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緣《第一章》紅杏出牆 雪緣《第十三章》實吃實美

作者 ︰ 宋馥杉

天開始有點冷了,秋寒的夜溫差很大,我和他們生活在這土屋里,每天除了喝酒就是跳舞。青春在流逝,時間在不停往前走。落在地上的秋葉在風的吹動下,飄向遠方,就像我的心一樣在飄,到底飄向何方?我做不了主,回家,回不去,要干啥,沒干的。在夜深人靜時,我常常仰望夜空,看著漫天的星斗,那顆是我啊?我還在尋找秋葉,是否夜間還在飄?葉子無奈,因為有風。

不知道是美容的艷麗如仙女,還是狗狗的人緣好,土房子幾乎天天有人拿酒來喝,很自然少不了我,慢慢我的酒量大得驚人,一個人能喝一瓶白酒。

美容的兒子很有意思,誰給吃的,讓他叫爸爸都叫,過後就翻臉不認人。狗狗說︰「別看不是我親兒子,他娘的!還很像我,對嗎!有女乃就是娘,」「放屁!」美容笑罵︰「那你娘可就多了,滿街都是。」狗狗翻翻他白多黑少的小眼很是不高興,大概是在兒子面前沒面子,平常這點小罵毛毛雨。

一個秋高氣爽的天氣,我和美容狗狗驅車看朋友,坐車三個小時,來到一個山凹里,來到一個比我舅舅家的縣城還小的縣城。小還不說,關鍵是它的結構讓人驚訝,據說是世界上唯一沒有紅綠燈的城市。爬上五十米多的觀光台,俯瞰全縣,縱橫交錯,條條路通,道道可走。八條相同的路,讓你分不清那是哪,這就是世界上著名的新疆伊犁地區八卦城特克斯縣。

來到朋友家,主人很熱情,在介紹我時,狗狗說︰「這是我老婆的表哥,來新疆做生意,大生意啊!」我沒反駁,隨他說去,他沒說我是黨中央派來的就不錯了。主人是縣城一家公司上班,中年男人,姓李。他和狗狗是在班車上認識,已來往多年,他說︰「狗狗雖然粗魯點,人還是不錯的,對人很是義氣豪爽。」我們的到來,他們全家到動起來,還宰了一只羊,我很是感動。

開飯了,主人把狗狗請到最上席,我陪坐在狗狗旁邊,美容和女主人在一起。

大盤大塊的羊肉端上來,主人先是講話;說感謝**給我們帶來這樣的好生活,感謝國家政策好等等。然後吃肉,每人一把刀一大盤肉。我不怎麼習慣,看見大家大塊吃肉,恍惚中像上了梁山,走進梁山聚義廳。

在主人的一再邀請下,我也拿起刀拿起肉,隨後上來的一碗湯,什麼調料也沒有,原汁原味很鮮,加點醋,我敢說;是我一生喝的最好的湯。上來大碗酒,我端起來拿著肉,真想喊一嗓子︰「大河向東流啊天上星星參北斗啊嘿嘿參北斗哇生死之交一碗酒哇!」那天我喝多了,沒有吐精神還好,在這個世界聞名的八卦城過了一夜。

那一夜我做了個夢,很清楚的夢,夢見我飄起來了,飄啊飄到一座山上,四面都是水,走進大門進到一個涼亭,只見涼亭上面有一橫匾,三個大字看得清︰聚義廳。突然從山上跑下來一個黑大漢,拿著兩把板斧往我這沖下來,我嚇壞了,大叫一聲醒來,看看外面天亮了。

在回來的路上,我問美容︰「你怎麼一出來就像只小鳥依人的小婦人?」美容說︰「你說我要像什麼?像在家一樣?那還是新疆女人嗎?女人就是女人,要不人家笑話呢。」我笑了,悄悄對著美容的耳邊,說︰「新疆女人真好,在外給足男人面子,狗狗在家受點氣值了,」「我給你介紹個新疆女人?在這安家算了,」美容含笑說,我說︰「你有沒有姐姐啊?」「切!又想當大的,有也不給你。」班車一路走著,我和美容說笑,狗狗坐在里面呼呼大睡,真服他,在哪都能睡著。

我在思索,在想我好像明白了;在外美容溫順的像只小羊,在她時尚的外衣里面卻有一顆女人美德傳統的心。新疆女人喜歡穿緊身衣,從來不像別的省會女人長袍大褂,在她們身上不會有浪費衣料,總是很合身,但從不會袒胸露背。一句話︰有時尚有傳統有美德,還有潑辣向上敢愛敢恨得勇氣,同時也有女人天生的溫存。美容在家有時確實像潑婦,在外我看到的是一個中國最美的淑女,輕輕端起酒杯,放在嘴唇抿一口,然後輕輕放到桌子上,男人說話從不亂插嘴,端杯酒輕拿輕放,靜靜地坐在桌旁,讓人感覺到美,一種酒文化展現在她白里透紅的臉上。

新疆人這種實實在在的吃,這種實實在在的美,堪稱~~~~西部豪情!

進入了一月,大雪飄來了,飄來我的一段人間奇緣《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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