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的戀人 NO296 玻璃心的女人傷不起

作者 ︰ 亂輕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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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暖想也沒想就說,「我不去!」

早知道她會有這樣的反應,蘇珊撇嘴搖了搖頭,「你不去那可就是先認輸了。」

「……」溫暖啞了口,想了想,又說,「你說的也對,不去就是先認輸了,怎麼說我也得去,而且還得打扮得漂漂亮亮地去。」

「沒錯!」蘇珊拍了拍手,鼓掌說道,「這樣才有我們溫大設計師的氣場嘛,走,打扮打扮,赴戰場去!」

溫暖嗤笑,「什麼戰不戰場的,說得好像是去打仗似的。」

表面上她和蘇珊有說有笑的,其實心里很緊張,她真的很懊惱,不知道容爵請她去吃飯到底是為了什麼?

她不禁自嘲地撇了撇嘴。

男人的心思你別猜,猜來猜去也猜不明白……

眼看著車子就要駛達老宅了,她望著老宅門口候著的一男一女,她不禁有些抓狂。

虧那兩個人儼然一副男女主人等候客人的模樣,也不想想前幾天的時候,還是在這老宅子里,幫他家操持家務呢!

到了大門口,蘇珊將車子停下,容爵半眯著眼楮走過來伸手扶她下車,溫暖揮手打開他伸來的爪子,不想下車的時候還真的絆了自己一下,身子眼看著打了個趔趄就往前面栽去,容爵胳膊一橫,順手就將她撈進自己懷里。

清風一拂,屬于他身上特有的那股煙草氣息就拂過她的鼻息間,熟悉的,令人心悸的,讓她渾身不由自主地僵住。

她愣了那麼數秒,才回過神來,發現他的那條有力遒勁的胳膊正橫在自己的胸~前,頓時火大,本能地用力推他,卻根本推不動。

而他更惡劣地悄悄埋首窩在她右耳鬢邊,戲謔地調侃,「溫暖,你吃醋了?」

她赤紅了臉,瞪大眼回頭看他,發現他臉上斜斜勾起的笑意,更是怒火中燒。

他絕對是故意的,絕對!

容爵在她發作之前將手松開,溫暖忿忿地甩手進了老宅,容爵和覃芹微笑著跟在她身後。

覃芹笑道,「唔~果然如你所說,她生氣起來實在是太可愛了。」

容爵笑著聳聳肩,與覃芹一同走進宅內。

午飯早已準備就緒,安伯服侍三個人坐進餐廳內,容爵當作溫暖的面開始與覃芹聊起來,「小芹,你昨晚上很晚了還在打電話,這樣可不好,女孩子還是要早點兒睡才行,不然就不漂亮了。」

「我剛回國太興奮了嘛,有幾個小時候認識的閨蜜約了我出去玩,我當然要接電話啦。啊~是不是打擾到你休息了?那我以後注意一點。」

容爵笑著看她,「打擾倒是談不上,我是擔心你睡不好。」

「謝謝,讓你擔心了。」

說話間,家佣端來一盤白灼蝦,覃芹看見後聲音有些雀躍,「哇~阿爵,有你最喜歡吃的白灼蝦呢!」

說著,她很自然地將盤子端到自己跟前,開始用手剝殼,剝得很仔細,也很認真,像對待一件精美的工藝品,連蝦身體里的那根排污用的筋都小心翼翼地抽了出來,並沾上蘸醬,再一只一只地放進一個小碟子里,擺成很漂亮的花瓣形狀。

說道,「趕緊趁熱吃吧。」說著她用濕紙巾擦了擦手,並朝容爵綻放出一個甜美的笑容。

她那動作極其自然,嫻熟且麻利唯美,將碟子遞給容爵的時候,兩人的樣子像極了新婚燕爾的年輕夫婦。

溫暖完全被忽視了,敢情今天是被請來看他們倆作秀的,頓時心里很不是滋味。

玻璃心的女人傷不起……

她尷尬地坐在餐桌上,拿著筷子的那只手不自覺地捏緊,許是感覺到她的沉默,覃芹回過神來,貌似羞澀地說,「哎呀你看我,只顧著照顧阿爵,卻忘記溫小姐了。這樣,我再剝幾只蝦子給溫小姐賠罪,希望溫小姐不要在意。」

「呵呵,不在意,不在意!」溫暖板著臉冷笑,心想真不知道誰才是客。

一剎那,偌大的餐廳內寒風陣陣……

覃芹的動作也倒是麻利,沒幾下又剝好了六只蝦放進小碟子里,遞至溫暖面前,「溫小姐,請。」

溫暖心里有氣,連自己有海鮮過敏癥都忘記了,她恨不得馬上站起來掐住容爵的脖子,可她知道自己不能這麼做,只能望著碟子里的六只蝦干瞪眼。

好吧,沒地方發泄,用蝦子來發~泄總可以了吧!

