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維進化 第3章 涅磐-死與生

作者 ︰ 楠岢

可兒正拿著水彩筆在運輸機的機艙壁上無聊的涂鴉。听到一陣熟悉的戰斗靴靴底和金屬地板的摩擦聲,高興的轉過頭,卻驚恐的看到一個恐怖的場面。漢關用mp5把守衛在運輸機尾部入口和機艙里面的5個士兵槍殺在地面上,其中一個被打中腦袋的士兵的白色腦漿混合著紅色的鮮血變成了一種粉紅色的液體噴濺的機艙壁上到處都是。

「漢。漢叔。叔,你在。在做什麼啊?」過度驚恐的感覺和血腥的場面刺激的可兒滿臉蒼白,連說話都變的斷斷續續的。

「干什麼?當然在人生的最後時刻,****做的事情咯。既然你的那位哥哥在吃別人,那麼我只好來吃你拉。」在‘當啷’一聲中,漢關把mp5和剴芙拉頭盔都扔在了機艙地板上。接著把作戰馬甲也月兌下來扔在了地上,張開雙手就撲了過去,「小乖乖,來,叔叔疼你。」

可兒嚇的後退了幾步,然後從右口袋中,掏出個綠色的金屬小瓶子,道︰「你別過來,再過來,我可噴了啊。」

漢關撲到可兒面前2米的時候,看到可兒掏出個瓶子,楞了一下,突然朝天哈哈大笑起來,然後用手推了推鼻梁上的玳瑁眼楮,說道︰「這就是那個道貌岸然的家伙給你的vtr33?哈哈哈,笑死人了,自己吃了就不準別人吃。可惜啊,出發的時候我也在大廳里面打過疫苗了。我過來的時候,看到那個笨蛋被人包圍了,估計現在和嚴艷已經死在一起了。至于畢什嘛,估計被突擊隊士兵打死了,嘿嘿,現在就你我兩個人了,不會有人來打擾了。」

看了下腕表,掏出密封的戰斗用興奮劑,漢關此時的臉龐變的有點猙獰,脖子和臉孔都因為激動充血而變的一片通紅,他用發紅的眼楮盯著可兒,道︰「雖然只有5分鐘了,不過還是可以做很多事情的。嘿嘿,叔叔這里有好東西哦,打了後可以增強一倍能力,這可是男人們夢寐以求的好東西啊。」

漢關看著可兒覺得自己的血液流的越來越快,臉上和脖子上像火燙般滾熱。唾液已經快從嘴里溢出來了,撕開密封的包裝袋,他含混不清的對可兒說道︰「來,過來,叔叔馬上來好好疼你。」

只听可兒說道︰「你是壞人。」跟著隨著‘噗’的一聲,一團綠色的雨霧包裹住了漢關,讓他只覺得眼前一綠,頭一昏,全身一下就沒了感覺, 的一聲就倒在了地板上。

倪譚趕到運輸機的時候,剛好看到漢關倒地,還沒出聲,可兒已經發現了他,跑過來飛撲進懷里,道︰「倪譚哥哥,漢關叔叔果然是壞人。」

漢關看著倪譚揀起裝著興奮劑的針筒,****到︰「這不可能的,明明我打了vtr33的疫苗的,怎麼會沒用?你騙我,那不是vtr33。」

倪譚鄙夷的看了下他,說道︰「騙你?有必要嗎?可兒的左邊口袋裝的紅色的金屬瓶子,是vtr33,我讓可兒看到拿槍對著她的人用。至于右邊的綠色金屬瓶子里面,是我專門為像你這樣的人特意準備的。那是vtrd33,雖然一字之差,性能卻完全不同。vtrd33是糜爛性毒氣,攻擊距離15米,零點一秒內癱瘓人的神經,1分鐘內上半身開始潰爛,3分鐘內死亡。」

「你陰我?你也不會有好結果的。任務沒完成大家都要死。」漢關一臉猙獰的笑道︰「就算你在規定時間內完成了任務,可兒一樣會死,可兒什麼都沒做,也什麼都做不了。她最多賺到任務獎勵2000分,而殺死隊員是要扣4000分的。哈哈哈,要死可兒也要陪著我一起死,以後你也別想吃的到。」

