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說異譚 第七章︰天下原本並無事,奈何無風起禍端!

作者 ︰ 香水老貓

第七章︰天下原本並無事,奈何無風起禍端!

一輛黑色加長型的林肯在私立高中學院門前停下來,司機畢恭畢敬地打開車門,只見里面迎面走來一位舉止優雅的少女。不用說這就是皇甫大小姐本人了。

皇甫澤走下車子,看著眼前的一切,微微搖頭。還是和以前一樣,那種被人關注的目光。要是換做是以前皇甫澤還是非常接受的這種待遇的,因為誰叫她是身出名門的引人注目的大小姐呢?不過現在的皇甫澤心里卻有些厭倦和無聊,看著眼前的男生和女生們心里不由得有一種厭惡質感。

其實皇甫澤也是心如明鏡,知道自己被人關注的原因無非就是自己的家世還有自己的美貌罷了。除此之外皇甫澤自己也明白,撇去這兩樣,她就是一個絲毫不起眼的少女而已。看著眼前這一個個饑餓如狼的眼神,皇甫澤心下又是一陣陣的反感。

他現在會是怎麼樣呢?

沒來由的皇甫澤想著那個丟在大街上都極為不起眼的外地農民工。

真的是一個特別的人呢!

皇甫澤想著阿信,只所以被她如此記掛,那是因為當別人的目光都在注意到皇甫澤身上的時候而當初的那個人卻絲毫的沒有對她投來一絲羨慕和關注,就好像是兩條永不交叉的平行線一般擦肩而過。

正因為當初那個人和其他人不一樣,所以皇甫澤的這根線逐漸的偏離軌道,從而交織在一起。不過現在的皇甫澤還不這麼覺得,因為她是一個千金大小姐,不可能和那個外地來的農民工有過一絲接觸。當然,那件事除外。

一想到當初皇甫澤在陽台上和阿信相遇的時候露出了自己的胸部給對方看,金發少女的臉又紅了,心里也不由得怦然心動。

難道這就是情竇初開嗎?怎麼可能,我堂堂本大小姐怎麼可能和那個臭民工痴心掛念?

正當皇甫澤心里胡思亂想的時候,突听前面傳來一陣女生們的尖叫聲,皇甫澤抬頭定楮一看,只見來身材修長,膚色白皙,眉宇之間有一股自然清秀之氣。來人正是這個學生會的主席,李天逸。

看到眼前的這個人,皇甫澤不由得微微皺眉。雖然對方長的標志了些,不過皇甫澤卻並不理睬。被自己三番五次的拒絕也罷了,不過皇甫澤卻想不到的是李天逸的臉皮超乎自己的意料之外。一直死纏爛打的糾纏的皇甫澤,閑暇之余總是有意無意的來找她搭訕靠近乎。對于這個人皇甫澤心里卻是一直沒有好感的。

皇甫澤也曾好幾次委婉曲直的表示回絕李天逸,但是對方好像裝作什麼都不知道一樣,繼續對皇甫澤這塊高地進行猛烈攻擊。

卻見李天逸紳士般的朝皇甫澤微微欠身,咧著嘴露出兩排亮閃閃的小白牙,笑道︰「皇甫同學,近來可否有有空?」李天逸說著便從上衣的口袋中掏出兩張門票,「我現在手頭上剛好有兩張小提琴的音樂會門票,我曾經听說皇甫同學是此中高手,我想你一定會喜歡的。」李天逸說完便要把門票交予到皇甫澤手上。

皇甫澤卻並不接過,看著李天逸那張笑臉,皇甫澤心下罵道,「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就憑你這個垃圾也敢和本小姐平起平坐和你去听音樂會?呸!做你的千秋大夢去吧!」不過嘴上卻笑著說道,「李同學真的是客氣了,不過我這幾天身體不舒服,醫生說我該好好靜養休息,少去人多嘈雜地方。」皇甫澤笑著便伸出手掌把李天逸的手給推回去,「所以你那兩張門票我恐怕真的是無法接受了,我想你還是把門票交給真正喜歡音樂的人吧,李天逸。」皇甫澤說道最後三個字時候加重了語氣,而不是之前稱呼所那樣的「李同學」而是直呼其名「李天逸」。

