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從廳堂內壓出二十多個被捆綁之人。這些人低著頭來到程虎面前，「噗通」跪倒在地。
「仙師饒命，這一切都是馬財主逼迫我們干的，我坦白，我從寬，還請仙師您放我們一條生路。」這些人不停地磕頭，一個帶頭的開口說道。
「冤枉啊仙師，這都是鐵呲他栽贓陷害，我根本不認識這些人吶。」馬財主屢裝可憐。
「老爺，你就交代了吧。害了這麼多人，死了也會遭報應的，我已經真心悔改了，還望仙師能給小的一次重新做人的機會。」其中一人哀求道。
「請仙師明查。」鐵呲曲身跪下把頭點地。
「呵呵，你們都是清白的。那罪責都在我身上？啊？」程虎微微一笑，突然臉色緊繃，一聲大喝。
大院內頓時一片寂靜，眾人皆低頭不語。
……
「孩子，我的孩子。」
「妮」
「寶兒啊！」
寂靜被打破，十幾人推開院門，一邊哭喊一邊跑來。他們搶過嬰兒，抱在懷中左看右看，生怕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咳咳……還不快點過來拜見仙師。」鐵呲咳嗽了幾聲。
那些人四處看了看，最終發現所有人都拜向一個十一二歲的少年。雖然有些驚訝，但還是馬上反應過來了，全都跪倒在地:
「多謝仙師救命。」
「感謝仙師的大恩大德。」
「您就是我娃兒的再生父母啊！」
這時院門口又有人走了進來，陸陸續續的人越來越多。魔頭被除掉的消息不知是誰先听說的，很快便傳遍了大半個鎮子。現在整個蠻牛鎮燈火通明，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的人，也都燃起火把出來看個究竟。
「都起來吧，這麼冷的天，跪在地上著涼。鐵呲啊，叫兩個沒做過壞事的人去門口守著。來人就告訴他們不要下跪，我不喜歡。」程虎糾結，這跪來跪去的真不習慣，怪不得師父非正式場合不讓熟人跪拜，煩都煩死了。可是偏偏大多數人都喜歡這種感覺，看來不是別人特殊，而是自己另類了。
「你、還有你，按仙師說的去做。」鐵呲點了兩個人。
「是。」兩人走向門口，中途逢人還喊了幾句。
這邊眾人全都抖了抖腿上的雪，起身站起。
「嗨嗨.嗨，我讓你們起來了嗎？」程虎聲音低沉。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些發蒙。
「說你們倆呢！馬老財，還有你生的那個，那個什麼孽畜。」程虎眼楮看過去。
「跪下。」
本來他們都要跪下了，結果被身後的人用力一按。「噗通」一下，磕得父子倆直咧嘴。
「仙師，您一定嚴懲馬老財一家，給小女子報仇，為鄉親們出口惡氣啊。小女子的公公剛才被他派人給活活打死，男人也被打斷了一條腿，這以後的日子可怎麼過啊……」一個頭帶白布的女子哭著說道。
「這馬老財平日里就魚肉鄉里，壞事做絕。這次投靠魔頭，手上更是沾了不少人命。還請仙師殺了他一家，為民除害。」一個年歲較大的人說道。
「是啊，仙師。他們所說的話句句屬實，請仙師為亡夫報仇。」大院內人越聚越多，秀蘭和開菜館的老頭也過來了。
「大家靜一靜，先听我說。馬老財一家是肯定要殺頭的，問題是不能讓他們這麼容易就死了。」程虎抬手示意。
「仙師饒命，我把全部財產都給你。我……」馬財主求饒。
「閉嘴。誰襪子最臭，月兌下來，把他們倆嘴塞上。」程虎喊道。
頓時，有好幾個人躍躍欲試。最終鐵呲把鞋子一月兌，一雙直冒熱氣的臭襪子扒了下來。
「不，不要啊！小人知道錯了，放過小的吧。」馬財主起身要跑，卻被身後的人死死地按住。
「這一切都是我爹干的，和小人沒有關系啊！」馬財主的兒子跑都不敢了。
「張嘴。」鐵呲手拿臭襪子轉身對著馬財主說道。
「嗚」馬財主閉嘴搖頭。
「啪」
程虎走到近前，上去就是一嘴巴。這次打得用力，大牙都被打掉好幾顆。
「這下有縫隙了，他再不張嘴就用棍子撬。」程虎趕忙退開，真受不了這股臭味。
「啊嗚嗚」
後面一人掐著脖子，一人掰嘴，鐵呲瞅準時機猛然一塞，把熱氣騰騰的臭襪子塞進了馬財主嘴里。
「嗚，嘔嘔咳兒咳.」
馬財主驟然反胃，可是冬天穿的厚襪子肥大毛軟，塞滿了整個口腔，豈是那麼容易吐出來的。一股胃液堵在嗓子眼，憋得馬財主眼球凸起，鼻子里直冒綠水，差點當場嗆死。
「嘔」
馬財主的兒子倒是一口吐了出來，這貨也不知道晚上吃了什麼山珍海味，渣渣塊塊的吐了一地，五顏六色還直起黏條，看著這個惡心。
「我說，該你了。」鐵呲走到馬財主的兒子小馬面前，抖了抖手中的襪子，「你是自己張嘴呢？還是別人幫你？」
「我我自己來。」小馬知道躲不過去，與其牙被打掉，還不如乖乖張嘴，少受皮肉之苦。
「啊」小馬把嘴張開。
鐵呲迅速把襪子往里一塞，生怕咬手。
「嘔」痛苦的一幕再次上演，憋得小馬直流眼淚。
「好了，這下安靜了。鐵呲，叫兩個人帶著秀蘭，把她男人的尸體找到，天亮後安葬。還有，把那個高台重新搭上，搭大一點。」程虎吩咐道。
「是。」鐵呲開始安排人手。
「誰是這的管家啊？」程虎看向人群。
「我是。」一個被捆綁著年歲較大的老者應道。
「給你一次贖罪的機會，馬家的錢財寶物你應該大多都知道在哪吧。帶上幾個人，給我抄家。把所有值錢的東西都運到這來，不得遺漏，不得私吞。你、你、你，還有你跟著他去。老爺爺，你也去，監工。」程虎在圍觀人群中挑選了十幾個身強力壯之人，抄家這種事讓那些土匪去做，他實在不放心。（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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