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步逼婚︰搶來的老公 坑深337米︰郁景司,救我

作者 ︰ 巫山浮雲

就這麼自我催眠著,她最終還是迫不得已的穿上拖鞋一路開燈到客廳,透過防盜門的貓眼,她看到熟悉的男人站在門外。

心中的恐懼一下就消散了。

伸手扭開門把,看著半夜出現在她家門前的男人,溫蔓發現她平靜得很,算算不過是一個禮拜,她有種已經過去了幾個月的感覺。

手搭在門沿上,沒有讓他進來,只是問道,「顧澤,有事嗎?小睿已經睡了……」

男人高大而強健的身體猛然的抱了上來,將她縴細的身子死死的摟在了懷里,酒氣撲鼻,充斥她的鼻息之間。

「顧澤,」她蹙著秀氣的眉,想要掙月兌出來,別的不說,這樣被抱著她很難受,「你放開我。」

「跟我回去。」輕易的將她無力的身軀抵在門板上,舌尖重重的舌忝舐她的耳骨,溫和沙啞的聲音說不出來的霸道強勢。

戰栗反感的觸覺讓她整個人都緊縮著,她厭惡這樣的親密,從骨子里排斥,「顧澤你瘋了你松手,」她努力的推搡著男人紋絲不動的身軀,「你再不松手我叫人了,」

「叫人?」顧澤板著她的下巴冷笑不已,「你是我的老婆我的女人,別說我只是親了親你,就算我在這里上了你誰也管不著!」

聞著她獨特的熟悉的體香,激烈的深吻她的唇舌,相濡以沫的親昵和交/纏,壓抑許久的情/欲如爆破的噴泉全數涌了上來無法阻擋,下月復處很快堅硬如鐵,灼熱的巨大抵著她。

溫蔓抬手就想刪他,可是她的反應又怎麼敵得過男人的身手,很快雙手就被扣在了身後。

她一慌,看著男人浸透了欲/望的臉整個腦子都空白了,趁著他一路沿襲沉迷的親吻她的鎖骨處用盡她最大的嗓音喊道,「救我!」

「救我,郁景司!!」

顧澤沉浸在她身體里的旖旎欲/望在听到這個名字的時候猶如一盤冷水澆灌了下來,眼眸第一次因為純粹的憤怒而變得猩紅。

他掐上她白皙如玉的脖子,用力的收緊,「溫蔓,你敢在跟我親熱的時候叫其他男人的名字?」

他死死盯著她的模樣,如一頭受傷的困獸,恨不得能借機一口咬死對手。

她一直怕他,從最初認識的時候,結婚後也從來不敢在他面前造次,就算鮮少生氣動怒,被瞪幾眼基本就軟下去了生氣也只能自己生悶氣,連臉色都不敢擺。

他不會打她不會不給錢也不會在外人的面前訓斥她給她難堪,她哪里惹毛他了他會全都在床上討回來,多的是花樣的折磨得她死去活來。

「郁景司,」聲音從大到小,最後變成了喃喃的細語,她嘴里也仍舊只念叨著這個名字。

糅雜在女人啜泣里的男人的名字,如刀一般的捅在他的身體里,顧澤低頭看著被他控在手中無法動彈的女人。

商場沉浮多年,他早就學會夷平自己的情緒,就算五年前那場最大的挫敗他都沒有多大的感覺,可看著在他的懷里哭著叫其他男人的名字,那樣尖銳明晰的感覺分明是在切割他的神經。

俊臉猙獰,連手上的力氣也跟著失控了,大力的掐著女人的腰就要往屋子里走。

溫蔓用力的打開門,不顧一切的想沖出去,她不明白自己為什麼看到他就開門了,他不會傷害她嗎?

她活著的這麼多年傷她最多的就只有他而已。

「郁景司……救我……」

深藏于骨的暴戾因子終于在這一刻全然的崩塌下去,他來的時候沒想把她怎麼樣的,只是想見她,所以就來了。

「溫蔓,我不動手,你是不是就真的覺得我不能把你怎麼樣……」

「什麼事?」冷淡慵懶的聲音在門口響起,門被一只手大力的撥開,光著上身只穿了一條沙灘短褲的型男出現在門口。

郁景司眯著眼楮看著眼前不知所措向他求助的女人,以及勾著女人的腰陰沉狠辣的男人,眉頭皺了起來,「半夜入室強/奸?」

說話的瞬間,他長腿邁著步子已經到了兩人的面前,不過一個眨眼的時間,溫蔓甚至沒有看到郁景司是怎麼出手她就被顧澤大力的推到一邊,然後兩個男人糾打在一起。

「發生什麼事了蔓蔓姐?」郁笑笑大驚失色的也跟著出現在門口,看著和自家哥哥動手的男人,眼楮都睜大了,語無倫次的問道,「他們怎麼了,蔓蔓姐?那位先生不是你男朋友嗎?」

