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緣《第一章》紅杏出牆 雪緣《第十一章》狗狗趣事

作者 ︰ 宋馥杉

我不知道這個世界是否有鬼?人不在了是不是有靈魂?茫茫蒼穹是否有個另一個世界存在。可人活一輩子所發生的事讓人匪夷所思困惑不解,你還沒發生就有人知道,說是預測,那麼為什麼沒發生人就知道呢?我還沒到西部,人就會說你要到西部?一步一步走來竟然到能對上號,難道上天就有個主宰地球的上帝?不管你是男和女,實際上帝都給你安排好了,就像西天取經的孫猴,九九八十一難,一難也少不了.,人何嘗不是這樣?該發生的你想躲也躲不過,該認識的人你不想認識都不行,該走的一步你想繞過去,本想。現在回頭再看看我所走過的路,令人汗顏。

那天住進哪間土屋,听狗狗說十幾年沒住人了。我迷迷糊糊就要睡著,就見胸前有兩只碗大白白的胳膊,還有兩只大手,使勁的往床下拉我,我驚得渾身大汗,大叫一聲醒來,原來是個夢。小時候常听大人說,長時間沒人住的房子,必然有東西在,什麼東西沒說,難道有鬼魂?奇了怪了。連著幾天都是這樣,我沒敢和狗狗她們說,我怕他們笑話,團場的人不信這些。幾天後我在狗狗的飯店借了一把長刀,說是修修門。刀放在床邊。再睡著時,又發生了前邊的事,我醒來大叫一聲,手舞著大刀亂砍,︰「嗨!嗨!!」最後 的一聲,插在門後,從門上拔下在舞動,連續做著同樣的砍殺,半個小時後,我拿著大刀站在床邊,臉上冒著汗,嘴上自言自語;「來啊!誰怕誰?哼!!」當時沒鏡子,如果有你會看見一個孤單的人,看見一個煢煢孑立形影相吊的一個孤身的男人。

說來也怪,從那天起,再也沒有發生那樣的事,看來鬼還是怕惡人。

轉眼幾個月過去,我基本上飲食都在狗狗飯店。狗狗在當地團場是個很惡的人,幾乎人人都怕他,特別是喝了酒更是人人躲他,打架斗毆是常事,但在美容面前溫存的像只貓。美容脾氣不好,也有潔癖癥。做飯的碗要洗好幾遍,還要開水燙。常常罵的狗狗狗血噴頭無地自容,但狗狗喝了酒後也發威,大罵美容,這時的美容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一句不吭,隨他罵。後來我知道美容的聰慧在哪里了。

有一天狗狗又喝多了,我正好在飯店。好家伙!好一個大男人氣派,美容就是一個受氣包,我在勸,在拉。我睡覺時還在擔心,第二天我早早就去了飯店,進門我看見美容坐在狗狗的床前,手里拿著一個小棍,狗狗還在睡。美容看見我來了,把小棍使勁敲打著床︰「哎哎!該起床了,毛驢子牲口!」狗狗翻了一朝我咋了咋他的小眼沒動,;「起來!!裝死是吧?你起來不起來!!」美容照著他的就是兩下,把狗狗驚得一下坐起來,昨天的威風蕩然無存。;「你的勁頭哪去了,??」美容往他身上打一下罵一句,美容這一頓罵,堪稱兵團絕罵,什麼難听罵什麼,幾乎把狗狗好幾輩的先人都捎帶了,當時我害怕狗狗一生氣會一拳把美人打翻在地,後來我發現沒事,我上班去了。

等我回來已下午六點,狗狗在默默洗衣服,還能听見美容的罵聲。我的媽呀!這可真是後發制人,一個全團場听見狗狗的聲音就顫抖的人,如何能忍受這般,真是一物降一物鹵水點豆腐。

美容和狗狗是一塊長大的,他們的媽媽原來都是支邊女青年。來到新疆後,經組織介紹分別嫁給他們的爸爸,按狗狗說法;給老革命分配個老婆。狗狗的爸爸原來是部隊的指導員,美容的爸爸是營長,都比他們的媽媽大二十歲。他們的爸爸已去世好多年了,現在都是繼父和他們生活在一起。狗狗的桀驁不馴的野性,那能听管教,常常在家胡鬧。美容家不在這個團場,離狗狗家幾十公里。

