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運神醫 第299章 民貧則奸邪生

作者 ︰ 左岸

「你是想說教堂里的牧師嗎?」陳鳳喜一臉輕松地看著原罪,根本就沒有把他說的話放在心上,雖然現在各個省市都有不少教學興建,但是這正兒八經的外籍牧師是真沒幾個。

原罪點了點頭︰「嗯,就是教堂里的。教廷當年只是把亞當米勒這些瘋子關了起來而已,剩下的人則是將他們外派到各地傳教,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他們是在利用這些家伙擴展勢力。」

陳鳳喜鄙夷地說道︰「有這麼邪乎?听著這教廷辦事怎麼和搞傳銷似的?」

「傳銷是什麼?」原罪一臉茫然地問道。

陳鳳喜擺了擺手︰「說了你也不懂。你來了正好,幫我好好勸勸你的老師跟我合作。」

「我老師在這里?」原罪驚訝地瞪大了雙眼。

陳鳳喜不以為然地說道︰「不在這里,不過離這里也不遠。行了,該安排的都安排完了,吃完飯就開始忙吧。對了,這些通訊器大家都戴上,有什麼問題能夠及時通知對方。」

左邊是妖嬈的赫連洛河,右邊是冷艷的胡家仙,坐在中間的陳鳳喜美滋滋享受著二女的端茶倒水,本來是一副相當唯美的畫卷,但是卻因為商玉鏘這個娘們的坐下破壞了這種感覺。

因為臉頰上傷痕的原因,商玉鏘看上去很冷很酷,捫心自問,陳鳳喜並不討厭商玉鏘,他只是覺著這個娘們的性格有問題,不然的話,干嘛老拉著一張大長臉?

不咸不淡吃完這頓飯,一干人等就紛紛按照陳鳳喜吩咐的動作起來,天圓賓館已經掛上了停業裝修的牌子,這里現在是縣城活動人員的臨時住處,安陽縣城各個部門也給了足夠的支持,安南市政府方員也派了專人到密水山莊對領導小組進行陪行招待,不過這回他們可不敢像以前那樣搞了,只是專門的陪同著看看有什麼需要好幫忙調度而已。

其實整套方案最麻煩的環節不在縣城里面,而是盤山村。

盤山村里百余戶人家皆是那種石磚堆砌而成的房屋,這種土宅子根據藏不了人,一個火箭彈就能搞定三五戶人家,要是對方來個燃燒彈引起山火的話更麻煩,所以陳鳳喜為了安全起見,不得不將市、縣消防隊的全體官兵以山火演習為由調到了山下的臨水鄉。

陳鳳喜趕到盤山村的時候已經是晚上,本來連電都沒有通的盤山村,因為聞大財工程隊的到來而用上了電,此時一干男女老少正聚在那祖宗祠堂門前看電影,陳鳳喜一出現,無論是七老八十的老人還是六七八歲的小孩皆是起身相迎。

村里人不會說話也不會來事,但是他們用行動向陳鳳喜表示著尊敬,有人給他讓座,有人給他端水,甚至還有人在那里給他卷起了旱煙卷。

淳樸,是陳鳳喜對他們的第一印象。不過陳鳳喜心里頭清楚的很,淳樸只是這些村民的表象而已,中國有句老話,叫民貧則奸邪生,像盤山村這種窮山惡水的地方,誰敢說這里的人淳樸,只能說他沒有見識過真正的淳樸。

三生娘抱著孩子出現在人群中的時候,商玉鏘的眉頭在瞬間就扭成了一股麻繩,原本只是冷漠的雙目之中多了幾絲警惕和殺意。

「你怎麼了?」感覺到商玉鏘變化的陳鳳喜輕輕問了一句,他有些好奇,在這種地方是什麼東西引起商玉鏘如此緊張。

商玉鏘壓低聲音說道︰「听說過雪鷹嗎?」

陳鳳喜一臉無知地問道︰「雪鷹?什麼東西?」

商玉鏘面無表情地說道︰「國民黨最精銳的情報機構,1949成立的初衷就是為了對付雪鷹以及其它的敵特組織。在建國初期,1949瓦解了十七個在華活動的敵特情報機構,而雪鷹是他們一直想抓卻一直沒有抓到的,我看過相關檔案,到了今天,我們還是沒有辦法確定雪鷹到底是一個人的代號還是一支隊伍的代號。」

