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山佛風醫淚香 第七章 輕輕的我走了

作者 ︰ 閆柯君

西客來位于汶縣城東南隅。它是這座古城中數得著的酒店之一。

南臨任城,西臨平府,東臨陽剛,面覽南湖,每逢晚間,都能听到汶水滔滔向南的聲音,直奔任城北分水嶺,城內外環路上,兩旁一路霓紅燈,象一首歌,一首詩,伴著豪華的車輪,伴著馬達,川流不息。

穿高跟鞋的靚小妹,邁著碎步,昂首挺胸,一往無前。穿另帶衫的,穿超短裙的,穿牛仔褲的,描過眉的,修過面的,這些天仙姐們,奼紫嫣紅。挺胸的,翹臀的,更是別具一格,顯得把這座古城都月兌光了。

垂柳心依湖輕搖,路邊花卉平眉女敕姿,都展示著古城佛都的滋潤內心。交通路,自南向北,自東向西,縱橫交錯。廣場景色,雕塑著孔子像,他滿面滄桑,在展示給人們思想與文化方面的論語,廣場一角的池中,一朵幾十米大白蓮花潔白盛開。

街舞年輕的人們一陣舞下來,迎得觀看的人們陳陳掌聲與喝彩。南公園的假山真水,釣魚台,休閑亭,小駁船,盡在西客來的周圍,西客來把這小城一隅,盡收眼中身下,讓楮空中懸掛的一朵雲,都變成西客來的一杯酒,一個故事……。

西客來208餐廳。落地窗前,呂志、王允、胡舌忝賞晰著遠處的風景,評說著看見的世界。

「這馬路上怎麼盡是些女人,好象每次來都在女人國里。」王允說。

「男人都干什麼去了,難道都去當官了,真是個女人的世界,這個世界真是為女人而設計的。」胡舌忝刻意文縐縐的說。他同時也在想。

遠處的南湖那邊,許多女人在湖面的綠水上劃船,嘻戲,笑聲朗浪的傳向天空,變成一陣風,把太陽周圍的最後一生雲彩也吹走了。小船上的雙漿,就象只鵝兒悠然的亮亮翅,愜意的分著緣水,緣水的波紋在心里蕩漾。

呂志看到了這些,心里很楮朗,對人世,他卻有另一番評論、倏悠的說︰「這個世界,任何時候,都是女人在展示,男人在賺錢,在養家,青年人在理想。」

呂志抽著煙,慢絲絲的說,他的煙快燃盡頭,女服務員手端煙缸將煙蒂接住。

「為什麼呢?」王允問,因為他不明白。

「因為她們愛錢,愛衣服,愛孩子,因為她們喜歡權,夫貴妻榮,因為他們母以子貴,因為她們喜展示得到男人的中肯而不喜歡自己的男人,同時讓年輕的孩子們去理想,成為爸爸的兒子,兒子的爸爸。」呂志論斷著說。

他說的問題,王允胡舌忝大概是似懂非懂,因為他們在點頭,沒有異議。呂志看了那服務員一眼,女服員微笑著退立一旁,這女人,象姑娘,又不象姑娘,象單純,又不象單純,標準的工作服,衣扣整齊,短裙沒膝,鼻直秀口,銀耳彎眉,算不上絕頂美女也不次于車模,胸前微微隆起,兩腿並立,在廳的另一側傳菜口處,同樣站著一位青春滋潤的女人,她兩腿並立,長發挽起被大蝴蝶來住,使他很容易想起苗兒。但不管怎麼說,這眼前美景都是訓練有素的,咬過筷子,頂過書本,夾過紙片。讓你可以盡意瀏覽,不可褻瀆。

「呂哥有見解。」王允佩服的說。他習慣性的干笑,聲音低細,又矮又瘦,與呂志相比不夠尺寸。

「院長,這個房間還滿意嗎?」胡舌忝東道主似的問。他怕院長不高興,他的官位就青轉為黃了。

呂志沒有表態,西客來沒少光臨,這房間一桌八椅,全是本質結構,朱紅上色,漂亮的落地窗窗象少女的披肩發一垂到地,地板是防滑質材,粉紅色照面,落地窗兩側是兩顆十年鐵樹,泰山迎客松在馬到成功的對側。門窗全是木質包邊,天花板上懸著許多節能吊蓮,如果是晚間,會五彩斑斕,光色柔和迷人,讓人留戀忘返。空調溫度適宜,涼爽涼爽的。