美容的性格和潔癖癥一般人受不了,她從來不吃別人做的的飯,也從來不在外邊飯店吃飯,她的廚具都發亮。就說洗澡也不去外邊,在家一洗就是兩個小時,洗完從來不去擦干淨,坐在那讓它慢慢吹干,說用毛巾會擦傷皮膚。買個東西那可是精益求精,每根韭菜都要看清楚,好強、好勝、好嫉妒、不能听說別的女人漂亮,不能見別的女人比她穿的好,如果有必須超過。就因為這些才和原來的男人分手,在家不行,前夫老是騷擾她,不得已才來到狗狗家躲一陣。

誰知在狗狗家洗澡時,忘了插門,正在吹干,闖進狗狗。可以想象,一個長長的板凳上,坐著一個赤身**的美人,當時狗狗的那雙眼和表情,就是一只色狗。無所謂*、強暴,美容瘦小身體,能禁阻住狗狗的糾纏?何況省去月兌衣一環。在狗狗喝多了和我講這些的時候,他還滿臉自豪的樣子。

一夏天和狗狗他們近似一家人,狗狗和別人說我是他們的親戚,我也在團場站住腳,沒有人敢欺負我。飯店開不下去了,他們也搬回來和我一起住,這是美容的主意,她那性格脾氣和狗狗媽媽繼父搞不來,寧願住破房子舒心。狗狗在連隊上班,三天打魚二天曬網,工資照發,沒有人敢管他。

那天我下班後,還未進房子,就听美容再叨叨;「天天喝酒,不喝死你!!跟上你算倒了八倍霉,看看!看看!家里要什麼沒什麼?連做飯的鍋都沒有!」「老子回家去拿,你嚷嚷什麼,」顯然狗狗喝酒了,要不他敢稱老子,在團場他和誰說話一開口就是老子如何如何,而平常他在美容面前不敢說。「你拿去呀!就敢在老娘面前咋咋呼呼,看你那本事、、、」美容在激狗狗。這倒好,一個老子,一個老娘,都是老長輩。狗狗怒氣沖沖回家去了,美容和我說;「你跟著看看,別把他繼父打翻在地,這是個毛驢子!」我點點頭隨後跟去了。

我沒走到狗狗家,老遠就看見狗狗在和他繼父拉扯。狗狗一只手抱著一雙被子,另一只手提著一個箱子,箱子里面有鍋碗瓢勺,一副抄家的架勢。他媽媽連打帶罵︰「你咯孽種!你要干什麼?又听那個妖精在扇乎你。」我听出來了,他媽媽在說美容,可想她婆媳的關系有多惡化。他繼父離狗狗遠遠地,看得出對狗狗心有余悸。「你把他拉住,你在干什麼?」他媽媽在喊他,這時候他才過去,拉了一下狗狗,這時候狗狗兩只小眼一瞪;「滾!!你敢動我,老子不是看你是老子的老子,老子我非揍你不可!」我憋住笑,這話說得還繞口,怎麼听著像是繞口令,別看,還是有道理。在我的極力勸住下,狗狗最後把被子放下,提著箱子回到那間房子。回去後,美容已做好飯,抄幾樣菜,一反常態的放了一瓶酒,像在迎接英雄凱旋。

美容好像很高興,一個勁的勸我喝酒,狗狗本來已喝了酒,在和我喝就更多了。一會他就出去了,我以為他在方便,沒想到一直未回來,急得我和美容到處找他,幾乎把團場找遍都沒找見。我睡了。美容也睡了。誰知半夜突然美容大叫著沖出她的臥室,竟然一絲不掛站在我面前,驚恐之表情使我忘了她的衣褶。她拉著我讓我看她的床上,床上躺著一個光頭男人在打呼嚕,驚天動地。我戰戰兢兢走到床邊。唉,這不是狗狗嗎?怎麼光頭了,邪了門!「這是狗狗,你怕~~~~」回頭正要和美容解釋,卻說不下去,她還是渾身上下一絲不掛,在夜幕中猶如維納斯雕像。美容慌得抓起衣服,我窘的回到自己房子。睡在床上,我汗不敢出,真是有鬼?睡著覺就頭發光了,???

睡到半夜,隔壁的狗狗一聲慘叫,把我驚得一愣怔、、、、

你是女人,我是男人,就像夏娃和亞當;你是男人,我是女人,就像清水和泥土。

水與土,土與水,調和調和就是你和我,我有你,你有我,愛你愛我都在愛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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