心一橫,溫暖就夾起一只蝦來,可還未來得及送到嘴邊,就被一雙筷子中途攔截掉,「你不能吃海鮮,逞什麼能?」

話落,那只蝦就被吃進了某人嘴里,溫暖頓時火大,差點兒吼出來,她說,「一個人的口味是可以改變的,該改變的時候就得改變,以前我不能吃蝦,可是現在我能吃蝦了!」說著便狠狠地又夾起一只蝦子來。

為了避免容爵又中途攔截,她用最快的速度將那只蝦子吃進嘴里,一邊狠狠地咀嚼,一邊瞪視著他,仿佛吃在她嘴里的不是蝦子,而是他容爵的肉身似的,那「凶惡」的目光著實讓人膽寒。

容爵皺了皺眉頭,說道,「我還不知道,這海鮮過敏癥跟人的口味一樣可以變,今年吃了會過敏,明年吃了就沒事兒。」

聞言溫暖氣得咬牙切齒,而容爵則有些不悅地盯著她的臉。

現場的氣氛,真是讓人望而生畏……

溫暖硬撐了幾秒還是沒忍住,趕緊去廚房要了一杯水,安伯適時地遞來一顆治海鮮過敏癥的藥,勸道,「溫小姐,你這是何苦呢?別跟少爺一般制氣啊,他不過是跟你開開玩笑而已。」

「開玩笑?你說他這是在開玩笑?」溫暖的聲音不自覺地提高了八度,「我和他快半年沒見了,他出了留下一封情書之外,鮮少打過電話報過平安,現在突然回國了,卻跟我裝作什麼都沒發生似的,你跟我說他是在開玩笑?感情的事是能開玩笑的嗎?他要是變了心意,明說就好了,可他這是什麼意思嘛!」

「這個……」安伯為難地蹙眉。

說實話,他也不明白少爺的意思。不過少爺一向做事都有自己的道理,而且他也相信少爺對溫暖一心一意了那麼多年,不可能短短四個多月就會變心的,一定是有他自己的願意吧。

安伯想說些什麼安慰她,然而溫暖已經沒有心情再說任何一句話了,她吃掉過敏藥後,徑直去客廳取了包包就走。

上車前她對對安伯說,「安伯,這兩天就不用給我打電話了,老宅的事就交給你全權負責。」

說著,她轉身朝大門口外走。

「噯~溫小姐,你不吃飯了?」

「不吃了,」她頓了頓,回頭對安伯說,「麻煩你跟他們說,我店里還有事,先走一步。」

「溫小姐……」

安伯跟在她身後追出去,然而溫暖的腳步很快,她揮了揮手,頭也不回地上了車,容爵和覃芹听到聲響走出來,剛好看見溫暖開著車絕塵離開的身影。

妖孽的男人微微勾唇,搖頭嘆息,「看樣子,她那動不動就愛生氣的脾氣是沒辦法改了。」

覃芹笑了笑,「你不就是喜歡她那種個性嗎?」

容爵聳了聳肩,不置可否。

離開老宅後,溫暖過了兩天清靜日子,蘇珊來找她,一見面就咋咋呼呼地嚷嚷道,「溫暖,你真的不去老宅看看嗎?」

溫暖頭也不抬一下,繼續忙手里的事情,「容家老宅又不是我的家,我沒事兒跑去那里作甚麼?」

蘇珊十分心急的樣子,說道,「我跟你說,今早容少讓我去接覃小姐出去逛街,我發現他們倆好像穿的是情侶睡衣!不曉得他們倆現在是不是同居了,晚上有沒有親熱過,不過我在老宅里埋了眼線,讓小張幫我注意觀察他們倆的動靜,哦對了,我還叮囑過專門打掃容少臥室里的小劉,讓她把容少臥房里的chuang單拿出來檢查。我想哦,應該今晚上就有消息,可以知道他們倆到底有沒有……」

溫暖已經听不下去了,抬手就毫不客氣地捂住蘇珊的嘴,「蘇珊,你給我閉嘴!他們倆到底有沒有上chuang,跟我什麼關系都沒有!我不許你在我面前再提起他們倆的任何一件事,听見沒有?!」

蘇珊的話匣子一旦打開,根本就管不住,她拂開溫暖的手就說,「可是今早上他們倆是一起吃的早餐,同喝一杯水,面對面吃飯……」

「夠了!我不想听!」溫暖氣極了,捂住蘇珊的嘴不成,只能捂住自己的耳朵。

只可惜蘇珊根本就不放過她,抓住她的手,繼續道,「不行,你必須听我說完!听說他們倆下午還要一起去逛街買東西,晚上還要一起去參加派對,溫暖,這樣你也不在意嗎?!」

「是!我一點兒也不在意!」溫暖也惱了,食指戳了戳蘇珊的額頭,憤憤地說,「蘇珊,你給我听好了,如果你還在我面前提前他們倆的事,我馬上炒了你的魷魚!」

「付我薪水的是容少又不是你溫設計師……」

「你說什麼?!」

「好啦好啦,我不提就是了嘛。」迫于溫暖可怕的’雌’~威,蘇珊趕緊舉手投降,一溜煙跑離了現場。

辦公室里終于安靜下來,而溫暖的心里卻是波瀾起伏,數分鐘後她決定,「殺」向容家老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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