,打算報仇呢。

「98年的時候,我還只不過是個學生,就生活在棉蘭。那時候我們一大家子人,都還在,我爺爺,女乃女乃,我爸爸媽媽,還有我的妹妹。那時候我家里經營著一家雜貨鋪,還有一間米店,雖然那些印尼狗經常來家里勒索,但是總能混個平安,日子過的雖然不富裕,但是大家在一起卻很快樂。」

張輝華不知道被什麼觸動了心弦,突然開始給王榮錦講起了他以前的事情。

「可是在那一天,一切突然全變了。這幫印尼狗,沖進我們的家,打砸搶,可憐我七十多歲的爺爺女乃女乃,就被他們綁在店鋪里燒死了。我爸爸過去和他們理論,被他們砍了腦袋,我媽媽和我妹妹更是……」

說道這里,張輝華竟然泣不成聲,看著身邊的張輝華,一邊駕車,一邊流淚,而且都不擦一把,就任由那眼淚肆意的流淌,王榮錦的心里突然也不好受起來。

「可憐我妹妹,當時才只有十四歲……後來這幫畜生,竟然把一根木棍插進她的,她慘叫的聲音,我到現在都還記得,一直都記得……」

張輝華說道這里,猛然狠狠的砸了一下眼前的方向盤,王榮錦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能安慰他,心里也更是對這些印尼猴子,恨到了極點。

這幫孫子的所作所為,自己也曾經在網絡上看到過,那些血淋淋的圖片,當時也是恨得要死,可是國家一向是以和為貴的。

沒事還經常拿他們的稅,去送給這些印尼人……

人家大海嘯,居然還要給人家捐款,好一副天朝大國的泱泱氣度,全然已經恢復了明宋時期的大國風範,真是撮爾小國所不能比的。

國家都不作為,他們這幫屁民,出了只能在電腦屏幕前干瞪眼,又能怎樣?

「我當時就躲在米鋪的米堆里活了下來,後來事情平息之後,我就出了國,去參加了法國海外兵團,在哪里我不斷的操練自己,我要變成一只狼,而不是隨時可以被人宰殺的羊。我在哪里待了八年,前幾年才回來,這幾年,我一直在追查殺害我家人的凶手的下落,和不停的在做準備。今天這個昆塔,我已經注意他很久了,當年這家伙只不過是在唐人街附近混吃等死的混混而已,當年鬧事的時候,這個畜生最賣力,在唐人街里殺了不少人,做了不少孽,我爺爺女乃女乃就是被他燒死的。本來我還打算在隱忍一段時間在發動的,不過今天正好你們找上來,看來是不必了。」

張輝華把埋藏在他心里的話,終于在王榮錦面前傾訴了出來,看來這個秘密,他一直隱藏在心里,憋了很久,憋得很辛苦。

「放心,血債要有血來償,你放心我一定會幫助你的。」

王榮錦在邊上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拍在張輝華的肩膀上對他說道。

這些年來,國內暫且不論,在國外確實發生了很多專門針對華人的事件,可惜天天在國內宣揚著大國撅起的天朝上國,對于那些海外的游子,卻從來都是不聞不問,視而不見。

而且還經常發生,這邊自己的國民在人家哪里被人當做豬狗一般的屠宰,而那邊國家的某位重要領導人,就發表講話,宣揚兩國的友好睦鄰關系,再然後就在轉手送給人家幾千萬啥的。

王榮錦早就對這樣的事情麻木了,不過今天正好在印尼恰逢其會,那麼自己就不能不管。

國家做不到的,只要自己還能做,那就絕對不能錯過!

斯大林的為人雖然王榮錦不敢恭維,不過他倒是很欣賞他的那句‘血債要有學來還’話。

憑什麼我們的國民被人當做豬狗一般的宰殺,我們還要笑臉相迎,憑什麼我們要相信什麼以德報怨,以德服人之類的狗屁被閹割了一般的奴才言論?

憑什麼我們就要相信什麼因果循環,報應不爽,什麼不是不報時候未到的,自欺欺人的自我閹割言論?

可是事實呢,事實就是殺人的依舊是錦衣玉食,堂而皇之的在享受著,他們燒殺搶掠的成果,可是被殺的,就只能是化作黃圖一捧,最後無人問津。

去你媽的以德服人,去你媽的睦鄰友好,去你媽的天理循環!

老子今天就是要‘血債要有血來還’,就是要讓這幫印尼猴子們記住,天朝人不是那麼好欺負的。

花冠車很快就開到了雅加達城外的一條河的邊上,這里四處都荒無人煙,河邊長著茂密的蘆葦。

王榮錦和張輝華下了車,打開後備箱,把那昆塔父子,猶如豬狗一般的拎下了車,然後往地上一摜,再跟踹油桶似地,踹的兩個人,往蘆葦叢里滾過去。

來到了河邊的時候,那昆塔早就已經嚇傻了,剛剛被崩掉了一只手,血流了不少,王榮錦他們給他做了簡單的止血處理。

所以他還沒有因為失血過多而死掉,雖然因為失血過多,他還有點頭暈,但是當看到眼前這幅場景的時候,他已經是徹底的傻掉了。

「~@!#¥%%………………&*」

昆塔不斷的說著猴子語,再向他們兩人求饒,可是王榮錦和張輝華誰也不看他一眼。

「~!@#¥%…………&&)」

張輝華有用猴子語問了昆塔幾句,這時候昆塔已經是人如篩糠,問無不答,很快就竹筒倒豆子一般的把他所知道的都交代了個一干二淨。

在得知了他們想要了解的一切之後,張輝華就從身後拿出了一個大號的可樂瓶子,然後把裝在里面的汽油全部的淋在了昆塔父子的身上。

昆塔一路磕頭如搗蒜一般的求饒,可是王榮錦和張輝華依舊是一副岩石般的冷峻,對他的求饒聲是完全听而不見。

張輝華掏出一支一次性的打火機,給自己點燃了一顆煙,抽了幾口,然後就把那只煙丟在了昆塔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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