呂志知道,對于一個貪心官迷,不適宜過多的索取,花費適可而止,況且,兩次就敲了他一萬元。

「這里挺好,樓房萬千還不是臥榻一間。」呂志說話,開始調諧一下氣氛。

「呂哥,」王允回到餐桌上,用手觸了一下桌子中央的藍花盆景︰「來飲料爽一下?」

「還是品茶吧。」

胡舌忝朝服務員揮了揮手︰「來三份綠茶。」服務員打開傳菜窗口,向外英語了幾句,很快傳過來三份綠茶。面部表情好,晴朗,笑吟吟的,分別放在三個均等的位置,胡舌忝有點暈,很舒服。如此呼之即來的指揮生活。蕭灑。

呂志和胡舌忝都回到位置上,品了一口茶,說︰「王允兄,礦山的生意怎麼樣?」

「一個礦區報停,另外四個勉強維持。」

王允回答說。「听說石材生意滑坡,不如前幾年?」

「這是真的,生意不如前幾年,南方人走了一部分。」

「板材消售怎樣?」

「那要看什麼樣的質材,金沙黃、大紅星,黑星、白繡、花臉、灰菁各不相同。」

「那種材質看好。」

「當然是金沙黃。礦山毛料每立方還近三千元。大紅星值一千多,其他銷售都遲。」

「遲到什麼程度。」

「無人問津。」此時,胡舌忝插不上話,也就自吮茶水,茶水很好,清香泌睥、頭目頓感輕爽。沒有這些招待,怎能感謝院長委以重任喲。

茶過三品,長臉彎眉的服務員面向胡舌忝︰「先生,可以上菜嗎?」鶯聲細雨,似小橋流水,款款阿娜,如垂柳臨溪。因為胡舌忝做東、當然要向他。

「院長,可不可以開宴?」胡舌忝汕笑著問。

「邊吃邊聊。」呂志很欣賞眼前這個下屬,因為他百依百順的听話。好才般的。

「上菜,小姐。」胡舌忝很理直氣壯,他感覺能指揮動這個美好。門開了,又款款而至一位美女,她是領班待宴,一臉溫柔滋潤,眉不彎便能顯笑,唇未啟方能說話,眼楮如詩如畫。菜悠然間流傳于桌,群龍會翠,盤龍出山,蒸雞趴鴨,糖醋鯉魚、中華小 ,還有幾道小菜,花生水煮,山藥水煮,珍珠湯,西素並,山磨菇,菜閉,酒具齊全。

長臉秀眉的女服務員站在呂志身邊。

圓臉鳳眼的女服務員站在王允身邊。清秀玉耳的女服務員站在胡舌忝身邊。

長臉秀眉的女服務員,手執五糧液。

先從呂志那兒斟酒,??椐坐次次斟王允胡舌忝。看來三人中她是領班。

「院長,請品賞。」胡舌忝小心在意得意,因為是五糧液。

「呂哥,品嘗一下,你喝過的。」王允耷拉了一下眼皮說。他們曾經喝過的,這個人的父親和自己的父親,當年曾一塊在縣里進修過中醫,兩人結為兄弟,現在,兒子和兒子又同坐在一個餐桌上。他們稱兄道弟,他們親昵親切,毫不客氣,當然,自己把胡舌忝介紹給他,一是借花獻佛,二是把胡舌忝當作自己的右膀右臂,以鞏固自己的地位。不上班就可以分紅,讓張博李易不能說三道四,在五個自然村中樹立自己的大威,還能打壓張李二人,讓公民對自己陪笑臉,讓女人對著自己打飛媚,生的愜意,自己照樣在礦山做老板,跟著父親打天下。賺大錢,即使張博告到院長麾下,也無濟于事。

