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熊烈火侵蝕著瑟瑟的身心。
沒有意識,僅憑本能行事。
她用力撕扯沈卿縭緋紫色官袍的衣領,想貼近他,很近很近。
沈卿縭左右來回阻擋著瑟瑟野蠻的手,小心地護著質地輕盈的緋紫紗衣,薄怒道︰「別撕壞了!」
他可不想出宮的時候被人看見他衣衫破爛、衣冠不整。倘若被有心人加以利用,隨便在他頭上安一個非禮宮女的罪名,會給他增加不必要的麻煩,處理起來也頭疼,總不能說他走路不長眼楮,摔花叢里了?那也得有人信!
瑟瑟搶不過沈卿縭,又去解他腰間的金玉革帶。
不管革帶上的金線玉飾有多麼貴重,在她的手中一視同仁,全部分解。象征著地位和權勢的官袍在她的眼中變成了累贅,如果她有足夠的力氣,定要將那些礙事的衣物撕爛撕碎,再無復原的可能。
沈卿縭從沒有如此狼狽過,一心在守護的不是國家安危或者個人利益,僅僅是件穿在身上行動不便的長袍。而正在對他下手的女人,在他身上佔盡便宜,他發覺自己好像被非禮了。
「我自己來!」他氣道。
將瑟瑟一把推到旁邊,他手忙腳亂地解下束腰的革帶,褪下單薄脆弱的紗衣,沒來得及月兌下一件,瑟瑟已經纏了上來。
他大概知道瑟瑟對他下的是什麼藥了——媚|藥。倘若誤食,他必須與女人結合,女人誤食則需要男人,沒有人能抗拒藥效。
後宮的女人,都是皇上的女人,如果他情不自禁地動了皇上的女人,毫無疑問是殺頭之罪。就算他僅存一絲理智,與自己府上的丫鬟結合,但在後宮與女子做這等齷蹉之事,被發現的話,輕則廷杖伺候,重則流放殺頭。
然而,這里存在一個漏洞,以瑟瑟這種就算討厭他也要獨佔他的個性,她是不會自己主動安排女人給他享用的,倘若只是她想與他行周公之禮,對他下藥似乎是多次一舉。
由此可見,瑟瑟自己並不知道這是什麼藥,或者她誤以為是別的什麼藥。
想清楚原委,沈卿縭往床|上一躺,任由瑟瑟擺弄自己,他倒要看看,在藥物的作用下,她會給他帶來什麼樣的驚喜。
他剛躺下,瑟瑟便如餓狼般撲了上來。她為他寬衣解帶的速度顯然比為他穿衣的速度要迅速許多。而他這一躺,掃見了低頭立在角落里面紅耳赤的松兒。
沈卿縭呵斥道︰「還不出去守著,別放任何人進來。」他可不想辦事的時候被人打擾。
松兒驚慌失措地飛奔出去,听見身後有淺淺的呻|吟在空氣里蔓延開。
美人入懷,尤其是平時不馴服的美人主動投懷送抱,勝過世間一切美景。沈卿縭在瑟瑟的過分熱情下,享受著人間極致的美味。
兩人進行了長達數個時辰的夫妻之樂,從天明持續到天黑,在不斷的探索和實踐中掌握了各種高難度動作,同時為人類繁衍後代做出了杰出的貢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