「你是說……三生娘是雪鷹的人?」陳鳳喜一臉不可思議地指著三生娘的鞋說道。

商玉鏘神情凝重地說道︰「目前為止,我們唯一的線索就是雪鷹的人腳上都有兩只白鷹,具體是紋身還是其它我們也不清楚。而且,你不覺著,在這種地方,穿這種鞋,有些奇怪嗎?」

陳鳳喜苦笑著說道︰「是有些奇怪,但是也不至于奇怪到像你說的那種地步吧?三生娘的歲數也沒那麼大啊!難不成你要說這山爺是雪鷹的人?還是想說這盤山村的人是雪鷹的人?」

商玉鏘笑道︰「其實就算是也無所謂,一切都已經過去了,我只是有些緊張而已。」

「緊張,你也會緊張?」陳鳳喜一臉驚訝地看著商玉鏘。

商玉鏘悻悻地說道︰「廢話,冥界女神再厲害也只是一群士兵而已,你這又把聖囚給招惹了進來,那可是一幫變態,誰知道他們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來。你應該早點對我說實話,這樣我們也就不會損失那麼多人了。」

陳鳳喜漫不經心地說道︰「我要是說了的話,損失的人更多,你信不?」

商玉鏘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意味深長地說道︰「希望這次能平過關吧,如果能過了這一關,那咱們在國際反恐問題上腰桿也能硬一下,如果過不去,那最後可就不僅僅是咱們受處分那麼簡單的事了。」

陳鳳喜信心十足地說道︰「放心吧,只要他們敢來,我就有信心把他們搞死在這山里頭!」

商玉鏘皺眉問道︰「憑什麼?就憑你找得這些人?」

陳鳳喜笑而不語地靠到了破舊的騰椅背上,笑眯眯地閉上了眼楮,坐在他左邊的胡家仙十分自然地揮動著衣袖幫他扇起了蚊子。

「聞老板好!」

「聞老板好!」

聞大財听說陳鳳喜來了盤山村後,馬不停蹄就從臨水鄉的臨時辦公室趕了過來,僅僅是兩天的接觸而已,這盤山村的村民見到聞大財的時候對他就是一副感恩戴德的模樣了,比對陳鳳喜要熱情的多。

陳鳳喜漫不經心地睜開眼,斜瞅著聞大財身旁的年輕人說道︰「這就是你兒子?」

聞大財拍了聞小寶的脊梁一下,厲聲叫道︰「還愣著干什麼,還不快點叫陳叔!」

「陳叔好。」聞小寶畢恭畢敬地鞠了一躬。

陳鳳喜哭笑不得地坐了起來︰「我說聞老板,你這是唱哪出,小寶才比我小多少,就讓他管我叫叔!」

聞大財一臉感激地說道︰「應該的,應該的。這次要不是您,小寶這條命……」

陳鳳喜漫不經心地擺手打斷了聞大財的話,指著遠處的塔吊說道︰「行了,過去的事兒就別提了。你來了正好,你打這個電話,等人來了之後,就把你的工程隊先撤了,讓這支工程隊來干!」

聞大財看到陳鳳喜遞過來的是一張滿是俄文的名片,臉上不由就露出了尷尬的表情︰「陳村長,這英文我倒是認識幾個,你這俄文……」

陳鳳喜不以為然地說道︰「照著上面電話打就行了,對方會告訴你怎麼做。」

聞大財小心翼翼地將名片收了起來︰「好的,明白了。那個陳村長,我能不能……跟你商量個事兒?」

陳鳳喜不動聲色地說道︰「說。」

聞大財試探性地問道︰「能不能讓小寶……跟著你干點啥?」

陳鳳喜瞥了聞小寶一眼,聞小寶算不上是帥哥,甚至如果沒有那身行頭襯扮的話也就是個吊絲而已,沒有聞大財那麼精明,看上去就有點二。不過既然聞大財既然開口了,陳鳳喜也不能直接駁了他的面子,便是懶聲問道︰「會干什麼?」