「3分鐘內注射疫苗,是可以治療的,我沒說你沒救了吧!」倪譚從背包中拿出個小型醫療箱出來,從冷藏盒中,取出一支疫苗來,注射進漢關的脖子里。

「哈哈哈,你還不是要救我。哈哈哈。」漢關神情扭曲的用發紅的雙眼注視著倪譚,剛有點恢復知覺的右手向腿部槍套模去。誰知道倪譚似乎早料到了似的,將注射完的針筒一下插在漢關的右手掌上,把漢關的glock18抽出來,關上保險,退出彈夾,扔進自己帶的那個65升的大背包中。接著把漢關身上所有用的著的彈藥都放到了自己身上。

「忘記告訴你了,我猜想vtrd33可能是一位對男性恨之入骨的女性發明的。因為它對男性有個很強的負作用,就是下面。」倪譚把背包扣在了身上,拉著可兒的手走向駕駛室。

「下面?什麼下面,下面怎麼了?」漢關不知道是因為右手掌插的針筒造成的疼痛,還是倪譚的話,使他的臉色變的煞白。

「下面?自然是下面沒有咯。功能性神經障礙,**萎縮。對了,解毒疫苗注射後,你10小時內會無法移動的。」

無法移動?下半身都沒了,拿舌頭移動嗎?倪譚的話氣的漢關破口大罵道︰「我死了,你也不會好過。任務還沒完成呢。哈哈哈哈,時間不夠了,我們都要死。」

倪譚敲開飛機駕駛室的門,對里面明顯被機艙槍聲嚇到了的機組人員和1位突擊隊士兵道︰「c部隊指揮官倪譚。我現在命令你們讓飛機在跑道上滑跑起來,自己去另外的飛機。我們有3架運輸機,2架就能裝下所有的人。這架飛機用來吸引現在飛上天的那架米格,好有機會讓另外的飛機起飛。

另外,機艙里我的那名隊員,受到了恐怖份子的神經性毒氣的攻擊。傷勢已經不行了。神經現在已經混亂。等下你們走的時候不要接觸他,免的受到毒氣感染。他信仰的宗教認為人在烈火中可以永生,你們不要打擾他,讓他完成心願吧。」

見眾人點了點頭,倪譚把裝戰斗用興奮劑的注射器放在脖子上注射了進去。

疼!倪譚突然感覺一股熱流從四肢百骸中流過,自己全身的血管似乎太細,漲的難受。自己有種快要爆炸的感覺。身體皮膚表面浮現出一種妖異的白金色光芒。痛苦的感覺來的快,去的也快。一瞬間,倪譚感覺自己的身體和剛才注射前產生了很大不同,剛才沉重的背包現在絲毫感覺不到重量。

抱起仿佛絲毫沒有重量的可兒,倪譚飛躍了5步就從運輸機尾部跑了出去。看的飛機駕駛室里的眾人一陣頭暈︰敢情c部隊的指揮官非人類啊,難怪外籍人士當上總參特別部隊的部隊長。

倪譚現在有種駕風馭行的感覺,飛躍一步就出去近20米。奔跑中,耳邊呼呼作響的風聲,刺激的他的腎上腺素分泌加快,整個人都逐漸興奮起來︰「不愧保命的東西啊,效果好的沒話說。」運輸機離開停放米格21的停機坪大概近1公里,花了1分多一點,倪譚就跑到了畢什蹲著的牆壁那里。

畢什剛準備發動總攻,就見倪譚抱著可兒,以恐怖的速度飛奔過來。「這。這就是戰斗用興奮劑的效果?」他驚訝的問到。

「恩。」把可兒放到牆壁邊上的陰影里,倪譚用大背包擋住可兒道︰「可兒,坐這里別亂動。畢什你等下照顧下她,你就在這里掩護好了。讓幾個突擊隊士兵開火吸引火力,其他人我帶著沖上去。」

交火的地方是兩個機庫之間,對方明顯又來了些支援者,還多了挺機槍,火力上比自己這邊強的多。倪譚看了看機庫的牆壁,問以色列突擊隊士兵要來兩把刺刀,試了下牆壁的牢固程度,就那麼象壁虎一樣爬了上去。高超的表演,讓邊上看著他的突擊隊士兵的下巴都掉到了地上。

