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主子!」顏寒的卻受/**/若驚,「主子真是個大好人!」
「原來你還知道我是主子?這麼久我倒是第一回听到你這麼乖乖的叫我!」厲南城站直身子,嘴角若有若無的浮現絲絲淡笑。
「怎麼不知道?你是天你是地,是我的衣食父母!」顏寒一臉狗腿樣,「這不受傷了都得您老幫忙弄藥,叫你一聲主子這多正常!是吧?」
厲南城玩味的笑意更濃了︰「是天?是地?嘿嘿,這個有意思!」
說完也就去旁邊的櫃子邊了,估計找藥去了,誰能想到當初那個幾乎掐死顏寒的厲南城這會子成了幫顏寒找藥的男人?
……
「拿去!」厲南城一把將醫藥箱推給顏寒,意思很明顯,自己擦藥!
看著這個動作,顏寒呆了,「不是你幫我處理嗎?」
聞言,厲南城眉頭稍稍皺了皺,一臉的鄙夷,「我幫你處理腳上的傷?哼哼∼你是不是摔壞腦子了?」
頓了頓,又冷冷的說到,「自己處理!記得不要在我房間留下藥味!」
果然,吸血鬼就是吸血鬼,哪有那麼容易變雷鋒?丫的,讓老娘在你房間上藥,還不留下味道,你當老娘是抽風機呢?
能夠迅速轉換空氣?去你的!
還以為你會幫我上藥,才好心叫你一聲主子,結果你個王八蛋、死厲南城,騙我叫你主子,又不管老娘!
我怎麼會處理這什麼草弄的傷口?
原來這種草是有名的麻煩,細尖利銳有倒鉤,一扎進去又很快斷裂留在傷口里,又疼又癢!要命的是如果要把斷裂的草刺弄出來,一定會被倒鉤造成二次傷害!
不知懂是不是老娘皮粗肉厚,癢倒是不癢,可就是疼痛難耐!而且老娘要怎麼弄啊?
可惜厲南城不再理會她,直直進了浴室洗澡去了。
听著嘩嘩的水聲傳來,莫名的,顏寒想起了第一次送粥來這間臥室的情景,也是遇到了厲南城洗澡,還看到了他的果體,順便還數了數他的月復肌!
呸呸呸!想什麼了?老娘什麼時候成了?
還是想想怎麼把這該死的草給弄出去吧!
疼死老娘了!
……
洗完澡厲南城換好浴袍走進房間,看到顏寒還大大咧咧的坐在沙發上,認認真真的弄著她腳中的草刺,連他出來也毫無知覺。
徑直走向陽台,將落地窗向一側移開,走到窗子外面。
隨手拿起一根雪茄,緩緩的點上吞吐著煙霧,煙霧繼續彌漫,厲南城斜倚著欄桿,一只手耷拉在欄桿上。
這些天發生的事基本上他都知道。
可為什麼顏寒總是輕而易舉的帶動他的情緒?又為什麼他總是很在乎顏寒?
對別人冷硬是因為毫不在乎,可顏寒呢?她究竟有什麼特別的?
透過半開的落地窗,厲南城細細打量著顏寒,而顏寒渾然不知!
……
終于很久之後,抗戰血淚史結束了。
看著一個個小窟窿,顏寒真心不淡定了,尼瑪!好疼!!!這算不算另類的拔出蘿卜帶出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