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繡殘明 第十二章︰劉基!劉伯溫!

作者 ︰ 毛孩額

張槿的失態使得老者十分的難堪,老者尷尬的問道︰「小兄弟,你怎麼了?可是老朽的詩詞有什麼不妥之處?」

張槿並沒有回答,因為現在他根本就沒空搭理老者,腦海之中的那個聲音一直在狂叫︰「原來是他,這個貌不驚人,還有些自負的老者,竟然就是被後世之人拿來與諸葛亮比肩,號稱‘前知五百年,後算五百年’的朱元璋第一謀士——劉基!劉伯溫!」

張槿太震撼了,他不是沒想到老者會是一位曾經的達官顯貴,但實在是沒想到老者會是這樣的顯赫。說來也巧,劉伯溫一生以謀略著稱于世,于詩詞方面並未有太大的造詣,傳世的幾首詩詞也大都不被世人所熟知。但張槿前世卻偏偏機緣巧合之下拜讀過他的詩詞,所以當劉伯溫吟出那首詩的時候,張槿便一下猜出了老者的身份。

稍稍平息了一下激動地心情,張槿開口道︰「晚輩冒昧的問一下,老先生可是處州人士?」

老者不知道張槿葫蘆里賣的什麼藥,但見他猜出了自己的出處,也不否認,點頭道︰「正是。」

張槿听罷,完全的肯定了自己的猜測,當下對著老者一鞠躬道︰「小子剛才不知老先生就是譽滿天下的劉基,多有冒犯之處,還請先生海涵。」

劉伯溫見張槿猜出了自己的身份,不由得異常好奇,開口道︰「不知者不罪,再說老朽已經不是當年的我了,你我平輩論交,何談冒犯之說。老朽只是很好奇,你是怎麼得知我的身份的呢?」

張槿一听,心里‘咯 ’一聲,剛才只顧著沉浸于劉伯溫的無雙聲名當中,未及思考就貿然相認,這下可壞了,人家問起來了,自己該當如何解釋呢?總不能說,我是後世穿越來的,當然知道你了,這樣的話劉伯溫非把自己當成神經病不可。

腦筋急轉了半天,張槿這才想出了一個算是理由的理由︰「劉老,是這樣的,適才我們在‘怡心坊’之時,黃埔兄曾稱呼您劉兄,且剛才您老的一首七言律詩言辭優美,氣勢磅礡,非等閑之人可為。這兩廂一對照,當今天下劉姓的文人之中,自是無人能居處州劉伯溫之右。晚輩這才冒昧詳詢,豈料歪打正著,得慕您老真顏,小子自是喜不自禁。」

張槿的一番馬屁果然起了作用,劉伯溫雖然仍舊有些疑惑,但卻也被恭維的喜笑顏開,開口說道︰「呵呵,小兄弟果真是思維縝密,老夫在這延慶府待的快有兩年了,知曉老朽身份的人也沒有幾個。不想今日與小兄弟初次相識,便叫小兄弟窺破身份,當真是後生可畏啊!」

張槿聞言不由一囧,要不是自己知道這段歷史,哪里來的如此本事,得以猜透。但這總歸也是自己的資本,于是當下也不客氣,大大咧咧的說道︰「哪里哪里,全賴您老聲名遠播啊!呵呵。」

于是乎一時間二人夸贊溢美之詞層出不窮,直把遠處不明就里的小二給听得渾身都是雞皮疙瘩。

到底姜還是老的辣,不一會張槿就首先敗下陣來,他真怕再和劉伯溫互相恭維一會,自己就真的相信自己是天上少有,地上無雙的人才了。喝了口酒,張槿急忙的岔開了話題︰「劉老啊,沒想到您老還是老當益壯啊,今日您去那‘怡新坊’,莫不是對那妙玉也是垂涎已久?」通過剛才的交談,張槿發現熟識了以後,劉伯溫並不像表面上表現得那麼的冷淡,反倒有些老小孩的感覺,所以這才開了他一個無傷大雅的玩笑。

劉伯溫听張槿拿自己開涮,也不生氣,笑眯眯的說道︰「小兄弟此言差矣,什麼叫垂涎已久,分明是心神向往嘛,呵呵。我是人老心不老,自古就是英雄戀美人嘛。今日要不是遇見你個假冒的才子,老朽說不定已經與那妙玉**帳暖了呢。」劉伯溫也不是個省油的燈,臨了還不忘反將張槿一軍。

張槿見又是老事重提,便也不接話,只是端起酒杯和劉伯溫對拼了起來。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這邊張槿和劉伯溫喝的正歡,那邊黃埔杰和妙玉也才剛剛雲收雨歇。

雕飾精細的楠木床上,妙玉只著一件粉色肚兜,酥胸半露,玉體橫陳的依偎在黃埔杰身旁用慵懶無比的聲音道︰「黃埔將軍,你好強啊!奴家剛剛都快受不了了。」說罷,還故意用粉女敕的**在黃埔杰的某處蹭了蹭。

黃埔杰一把抓住妙玉還有些香汗淋灕的大腿*笑道︰「怎麼,還嫌不夠啊,竟敢主動調戲起大爺來了。也好,讓你再嘗嘗大爺的厲害。」說罷,就作勢欲上。

妙玉‘嚶嚀’一聲,連忙開口道︰「別,大爺您就憐惜憐惜奴家吧。奴家初嘗人事,哪能在禁得住您……哎呀,羞死人了。」

黃埔杰本就是想嚇唬一下妙玉,聞言不由哈哈一笑,開口道︰「知道大爺的厲害了吧,看你還敢不敢不老實。」說罷,還’啪‘的一聲打在了妙玉翹挺的臀部上。

妙玉‘吃吃’嬌笑兩聲,又使勁往黃埔杰懷里拱了拱,手指在黃埔杰胸前無意識的畫著圈圈,這才用甜得發膩的聲音道︰「奴家知道錯了,奴家下回再也不敢了。」

黃埔杰見妙玉一副小女兒形態,不由得愛憐之心大起,將她往懷里緊了緊,慢慢的撫模著妙玉的香肩,緩緩開口說道︰「妙玉,我替你贖身吧。」

本來半眯著眼楮的妙玉聞言身子不由一僵,黃埔杰感受到懷里玉人的變化,神情漸漸冷了下來,開口道︰「怎麼?你不願意?」妙玉聞言連忙從黃埔杰懷中坐起,慌亂的說道︰「不是,不是,黃埔將軍您誤會了,您肯替奴家贖身,奴家自是歡喜異常,只是……」

「只是什麼?」

「只是,只是……只是奴家是個歡場女子,要是嫁給將軍您,旁人不免說閑話,有辱將軍您的聲名。奴家豈肯為了一己之私,做出有辱將軍您的事情。所以不是奴家不願,只是奴家不能啊!」說罷,妙玉還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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