機庫之間相隔了5米多,在房頂倪譚皺了皺眉毛,看了下手上的腕表︰「還剩下3分30秒了,拼了。」在房頂後退了幾步,只見他的身體在空中畫出一道弧線,‘砰’的一聲巨響,撞在了對面機庫的圓拱形屋頂上。劇烈的撞擊讓他自己幾乎昏厥了過去,待回過神的時候,已經從屋頂滑落下去,大半個身體懸了空。

倪譚雙手狠狠的把刺刀插向金屬屋頂,在發出令人牙酸的‘吱呀’聲中,成功的在他整個人滑出房頂前,固定住了自己的身體,就那麼懸掛在了屋頂旁的空中。

地面的機場警衛們听到屋頂的巨響後,幾個士兵發現了懸掛在空中的倪譚,用ak47朝他狠狠開起火來,子彈打在他周圍的金屬牆壁上叮當作響。地面的以色列突擊隊士兵不甘示弱的開起火來,希望能壓制住對方的火力來掩護身在空中的他。

控制著身體在空中的搖擺,倪譚借著慣性,後腰一用力,一個後空翻就朝屋頂落去。只見他在空中轉身的過程中,右手扔掉了手中的刺刀,操起掛在胸前的mp5,把朝他射擊的幾個機場警衛打成了篩子。經過戰斗用興奮劑提高後,正常狀態下根本無法做到的動作現在輕易就做了出來。他又摘下馬甲上的一顆手雷,朝對方的那挺機槍扔去,‘轟隆’一聲,不但機槍啞了火,機槍周圍的警衛還倒下了一片。對方余下的警衛一看情況不對,頓時作鳥獸散,撒起腳丫子就跑。

倪譚輕松的從8米多高的屋頂朝機庫邊的黃沙坑,跳了下來。還未來的及站起身來,就見對面地上一個胸口受了重傷的機場警衛,緩緩站起來,端起槍朝他開了火。子彈打在防彈衣上的巨大沖力,一下讓他整個人坐倒在沙坑里面。

畢什此時正跑過來,看到那警衛朝倪譚開火,舉起他的沙漠之鷹‘乒’的一聲將其打倒在地。

拍了拍拉自己站起身來的畢什的肩膀,倪譚道︰「謝了,兄弟。」

「不用。不過你說的很對啊,這沙漠之鷹打打獵還可以,上戰場就不成了。後坐力太大,瞄準第2個目標要費半天時間。」畢什看了看腕表道︰「停機坪上有5架米格,我覺得用手雷直接攻擊發動機和駕駛艙算了,如果用炸藥第一個問題是我們沒有,第二個太耗費時間,時間還有2分鐘,可能來不及。」其他突擊隊員明顯也同意了畢什的想法,大家花了30秒就解決了那5架停在地面的米格。

畢什看著腕表,奇怪的道︰「怎麼時間還在走?難道要徹底炸毀?」

突然,畢什和倪譚對視一眼,異口同聲道︰「靠,天上還有一架。」

可兒正拖著和自己人差不多高大的背包朝這邊走過來,畢什抱著頭,一下垂頭喪氣的坐在了地上︰「靠。米格21啊!不來個起碼‘薩姆’級別的防空導彈怎麼打。」

倪譚拉起畢什道︰「你和可兒趕去有醫療組的那架飛機。我有個想法,還有1分鐘,如果那架運輸機還在的話,還能博一把。估計可以成功。」說著,轉身就朝來的方向飛奔而去。

載著漢關的運輸機已經引擎全開,開始滑跑。倪譚飛身躍起,一下跳了4米多高,直接登上了機翼。空中的米格21發現了滑跑的運輸機,在空中兜了個圈後,從運輸機的後方俯沖下來,23毫米的機炮追著飛馳的飛機的尾部,在地面掃出一道筆直的彈幕,水泥跑道被炮彈掃射的水泥碎片四處飛濺。

只有一次機會!在心中不斷告戒著自己。看著以約100米高度,低空高速飛來的米格21的身影在瞳孔里面不斷變大,倪譚踩著金屬蒙皮在運輸機的機身頂部開始助跑,高速奔跑中的腳尖在運輸機的機體頂部外殼蒙皮上,留下一個個淺圓形狀的凹坑。跑到垂直尾翼頂端的瞬間,他用盡全力向空中跳去,對著呼嘯而來的米格21駕駛艙方向,扣動了手中mp5的扳機。