「這臭小子,這兩年……」

「我在問他呢。」

陳鳳喜毫不留情地打斷了聞大財的話,聞大財只能是朝聞小寶使了個眼色。

聞小寶戰戰兢兢地說道︰「陳叔,我除了會吃喝玩樂之外……啥也不會。」

「有多會吃喝玩樂?」陳鳳喜不假思索地說道。

聞小寶一臉緊張地說道︰「這個……怎麼說呢,反正就是要多會就有多會。」

陳鳳喜瞅了聞小寶一眼,淡淡地說道︰「吃喝玩樂也是個本事,前提是真會玩。假如說我讓你招待她們仨,你怎麼招待?」

聞小寶細細打量了赫連洛河、胡家仙、商玉鏘三人一番,而後便是有條不紊地說道︰「先找個溫泉泡泡,再找個得道高人跟她們聊聊,最後再帶著她們到安慶打炮。」

「嗯?」

「陳叔,我說的是真炮,我一哥們是安慶二炮的團長。」

「你們覺著滿意嗎?」

「還不錯,要是再找幾個帥哥陪陪就好了。」赫連洛河意味深長地沖著陳鳳喜笑了笑。

胡家仙和商玉鏘二人則是不約而同的點了點頭,看樣子,她們對聞小寶這個安排都還算滿意。

陳鳳喜不動聲色地說道︰「既然這樣,那你以後就留下來跑跑公關吧,我這人天生不願意伺候人。」

「謝謝陳叔。」聞小寶一臉感激地朝著陳鳳喜鞠了一躬。

陳鳳喜緩聲說道︰「別謝我,要謝謝你爹。」

「陳村長,還有個事兒我得和您請示一下。」

「什麼事?」

「那個安南市委書紀昨天找過我,問我有沒有意思以企業家的身份競爭人大代表。」

陳鳳喜悻悻地瞥了聞大財一眼︰「你覺著呢?」

聞大財尷尬地說道︰「我覺著這事不太靠譜,我就一奸商,哪能干這種差事。」

「還算有自知之明,不過干了也不是什麼壞事,正好發揮你的特長帶領人民群眾致富。這事兒回頭再說吧,現在我沒工夫考慮這些。」

「嘿嘿……」

陳鳳喜正和聞大財說著話呢,洪盤山就皮笑肉不笑地湊了過來,看他那副卑躬屈膝的模樣就知道,這老家伙又不知道在算計什麼呢。

「山爺,您這是什麼意思?」面對洪盤山,陳鳳喜沒有辦法再繼續躺著說話,畢竟他得對自己這位準上級表示點尊敬。

洪盤山笑眯眯地說道︰「鳳喜啊,我听說你在干大事兒。你也知道,咱們盤山村窮,我就想問問你,有沒有啥活是能派給我們的,也讓我們能跟著賺倆錢兒花花。」

陳鳳喜一臉為難地說道︰「山爺,我要干得的可不是什麼好事兒,再說了,等過些日子開工了,大家不就都有錢賺了嗎?」

洪盤山意味深長地笑道︰「那都是小錢,你這才是大錢!」

「什麼意思?」陳鳳喜皺眉問道。

「我都打听了,你好像要對付什麼恐怖分子。不是我吹牛,愛什麼樣的人,只要是進了這陽山,就沒有我們盤山村人搞不定的。你看這樣行不行,抓住一個給五千,怎麼樣?」洪盤山試探性地伸出了五根手指。

「五千?」陳鳳喜不覺就是一怔。

洪盤山悻悻地說道︰「咋,嫌貴?這可比你請客吃飯花得少多了!我們這老少爺們可是得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幫你干呢!」

