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向的野望 第5章 鳥之國

作者 ︰ 進擊的糖醋排...

無休止的黑暗中,已經陷入了沉睡的天人,似乎听到耳邊似乎有人在呼喚著自己,但是就是無論如何努力也無法蘇醒,只能感到身體上方沉沉的,甚至連呼吸也因此受到了影響,渾身也發起了熱,沉睡中的天人,似乎感覺到有人正在用清水擦拭著自己的身體。

陷入了沉睡的天人,驀得睜開了雙眼,右手忽然發力緊緊抓住對方,雙眼的眸子里滿是殺機,左手朝著身後的刃具包抓去,模了半天才發覺背後光溜溜的,不由得低下頭看去,肩膀以及身體上所有的傷口都被人用干淨的繃帶包扎了,自己身上的原本的衣物也被人月兌了下來,所以如今的天人是全luo的。

似乎意識到了自己是大題小做了,看著一旁被自己粗暴動作嚇得微微發抖的侍女,天人有些尷尬的模了模鼻子,拿起榻榻米上的長袍遮擋在身上,壓低著聲音詢問道︰「這是什麼地方?」

「唔唔。」一旁的侍女嘴里發出模糊的聲音,弱弱的指了指卡在自己脖頸上的手臂,天人不禁臉色微紅,意識到了自己做了一件蠢事,連忙放開卡在侍女脖頸的右手,好在室內的光線昏暗,對方也看不出天人變換的臉色。

感覺脖頸的束縛感變弱,侍女下意識模了模自己的脖子,貪婪的呼吸著空氣,煞白的臉色這才恢復常態,緩了緩片刻,這才小心翼翼的解釋道︰「這里是鳥之國,你昏迷中飄蕩了這里,被我們的大名救了上來。」

說道這兒,對方還用著氣鼓鼓的眼神瞪著天人,似乎對剛才天人的粗暴很是不滿,瞥過對方脖頸留下的青紫色的疤痕,天人心里也知道自己的力量,雖然已經克制的情況下,但面對一個普通人,那樣的力量已經足夠將對方窒息而死了。

「啊,那還真是抱歉了。」听到這兒,天人尷尬的模了模額頭,只能打著哈哈,用著誠懇的語氣開始道歉,思緒里開始尋找這個國家的資料,不一會兒,便有了印象,似乎是一個貧瘠的國家,而且按照記憶里的描述,似乎這個國家的大名,被一群流浪的忍者鳩佔鵲巢,可悲的死掉兩任大名,直至漩渦鳴人這個家伙到來,才徹底終結了這個國家大名的悲劇。

「哼,看在誠懇的態度下,我就原諒你了。」對方說道這兒,煞白的臉色勉強露出一絲笑容,模了模自己已經發紫的疤痕,小聲抱怨著天人的粗魯。

「咳咳。」

作為忍者的天人,自然很輕松察覺對方嘴角小聲的抱怨聲,卻也只能裝著沒听見,連連干咳著掩飾自己的尷尬,畢竟是自己的不對,也不能對此解釋什麼。

結束了這一場鬧劇後,天人和照顧了自己很久的侍女大眼瞪著小眼,不一會兒反而是對方臉色變得通紅,躲躲閃閃不敢在和天人直視在一起,借助這個機會,天人仔細打量著對方。

寬松的和服下越發顯得她身形的消瘦,身材方面看不出任何料,不過對方稚女敕的臉蛋,原本因為驚嚇而變得煞白,隨著時間也恢復了常態後,反而意外的耐看,因為天人肆無忌憚的目光,小姑娘躲躲閃閃的低下頭,滿臉通紅的注視著地板,似乎她的年齡比自己要小得多。

「意外的青澀。」看著在自己目光越發局促的小侍女,天人沒有繼續捉弄一個比自己還小的小女孩,只好苦惱的模了模腦袋,心底對小女孩的青澀感慨著,連大名府里一個小侍女都能保留這麼單純的感情,就足以看出對方御下的寬松了,還真是和傳聞一個樣,也難怪被一個流浪的忍者就差點篡位成功啊。

天人心里毫無敬意的月復謗著自己的救命恩人,便將目光轉向自己呆了不知多久的房間,房里樸素的有些嚇人,除了榻榻米上生活必需品,其余什麼多余的擺設,在這里一概找不到,甚至可以從牆壁和地板那些發黃的蹤跡,還真是拮據的可怕。

比起自己木葉的住宅都有所不如,可見這個大名的生活水平,還真不愧傳聞貧瘠的國家的傳聞啊,心里對那個謀劃很久的流浪忍者的生活水平心中默哀不已,究竟是何等悲慘的生活才能讓你垂涎上這麼貧瘠的國家。

在天人胡思亂想的時候,房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天人听到這兒雙耳微微一動,片刻後,一個身著灰色大名府的少年急不可耐的沖了進來,身後幾個護衛的武士寸步不離的跟在身後,警惕的望著房中的天人將大名緊緊保衛在中央。

「你醒了,陌生的忍者?」雖然身著這個國家權力的象征,但是骨子依舊是一個少年的大名,便急不可耐的詢問道。

「恩。」想到自己被對方收了起來的刃具包裹,意識到是這個暴露自己的身份後,天人便不再掩飾點頭回應到,雙目也微微打量著對方,看著依然健在少年大名,看來由于劇情的關系,對方也只是死了一個大名的父親,這個短命的少年大名看來對方還沒有來得及下手啊。

