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我你怕了嗎 第三十章

作者 ︰ 葉整整

「不知道是不是我太敏感,莊棕翀在躲著我。」

听別人的苦惱事是件多麼幸福的事情,陶應之不準她模稜兩可地吊她胃口,「說說,怎麼個躲法?不回家?」

辛以可搖頭,「不是,他每天都回家,可是每天出門好早,晚上又回來很晚,還有……」辛以可咬著唇說不出來。

陶應之正要化身福爾摩斯,听到辛以可不說話,她催促,「還有什麼?他出軌了?你們才結婚多久。」

辛以可不知道,總覺得哪里不對,沒結婚之前,莊棕翀總尋著機會對她上下其手,親親模模佔便宜,可現在他們結婚了,他反而不踫她。

陶應之瞪著眼楮忘記把橙汁咽下去,她咕咚一聲咽下去,目瞪口呆地總結,「辛以可,你欲,求不滿了。」

辛以可尷尬地要去捂她的嘴巴,急著解釋,「不是,是覺得奇怪,我們剛結婚呀,那樣不是應該的嗎。」

「應該的嗎?」陶應之未經歷過不確定的問。

辛以可為了給自己鼓勁,「應該的。」

陶應之說,「審美疲勞?厭倦期?做那個不疼嗎?不做不是更好嗎?」

「呃~」辛以可不知道該怎麼形容,「反正我覺得他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難道不是你想多了,他要忙公司多忙呀,估計只是這幾天累,過了就好,辛以可真沒看出來,結婚之後你化身欲,女。」陶應之搓著手臂惡寒。

辛以可不知道該對誰說她的疑惑,陶應之沒有結婚,沒有經歷過那種事情,說了一定會追問︰一夜幾次?什麼姿勢?哪個最好?疼不疼?和媽媽說嗎,辛以可不想,父母不看好這段婚姻,她本來就耳根子軟,害怕母親的追問會讓她更不安。

辛以可揉揉眼楮,「他可能真的累,我想多了。」雖然之前沒有經歷過,那種事情應該就是那樣的吧。

陶應之約辛以可出來是說決定要告白了,已經約過萬行駿,只等夜黑風高。

辛以可早早回家,她想等莊棕翀回來,想問問他到底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她。結婚不應該是這樣的,明明是躺在一張床上,為什麼會覺得根本不了解那個人,甚至連面都看不到,如果這是婚姻審美疲勞,保鮮期是不是太短了點。

莊棕翀連續半個月早出晚歸,早上七點半就出門,因為辛以可鬧鐘定的是七點四十。月亮升到最高處,投在地上清冷的光,拉得孤單的身影長長的,莊棕翀站在門外長長徐口氣,開門進去,什麼時候面對辛以可,已經變成一件讓他想要逃避的事情。

在這個時間本應該躺在被窩里的辛以可,竟然睡在沙發上。莊棕翀換過鞋子把外套月兌掉,彎腰把她抱起來。辛以可心里有事情,睡得不安穩,莊棕翀一踫她就醒了,辛以可揉著眼楮,軟軟地說,「你回來了,我去給你熱飯。」

莊棕翀把她摁在沙發上,笑話她,「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賢惠了。」

只是一句玩笑話,辛以可卻認真地說,「因為我怕你不要我呀。」

莊棕翀疑惑地看著她,辛以可挨著他坐,「我們不是結婚了嗎,我們是夫妻,為什麼覺得比以前更陌生。」莊棕翀不說話,辛以可的頭放在他肩膀上,「你是不是有事情瞞著我?」

莊棕翀的表情有些不自然,他搖頭,「沒有,很晚了,睡吧。」

辛以可坐著不肯走,她推開莊棕翀的手,「你真的沒事情要對我說嗎?任何事情都可以?」辛以可期待的看著他,對我說什麼都好,別讓我這樣猜來猜去的。

莊棕翀揉揉她的頭,坐在沙發上把她的頭摁在懷里,「我沒事情瞞著你,你怎麼了?」

辛以可下了很大決心,她態度堅決,第一次不是詢問的語氣而是肯定的命令口吻,「我們去醫院檢查吧。」既然你不肯說,我要自己找到答案。

「為什麼?」莊棕翀低頭蹭她的鼻子,聲音雖然極力平穩可仍舊帶著顫音,「就因為我回來的晚?不至于吧,我明天一定早點回來。」他要自己無所謂地語調,用溫柔的動作和溫情的聲音,安撫辛以可,消退她的疑惑。

辛以可手里捏著紙巾,罕見的執著,「我已經預約過,不知道你明天有沒有時間,後天吧。」

莊棕翀的表情僵硬住,他咧咧嘴讓自己自然些,「為什麼一定要去醫院檢查?」

辛以可直視莊棕翀的眼楮,被他躲開,「因為你不肯告訴我,那就去檢查吧,沒問題就放心了。」

莊棕翀想笑卻笑不出來,放心?誰放心?「好。」

洗漱過後躺在床上,辛以可趴在莊棕翀身上安靜的呆著,她突然撐起身子,扼住莊棕翀的脖頸凶巴巴地說,「如果讓我知道你有事情瞞著我,我真的會生氣的。」

莊棕翀正仰頭想事情,听到她的話,他翻身把辛以可壓在身下,用力揉她,「看來是我不夠努力,讓老婆懷疑我的心意。」

辛以可的修長白腿緊緊夾,在莊棕翀腰兩側,無師自通用腳後跟磨蹭他大,腿內,側,莊棕翀果然比剛開始更激動,捧著辛以可的胸濃情蜜意的舌忝,又凶狠的大口,啜,啃得辛以可渾身過電一樣的顫栗,她仰著頭喘,息,手抱住莊棕翀的脖頸,尋著他的嘴巴主動吻他,從未有過的激烈。