米格和空中倪譚的身影一瞬間就交錯而過。一發23毫米的炮彈把他直接深深炸進了跑道邊的泥地里,幾乎半埋了進去。米格似乎並沒有受到什麼傷害,在把運輸機左側方機翼的一台發動機打的起火燃燒後,拉起,消失在不遠的夜空中。

偏轉頭,看了看米格消失的方向,倪譚‘哇哇’吐了兩大口鮮血出來,「失敗了嗎?哎,還是太勉強了點。」即使彈片絲毫沒有擊穿三鈦合金防彈板,但是高速飛行的戰斗機發射的23毫米炮彈所擁有的恐怖動能,依然對倪譚的身體造成了極大的傷害,如果不是秦鐵崢給的興奮劑的效能實在是有點離譜,就不是簡單吐點血就能解決的問題了。

希望總是在你認為掌握了的時候離去。而奇跡則經常出現在絕望中。在倪譚失望的有點灰心的時候,米格又從遠方的黑暗中顯露出了它的身影。搖晃著飛行的米格看來狀態不是太好,畢竟在機場大部分都是敵人的情況下,它絕對不可能通過搖晃翅膀向敵人來表示友善的。

已經有一台發動機著火的運輸機,依然固執的在跑道上保持著滑跑狀態,並開始加速。米格又一次俯沖了下來,不過這次它沒有再拉起來,而是直接和跑道上的運輸機撞在了一起。高速滑跑的運輸機被米格迎頭一撞,它的身軀一頓,接著撞在一起的兩架飛機就猛烈燃燒起來。兩架飛機的碎片飛濺的周圍到處都是,一塊臉盆大小的金屬碎片幾乎就是擦著倪譚的身體飛了過去。

倪譚有點茫然的看著遠處爆炸的飛機殘骸,腦子有點發楞。此時腕表震動著向倪譚提示了最新的消息︰「停機坪任務完成。消滅地面米格機5架,獎勵1500分。空中米格一架,獎勵d級資格許可授權一次與1000分。

新任務︰從機場西南湖泊地帶撤離,倒計時10分鐘。」

看到又一次在腕表中出現的新任務,倪譚有種站起來罵娘的沖動,他心里想到︰「這耍著猴子玩呢,一次又一次。興奮劑狀態還有大半小時,希望能撐的住。先與可兒、畢什會合再說。」

畢什剛才就在不遠處,雖然沒看清楚表演空中飛人的人的臉,但想來常人根本無法完成的這個動作也只有處于服用了戰斗用興奮劑後的倪譚才能做的到。看到對方沖過來,高興的喊到︰「隊長,剛才的表現太棒了,精彩程度絕對超過好萊塢大片的水準啊。」

倪譚此時正處于jfx011的效果內,力量比平常大一倍,而且腕表接連提示的任務時間已經讓他精神上有點喘不過氣來的感覺。踫到畢什和可兒後,二話不說,也不管兩人樂不樂意,背上大背包,右肩膀抗著畢什,左手抱著可兒就向機場西南方向跑去。能跑多遠跑多遠,誰知道等下,是回去還是繼續在哪里去晃蕩的想法,暫時充斥著他的腦海。

翻過一道小山坡,倪譚發現不遠處的湖泊邊有一個人影,剛準備有所動作,秦鐵崢的聲音就飄了過來︰「你們還能活著3個人,我很驚訝。本來我以為又要自己一個人回去的。來這邊坐下吧,任務都完成了,馬上就可以回去了。」

畢什剛被放下,就坐到了地上大口喘著氣。而可兒則在大背包里面找起水來。秦鐵崢突然如鬼魅般出現在畢什和可兒的背後,在兩人脖子上每人一個手刀,接著把兩人的身體緩緩平放到地面上。

「你在做什麼?」倪譚驚恐出聲,快速拔出glock18對準了3米開外的秦鐵崢︰「你把他們怎麼樣了?」

秦鐵崢贊賞的看了倪譚一眼,道︰「很不錯啊,不是經過專業訓練的士兵,只是服用了戰斗用興奮劑,從拔槍到瞄準我待發,只用了0.89秒。不過你太不當心了,剛才戰斗結束後,怎麼不把空彈夾換掉呢?」

