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邊侯 五一回 遇華佗

作者 ︰ 定邊侯

五一回遇華佗

看看倩兒入睡,張祺又給火上加了些木炭,方才盤膝坐回原處,運轉「霸王訣」,開始了自己的修煉。

感覺著呼吸之間,真氣以丹田為基礎,不斷的充盈、凝實,繼而在經脈之間流轉,不斷的強化著自己的身體,並在丹田之中一點一點的聚集起來;進而流向全身,蕩滌著經脈之間的雜質,並將細小的經脈的拓寬、強化,張祺慢慢的進入物我兩忘之境!

不覺間,漫漫寒夜倏然而逝!

待張祺听到洞外晨鳥初啼睜開眼楮,洞外已是朝霞滿天!起身揮舞一下手腳,只覺得精力充沛、渾身充滿了力氣!隨手運力劈出一掌,一道無形的勁氣竟然激射而出,將面前的灰燼激的四散!想到昨晚修習「霸王訣」的感覺,再看到自己隨手便能夠擊出勁氣,張祺心中明白,如今的自己,業已進入並穩定在「霸王決」的化形之境!

想到自己短短數月就達到如此境界,張祺心中不禁得意之極!興奮之下,忍不住張口欲嘯!忽然想到洞中之人正在酣睡,一聲清嘯被他及時的壓回喉嚨,隨後輕輕的走出山洞,跑到密林之中,方才吐出一股濁氣,仰頭發出一聲清嘯,一時間,飛鳥皆驚!

隨後,張祺來到溪邊,就著溪水盥洗一番。或許是听到了他的清嘯,很快山中眾人紛紛來到河邊!

「听公子嘯聲,似乎又有了進境!」看到張祺氣定神閑,一副意氣風發的模樣,張台含笑問道。

「只是听祺之嘯聲便有此判斷,師傅真乃高人!」僅憑自己的嘯聲變判斷出自己的進境,張台的武學修為著實令張祺佩服,拱手拜見了張台,張祺不禁由衷的說道。

「恭喜公子!」聞听張祺所言,張台知道自己所料不差,心中對他的進境驚訝不已!不過也著實為他高興,遂含笑抱拳向他道喜!

眾小聞言,不禁驚訝于他武學修為進境之快;然而再想到他每晚勤修不輟,有這等結果也是情理之中,遂紛紛向他祝賀,心中也決定效法與他,努力提升自己的修為!

其實眾小不知道,張祺之所以有如此快的進境,固然離不開他的苦修,其實很大原因是因為他與侯成一戰,重壓之下得以突破;之後又與黃忠一場較量,機緣巧合修成「武者之心」,方才有此進境!

其實,自從昨日大牛、黑娃悟出「武者之心」後,也分別突破了「煆軀」的境界,進入「凝氣」之境!

看看眾小聚齊,甘寧三人也來到面前,張祺便招呼眾人開始每天的晨練。先是鍛煉了半個時辰的體能,隨後,眾小開始捉對進行對練!

此次張祺的對手換成了魏延,魏延手持一支木槍,與張祺手中的木刀戰成一團!張祺不經意間隨手一刀,竟然劃出一道刀弧,頓時魏延又感受到了當日與黃忠對戰時的的感覺!

只是此時的魏延已經悟出「武者之心」,雖然無法破解張祺的刀弧,進退之間已經有些章法!

沒想到自己竟然能如黃忠一般使出這種「弧形刀法」,張祺不禁有些意外,然而隨著接連揮出幾刀,他心中頓時豁然開朗。

所謂萬變不離其宗,武學的本源便是力量的修煉,盡管修行方法和表現方式不同,然而作為本源的力量的本質卻是相同的,因此一旦擁有了一定的力量,那麼只要有足夠的悟性,自然可以舉一反三,一理通而萬法通!

所以說,一力降十會,便是這個道理!

又試著揮出數十道刀弧,感覺著魏延的招架和反擊,體會著自己刀弧中的力量分布,經過數次實驗,張祺對于力量運用的玄奧似乎模到了一些門路!

然而,就是這一點點的理解,已經足以使他嫻熟的運用自己的力量和招式,就連初次學習黃忠使用這種「弧形刀法」,也使得有模有樣!而這樣最直接的後果,便是方才還堪堪抵擋的魏延立時了落入下風,漸有不支之感!

