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我你怕了嗎 第七十八章

作者 ︰ 葉整整

李經緯平日忙公司的事情,回到家不是吃就是睡還有就是沒完沒了的折騰陶應之,把陶應之折疊著折磨的出氣多進氣少,他才神清氣爽的去上班,害得陶應之的起床氣越來越嚴重。今天還是這樣,李經緯六點五十醒來,把正沉沉睡著的陶應之撈過來抱在懷里蹭,兩個人熱乎乎的挨在一起,很快李經緯的狀態就來了,把陶應之背過去壓在身下,撈起她的一條腿屈起,在陶應之無知無覺的時候已經進去。

陶應之晃晃悠悠醒來的時候李經緯已經十分激動,把陶應之的手腳壓制住,陶應之哼哼唧唧的不樂意可已經來不及,精神不振的似睡非睡。李經緯在七點半準時起床,把折磨陶應之當早餐,五成飽就好,心情大好的自己搭配了西裝和領帶,給陶應之一枚熱吻就出門去了。

陶應之翻身坐起來,用自己的枕頭朝著李經緯扔過去,直挺挺的躺在床上怎麼都睡不著,身上濕濕黏黏的難受。陶應之把李經緯又罵了一遍,還是滿月復牢騷的起床洗澡。廖南展不知道吃錯了什麼藥,把手下的人罵的稀里嘩啦,平時廖南展一副溫文爾雅知書達理的模樣,大家腦海中對他的定位已經是人畜無害,可就是這樣的好脾氣人,竟然暴跳如雷就差把文件甩在屬下的臉上。

陶應之站在人後戰戰兢兢的挨罵,心里不斷翻涌著不滿,大早上就被這倆爺身體與精神的折磨,是不是太陽真的要從東邊落下去。下班時候陶應之的不滿到達爆炸點,約好一起逛街的同事哼哼唧唧抱怨著毀約,打電話給李經緯說要應酬晚上回去晚點,陶應之想要站在大街上大吼︰能靠點譜不。

走投無路的陶應之只能去找越來越靠譜的全職媽媽辛以可,辛以可自從生完孩子,世界完全圍著得得小盆友的吃喝拉撒轉,頭發不整理衣服不換新,十足的已婚婦女相。陶應之在電話里嚎叫︰可可,我同時被兩個人精神與**的折磨,又同時被兩個人放鴿子,我現在眼前都是和平鴿撲稜稜亂飛,你一定要救我。

鐘翠玲是鼓動辛以可常出去的,說離了莊棕翀好認識新人。辛以可還沒想好,鐘翠玲已經說,「你這幾天感冒,不能傳染給得得,趕快出去吧。」辛以可就這麼被親媽推著趕出家門。

辛以可穿了件蓋到大腿的寬松蝙蝠衫,下面是條緊身的方格九分褲,腳上踩著藍白相間的帆布鞋。陶應之見到辛以可大訴苦水,「你說我容易嗎?我又不是他的專職暖床小妹,他干嘛那樣對我,我也是自力更生的新時代女性好嗎。」

「他可能不知道你不喜歡被打擾睡眠。」辛以可善良的為李經緯的禽獸行為開月兌。

陶應之橫眉冷對,把桌子拍的啪啪響,「他是豬嗎?是個人都該知道,我要懷疑他和我在一起是不是就圖免費又安全的床上用品。」

「正常的男女關系,如果不踫你,就要懷疑哪里出了問題。」她和莊棕翀不就是這樣嗎?

當時身在局中,看不清楚,現在頭腦冷靜下來,原來已經有那麼多破綻。

陶應之見辛以可心情不好,她更加情緒低落,都是這些臭男人鬧得。陶應之搭著辛以可的肩膀,「我帶你去個好地方,不管這些人。」

陶應之說的好地方是家裝修小資的酒吧,酒吧不算大,獨特之處是用小籬笆分割開來一個個**的空間。陶應之掩飾不住的興奮,裝模作樣的拿著菜單翻,中氣十足的叫出幾個名字,這是辛以可結婚之後第一次來酒吧,以前她跟莊棕翀去過不少這樣的場合,那些地方一家比一家裝修的奢侈高調,這里與其說這是酒吧,咖啡廳更合適。

陶應之賊兮兮的對辛以可說,「這里听同事說過,酒保帥氣酒家女個頂個的漂亮。」陶應之聲音更低,「這里可是約會的聖地。」

辛以可這才注意到,來這里的很少是男女一桌,大都是男與男,女與女,「難怪。」辛以可環視一周,來這里的人大概是常客,已經開始親密的拉拉扯扯,來來往往的服務人員熟視無睹淡定十分。

幾杯酒下肚,陶應之念著說想上廁所,辛以可知道她的習慣問,「我們走吧。」陶應之一反常態,她咬牙又咬牙問了洗手間的位置,匆匆跑去了。辛以可被桌上顏色靚麗的酒水吸引,端起來飲了一小口,這杯酒精度極低,酸酸甜甜的更像果汁。