在倪譚疑惑的視線剛轉向手中握著的glock18時,說時遲那時快,秦鐵崢一步就站到了倪譚的身體右側面,他的左手如鐵鉗般握住倪譚的拿槍右手腕,輕松的一握一扭,就把槍奪了過去,接著回到了原來站立的地方,仿佛剛才沒有動過一樣。

「你還很女敕,很不小心。那麼現在讓我來告訴你第一條生存規則‘在沒有確定對方是友方或沒有威脅的前提下,注意力要和你槍口所對的目標保持一致。視線和耳朵要眼觀六路,耳听八方。’」說完,秦鐵崢就把槍口對準了倪譚扣動了扳機。看到對方對準自己扣動了扳機,倪譚眼楮一閉,等了一陣,卻既沒听到槍聲,全身也沒有疼痛感傳來,睜開眼楮,發現對方正沖著自己微笑。

「你還沒有真正成熟,太容易放棄,這個性格弱點你不改正,對你和你的同伴會很危險。打下空中米格機的那次,你干的就很不錯啊,有機會就不要放棄,哪怕只有百分之一的機會。這個任務的歷史上,本來米格機都是輕松被消滅在地上的,不過由于漢關的原因,所以出現了改變,難度對于現在的你們來說,基本可以算是死地。不過你很不錯,運氣也好,讓你搏過去了。

所以我給你的第二條生存規則就是‘不到你自己死亡後,絕不放棄’。尤其你還是隊長,如果剛才我真的開槍把你打死了,你想過他們兩個會出現什麼後果沒?」看著倪譚紅著臉低下頭去,秦鐵崢笑道︰「好拉,看著我,算是給你的獎勵,是我個人給你加的規則。第三條規則‘glock是把很不錯的槍,除了彈夾中的彈藥,槍膛里面還能放一顆。所以在不是靠近高危險和交火地區的前提下,我建議你在槍膛里面放一顆空彈殼,這樣射擊前,你只要拉一下槍的套筒把彈殼拋出去,就可以正常射擊了。就算對方強奪了你的槍,在他不知道具體情況下,扣動第一次扳機,是無法射出子彈的,在對方明白過來前,你起碼有2到3秒左右的時間,可以佔據主動,來反擊。不用像剛才一樣閉目等死了。’」

話剛說完,秦鐵崢拉了下套筒‘ 嗒’一下從手里的glock18里面退出一顆黃澄澄的彈殼來,道︰「知道剛才為什麼槍沒響了吧?」

看著倪譚恢復了正常臉色後注視著自己的明亮的眼神,秦鐵崢心道︰「孺子可教啊,可惜我卻沒那麼多時間了。」一個箭步晃到倪譚身邊,在對方反應過來前,就把手槍****了對方的腿部槍套里,接著拍了拍對方的肩膀道︰「第3條生存規則,‘無論在何時何地,對待你的目標,都要和對方保持一定的安全距離,如果對方有進一步的行動,就開槍射擊他腳前面的地面,大部分人會條件反射的停下來,而另外那些應該是受過嚴格軍事訓練的,不要猶豫,對著他的四肢射擊,不過注意啊,你的達姆彈太容易殺死人了,有時候可能殺死對于生存來說過于重要的敵人。提個建議就是給你自己帶上不同混合比例子彈的彈夾。

最後條規則,本來是第三條的‘對待敵人和有威脅的目標不要太仁慈’。我們現在是在地獄和天堂之間的,並非現實人間。」

「恩。他們兩個沒事把?」明顯知道秦鐵崢並無惡意,但倪譚還是問道。

「放心好了,只是讓他們兩個甜甜睡幾小時,不會有事情的。我這麼做,是為他們好,因為接下來我和你說的話對他們並無好處,除了讓他們立刻死亡,沒有其他可能出現,這些是只能被‘龍隊’隊長知道的秘密。」秦鐵崢從懷里拿了張照片出來,道︰「可兒很可愛,看著她我就想起自己的女兒。對了,那vtr33和vtrd33,你倒是為可兒留了一個很大的後手,你可真是小心啊。」