旁邊與侯誠交手的甘寧發現魏延的處境,不由心中大驚!

想到張祺前幾日好險贏得侯誠,不料今日竟能將魏延*至如此境地,二人不禁對他的進步之速大吃一驚!然而二人並沒有出生提點魏延,而是拉著侯誠在旁靜靜觀戰!

見此情景,眾小也停下戰斗,圍觀二人的對戰。

魏延心中對此的感覺要比旁人清楚的多,隨著張祺揮出的刀弧越來越熟練,其中的力道也越來越足,他的壓力也越來越大,眼見得自己就要被擊敗,魏延不由心中震撼不已!

欲待棄槍認輸,然而想到張祺那日的所為,心中頓時升起一股不屈的戰意,忽然間福至心靈,竟然如張祺那日一般,閉上眼楮,用心去感受張祺的刀弧,隨後仔細的感覺張祺刀弧上的力量和運用,竟然也明白了刀弧的作用!

「呀-開,給我破!」陡然,魏延舌尖爆出一聲春雷,竟然依仗天生神力,硬生生擊潰了張祺的刀弧!

看到魏延已經能夠破解自己的刀弧,張祺明白他心中定然有些明悟;張祺立即呵呵一笑收刀罷戰,留時間給魏延思考;隨後,與大感興趣的甘寧又戰在一團!

結果,在張祺的提示下,竟然有甘寧、大牛和黑娃三人也明白了使用刀弧的竅門!然而三人盡管也明白了其中的原因,然限于功力卻是無法揮出刀弧,並以之克敵!然而想到以後來日方長,大家都有可能由此悟出自己的招法,這等情形已經令張祺等人喜出望外了!

晨練結束,眾人用過早餐,張祺、張台、朱平、郭嘉和賈詡帶著阿鳳、倩兒,迎著朝陽奔雒陽城而去!

賈詡此次竟然隨幾人一道進城,確實令張祺感到意外,不過想到賈詡即將離山,也沒有多想。至于昨晚商議之事,自有翠妞與石頭施行!

由于心中有了計較,張祺面對賈詡倒也不覺得尷尬!

張台、朱平今日來此,卻是聞听黃忠身手了得,自然不願錯過;尤其是朱平聞听黃忠箭法出眾,更是來了勁頭。而賈詡得知司馬吟奇技在身,亦是有心一見;倩兒隨行,別人倒是沒有任何想法,以為他不過是貪玩而已,卻不知倩兒此行,會令眾人在日後大吃一驚;至于帶上阿鳳隨行,則是郭嘉的主意。

原因除了郭嘉心知肚明,別人卻是相信郭嘉之言,以為阿鳳只是以總管的身份為大家支出銀錢,購置所需物事,也不疑有它!

只是如此一來,想到又要見到黃敘,阿鳳不禁心中猶如鹿撞,一路之上竟是不發一言,弄得隨行的倩兒心中納悶不已!不過她的眼光一直停留在張祺身上,倒也無暇多想。

很快,眾人便來到城中黃忠等人留宿的客棧。

看到張祺等人前來,黃忠父子和司馬吟自是開心不已!尤其是黃敘,再次見到阿鳳,更是滿面笑容!這,讓黃忠對他的表現詫異不已!不過以為兒子是想到此番可能沉痾得愈,方才如此開心,黃忠倒是沒有往別處想。

張祺將眾人一一作了介紹,寒暄完畢,便帶著黃忠父子前往藥店。擔心人多招人注意,張台等人陪著司馬吟留在店中。

「敘兄,此番帶鳳姑娘前來可是小弟的主意,汝覺得小弟可夠意思?」見黃敘一雙眼楮緊盯著隨張祺和黃忠前行的阿鳳,郭嘉一臉促狹之色,小聲打笑著趣黃敘。

「賢弟休再取笑,否則,敘真的無地自容!」黃敘被郭嘉打趣的面紅耳赤,不過想到他為自己所想,心中卻是感動!無言的拍拍郭嘉的肩膀,黃敘一臉感激之情。

幾句話的功夫,眾人便來到了藥店。看到張祺將眾人帶到這不知名的小藥店,黃忠不由一愣,難道這就是他口中名醫的店堂?