對方依舊是那張笑臉,不過內心卻翻江倒海般洶涌著。暗暗地攥緊拳頭,兩張門票被自己攥地變了形。而周圍的女生們見到這一幕卻是相互交頭接耳,聲音雖然不大,但是皇甫澤卻能分明听見什麼女生說些什麼「裝什麼大尾巴鷹,以為自己真的有什麼了不起似的」等等之類的言調。

不過皇甫澤卻當作沒听見似的,邁開腳步再也不對身邊的李天逸稍作理睬。優雅地甩了下秀發,無視對面的女生,心里不住冷笑。

嫉妒,這就是嫉妒!你們自己沒有姿色卻來嘲笑本小姐,當真是可笑至極。

就這樣皇甫澤旁若無人般朝著教學大樓的方向走去。

而此時的李天逸被皇甫澤遠遠地甩在後面,睜著血紅的雙眼,咬緊牙關狠狠地攥緊拳頭,手中的門票竟然被李天逸的手心汗濕成了兩半,飄落在地上,一陣風吹起,和著沙塵飄去到遠方。

卻說阿信正走在大街上,由于被自己弄斷了琴弦,此刻正打算去王遠的店鋪里續弦。青姬正和阿信說著話,正說著阿信听見青姬呼喊一聲「公子,小心!」青姬話音未落緊接著便听身後一陣急促的剎車聲,阿信還沒反應過來覺得身子左邊有什麼東西被擦過一般,腳下一個咧厥,俯面倒在地上,左胳膊陣陣發疼。

阿信轉頭,只見自己左邊的衣袖被擦去半邊,露出黝黑的肌膚,帶著粗長的傷口上帶著泥巴,鮮血像泉水一樣正泊泊流躺著。身下的方形地磚已然是被阿信的鮮血染紅了。那血跡就像蜿蜒的蛇形一般,向前流著。

一旁的青姬神情焦慮看著阿信,阿信忍著疼痛站起來,一手抱著胳膊,一邊看著青姬,搖頭說道︰「不礙事,只是擦破了點皮罷了,並未傷到骨頭。」

听到阿信這樣說青姬提著的心才稍稍放下來。回頭一看,卻見撞上阿信的是一輛黑色無牌的寶馬汽車。只見車門打開,定楮一看,里面走來一個油頭粉面的富家公子哥兒,瞧這樣子,不是富二代就是老爹之有名的官二代。

阿信看著眼前這個趾高氣揚的肇事者,心里不禁有氣。撞傷人還就罷了,怎麼還能擺出這種氣概?阿信剛要發話,反倒是被對方一陣劈頭蓋臉的喝罵道︰「你這個鄉巴佬!你特馬走路不長眼楮啊!撞壞了本大爺的車子你特馬賠得起嗎!」說完卻見公子哥兒轉身看著自己的寶馬愛車,仔細看看有沒有被擦傷過的痕跡。

饒是阿信心態再好被對方這樣看待心里不禁勃然大怒,便大聲道︰「你這人好無禮!撞傷人不說道歉也罷,怎麼卻反過來辱罵與我?這是和道理!」說著阿信便跨出一步和公子哥耳對視著。

「呀呵!」卻見公子哥一番白眼,脖子一揚,走過去靠近阿信伸手推了一下對方說道,「你特馬還挺能說是吧!別看你特馬長的跟白痴一樣,想不到你這張嘴倒是利牙利齒,你特麼知道我爹是誰嗎?」說著便居高臨下的看著眼前這個灰頭土腦的農民工。