呂志明白王允的心思,今天也就順水推舟做個干巴人情,這種所謂的兄弟關系,讓他也充當自己的搖錢樹,如果他無能力,那就另當別論,狗屁的兄弟,就如天下文章,沒有一篇是實在的,領導這些光腳的,必須給他們弄雙鞋穿,拋點誘耳,因人而宜,去因勢利導。

「來,?晌凰?ゅ??斯テ韝殺?!甭樂揪倨鴇??叛諾廝擔?劬ν缸牌降?墓猓?春芮濁小!案桑焙?蚴芫慈艟??p>「干!〃王允敷言盡責。三人同時舉杯一飲而盡。侍安的女娃們給三人緩緩斟酒。顧客就是上帝的哥哥。香氣襲人,那種香氣來自天然的,她們體內的密碼,令客人有意無意聞到,非常愜意。

呂志一邊吃著西素芹,一邊說︰「三位一起來吧!?

三位女服員笑而不語,有玉樹臨風的姿態,那也是回答。「第二杯,我敬胡弟,以後多加聯絡感情,有飯大家吃,有活一起干,有酒兄弟喝。」呂志舉起杯子,胡舌忝更加受敬若驚,兩只杯子?緄嘏鱸諞黃穡?圃詒?械雌鷚徊悴g耍?蜃乓桓鰹鑫辛鶻??說淖炖鎩?p>「第三杯,我敬老大哥,祝大哥心想事成,工作順利。」王允笑意布滿干瘦的臉,這張胸寫著城府,寫著惡意,同樣也寫著卑猥。兩只杯子踫在一起,聲音象很好的弦兒響,又象玻璃杯掉在地上摔碎的聲,二人「咕咚」同聲而盡,又「吱」的一聲放屁的聲音,聲細的那種。酒又斟滿,糖醋魚被服務員用餐具切成片,三人各取所需。

胡舌忝端起酒杯,膽子有所放開,不在謹小慎微,望著呂院長那張若有所思的臉說︰「院長,我敬您。」

「好 。」呂志豪爽有增,二人象喝聖水似的一飲而盡。三人又推桿換盞地喝了幾杯,呂志煙癮又來,隨手拿起一支軟中華,服務員取火給點燃,象新媳婦給客人點煙一樣,很矜持。在這種大酒店吃飯,客人都表現得正派,君子風度,尤其美女站在身邊,更要高尚無暇。

「張博寫的那篇向微山湖醫生張波學習的那篇文章,我是以您所的名義發的,這就意味著兩位所長文彩飛揚。」呂志長長的煙兒從口中吐出,就象毒蛇吐著信子。

「大哥工作方法得當,兄弟以後不會忘記,有好酒永遠想著大哥,能為小弟臥佛山診所增光添彩。」

「這自然,張博的業余愛好多不多,文字類的。」

「以前寫過不少稿子,醫學類發表過多篇,這個你知道,至于文學類的發表多少就不得而知。因為他從不示人。」

「看來,此人的天份比我想象的要高,可能是懷才不遇吧。」呂志這樣講,他感覺張博如霧如謎。

「應該是這樣,因為他不近感情,總有傲的成份,這輩子與官無緣。」胡舌忝一笑,好象桃花開眼里。

「飛龍在淵,早晚有沖天一躍。」呂志腦袋里閃過一個念頭。

「在臥佛山中村診所這塊陣地上,蚯蚓永遠是地龍,不是天上的蒼龍,他沒有錢,錢都散落在千家萬戶,?]有人脈,官場無人,?]有氣勢,威嚴不足,只能是隨波逐流。」王允正色說話的時候,臉色更黃,酒精的作用。