看出黃忠的疑惑,張祺也未做解釋,只是向他微微一笑,招呼眾人隨他進去。

「小哥此番來此,可是又有鄙人效力之處?」看到張祺撩簾進來,掌櫃少見的主動上來打招呼,並讓伙計給眾人看座。

「這次在下又要麻煩掌櫃的,為我這位好友診治一番,至于…」說至此處,旁邊的阿鳳已經含笑奉上一貫錢。

「呵呵,小哥說笑了!可是這位小兄弟需要就醫?」那掌櫃的見張祺笑吟吟的奉上診金,不禁眉開眼笑,打量了他身旁眾人一眼,指著黃敘問道。

「在下黃忠乃武陵郡人氏,此番蒙賢佷介紹,前來求神醫為犬子延醫,還請神醫出手解除犬子的病患!」看到眼前之人瘦小枯干,沒有一點名醫的風範,黃忠不禁心中嘀咕;然而想到張祺的為人,自然不會無的放矢,遂含笑抱拳與那掌櫃見禮。

聞听黃忠自報家門,掌櫃神情略微怔了一下,迅速打量了黃忠一眼,眼神之中浮現一絲笑意,不過隨即被他一笑掩飾過去。張祺等人心思全在黃敘身上,自是不曾發現;然而掌櫃眼中的表情,卻落入旁邊的郭嘉眼中!

在張祺的眼中,那掌櫃雖然醫德不高,然而收錢之後,他倒是相當敬業的!

「如此便請黃公子到診台前來!」與黃忠含笑抱拳,便招呼黃敘道診台前坐下,隨即伸出右手,三指搭在黃敘的左手腕上,閉目診脈。

看那掌櫃為黃敘診脈,旁邊的黃忠不禁坐立不安,一雙虎目緊盯著那掌櫃的臉,眼楮一眨不眨,緊張、關切、擔心、期待,種種表情在他臉上表露無遺!

黃敘此時倒是一副淡然,或許他心中對于這個掌櫃的醫術,也是不抱什麼希望!

片刻,掌櫃撤回手,睜開眼楮仔細打量了黃敘一番,隨後卻又閉上眼楮,卻沒有立時說話。見他如此模樣,黃忠父子不由有些心灰意懶!

「從此子脈象來看,似乎是早年風寒一直不曾痊愈,故而令公子這十幾年來一直時有咳嗽,尤其是天氣寒冷、氣候變化之時,其咳嗽之癥益發明顯!」見掌櫃不言,張祺等人心中不由一涼!正待開口發問,卻冷不丁的听到掌櫃這樣說道。

「不錯,敘自懂事以來,所見不少名醫大多皆是如此說法,亦是按照傷寒之癥為吾施針配藥!」黃敘聞言,淡淡一笑開口說道,語氣中一片淡漠,似乎,他已經在心中將這掌櫃與那些醫生劃上了等號。

也難怪,自他懂事以來,見過的所謂名醫大多如此診斷,並放言服用彼等藥草,旬日即可痊愈,孰料竟然直至今日,他還是這般光景!似乎與黃敘想法仿佛,黃忠一時間也面現失望之色!

「錯了!」不想掌櫃的聞听黃敘之言,撇嘴冷然一笑,說出兩個字!

「掌櫃此言何意?」看到掌櫃那招牌式的蔑然一笑,張祺心中立馬一喜!因為上次周大娘來此診治之時,他听說之前的大夫診斷之法,亦是如此表情!

「神醫何意?」聞听掌櫃說話,黃忠父子盡皆一愣!就連旁邊的郭嘉和倩兒二女亦是一陣錯愕,至于阿鳳。她心知掌櫃話中有話,沒來由得,心中竟然興奮不已!

難道自己也希望黃敘早日開康復?可是自己與他不過萍水相逢,為何自己總是情不自禁的會為他擔憂?阿鳳不明白自己為何有此心情,思前想後不僅沒想出個所以然來,每次與黃敘的眼光相交,還弄得自己心亂如麻!

