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今晚就這樣干活,要是你敢反抗∼那……」同時不忘甩出這句話,威脅意味十足!
顏寒不停的在心里怒吼︰老娘再忍你!!!!
忍忍忍!!!!!
事實證明,領班果然是算計好的,因為今晚厲南城有事要處理,一整晚都準備待在書房。
顏寒連粥都不用送了,自然非得吃這個啞巴虧!可憐自己在厲家別墅毫無人緣,毫無幫手!
……
一晚上,顏寒不停的擦地,弄水,倒水…
幾乎彎了一晚上的腰,棉鞋吸水過多,也顯得笨重而冰涼,里面的傷口也像是受到刺激慢慢的裂開,腫脹∼
疼意襲來,癢意也接踵而來,到最後幾乎是寸步難行。
最後一塊地方擦完,起身的瞬間,一陣眩暈感襲來,顏寒最終倒地不醒了…
……
厲南城處理完事情,一出書房。
看到的便是顏寒手里緊緊的拽著抹布,倒在一桶髒水的旁邊,心中某個地方就像是被針刺了一樣。
厲南城卻顧不得這些,快步下樓,一把抱起顏寒的上半身,「顏寒,你醒醒!」
稍稍勒著她的脖子,大力的拍打著她的臉頰,怎麼身上這麼涼,衣服也是濕的?
「你快點給我醒過來!」
迷迷糊糊中,顏寒好像又看到爸爸了。
這種男性的溫暖是爸爸的象征,她緩緩的睜開眼,並未看清男人的臉,又無力的伸出手想要模模,「爸爸…"
厲南城听著她的呢喃,怔了怔神,但很快將她打橫抱起,上了樓。
厲南城一把將顏寒放在他**上,也不管衣服怎麼樣,直接狂按內線,「竹擎,快點給我滾過來!」
「主子,怎麼了?」竹擎有些恍惚,這還不到六點,出什麼事了?
「顏寒暈倒了!」厲南城稍稍有點激動,「似乎是受寒高燒了!」
竹擎頓時明了,可是顏寒在主子心中已經這般重要了?
掛掉內線,厲南城伸手想要月兌掉顏寒濕掉的衣服,可是剛剛伸手,便微微僵住…
他不是風月場上混的人,幾乎這算是他第一個親手月兌衣服的女人。
很快他又努力的面不改色繼續解著衣服。
可是又不難看出,厲南城耳根已經發紅,手心冒汗,額頭幾乎也是一頭汗水。
而此時的厲南城逐漸拉扯著顏寒的紐扣,可越到後面,月兌的越多,他覺得自己越燥熱。
好想抱塊冰涼快涼快!
他常常在各種場子見到女人赤身luo/體的,可從來沒有這種內心躁動的浮熱感!
手指微微顫動,一不小心踫到顏寒胸前誘人的柔軟,他就像踫到什麼火一樣刷的一下縮回了手,而手上似乎還殘留著小白兔的余溫!
「轟!」好像什麼防線倒塌,他的臉像是成熟的西紅柿一樣,紅透了半邊天!
狂熱中,厲南城不再繼續和顏寒的衣服做斗爭,「嘶嘶嘶」直接從肩膀出處向兩邊撕扯,露出里面的內/衣。
光潔的肌膚暴露在外,白希誘人,兩邊的平坦更是襯托出中間高聳的柔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