「其實他有錢也不會花,中國不缺少有文彩的人。」

胡舌忝此刻躍舞揚威,由于酒的作用,語言中樞控制功能減弱。

王允嘿嘿笑了兩聲,聲音又細又小,好象听不到,似有似無。

呂志臉上有了笑意,也有點酒色,紅潤的額頭,紅潤的顴骨,紅潤的眼瞼,但眼楮里的光是平淡的,二人說的話都有道理,潛規則的道理。他每听到王胡二人提張博,心里油然而生一種敬佩,但又很氣憤,處世為人過于剛,為什麼就不能來點柔的,剛柔相濟呢。張博不是所長,你可以經常和我私下聯系一下,知道你干不干所長無所謂,但不至眼前的這兩位信口雌磺。你即使干所長,我也不會敲你的錢,你當所長才是名正言順的。呂志頓生側隱之心,良心的呈現。誠然,呂志想當年也是一位文學的愛好者,總想當一名作家和詩人,但是,涼桌子熱板橙把筆硯磨穿,文也寫,稿也投,身邊的粉絲都變成了樹條。十年磨一劍,也不見劍曾霜刃發光,夜明珠埋到土里,永遠不會發光。編輯部的回信盡是客氣之詞,拒人千里之外之詞︰呂志同志,大作拜讀,因我們人手有限,酌其稿能否他投,以免貽誤。等等等等。

他心灰,他灰心,他抱怨這個社會的不公平,他徹底絕望于閉門掩窗中。他開始抽煙,他開始酗酒,在一個午後的黃昏,他跑到村化的河壩上,一邊悲傷一邊哭,一邊流淚,他將背上草筐里的手稿放在大壩上,大聲呼念著徐志摩寫的︰輕輕的我走了,正如我輕輕的來;我輕輕的招手,作別西天的雲彩。那河畔的金柳,是夕陽中的新娘;波光里的艷影,在我心頭蕩漾;青泥上的青荇,油油的在水底招搖;在泥河的柔波里,我甘心做一條水草。那榆蔭下的一潭,不是清泉,是天上虹,揉碎在浮躁間,沉澱著彩虹似的夢。尋夢?撐一支長篙,向青草更青處漫溯,滿載一船星輝,在星輝斑斕里放歌。但我不能放歌,悄悄是別離的笙蕭,夏蟲也為我沉默,沉默是今晚的康橋。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來,我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

呂志象徐志摩那樣,心中有一種留戀之情,留戀他的文學夢。對于這依依惜別,而又萬般無奈,理想幻滅後的感傷之情競與這偉大的名人如此的巧合,他能不作放傷之郁麼?風吹著大壩里的水,他看著那零亂的波。零亂的長發,隨著他那零亂的思緒增長。大壩里的水在視線里變得模糊,在思想里衍變成另一種形象,水面象冰,在黃昏的夕照下,河水競變成了一面紅彤彤的鏡子。當年的徐志摩尋夢,而今他是在尋夢的夢里,夢里的東西雖然美好,但不現實,不實際。輕輕的一揮手,呂志將自己的手稿撒了一滿天…讓蒼天去讀,讓黃昏去讀,讓多陽去讀。…一張張飄落,紛紛揚揚落在水面上,讓河水去讀,能識萬字不用進學堂。再輕輕的揮手,再反復的揮手,再用力的揮手,一遍遍,一遍又一遍…將這些血和淚付諸西流。他哭啞了嗓子,他撕肺痛哭,他捶心痛苦,他頓足痛苦,我的文學夢啊,你在那里?烏鴉在歪柳樹上「啊啊」的嘆著氣,那是給他最好的回答。

…………呂志從此跟父從醫,棄文實行革命的人道主義,先從村衛生所調到鄉醫院里,從鄉醫院里反復在全縣各醫院里穿梭,後來調到臥佛山鎮醫院,一待就是七年,不在去想徐志摩、魯迅、郭沫若。真正的「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來,我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夢消失了,彩虹似的夢,美麗的夢,春夏秋冬做過的夢。

「院長,在想什麼?」一臉的的桃花色混和著酒色,胡舌忝窺著院長的心思,他疑心是不是自己的話引起了院長什麼聯想。

「哦!」呂志有點醉朦朧,囈語著︰「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來,我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

