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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伯,有一個問題我憋了許久,再憋我怕內分泌失調。」上樓時,楚一飛面色沉吟,語調深邃平緩。
「有問題您盡管說便是。」福伯駐足,臉上露出鼓勵之色。
「我呆在別墅半天,大概瞧見不下二十個女僕,請問,這是因為你有角色扮演的喜好嗎?」楚一飛鼓足勇氣道。
話說——女僕真的好多啊,廚房、客廳、臥室、飯廳、走廊、連打掃衛生的妹子也是女僕,黑白相配的短裙,腦袋上束著一塊白色絲布,好撩人的…
聞言,福伯險些一頭從樓梯滾下去。老臉尷尬道︰「我一把年紀,哪會有這種愛好。女僕是大小姐的安排,她讀書時喜歡漫畫,所以……」
原來柳茗竹是二次元軟妹子愛好者啊…跟四眼仔一定有許多共同話語。四眼仔除了看小說,最大樂趣便是收集各種講述二次元妹子的卡通片,陷入其中樂此不彼。改天一定介紹他們認識。
行至門口,貼身照顧柳茗竹的兩個女僕失魂落魄站在外面,待他們過來,折身離去。
「楚先生…跟我開玩笑沒關系,在大小姐面前,稍微收斂一點,行嗎?」福伯略有所思地提醒。
「我會很嚴肅的。」楚一飛點頭,緊隨福伯身後進去。
再次來到這間充斥熟女味道的臥室,楚一飛心境大變。上一次他很霸氣,很有高手風範。這次則略顯急促忐忑,畢竟,柳茗竹可是超級有錢人家的大小姐,父母雙亡,能將商業帝國支撐下來,絕非那些沒啥眼界野心的小女人能比擬。
再聯想她的基本屬性與譚月相差不大,心頭更是不安。
柔軟的圓形大床三面被遮掩,僅留出一面與人溝通。在楚一飛來到距離床尚有五米距離時,一個極具誘惑性的嫵媚聲音自床上傳來。
「福伯,事兒處理好了嗎?」
福伯駐足,繃直腰身道︰「處理完了,小姐您休息的這段日子,集團不會有任何差池。」
「嗯。」那聲音略顯虛弱,可搭配嫵媚柔軟的聲線,極其惹人遐想。楚一飛覺得,若是稍微帶點熱情,就完美了。
「你身邊這人,就是替我治病的中醫師?」柳茗竹漫不經心詢問。
「是的,楚先生花費九牛二虎之力,方才將大小姐救醒。醫術很是精湛。」福伯不忘替楚一飛邀功。
「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福伯微楞,柳茗竹的意思她不敢忤逆。伺候柳家三代家主,他有資格做評價。柳茗竹雖是女流之輩,但其可怕的下柳家江山的柳老爺不遑多讓。若非她橫空出世,設下在華新市大佬眼中近十年來最經典的逆襲布局,柳家恐怕早已毀在其父親手上。
所以,他可以在隸屬柳家旗下的老板們面前大發雷霆,在柳茗竹面前,他沒任何想法。本身,他也是一個盡職盡守的忠誠管家。
向楚一飛打了個眼色,緩緩退出臥室,反手關門。
正當楚一飛腦袋里冒出各種揣測,並為她發現被自己模便遭受無妄之災的悲慘結局憂傷時,那個嫵媚動人的聲音再次響起。只是,內容卻讓他嬌羞、忐忑、尷尬…
「小弟弟,來我床邊。」
楚一飛略一遲疑,很局促地走過去。在距離一米的位置停下。
「再靠近一點。」柳茗竹柔聲說。
楚一飛心跳如雷,莫非她覺得我長的清純可人,被我英俊的外表打動?