「汝等不明白吾方才之言何意?」看眾人表情,掌櫃的嘿嘿一笑,得意洋洋的說道。「那些庸醫對醫理不求甚解,竟將公子這先天肺氣不足之癥看成傷寒,豈不是錯了?」

「那神醫眼下之意,吾兒之癥神醫有辦法治愈?」聞言,黃忠不由喜出望外!猛地上前深施一禮,懇切地說道︰「只要神醫能使吾兒免受病痛之苦,忠必當加倍支付酬金!」

而黃敘聞听掌櫃所言,原本平淡的臉上立即升騰一片激動之色,雙眼瞬時便看向阿鳳,或許,他知道自己有望痊愈之時,對于阿鳳亦是升起無限希望!

聞听掌櫃說黃敘之疾可以治愈,阿鳳的心中竟然沒來由得一陣激動,望向黃敘,不料剛好看到黃敘一雙有神的眸子,不由臉上一熱,趕緊低下頭,但是她眼中的欣喜卻已落入黃敘眼中!

「那就麻煩神醫為在下解除病患,他日敘自有報答!」看出阿鳳對他的關心,黃敘霎時覺得一切變得那樣美好,原本古井不波的心,竟然生出無數漣漪!

「貴公子的病癥乃是先天自娘胎之中而來!」見眾人為他的話振奮不已,掌櫃得意的一笑,開口說道。

「若是華某所料不差,尊夫人在有孕之後,曾經有段時間心思郁結,以致偶感風寒,傷了肺脈;由于孕婦不可隨意用藥,故而風寒拖延時間較久,故而影響到其月復中胎兒,此其一也!」說到此,掌櫃笑眯眯的看著黃忠,似在等他的肯定。

「事情果然如此!當時犬子外祖見背,內人傷心不已,卻曾悲痛許久,並不小心偶感風寒,延醫而愈!」聞听掌櫃之言,黃中不由一愣,見掌櫃臉色,遂開口承認,只是他此時心中的希望已經大增!

「如吾所料不差,尊夫人必然時常腰月復酸痛,天冷之時,手足冰冷,不知華某所言可對?」掌櫃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不等黃忠等人反應過來,開口又是一句話,這句話落入黃忠耳中,不由他驚喜欲狂!

「不錯,神醫所言內人狀況確實如此!只是不知此與吾兒之癥有何關聯?」知道掌櫃不會無的放矢,黃忠追問道,不過臉上已經滿是激動、期待之色!

「尊夫人此種癥狀乃是腎氣不足之象。由于尊夫人腎水不足,故而令公子先天體質虛弱,出生之後,若是偶遇風寒,便會引發先天之疾,此其二也!」掌櫃的含笑說出一番話,解釋了黃忠方才所問。接著繼續說道。

「由于汝等關心愛子,遂四處求醫,然所見到的大多是欺世盜名之輩,長期以來按照風寒之癥施治,因而延誤了令郎的病情,因此令郎的病情方才如此頑固難祛,此其三也!由此三點,尋常‘名醫’怎能治愈令郎之疾?」說至此處,掌櫃的呵呵一笑,就此打住。

沒想到!此人竟能由黃敘的病癥看出如此之多的事情!

所有人此時看向掌櫃的目光,已經滿是欽佩;就連素來鄙薄其為人的張祺,這個來自後世、見識過現代醫學的人也不禁暗贊其醫道高深;而黃忠父子此刻已經激動萬分,望向掌櫃的目光,已經滿是熱望!

「不過令郎的沉痾盡管華某可以祛除,卻要廢上些時日!」看眾人欣喜不已,掌櫃的突然面色一沉,開口說道。見眾人聞言一驚,掌櫃的也不再賣關子,直接告訴大家。

「尋常的草藥可以除去令郎之疾,然需時兩年左右,並且所需藥草數量之多、種類之雜,超乎想象,並且…」

「並且什麼?」不等掌櫃說完,黃忠急不可耐的問道。

「若是這位先生有萬貫家財,並且由華某親自調配藥劑,否則也是枉然!」這次,掌櫃倒是沒有廢話,直截了當的說出答案。

听他此言一出,黃忠等人不由頓時為之喪氣!眾人本以為掌櫃看出黃敘的病根,可以為其根除沉痾,不料竟然如此之難,不由俱是心中沮喪!