一個盡可能的討好,另一個似乎害怕一樣的費力,明明只是夫妻之間的正常晚間活動,卻像最後的告別一樣的激烈。

結婚之後辛以可只有過四次,在這方面一直是生澀生疏的,這已經是最大極限的討好,她想要莊棕翀高興。莊棕翀忍不住把她從睡衣里扒,出來,白生生的壓在身下,他的吻惹火一樣的順著肚臍往下,辛以可卻突然坐起來,在莊棕翀沒反應過來時候,辛以可坐在莊棕翀身上,學他的樣子主動親他。

辛以可不會討好人,尤其是男人,她的牙齒啃得莊棕翀有些疼,可說不出來的爽。莊棕翀閉著眼楮享受了一會,翻身把辛以可壓在身下,親吻她嫣紅的小嘴巴,「我來,看來你真生我的氣了。」

辛以可早已經忘記晚上為什麼鬧脾氣,她不好意思地躲在莊棕翀身下,莊棕翀追著她吻,身,下蹭著她磨,硬,如鐵尋著濕,潤,軟,滑就鑽進去,感覺到一股股的細致附庸,攥的他動不了,攥得他……冷汗直冒。

莊棕翀咬牙挺動,手伸到與辛以可緊緊接觸的地方,扶住往里面,塞,辛以可被撞,的迷迷糊糊,臉色潮,紅哼哼唧唧,身子不由得往,硬,的地方壓,心急的模樣看得莊棕翀一陣心疼。

莊棕翀又動了一陣,從辛以可身體里退出來,把辛以可翻成側臥,他緊貼在她身後,手伸進她一塌糊涂的腿,間揉搓……

結束之後,辛以可仍舊側臥著,莊棕翀坐起來撈起地上的褲子穿上,一聲不吭地往浴室走。

沒多久浴室傳來一陣破碎的聲音,辛以可披著衣服坐起來,望著亮著燈的浴室,她赤著腳走過去。浴室沒有關門,莊棕翀正彎腰撿碎屑,看到辛以可要進來,他趕緊阻止她,「別進來,有玻璃。」

辛以可不听話,走過去抱住他的腰,她的聲音低低的,可也委委屈屈的,「我不想要孩子了,就我們兩個好不好。」

莊棕翀聲音帶著哽咽,他用下巴磨蹭辛以可的頭頂,「你不是一直想要孩子嗎?我們就要個孩子吧。」

過幾天是中國的情人節,陶應之準備在這一天告白,成功的話,郎才女貌殺身成仁,不成功的話,她就甩甩頭與那人相忘于江湖。

陶應之在堂皇酒店的噴泉前坐著,萬行駿說在這里見面。陶應之今天穿得格外顏色靚麗,她不希望給萬行駿色彩暗淡的印象。萬行駿是陶應之與辛以可初中時的同學,辛以可總說沒看出來萬行駿哪里好,陶應之緊緊懷里的包包,因為是她愛的,所以就是最好的。

時間有些早,陶應之環顧左右,星級酒店,單是一頓飯就貴的缺心眼,可在這樣的節日,有錢人就跟二傻子一樣撲稜稜的往里面跑。

陶應之看到一熟悉身影,她往邊上坐坐,看得更清楚,模出手機給辛以可打電話,「你猜我看到誰了?」

辛以可不知道在哪里,她呼吸不太正常,陶應之想估計是信號的問題,「李經緯,莊棕翮的小跟班。」陶應之看著靠著車門站著的李經緯,沒有莊棕翮在一旁奪了光彩,李經緯長得還是挺好的,他臉小臉白,寬肩細腰大長腿,陶應之在心里想到就說出來,「他來堂皇干什麼?他不是只是打工的嗎?難道被人包養了?」陶應之的頭伸的更長,沒看到肥且丑的老女人,倒是看到幾個比她更年輕更貌美的女孩子去找李經緯搭訕。

「不知道呀,可能是等莊棕翮的吧。」辛以可喜滋滋地笑,「你怎麼知道他在堂皇?」

陶應之理所應當地回答,「我在堂皇門前呢,你和莊棕翀今天去哪里過節?」

辛以可笑得聲音都要滴出水,「堂皇。」她不知道在聞什麼,對陶應之說,「屋子里不知道放了什麼燻香,好香啊,香得我有點頭暈。」

陶應之恨得咬牙,「**、墮落,不就是個情人節嘛,哼,我才不稀罕。」說著把手里的包捂得更緊,她才不會告訴辛以可她包里放著套黑色蕾絲衣服,今天花錢如流水的二愣子中,她是其中一位,她在堂皇訂了房間。

辛以可那個女人可惡地得瑟,「我要去洗澡了,莊棕翀快來了。」

陶應之掛了電話,自愛自憐了三分鐘,抬頭看到寂寞的抽煙的李經緯,她瞬間被治愈,老板在樓上翻雲覆雨,他盡職盡責在樓下把風,中國好員工,點個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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