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牧臣沒好氣地說道︰「那能怪我嘛，又不是我讓她戴的，哼！」
蕭老先生笑道︰「得了吧，得了便宜賣乖。幸虧那小娘子，沒把巫心裝飾在腰帶扣上……」
啊？白牧臣想了想那種情形，頓時產生了暴揍老家伙一頓的念頭。還老前輩呢，太無恥了！
言歸正傳。白牧臣看著那四個眼孔兒，說道︰「那麼，要是把巫心全部填在了眼孔里，該會怎樣呢？」
「那可就了不得了！當年那些巫方相……呃，說了你也不明白。」蕭老先生說道，「不過，只有達到極高的境界，使用那些巫心才有明顯的用處呢。至于你現在，根本用不著。」
切！別說的那麼好听，白牧臣心道，說到底，這四眼面具不也是一個殘缺玩意兒嘛！
「另外，這四眼面具還有一個作用！」老家伙繼續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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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老先生表示，只要白牧臣帶上四眼面具之後，就能洞察異象。比如，能夠在茫茫人海之中，一眼認出血族、妖異等等。
「難道，透過四眼面具看到的血族，與我平時看到的有什麼差別？」白牧臣問道。
「當然了，透過四眼面具，你看到的它們的本態！就好像孫悟空的火眼金楮一樣，哈哈！」蕭老先生說道，「比如血族，你會看到他們尖尖的兩根利齒，以及背後的骨突。」
利齒明白，那骨突又是什麼？白牧臣問。
蕭老先生解釋道︰「血族的本態是蝙蝠。他們能夠在需要的時候，在背後生長出一對翅膀。而平時不用的時候，翅膀就會收縮回體內。但是在收縮的根部，回留下兩個小小的骨頭塊兒。當然，平時你是看不見也模不到的，只有透過面具才能看到。」
「模不到？難道，您模過？嘿嘿！」面對這個為老不尊的老家伙，白牧臣也放肆起來。
「呃？沒……沒有，嘿！」
不過看那猥瑣的神色，白牧臣對老家伙保持著深度的懷疑。
「不過，我還真沒看到過利齒和骨突呢，呵呵！」白牧臣有些好奇道，「要是一開始就有面具這玩意兒，我就從那黑衣女子身上看到了。」
蕭老先生說道︰「其實，那黑衣女子只是‘僕人’級別的，連個爵位都沒有。要是遇到了強大的血族，你可要真的小心。據我所知，在這個秋海市，最近涌進來至少十幾個血族！其中比較強大的，可能達到了伯爵的等級！」
白牧臣若有所思地說道︰「我說最近怎麼出現那麼多的凶殺案，而且都是一些美貌女子！原來，竟是他們做的孽！」
呃！蕭老先生言語一頓，不好意思地笑道︰「那倒不是。其實，他們把平常人的血液吸干之後，都會非常隱蔽地出料掉，那些警察不可能發現的。要不然，早就引發社會恐慌了，哈哈！」
白牧臣說道︰「原來如此啊，我還以為跟血族有關系呢。」
「關系倒是有，嘿！」蕭老先生說道，「死的那些，本身全部是血族！嗯，都是被我老人家用板磚拍死的，嘿嘿……」
「暈！原來警方一直緝拿的殺人狂，竟然是您啊！」白牧臣驚嘆道。
這些天，先後有七名妙齡女子慘死，警方一直未能破案。不錯，就像剛才那位血族黑衣女子，估計明天又要被理解成一起凶殺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