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僅是打壞的東西,還有你們影響了酒吧的生意,我們酒吧里保安的工傷費,精神損失費,最起碼要兩三百萬,要不然我們這小酒吧可就賠死了。」酒吧老板說道。
「我賠,我賠,這卡里有300,密碼六個0。」巴掌男雖然知道酒吧老板在獅子大開口,不過自己不得不吞下這口氣,300,說多不多,說少不少,對于他們家來說無關痛癢,但是對于巴掌男來說,300可夠自己揮霍好長一段時間的了,這300一去,自己要有一段時間不能出去玩了。
彪漢使了一個眼色,旁邊一個保安上前收下了巴掌男的銀行卡,然後到一旁查看,過了幾秒,確認銀行卡里確實有300。
「我現在可以走了吧。」巴掌男小心翼翼的問道,生怕招惹了眼前的幾人。
「這個你可得問這小弟弟了,我們酒吧的錢你賠償了,我們自然不會留你。」酒吧老板說道。
「這~」巴掌男小心翼翼的看著葉楓,葉楓皺著眉頭問道︰「你要在這里坐到什麼時候。」酒吧里的人對葉楓的這句莫名其妙的話又表示不能理解,不過今晚他說的很多話都不大能理解,不是正常人。
「走吧。」江祥終于抬起來頭,站了起來,往酒吧門口走去,走到一半的時候停了下來說道︰「那人隨便你處理吧,若他不識相,唉……另外,想要報仇的話,你們也可以來找我,我叫江祥。」說完便離開了酒吧,門口的保安也未曾阻難。
「操,真能裝b。」葉楓吐槽道,然後看著巴掌男三人,歪頭想了幾秒,似乎在考慮怎麼處理巴掌男三人,最終還是嘆了口氣,取出了三張撲克牌說道︰「一人接我一張撲克牌,這事算是了了。然後記住,報仇也可以來找我,我叫葉楓,不過估計你們也不認識。」說吧,手一甩,三張撲克牌飛射而出,如果有眼力好的練家子可能會發現撲克牌上有一股不正常的淡淡氣流,這股氣流才是帶動撲克牌飛行的原因,葉楓甩撲克牌的動作只是一個掩飾罷了。不過在環境那麼昏暗的酒吧里,就算有眼力好的練家子也很難看清楚吧。
「噗~噗~噗~」連續三聲,三張撲克牌應聲而入巴掌男三人的大腿中,整個撲克牌沒入了一半,鮮血順著撲克牌向外流出,巴掌男三人雖然疼的想呼天喊地,不過一看到葉楓就不敢發出任何聲音了。
隨著葉楓的離開,整個酒吧才從寂靜中消除,幾乎所有的人都在低聲交流討論著,剛才的兩人,以及葉楓那一手撲克牌手法,但是沒人注意到酒吧的一個角落里,四男三女七人全都皺著眉頭不語。
「剛才那個絕對不是任何暗器手法,出手無力,按理說根本不可能切入大腿里。」其中一個男子首先說話了。
「你們怎麼認為?」戴著銀邊眼楮的男子朝眾人問道,眾人皆是搖頭。
「我和你們一樣,我也認為那不是暗器手法,他應該只是用撲克牌在掩飾著什麼,傷人的肯定另有其物。」戴著銀邊眼楮的男子說道︰「逸泉,你去看看,順便給他們治療下,別鬧出人命。」
「恩,好的。」旁邊的一個年輕男子起身向巴掌男三人走了過去。被叫做逸泉的人一起身,整個酒吧的目光又聚集到了他的身上,巴掌男三人看著逸泉向他們走來,更是緊張的連忙用手向後面爬去,不過終究是跑不動。