「哦,這麼說,你承認了你的身份?」看著天人這麼干脆的承認了自己的身份,讓少年大名心中驚訝不已,要知道忍者們一般都不會主動暴露自己身份,以保持對任務的保密,天人干脆的動作,讓少年眼中閃爍著意義不明的興奮。

「承認與不承認,在已成事實的面前已經不重要了,不是嗎?」

話語停到這兒,天人意味深長的望著對方,意有所指的說道,在昏迷中自己忍具包的文件,天人不相信對方不會不翻看,雖然為了保密用了內部人才能看明白的暗語,但是憑借這些東西,如果對方還看不出自己的身份,那才是有鬼了。

似乎听出了天人話語所指的含義,年輕的大名也不免臉頰微紅,朝著身後微微擺擺手,天人的忍具包便被身後的武士丟了過去,天人接在手中,檢查了一下忍具包中的東西絲毫未少,這才將它收在身後。

「上次我發現你的時候,你全身上下大小有二十多處傷,我還以為你堅持不下來的,沒有想到啊……」說道這兒,少年大名眼光閃爍著精光連連打量著天人的身形,語氣中天人身體的強悍贊嘆不已。

「還得多謝大名的善意,不然我肯定會成為第一個嗆死在溪水的忍者。」語氣里微微感謝著對方的善意,天人毫不介意拿自己的例子開起了玩笑。

天人的玩笑,讓還是少年的大名連連驚訝,眼中閃過一絲驚喜,天人如此的識趣,讓他心底的還在猶豫的念頭開始堅定起來,頓了頓終于開口說道︰「雖然我知道這麼說很冒昧,但是最近國內發生了一件大事,希望閣下能施展援手。」

話音落下,整個人臉色一變,便決然的低下頭,將自己的躬成了九十度,腦袋緊貼著榻榻米也不肯抬起來。

「雖然不介意幫你們解決一些麻煩,來報答你們的救命之恩,但是你怎麼知道我有這個幫助你們解決麻煩的實力啊?」說道這兒,天人微微一笑,雙手插在一起,雙目緊緊盯著少年大名的一舉一動。

「閣下的身軀能擁有二十多處疤痕,肯定是從廝殺獲得,能從那麼嚴峻的戰場上存活下來,肯定是一個強者。」說道這兒,雙眼閃爍著炙熱的目光,少年大名緊緊注視著天人目光,語氣充滿了肯定。

還真是不怎麼靠譜的判斷,雖然心里對所謂實力和傷疤關系不怎麼苟同,但是天人臉色依然沒有任何變化,琢磨著記憶那些流浪忍者的實力,考慮了片刻後,認為自己解決對方不會花費太多時間,這才淡淡的說道︰「說吧,是什麼麻煩,如果我能解決的話?」

看到天人終于點頭答應自己的懇求,心里很是明白自己的請求很是突兀,即便是被拒絕也很正常,天人如此干脆的答復,讓少年大名心里驚喜不已,隨後便吩咐身後的武士守在門外,清理掉房內不相干的閑人後,這才將事情的始末講述給了天人听。

「也就是說,你懷疑那個和尚和你父親的死有關?」天人說道這兒,眯起了雙眼,語氣淡淡的發問道。

「是的,閣下,而且我懷疑他也是忍者!」想到對方那些讓常人匪夷所思的能力,少年大名補充著,隨後便用著寄托著希望的雙眼緊緊注視著天人的反應。

「忍界中流浪一族嗎,我記得這個族群的介紹,似乎實力也不怎麼強嗎?」說道這兒,天人不由得伸了伸懶腰,對于原著三連下被鳴人打趴下的流浪一族的首領,天人心里沒有任何壓力。

「您這麼肯定,閣下?」雖然對天人語氣中的輕松很是驚喜,但是心底仍然有些害怕天人小瞧了對方的實力。

「撒,撒,不用那麼緊張,等我身體恢復起來,就會幫助你解決掉這些麻煩,不過目前必須先解決面前麻煩不是嗎?」

話音剛落,天人語氣停了下來,臉上浮出一絲詭異的微笑,右手忽然一動,一個透明的身影便被天人從榻榻米的木門上拽了出來,還未等對方反抗,便一擊鋼拳打擊到對方的月復部瞬間擊潰他查克拉的穴道……

「啊,不可能?」語氣里充滿了不可思議,隨後滿口吐血的徒勞在地上掙扎著,似乎對天人能瞧破自己蹤跡很是吃驚。

「那種粗淺藏匿術,也難怪你們被人追得東躲西藏,這種不入流的東西也只有你們心底里自傲了。」心里對所謂流浪一族只能欺負普通人的實力感到不屑,連白眼都懶得動用,就輕易看破對方的藏匿的蹤跡,天人心里連連不屑,不過啊,似乎對方也有一個實力不錯的家伙,腦海里閃過一個人影,似乎想起了原著里能和卡卡西過幾招的家伙。

天人的臉上這才微微浮出一絲笑意,這才有意思不是嗎,單純碾壓最是無趣不是嗎,心底也開始對流浪一族所謂拷貝的忍術好奇起來,一旁的少年大名終于從眼前滿是血液的現實中回過神來,連連教訓著身後剛趕來不久武士,腦海里閃過天人干脆解決對方的身手,心里也開始對天人擁有了一點信心。

「父親大人,為您報仇的日子不遠太遠的。」似乎想起了什麼,少年大名的眼底閃過一絲悲痛,雙拳緊握在一起,語氣有些興奮的說著,隨即便將目光轉向了不遠處的寺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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