于是,他又向前跨一大步。這時,他已能瞧見柳茗竹嫵媚誘人的玉容,包括被薄毯覆蓋的玲瓏嬌軀。
「坐床上。」柳茗竹說。
「——」楚一飛如遭雷劈,愣在原地。以一種我不是隨便男人的眼神望向她…
「你到底坐不坐?」柳茗竹口吻中帶點凌厲,可因為她聲線緣故,更像向情人撒嬌一般。
「我不是你想的那種人。」楚一飛言辭充滿聖潔氣息。然後一坐在柔軟的床上。
很柔軟,很帶感,下午搞得筋疲力盡,他無暇享受,這一次,他內心緊張忐忑。仍沒體味充滿女人香的大床帶來的滿足感。
「小弟弟,你很怕我?」柳茗竹後背墊著一個枕頭,如瀑發絲散落腦後,像一只慵懶的野貓…
「——」楚一飛覺得自尊被戳傷了,略顯不滿道。「首先,是我把你救醒的,我為什麼要怕你?其次,我並不是小弟弟!」
「哦?」柳茗竹音調拉長,聲音充滿野性道。「那你怎麼連我身子都敢模,卻不敢看我?」
轟…
腦海猶如驚雷般炸開,思緒瞬間混亂,拼命組織措辭欲做解釋,又是被她一句話給驚到。
「姐姐身材如何?」柳茗竹蜷縮嬌軀,問道。
「很棒——」楚一飛無力申吟。
「抬起頭。看著我。」柳茗竹語調依然柔和嫵媚。
楚一飛緩緩抬頭,直視她水波流轉的美眸。忽地,她眼神一閃,一抹凌厲殺氣襲來,嫵媚氣質煙消雲散,如女魔頭一般,柔唇微張,一字字說道︰「你若敢跟誰提起此事,我會殺了你!」
「——」楚一飛先是一愣,遂換了個坐姿,點燃一支香煙,深吸一口,笑眯眯看向她。「這就是你對待救命恩人的態度?」
柳茗竹一臉寒霜,冷冷道︰「那請問,我應該怎樣對待輕薄我的男人?」
「我沒輕薄。」楚一飛淡漠道。
「那你為什麼在治療過程中,停留在我胸部和臀部的時間格外長?」柳茗竹冷若冰霜。
「那是因為——」楚一飛張大嘴巴,我有停留時間格外長嗎?我怎麼不記得…
「我神智雖然迷糊,但並不代表沒任何感應,你每一個動作,我都不會忘記。」柳茗竹一字字道。
楚一飛嘴巴發苦,作為一個男人,這不算罪過吧?我們對換角色,我猜你也會在我臉上停留很長時間。人之常情嘛。
「那你想如何?」楚一飛撇嘴,這話題之前,他頗為尷尬忐忑。事已至此,反而能坦率面對。
「我已經說過了。」柳茗竹恢復柔軟嫵媚的聲音。
「也就是你不怪我?」楚一飛好奇道。
「有用嗎?」
「當然有,如果你覺得吃虧,我可以給你模一遍。反正,我身上沒幾斤肉。」楚一飛說道。
「小弟弟——」柳茗竹又拖長音調,說道。「你確定給我模一遍?」
「——」楚一飛瞥見她帶有危險氣息的眼神,登時毛骨悚然。「我隨口一說,你也隨口一听。千萬別當真。」
「我的病能治好嗎?」柳茗竹岔開話題,不願在這個問題上糾纏。只是被男人模一遍,她不發泄一下心里不舒服。
「能。」楚一飛點頭。
「要多久?」柳茗竹漫不經心。
楚一飛扳著手指,努力計算,在柳茗竹面色愈發難看時急忙說道︰「三十天。」
「你其余九根手指都是多余的,有空我會給你剁掉。」柳茗竹惡毒道。
「沒有我的手,你的病不會好。」楚一飛冷笑。
「你叫楚一飛對吧?」柳茗竹說道。
「正是小生。」
「也許你在華新市多呆幾年,就不敢跟我這樣說話了。」柳茗竹淡漠瞧著他,說道。「你知道史青衣稱呼我什麼?」
「柳妹妹?」
「明面上稱呼我柳姐,暗地里叫我毒蜘蛛。」柳茗竹舌忝了舌忝柔女敕的紅唇,說道。「我還有一個綽號,黑寡婦。知道這名字是誰給我取的嗎?」
「誰?」楚一飛已嗅到濃烈危險氣息,他知道柳茗竹說的每一句話都不假。
「跟我結婚當日就暴斃的那男人的父親。」柳茗竹眯起眼楮。
「你公公?」楚一飛咋舌。「為什麼給你起這個綽號?」
「因為他兒子是我殺的。」柳茗竹一臉詭笑。
「——」
她在笑,楚一飛想哭。
這個女人,好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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