其實正當他們吵架的時候周圍卻以是圍滿了旁觀的過路行人,其中有些看不過去,便掏出手機撥打110,過了一會耳邊听身後傳來一陣呼嘯的警笛聲,圍觀路人只覺得讓出一條小小過道,只見警車上走來一個頭戴白色圓蓋大帽,身著警服的警察。又見警察大月復便便,細細望去就宛如如同六個月身孕的孕婦一般。

卻見警察來到二人身邊,從左胳膊的腋下取下本子,拿在手上,右手執筆,看了一眼二人,便說道︰「怎麼回事?」說著便要作出筆錄。

公子哥兒卻無視警察,冷眼上下打量對方,冷哼一聲,說道︰「你是誰?你有什麼資格和我問話?」說著邊轉過身子,再也不看對方一眼。

警察當即大怒,心想,我乃一介人民警察,國家之公務員是也!你特馬就沒見老子頭頂上這亮閃閃的國徽和這身威風凜凜的制服嗎?這當真是吃了狗膽了!卻听警察說道︰「我管你是誰,既然違法,我就代表國家和人民宣布在此逮捕你!」說著便從腰間掏出一副亮銀銀的手銬朝富家公子哥兒走去。

看到警察走來,公子哥兒非但沒有大怒,反而冷笑著向警察迎面走來,冷哼說道︰「你特馬知道我爹是何許人也?」富家公子哥停頓了一會兒大聲說道。「你卻給我听清楚了!李雙湖!我爹李雙湖!我乃李家之大公子,李天逸是也!」李天逸說完,便戲謔似的伸出手,神情嘲弄,看看對方有沒有膽量來逮捕自己。

警察一听對方報出他老爹姓名之時當下後退一步,滿是肥肉的圓腦袋上流下一滴冷汗,順著脊梁,最後流進菊花溝。又見胖警察喉結上下滾動臉色鐵青,過了一會兒才神色放緩,已然沒有了當初那強硬之色。

李雙湖這如雷貫耳的三個字胖警察焉能不知?而周圍之圍觀行人也是恍然。李雙湖作為國家軍隊中一級演員,人民歌唱家,共和國之脊梁,其名曲《政府罩我去戰斗》在民間膾炙人口,經久不衰。

阿信自然也是知道李雙湖其人,不過阿信卻是一介渾人,當下邊說道︰「我不管他老爹是誰,他現在撞傷于我,我要讓他在此道歉!」說著便用手指指著李天逸。

卻見李天逸依舊卻是那副驕橫模樣,別過頭吹著口哨,並不理睬這如螻蟻一般的外地民工。

李天逸朝胖警察使了下眼色,胖警察立即會意,便朝阿信走來,咧開嘴,一股**之氣直朝阿信撲面而來,卻听得胖警察說道︰「你要是不好好走路,難道寶馬車會撞你嗎?」說著便白眼看著阿信,神情很是不屑。

阿信一听,心下甚是圭憤,于是開口大聲說道︰「這是什麼道理,我好好的走我自己的路,怎麼現在錯的反而是我?」

胖警察一看這陣仗,心想,那個李天逸也還罷了,你一個外地民工怎麼也頂撞與我?當真是膽大無天了!胖警察越想越是氣憤,于是正氣凜然的說道︰「你違反交通規則,還妨礙公務!我要代表人民逮捕你!」說著胖警察拿出手銬,不由分說的拉住阿信的兩只手腕,卻听「 嚓」一聲,冰涼的手銬卻已是拷在阿信的手上。

阿信被胖警察制住命門,反抗不得。于是阿信低著頭,就這樣被胖警察押上警車,揚長而去。

一旁的青姬看到阿信被人押走,于是著急起來,尾隨者警車,跟隨阿信。

這正是︰

跋扈飛揚權二代,手段無力小屁民。

世間正義今安在?只在書間論述名!

預知後事如何,且看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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