陶應之回來的挺快,辛以可興奮的對她說,「剛才有人請我喝飲料。」陶應之鄙夷的撇嘴,「沒出息,你已經淪落到要女人喜歡的地步了。」辛以可額頭三道黑線,你是羨慕吧。

陶應之附在辛以可的耳邊低聲說,「我看到莊棕翮了。」

「嗯?」辛以可睜大眼楮。

陶應之擠眉弄眼的,「對,莊棕翮,在這……酒吧里。」

辛以可低頭繼續喝東西,陶應之笑嘻嘻的說,「這就解釋了他為什麼拒絕你呀,你們性別不合適。」

辛以可白她一眼,「別瞎說。」

陶應之不樂意,「來這里的人還不是為了……」陶應之噗 從凳子上跳下去,「剛看到他對面是空的,容我再去打探打探。」

辛以可拉著她不讓她去,「陶應之你再鬧我給李經緯打電話。」

陶應之扶著凳子爬上去,「被人威脅的感覺真糟糕。」沒多久就昏昏沉沉睡過去,看來是真的累的不輕。

辛以可給李經緯打了電話,李經緯很快趕來,把陶應之攔腰抱起,辛以可想想今天陶應之的反常,不知道該不該說,「陶子喜歡睡懶覺。」李經緯一下子沒明白過來,等想清楚竟然可疑的面紅耳赤。

李經緯本打算送辛以可回去,辛以可說開了車自己可以回去,李經緯被已經開始耍酒瘋的陶應之鬧得頭疼,只好囑咐辛以可路上小心之類的話,抱著陶應之開車走了。

辛以可原路折回酒吧,服務人員見她回來耐心的詢問她是否落下什麼東西,辛以可說想要借下洗手間,那人指了方向就去忙了。廳內桌子擺放的位置不規整,辛以可順著最里側的桌子往洗手間的方向走。

在經過五六張桌子後,她的頭一偏,恰好看到坐在紅色單人沙發里的莊棕翮,他的一條腿搭在另一條腿上,手里拿著瓶酒在喝。辛以可停了幾秒往那邊走近一些,莊棕翮的對面是空著的。辛以可提著的心才稍微放下來,她還真怕看到有人在。

從洗手間出來,辛以可沒有急著離開,而是慢慢坐在莊棕翮後面的那張沙發里,偷偷模模的邁過障礙從上方看莊棕翮。莊棕翮的姿勢未曾變過,只是盯著一處看,辛以可順著他的頭望過去。

在吧台後面,上面寫著「顧客禁止進入」字眼的門板,應該是員工的休息室,之間站了一位看起來四十歲左右的女人,穿著藍白色底紋顏色素雅的旗袍,她站著的姿勢很漂亮,從辛以可的角度看過去,剛好能看到女人側著的完美的身材曲線。那位女性的一只手繞在胸下,另一只手壓著那條手臂,手指模著小巧耳朵上的耳環,優雅又嫵媚。

有服務人員前來詢問辛以可需要什麼,辛以可沒敢出聲匆匆的走了,等出了門才狠狠吐口氣,仍舊覺得心里悶的厲害。莊棕翮你拒絕我干嘛不說清楚,說你不喜歡我是因為你喜歡其他人,年齡大的女人。

酒吧里的莊棕翮听到聲音看過來,只看到一道白色的背影,有些眼熟又覺得不可能,她應該在家抱孩子吧。莊棕翮看看時間差不多,把錢放在桌面上,站起來往外走。

吧台後的男孩子笑著說,「飛姐你魅力值不夠,人家根本不搭理你。」被取笑的飛姐作勢把巴掌甩在他肩膀上,「說什麼,我有孩子年齡和他差不多了。」另一年輕些的女孩子巴巴的湊過來問,「飛姐你看起來這麼年輕,怎麼可能有那麼大的孩子,你又騙我們。」

被稱為飛姐的女人笑著趕開他們,「知道是騙你們的還問,快干活去。」其他人心不甘情不願的散開,那個年輕的小姑娘又笑嘻嘻的回頭,「飛姐,你說他是不是沖我來的?」

「平時少看些小說多看些書。」飛姐哼笑著推那位女孩的腦袋。

女孩子皺著臉不高興,「我想想還不行呀。」飛姐悠悠的說,「維持愛情最好的辦法是找個門當戶對的男朋友。」女孩子做鬼臉跑開了,飛姐看著空空如也的門口,推開身後的門走進去,拿起包抽出一根女士香煙,站在窗口往下看。

拉著窗簾可以擋住飛姐的身影,可窗外的人被看得清楚,莊棕翮靠著車子抽煙,仰著頭吐煙卷。飛姐深吸一口往上吐,煙霧朝著臉飄來,被吸進肺里,她咳得厲害。熄滅煙,透過玻璃再看窗外,眼楮里的水霧越來越重,擋住視線,擦干之後那里已經沒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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