「難道就沒有其他的辦法嗎?」看眾人一時之間陷入沉默,張祺不忍看到黃忠父子的傷痛之色。想到凡事無絕對,遂強笑著問道。

「除非…」似乎想到什麼,掌櫃沉吟半響突然開口,只是話到一半,卻不再言語。

「除非什麼?」這次卻是眾人異口同聲聞出這句話!

「除非找到生于塞外草原之上的一種珍貴草藥!」不過話一出口,掌櫃的已是先自搖頭,嘆息一聲說道︰「只是此種草藥可遇而不可求,想那茫茫草原若要尋到此種草藥,無異大海撈針,因此,華某還是提請各位按照敝人先前所言,耗費些錢財籌集到足夠的草藥,縱是耗費些時間,也要比那大海撈針好得多!」

聞听掌櫃之言,張祺等人不禁心中大石落地,眾人相視而笑,神色之間也輕松了不少!就是關心愛子的黃忠,神色間也是輕松了不少!

「諸位何意?難道汝等知道哪里有此中草藥?」看到張祺眾人的表情,掌櫃的立時神情一震,激動的問道。

「不,吾等並不清楚此中草藥產在何處,然而吾等恰好不久意欲塞外一行,只需掌櫃將那草藥的具體形狀告知,想必要找到一些亦不是難事!莫非,掌櫃的亦是想尋些此等草藥不成?」此次卻是郭嘉注意到那掌櫃表情有異,含笑問道。

「不錯,華某早就有出塞尋找此種草藥之意,奈何出塞之途遙遙千里,故而一直未曾成行!」掌櫃老老實實的說道,看來他對這種草藥確實盼望不已!掌櫃忽然含笑一抱拳,開口說道。「若是諸位尋到此種草藥,不知可否售于華某一些?」

「掌櫃的,吾倒有一兩全其美的法子,可以使汝與言之兄得償所願,只是不知掌櫃的可要听听?」听到掌櫃的請求,郭嘉眼珠一轉,笑眯眯的說道。

看他的表情,張祺忽然明白了他的想法,不由暗自佩服他的機靈!

「那就請教小兄弟,是何妙法?」或許是那草藥對于掌櫃來說確實重要,顧不得仔細思量郭嘉那一臉的詭笑,掌櫃眼巴巴的問道。

「若是掌櫃有暇,可以隨吾等一道奔赴塞外,屆時若是尋到此種藥草,只要可以使言之兄病體痊愈,其余的一半盡歸掌櫃所有,不知掌櫃意下如何?」見掌櫃心急難耐,郭嘉慢悠悠的說道。

果然不出張祺所料,郭嘉果然欲拐帶這掌櫃一道!不過如此一來,眾人倒是不用擔心沿途的病患!張祺悄悄踫踫郭嘉,見他回頭便沖他豎起大拇指;郭嘉見他手勢,知道他已明白自己心意,兩人相視嘿嘿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若是醫好這位公子,當真將尋到藥草分一半與吾?」見郭嘉拋出一個如此誘人的條件,掌櫃不由面現狂喜之色,激動的問道!

「不錯,只要掌櫃隨吾等一道奔赴塞外,沿途為吾等提供醫療救援,所得藥草半數將盡歸掌櫃所有,而且掌櫃沿途吃喝用度亦有吾等負擔,不知掌櫃意下如何?」想到此行有這醫術高明的掌櫃在身邊,張祺立即贊同了郭嘉的提議,正色承諾掌櫃。

「好,華某就隨諸位塞外一行!」或許是此種草藥對他意義非凡,又或是此中草藥確實難得,掌櫃只是低頭略微思付一下,便點頭應允!

見掌櫃答應,張祺、郭嘉二人相視一笑。

「如此,吾等便是同行之人,還未請教掌櫃高姓大名?」想到至今尚不知道掌櫃的姓氏,張祺隨即抱拳問道。

聞听張祺詢問,掌櫃的趕緊抱拳回禮,或許是想到此行要仰仗眾人幫他尋找藥材,神情之間一掃之前的傲慢,含笑說道。

「在下免貴姓華名佗,字元化,乃譙縣人氏!」

他,竟是華佗!——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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