陳鳳喜一臉為難地說道︰「不是貴不貴的問題,而是……這事兒實在是太危險了,萬一有個三長兩短……」

洪盤山不假思索地說道︰「生死有命,富貴在天,放心,到時候要是出了事兒,絕對不用你負責!」

陳鳳喜鄭重其事地說道︰「山爺,我真沒有開玩笑,這次要對付的不是普通的土匪流氓通緝犯,而是殺人如麻的恐怖分子!」

洪盤山一本正經地說道︰「我也沒有開玩笑,要是你要對付的是土匪流氓通緝犯,一個我最多管你要五百。小陳,你剛來,對咱們盤山村還不了解。你別瞅著咱們村里頭進山的都是女人,但是真正養家還是得靠這些男人。我們盤山村,平均一年得抓個七八個逃犯,再加上那些偷砍、偷運的,一年下來光賞錢也不少!你要不信,我讓他們耍兩手你看看?」

「行啊!」陳鳳喜欣然接受了洪盤山的建議,其實在洪盤山提出要幫忙的時候陳鳳喜就已經知道這盤山村的人不簡單了,普通的村民踫著這種事兒躲還來不急呢,哪有說和他們似的還能這麼悠哉的?

洪盤山扯著大粗嗓子叫道︰「電影明天再看,老娘們都領著孩子回家睡覺!」

「呼啦……」

沒有絲毫的猶豫,就如同先前做過演練一樣,洪盤山這一嗓子下去,祠堂門前就只剩下了百十來個男人。

這百十來個男人中至少有三十人是六十歲往上的,三十到五十歲的中年人又有個三十來人,剩下的就是那十七**、二十來歲的年青人。

老人的臉上流露出來的都是和洪盤山一樣的狡猾與精明,而中年男人則是一個比一個慵懶邋遢,至于那些年青人則是就像是打了雞血一樣一個個看著精神頭十足。

洪盤山面無表情地叫道︰「都听好了啊,陳村長手里頭現在有個好差事,就是抓通緝犯,抓住一個賞五千!」

「五千?」

「我勒個乖乖!」

「夠我忙活兩年的了。」

一听到五千這個數字,除了那些個老人之外,中年人和年青人的眼楮里都冒起了亮光。

洪盤山沒好氣地叫道︰「都瞎嚷嚷什麼,這活兒不是想干就能干的。陳村長得先看看你們有沒有這個本事干活,都把看家的本領亮出來,讓陳村長瞧瞧!誰先來?」

「我!」一個二十歲出頭的年輕人從人群中走了出來,穿著粗麻布衣打著赤腳的他看著跟那些普通的山野村夫沒有任何區別,可他駐足那一下,卻是讓陳鳳喜發現了他的與眾不同。

他在駐足落腳的時候,他腳下那一整塊石頭出現了明顯的裂痕,而且還是在悄無生息之下生成的,這讓陳鳳喜吃驚不已,這種級別的內勁可不是他這個歲數的人應該有的。

「陳村長,我是驢蛋,您想看點啥!」驢蛋十分粗獷地問道。

「你會啥我就看啥。」陳鳳喜似笑非笑地說道。

驢蛋一臉糾結地說道︰「這個我最會的是跑,這玩意兒也沒法看啊!」

「這個好說。原罪,原罪!」

「在!」

陳鳳喜吼了半天那躺在遠處的藤椅上睡覺的原罪才睡眼惺松地站了起來,要死不活地問道︰「喜,你叫我什麼事?」

陳鳳喜指著驢蛋說道︰「這小子說他很會跑,你跟他跑跑試試,看看你倆誰能跑過誰。」

瞥了驢蛋一眼後,原罪便是躺回到了椅子上︰「喜,你別逗我玩了,我累了,得睡會兒,一會兒還得見我老師呢。」

驢蛋一臉挑釁地叫道︰「咋得,不敢比啊?這麼的吧,我先跑,你追我,只要你能追上我,就算我輸了,咋樣!」

原罪瞥了驢蛋一眼︰「為什麼不是你追我?」

驢蛋不假思索地叫道︰「我追你,也行!」

「嘩啦……」

驢蛋的話音剛落,原本躺在椅子上的原罪雙手一拍椅面,整個人便是竄出去了十多米,而他身下的那張椅子則是瞬間就散了架。

「小孩子戳尿窩的把戲也好意思在我面前露?」驢蛋不屑一顧地瞥了原罪一眼後,便是列好了準備跑的架勢。

「蹭!」

「呼……」

「我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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