「小心點才活的久,總的為自己留條後路的。你當時也在場?」倪譚疑惑的看著對方︰「我怎麼沒發現你?」

「我是‘觀察者’,任務中發生的一切我都會知道,無論我離那事件多遠。‘龍隊’和另外一支隊伍是比較特殊的。這兩支隊伍的隊長都是由上一任隊長來傳承的。不得到上任隊長認可,你無法當上隊長。但是因為死亡威脅的緣故,所以‘傳承者’空間有個特殊的規定,假設隊長死亡,需要尋找隊伍的下任繼承者的話,那麼‘傳承者’將會把隊長在死亡後進行‘克隆鏡像化多位面精神體存在’,很古怪的稱呼吧,至少我無法向你解釋這是什麼存在類型。

在死亡隊長成為‘克隆鏡像化多位面精神體存在’後,被稱呼為‘觀察者’。不再允許為隊伍提供實際幫助,而且必須在該隊人員進行3次任務的時間內確定隊長人選,並進行傳承儀式,你們5人就是我的第3次機會。由于我是上支隊伍的最後一人,所以為了你們生存的保證,被允許提供一支戰斗用興奮劑jfx011給你們。」秦鐵諍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拿了個袖珍酒瓶,喝起酒來。他的眼神注視著遠方的黑暗,仿佛能看穿一切。

「另外一支隊伍?那是什麼隊伍?」倪譚問道,大量超乎想象的事情,搞的他腦袋已經有點暈暈的了。但秦鐵崢下面的話才真的更加讓他吃驚。

「士兵,站起來!」秦鐵崢突然嚴肅起來,看到倪譚站起來後,說道︰「‘傳承者’空間,‘龍隊’第12任隊長秦鐵崢確認倪譚成為第13任‘龍隊’隊長。所有隊長權力和隊長權利移交。」

說著,從脖子上取下一塊士兵身份牌,遞到倪譚手里︰「‘ac’部隊第27任指揮官秦鐵崢中校,現在授予倪譚為‘ac’部隊所屬中士軍餃士兵,個人專用軍用編號ac0508。委任其為‘ac’部隊第479任代理指揮官。敬禮!」看著嚴肅的秦鐵崢,倪譚不自覺的在他喊的‘敬禮’聲中完成了動作,雖然不夠標準。

「另外一支隊伍的名字現在我無法告訴你,但是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對方會穿著和我一樣的銀邊黑色緊身作戰服,右手臂上會有盾牌形狀的‘抓著地球的老鷹,而一條龍則盤旋在藍色的地球上’的臂章。座機則是編號為501的‘毀滅者’。這些都是‘ac’的專屬裝備,也是身為隊長的專屬裝備。擊敗他,拿走他的士兵牌,你就是‘ac’部隊的正式指揮官。這既是你的責任,也將是他的宿命。在‘傳承者’的世界中你是無法擺月兌的。」秦鐵崢的語氣溫柔了下來︰「可兒你還是不要太寵愛她了。在‘傳承者’的世界里面,沒有一個人是真正能保護好自己的,稱呼這里為無人永生的空間也不為過。真正愛她,就讓她學會自己保護自己。你無法在每次任務里面都隨時保護著她的,這樣只會害了她,也害了你。我知道你可能和她有種莫名的親切感,你回去問下那個死胖子熊貓吧。就說我讓你問的,看我面子應該會和你說的。它知道很多事情的,和它打好關系吧!

好了士兵,我要走了。最後提醒你一句,你現在是‘ac’部隊的代理指揮官,你沒有死的權利。除非你已經完成了我交給你的任務。並破解了‘傳承者’的一切。不用害怕孤單,‘ac’的成員們是永遠在一起的。為了‘ac’和地球,你需要活下去。你應該為此而感到自豪,因為‘ac’部隊也來自于你的祖國。」

秦鐵崢臉上就那麼帶著淡淡的微笑看著站在他面前的倪譚,然後整個人就如同一塊平整的鏡子,開始裂開成大大小小的帶著光芒的藍色碎片,伴隨著輕風飄散在了空中。

倪譚雙眼呆呆的凝視著秦鐵崢消失的方向,久久的凝視著。左手握著士兵牌,右手依然保持著剛才朝對方敬禮的姿勢。直到天空中,降下一道透明的藍色光芒,整個人消失在烏干達的湖泊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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