逸泉走到巴掌男的身邊蹲了下來,一拍巴掌男,巴掌男頓時不動了,撥弄了一下插在大腿中的撲克牌,然後一下子拔了出來,疼的巴掌男叫了一聲,逸泉又將另外兩人大腿上的撲克牌拔了下來,然後取出了一個白色瓷瓶,打開了瓶子在三人的傷口上各自倒了一點紅色的藥粉,神奇的事情發生了,那些紅色的藥粉一落到傷口上,仿佛和血液**合並了一般,頓時消失無蹤,而流血的傷口也停止了流血。這時候巴掌男就算在遲鈍也知道眼前的人是來給他療傷的,連忙道謝,只不過回應他的只是一個「哼」,逸泉自然不喜歡這幾人,要不是大師兄讓他來治療,就算他們三人死在這里他也不會去救。收起藥瓶,逸泉拿著三張撲克牌回到了座位上遞給了戴著銀邊眼鏡的人,也就是大師兄。
「果然沒錯,撲克牌還是完好無損的,除了浸泡了一些鮮血,沒有任何磨損,撲克牌只是掩子,造成傷害的另有其物。」戴著銀邊眼鏡的大師兄放下了手中的撲克牌確認道。
「走吧,這里已經沒什麼事了。」一行七人離開了酒吧。
「江祥,江祥,難道是江家人?真有意思。」酒吧老板自言自語了一句話後也上樓了。彪漢則指揮著保安收拾打壞的東西,然後叫人把巴掌男三人送到了醫院,畢竟在酒吧里死人可是非常影響生意的。
不過十來分鐘,黑玫瑰酒吧又恢復了遠洋,就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但是酒吧里的人都知道,在這里,剛才發生了一場爭斗,而且是黑玫瑰酒吧少數幾次鬧事人安然離開的爭斗,看來以後又有一個談資了。至于江祥和葉楓的身份,事後也有人去查了,不過只有幾個背景稍微大點的能查出來江祥是上京江家人,至于葉楓,只有一個人查到了,不過查到了最後也只是得到一句話「不要去招惹他」,具體是什麼身份,就不得而知了。
另外一邊,葉楓離開酒吧後,江祥還在酒吧門口等著葉楓,看到葉楓出來後,江祥打開車門,示意葉楓坐進來。江祥開的車並不是跑車,至少從外表看上去就和普通的家用車一樣,只是覺得更加穩重和大氣。上車之後,葉楓才能感受到這輛車的不同,非常的寬敞舒適。
「車子還不錯吧,最新款的輝騰。」江祥靠在駕駛座的座位上說道。
「是蠻不錯的。」葉楓回道。
「我爺爺找你來沒有給你說過原因嗎?」江祥問道。
「如果我說我壓根就沒見過你爺爺呢,你信不信?」
听到葉楓的回答後,江祥皺著眉頭說道︰「奇怪,不應該啊……」
「等等,听你這麼說,好像還有什麼與我有關但是我不知道的事?」葉楓急忙問道。
「其實也沒什麼重要的事情。只是按照慣例,你們十九局的人每個人加入十九局後都要保護一個官二代,最少也是家里有省級干部的那種。但是往常都是提前說清楚的,不知道這次為什麼沒有和你說。」江祥緩緩道出了一個葉楓不知道的慣例。
「說實話,自從我加入十九局的這段時間,短短的3個月,完全進入了一個新的世界,接觸了太多太多我以前所不知道的事情,你現在又要告訴我一個我以前不知道的事情,我都不知道我能不能接受的了。」葉楓指著自己的腦袋苦笑著說道。
「只是一個慣例,既然我爺爺沒和你說,那麼我也就不多說了。」江祥解釋道。
「這個太復雜了,我們還是換個話題吧。」葉楓實在是搞不懂這些條條道道,本身葉楓就不是人情世故方面的老油條,更何況柳曼當初給她交代任務的時候也沒有說這件事,不管是為什麼,總之沒說,他就當不知道這事,不知道也就不用去想,不用去想也就不用去糾結了,安安心心完成任務,拿到報酬就行。
「是蠻復雜的。走吧,我帶你去中海大學。」江祥發動了車子說道︰「過年這段時間內我會一直都在學校,你就住在校外的賓館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