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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個屁,他是來收垃圾的。」盛以沫甩了甩頭發,雙手抱胸靠在牆上。
「……」
韓寞軒臉上的笑容瞬間變得冷漠無情,緘默。像是冷血動物般斜視著盛以沫。
盛以沫偷偷瞟了他一眼,冷血的雙眸讓人冷風一過。
「他只是我的青梅竹馬罷了,大驚小怪什麼?」盛以沫提了提鼻梁上的黑框眼鏡,鏡片泛了光一下。
結果卻見韓寞軒站在原處一動不動,水汪汪的眼楮如同快哭了的樣子,盛以沫能看到,他的手顫抖得厲害。
「你真奇怪,我去包扎傷口。」
盛以沫皺了皺眉,歪歪扭扭地走出房間。
夜芷宥突然醒了過來,用手將劉海斜過一邊,看著夏幻月的臉,頓時笑了笑。
他站了起來,回過頭時看到了韓寞軒,看到韓寞軒比自己還要白的臉蛋,還要帥的大眼楮,還要妖孽的身材,還要帥氣的頭發,還要像憂郁小王子般。
就頓時開始嫉妒起來。
「盛以沫!他是誰!」
夜芷宥狗般吼叫,驚動了其他三人。
盛以沫歪歪扭扭地走了進來,扶著牆壁,死盯著夜芷宥。
「听說過‘狗學狼叫叫霸氣,狼學狗叫叫窩囊’嗎?別再犯二了,騷年。」
「我靠,那都是你自創的,我跟珠穆朗瑪峰發誓你腦殘了。」夜芷宥舉著天,又變回之前那個小攻模式。
「**小騷年,珠穆朗瑪峰是死的,你還是去文具店買兩支鉛筆啃來吃吧。」盛以沫做了個趕他走的手勢,用「你沒救了,回家跟牛耕地吧」的表情看著夜芷宥。
盛以沫突然看到夏幻月坐起床,睜開橘紅色的大瞳,望望四周。
那個女的不是池葉韻的朋友嗎?
盛以沫看著夏幻月想。
「你醒了?」夜芷宥跟著盛以沫的眼神轉過頭,看到夏幻月坐在床上迷迷糊糊。「身體怎麼樣了?」
夜芷宥對夏幻月說話後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變得特別體貼的男人。
韓寞軒牽住盛以沫的手,拉出房間,關上了門。
盛以沫想打開門,結果被韓寞軒攔住了。
「你干什麼?這麼好看的曖昧情節怎麼可以不看?」
「一個人喜歡一個人的瞬間,路人就不要阻止。」
韓寞軒皺起眉,天若有情天亦老,人間正道是滄桑。
盛以沫冒了點汗,歪歪扭扭地走進廚房忙自的。
不過一會兒,餐桌上滿是好吃的菜,十里飄香,香飄萬里啊。
四人坐法是這樣的,夜芷宥的旁邊是韓寞軒,韓寞軒的旁邊是夏幻月,夏幻月的旁邊是盛以沫,盛以的旁邊是夜芷宥。
「為什麼我要跟個臭男人坐在一起。」夜芷宥筷子不動,飯碗不動,眼珠子盯著盛以沫看。
「千錘萬鑿出哥們,你懂得。」盛以沫「嘿嘿」嬉皮笑臉,對夏幻月說︰「幻月啊,夜芷宥他人呢,外表臉皮厚,內心招人疼啊!!」
「有點像娶媳婦的感覺哦。」韓寞軒捂嘴笑了笑。
「恩恩,幻月和芷宥大爺去成一隊,就可以去青山采蘑菇了。」盛以沫雙手抱胸點了點頭,贊同韓寞軒的回答。