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得輕浮也違章 哥就算是只蛤蟆 也決不娶母蛤蟆

作者 ︰ 荼蘼春夢

「蝦?」

「大紅之日,便是大悲之時。」郎釋桓擺弄著兒童套餐里的「海綿寶寶」,瞄了眼一臉疑惑的小女人,「經歷了一場空前的浩劫,我對大紅的東西再沒有當初的熱情了。哥曾是個滿懷熱情的人;現在,墮落了……」全面飄紅的股市大盤已然成為了過去,滿牆「綠地」就像醒不了的噩夢。

「我想要雞腿堡,不是蝦球,更不想听哪個落魄哲人在這兒大發牢騷。」卓芙蓉捻起紅紅的蝦尾在「老頑童」的眼前晃了晃。

「無過是一種假想,思過是一種成熟,而改過是一種美德。」

「你很成熟嗎?」注視著弱智的彈球玩具,眼中充滿了懷疑。

「物極必反——成熟到極致就會向哥這麼有品位。」

「切!」白眼一翻,不以為然。

「哥是個純粹的人,月兌離了低級趣味的人。別人在玩兒‘少兒不宜’的時候,哥已經開始玩兒兒童玩具了。」

言不由衷地贊美,「唉,你別具一格的腦袋總是那麼富有創造力。佩服!五體投地!」

「我這麼好,你為什麼不要我?這麼崇拜我,嫁給我算了!」明知道自己囊中羞澀,還是忍不住刺激對方。

「請不要調戲我好不好?講話前先掂量掂量自己的身價。」

「能用錢解決的問題都不是問題。」拍著腦門長嘆一聲,「唉,問題是沒錢該怎麼辦呢?」

「找個不要錢的。」月兌口而出。

「有嗎?」

「應該有吧?」作為女人,她深表懷疑。

「非瘸既瞎?」六大件不缺的都沒這麼好打發,「哥就算是只蛤蟆,也決不娶只母蛤蟆——惟願與天鵝擦肩而過。」若非如此,他用得著逃婚麼?若非如此,能這麼孤苦伶仃麼?大街上的女人多了去了,不乏兜售青春的失足婦女,他卻放棄了逢場作戲的權利。天啊,上輩子做了什麼孽啊?總踫不上天鵝!

桌上的電話響起,被刺耳的《流星雨》嚇了一跳。隨手接起,「領導,在哪兒呢?很高興你還活著。」

背景喧鬧,聶琛堵著一只耳朵,恨不能把腦袋扎進桌子底下,「我這兒吃飯呢!來吧,介紹兩位美女給你認識……」

「十分鐘之後門口等我,報銷打車費。」放下電話,從仔褲的屁兜里拔出一把梳子,梳理著桃包似的「貝克漢姆頭」,「救場如救火,你慢慢吃,哥先走了。」心里暗暗嗤笑︰美女?燒紙哄鬼啊!他聶某人成天被「菩薩」管制著,能認識什麼美女啊?

卓芙蓉拿起對方隨手丟在桌子上的海綿寶寶,郁悶地撇了撇嘴角︰男人啊,裝裝樣子罷了,還是成人之間的游戲比較有吸引力……

聶琛在漉城海鮮的大門外笑臉相迎,看上去比飯店的禮儀還要殷勤。顏如玉在靠窗的卡座邊熱情地招了招手,郎釋桓卻被對方身後的兩大美女抓住了注意力。

揚手拍了拍聶琛的肩膀,「哎,那兩個有主了嗎?」

「兩個?」詫異回眸︰不是一般的貪心!

「咳,我的意思是其中之一。」美得各有千秋,怎能不讓人垂涎三尺?年齡與他正相當,不像那些狗屁不懂的小丫頭。腦海中依舊是卓芙蓉違章的身影。妖精,真要命!

「呵,有眼光,我都沒敢想。」帶著一臉壞笑率先一步回到了聚餐的卡座,「介紹一下︰桓子,我高中同學,榮歸故里,支援家鄉建設,現任我公司的副總。」

「幸會。」林寶兒微微一笑,友善地點了點頭。榮歸故里——她明白,那就是說在外面混不下去了。

倪紅蓮起身與對方握了握手,爽朗地寒暄道,「你好帥哥!人才難得,代表D城人民歡迎你。坐。」

郎釋桓反復打量著兩大美人,在心里暗暗捏了把汗︰難怪養眼!這二位就算沒結婚,也肯定是哪個土財主金屋藏嬌的三兒。後者帶著十幾萬的腕表,前者幾件首飾的總價值夠買一套中戶型的房子。果然是物以類聚,要不是沾了聶琛的光,他這樣的破落戶哪有艷福認識這個階層的女人?

剛一拔煙,女人縴長的玉手已先他一步按著了打火機,「自己人,不用客氣。」倪紅蓮一向大大咧咧,一副江湖兒女似的豪情仗義。

點著了火,抬眼謝過對方,「謝謝,謝謝,怎麼稱呼?」

「紅蓮——倪紅蓮。」放任身體跌坐回卡座上,拍了拍白痴花瓶似的林寶兒,「這個是你林妹妹。」

聶琛倒了杯茶,開始大發感慨,「之前一直以為我娶了個‘黛玉’,認識林大美女之後才發現,敢情人家才是黛玉,我娶的那是‘帶魚’。」

顏如玉一副王婆賣瓜的自負嘴臉,風情萬種地撥弄著披在肩頭的印度莎莉,「我自認為比較像史湘雲。」

「你們都十二釵了,好歹也給我安一個呀?」倪紅蓮一臉期待,幻想著自己鳳冠霞帔的樣子。

「鳳姐兒。」沉默已久的林寶兒終于開了金口。

媚眼一翻,「切!你們都是妹妹,就我是嫂子。眼看著一個漂亮小叔子,啥想法都沒有。」

郎釋桓吭地嗆了口水,趁機瞄了一眼嬌俏潑辣的紅粉佳人,心里暗自揣測︰對方莫不是說——對他有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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