「!」王允嚇了一跳︰「呂大哥。」

「來,共同舉杯,喝個四季來財。」呂志從沉思中醒了過來,三杯五糧液流進小口,進入大海、直上腦雲,暈飄暈飄的。

「剛才那幾句詩你們知道是誰寫的?」呂志問。

「張博。」胡舌忝自作聰明搶答,才疏學淺倒也罷嘍,還張冠李戴。王允苦笑搖了搖頭。

「真是不學無術,那是徐志摩的詩,。」呂志微微一笑,這二位就是不入流的玩藝。

「他是那個鄉鎮的?」胡舌忝故作鎮靜。呂志心想︰真是修也不知你,你也不知羞。

「徐志摩生于一*七年,卒于一九三一年,現代詩人,散文家。」呂志告訴這二人。

「……。」王允不懂,象木塑。

「?」胡舌忝更感其明其妙,象木樁。

「泰戈爾訪華時他就隨訪做過翻譯。」呂志解釋說,眼中瞧不起的目光一閃而過。

胡舌忝拿過女服員手中的五糧液,畢躬畢敬的說︰「院長,我敬你兩杯。」

「可以,可以!」呂志很和藹,和藹的親切,親切的過頭。呂志連飲兩杯小酒,他有點文人的那種狂放姿態,他己開始有了一些酒意,對于眼前這兩位不尊重文學、不尊重文化的人他有些厭︰「我給你們講個故事。」

「願洗耳恭听。」胡舌忝造句選詞的說,王允表示願聞其祥,他置疑,對誰都那樣。

「從前,有兩位才高八斗的舉不,就是舉人。他們早就听說有個叫歐陽修人比他們還才高八斗,于是,就來找歐陽修比試,他們剛來到歐府門前,恰逢歐陽修外出于大門前,舉人a說︰我本二**,舉人b接著說︰來找歐陽修。歐陽修笑道︰羞也不你,你也不知羞。說的兩舉子無地自容便回。」

胡舌忝直視著桃花醉眼,懵里懵懂,什麼意思耶。王允好象听出了什麼,嘿嘿干笑兩聲,故作不懂。

呂志又端了一杯酒,他示意大家都吃菜,反客為主成了主人似的,他說︰「我問二位一個事情。」

「大哥請說。」王允隨口答道。「院長風度真高,還是這麼禮賢下士。」胡舌忝馬屁拍的當響。

「驢給羊抵頭的時候說了些什麼話。」呂志好象很認真的說。

「不知道。」二人實事求是。

「可能是這樣說的,驢和羊抵了一個回合以後,驢說︰羊兄,你還抵我嗎?羊說︰驢弟,你那張熬阿膠的驢臉真結實。」

呂志揮灑自如的笑了,又端起了酒杯「二位,端,不醉不歸。」呂志的酒量真大,他在朝一個醉的方向喝,是因為酒好而貪杯,不是。想當年琴棋書畫詩酒花,一首徐志摩的結束了他的文學之路,徐志摩卻是文學夢里的一個完整的句號。一個夢,一個幻想,在莊北河壩的水里,象夕陽一樣殘紅,最後消失在夜幕里。喝點酒,抽支煙,找個知己說說痛苦與情趣,笑喜怒罵的傾吐一下,沒想到面前二位如此的不解風情。不解人總會有的夢。這兩個象驢和羊一樣的動物。要是張博,這頓美酒佳肴,會別有一番韻味。

三人海量,喝了近三瓶,他們吃著蒸雞,吃著糖醋魚,吃著盤龍出山。盤龍出山是胡舌忝刻意點的,他自有一番新意。

此時,日已偏西,斜斜的照在西客來??希?p簦?飧瞿耗甑鈉牌牛?八房間的客人們提了個醒,你們來了六個多時嘍。夕陽圓圓的,紅紅的,好象風沒有吹她,沒有雲遮她,照著路上的行人,照著路邊的花兒,照著路上的車兒,那車兒象兒在光暈里象風兒在飄。象風兒在移,它們統統都染上紅光…。輕輕的我走了,正如我輕輕的來,呂志他們在呂志念念不忘的醉語中離開了難以割舍的西客來,五糧液。

(快捷鍵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快捷鍵 →)
青山佛風醫淚香最新章節 | 青山佛風醫淚香全文閱讀 | 青山佛風醫淚香全集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