上次在醫院看到他們,她還以為他們是情侶,雖然看上去好像在鬧別扭。

郁景司的身手連溫蔓這種門外漢都一眼看得出來他受過專業的訓練,動作干淨利落直攻要害。

顧澤在孤兒院長大,打架是他的特長,就他從商的這幾年,也會抽時間專門鍛煉訓練。

男人之間打架都是真槍實彈的拳頭,一拳一拳揍在身上甚至可以听到骨骼被擊中的聲音。

郁景司冷笑,氣息雖喘當仍舊從容,「笑笑,打電話報警。」

顧澤唇畔的冷意更深,「報警?郁警官不知道我和她是夫妻麼,你們警察已經閑到連別人夫妻之間的事情都要管?」

「半夜砸門的夫妻?」郁景司毫不客氣的嘲諷,「我看你倒是被甩了的前夫。」

顧澤險險的奪過對方席風而來的拳頭,眼眸陰冷無比,論反應體力,他的確是比不上軍人世家出身家族沒落後又混跡警察的郁景司。

他看了在一邊只顧著掉眼淚已經不知所措的女人一眼,呵,她的眼淚為誰掉的?為了這個認識不到一個禮拜就已經勾/搭到住在一起的男人麼?

如果不是兒子在,她是不是會直接跟他住在一起?

「郁景司,」顧澤挺拔的身形冷意擴散,「你用什麼身份插手我們之間的事情?她是我的女人,我沒動手打她連家庭暴力也算不上,還是說。」

深冷狠戾的眸光掠過男人只穿了睡褲的模樣,薄唇弧度陰柔譏誚,「你想趁機勾/搭有夫之婦?」

有夫之婦四個字徹底狠狠地戳痛了溫蔓的神經。

她腦子一白,想也不想的沖到他的面前,眼眶通紅不知是因為剛才哭過還是此時的憤怒,「顧澤你給我滾!」她喘著氣,唇瓣劇烈的顫抖,看著他的眼神深惡痛絕,「你有什麼資格管我?!你肆無忌憚的婚內出/軌,我出牆又怎樣,更何況這座圍城我已經棄了!」

如果他們之間婚姻也算是一座圍城,那麼攻城的敵人太多,她也早已經棄城了。

顧澤的眸透著一股可怖的光,他斯文英俊的臉被郁景司揍了一圈,臉頰青了一塊,唇角更是狼狽。

應該說,他這輩子都沒這麼狼狽過,就算小時候被比他大上很大的孩子揍得不行,他也沒有覺得狼狽。

溫蔓對上他的眼楮,心尖一顫。

「溫蔓。」他面容沉靜到極致,唯有一雙眼楮透著狂意,「告訴我,你跟郁景司什麼關系?」

那一個字一個字連成的一句話,溫蔓的心髒陣陣緊縮。

那樣的眼神從未在顧澤的眼神出現過,平靜而瘋狂,他骨子里是個絕對狠戾無情的男人,可是外形氣質卻永遠溫和斯文。

她竟然有一種錯覺,她之于他是多麼重要的存在,絕對無法容忍任何其他人的染指和掠奪。

她的心髒砰砰的跳著,腦子的思緒還沒有理清楚,就已經動唇出聲了,「顧澤,我說過我要跟你離婚,」她扯唇無聲的笑笑,「以前沒有說過,因為不到過不下去我不會開口的。」

這句話她看著他的眼楮,但是下一句她避開了,「郁景司是我爸爸給我看中的第一任丈夫,我現在覺得很好,郁家五年前沒落的時候他跟他前妻離婚了,我也是二婚帶著小睿,如果相處合適的話也許可以試試,我27,他30。」

郁景司,曾經風光無比的郁家二少,郁家沒落那會兒他還在德國,結果回來的時候繁榮的大家族的一夕沒落。

站在一邊模著自己臉上的傷的郁景司聞言皺了皺眉,不由的多看了她一眼……難怪覺得有點眼熟。

顧澤的臉上浮出笑容,森冷得沒有任何的溫度,「我們結婚七年,你認識他七天,準備跟他開始……你還真的愛上他了?」

他眉眼一冷,無比的諷刺,低沉的嗓音愈發的黯啞,「我倒是忘了,他救過你,你當初愛上我……也是因為我救了你。」

溫蔓閉了閉眼,深深的呼吸,而後淡淡的扯開笑容,「顧澤,愛情跟時間有什麼關系?我陪了你十年,你也不見愛我。」

「而且,」她話鋒一轉,「兩個人在一起相處相守,自在舒適就行了。」

顧澤臉龐沒有勾勒出什麼情緒上的變化,唯有眼眸沉浮變化,逐漸的更深。

郁景司淡淡的瞟了他們一眼,隨即走到了溫蔓的身旁,很自然的摟住她的肩膀,「顧先生是麼?」

他低頭認真的看了溫蔓一眼,深邃立體的五官變得溫柔,「你們曾經的事情我不過問,不過她說的對,當初沒有你我們就會是夫妻,如今她放棄了而我們恰好做了鄰居……這大概就是傳說中的緣分。」

——二更。等文的菇涼很抱歉,我當時算錯了以為一點能更完,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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